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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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忘情感叹道“啊,春光真好!”
“梧桐不仅能知秋,还能知春。”
知春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知秋“呀,那不就是我们吗?春夏秋冬这景平殿都齐了。”
梁锦漓笑了一声,低头继续忙活,手中的针线快速飞舞,很快投入进去。
两个时辰过去后,终于,她手中的东西显现出它该有的模样“给本宫拿些锦缎过来。”如果有电热膜就好了,就不必这么麻烦,现在只能往里缝上羊皮,这样可以灌进热水,如热水袋的作用一样。
知春不解的问道“娘娘,冬季都已经过去了,为何还要做这护膝?”
梁锦漓笑着说道“总还会来的不是?”只是这个身体已经等不到了。所以,得提前为他准备。
上个世界她也是做的古代任务,遂知道那些长跪的宫女太监在裤子缝了护膝,以此保护脆弱的膝盖,她想着赵敬瑢有寒病,尤其是夜里膝盖总会像被冻上一般疼痛难耐,便想要做这样一副护膝送给他。
知春吸了吸鼻子,转身去为她拿东西。
久久,不见人出来。就在梁锦漓准备让知秋过去看看时,知春飘魂似的走了出来“娘娘。”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个身着明黄色绸衣上面扎满细针的布偶人,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夏秋冬看了去“娘娘,这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时候被人趁机放了这污秽之物?梁锦漓的脸色开始有些阴郁起来。这样的手段看似平常,却是极好用的,光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诅咒布偶,就能让这整个殿的人难逃一命。
“搜”
长丽宫外围了一波巡逻的禁军,很快另一波涌进宫门。
“都给我搜仔细了。”来得这般快,是有人早已设好了局。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春惊慌失措的全身颤抖“娘娘,这”
“镇定。”梁锦漓拿过布偶塞进自己那宽大的袖笼里,低头继续做护膝。暗里却让系统君把布偶弄到另一处去。
知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低头站在一旁故作冷静。
左统领闯进来后,看到坐在梁锦漓对禁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坐在那,便垂头拱手道“请娘娘见谅,圣上近期身子突有不适,卑职收到密报,后宫中有人对圣上做了不敬之事,获皇后娘娘的准许特来搜宫。”
梁锦漓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这后宫如此之大,何止本宫这长丽宫,偏偏第一个就搜本宫这,你这是暗示他人,本宫就是那造事之人?”
赵敬瑢身体不适只是浸在骨子里的寒病犯了,却赖上了咒术,如果不是知春仔细提前发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左统领头道“卑职不敢。”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让人停止动作的意思。
“如果本宫这什么都搜不出来,仔细你的命。”她的声音很轻,威胁性并不强。
可左统领的脖间却感到一阵冷意,他头低得更甚“卑职只是奉命行事。”
与之僵持一刻钟后,禁军没能搜到布偶,手中却拿着一个木盒出来。左统领黑沉着脸,示意手下把她拿下。
梁锦漓大袖一甩,霸气喝道“大胆,谁敢碰本宫?”
左统领的大胡子颤了颤,立马单膝跪下“娘娘有所不知,卑职这次奉命搜寻景平殿,除了刚才之事,还另有一事。”
看到他手中的盒子,她眯了眯眼,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那盒子里的东西为陛下所赠,何来不敬?”
“宋婕妤的冰蓝玉镯前几日丢了,皇后娘娘命卑职暗中调查,今日却在这景平殿找着了,至于漓妃娘娘说的卑职不敢妄断,真相如何还待进一步调查,失礼了。”他一说完,几个手下驾着梁锦漓就往外走去。
待人全部撤离后,长丽宫很快安静下来,知春双脚一阵发软,猛地坐到了地上。
禁军搜宫之事早已在宫中传开,有事没事的宫妃都跑到了景仁宫,看皇后娘娘如何处理此事。
皇后手中端着茶杯,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的睨着跪在下方的女子,缓缓道“漓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行窃。”
“皇后娘娘,凡事都讲究个证据,您还没查证就急着把罪名安在妾身身上,让妾身蒙受不白之冤,妾身不服。”
惠妃把躲在人群中的宋秋韵拉出来,跟着把盒子打开,一枚冰蓝色的玉镯显露在大家面前“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嘴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梁锦漓好笑的看着她“所谓人证,不过是她一家之言,所谓物证,却是陛下赠予妾身之物,天下玉镯何其多,只要戴着一样的就是她的了?”
宋秋韵泪眼涟涟斥道“你胡说,这玉镯分明就是我的传家宝,何时成了陛下赠你之物。”这成色这手感,分明就是她戴了十几年的玉镯,她的感觉绝不会错。
“若是不信,可以让陛下前来对峙。”她心中坦荡,没什么可怕的。
皇后冷笑道“皇上国务繁忙,可没有时间管这后宫之事。”她就是抓准皇上去了神兵营(练兵场)才出此一招,没个三五日是回不来了。
梁锦漓心里暗叫不好,这娘们是想借此弄死她。可是转念一想,如若这件事利用的好了,也是获得好感的一个机会,赵敬瑢的好感度加到85后就归于平淡,似是停止了一般,现下将计就计搞个苦肉计当做调味剂吧!想通后,她不再多做辩解,安安静静的跪着。
漓妃独得皇上g爱是众人皆知,要什么宝物没有,何必去窃一个小小婕妤的玉镯,在场的人都明白梁锦漓是无辜的,却没人敢站出来替她说一句,因她们心里都清楚,皇后娘娘是铁了心的要除掉她,谁帮谁倒霉。
“来人呐,把漓妃押入冷宫。”本想着让惠妃把布偶放入景平殿可以直接治她死罪,却想没有搜到,现在不管它真相如何,只能随便安个行窃的罪名把她打进冷宫再做打算。
见到梁锦漓被人押下去,宋秋韵激动地双唇颤抖,含泪的眼中染上了笑意。自那天以后,陛下就没有再踏进过她的门,即使峥兰殿与景平殿只是几步的距离,他却连瞧都不瞧一眼。
她知道这后宫是不干净的,现在她也开始变得不干净了,内里是开心漓妃被皇后折磨的,这样陛下该会多看她一眼了吧。
第9章 皇帝的贴身太监(八)()
外面阳光灿烂,却照不到这一处,寒沁入骨,殿里没有一丝光线,烛火也已经燃烧殆尽,梁锦漓走到窗前想把那破旧的窗子推开,却推不动。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宫女太监捧着三尺白绫走进,冷着脸看向她。
梁锦漓挑了挑嘴角,就知道不会只是打进冷宫这么简单。皇后真是一心想把她置于死地,一点挣扎的空间都不会留给她。
“漓妃在冷宫中畏罪自杀。”太监用尖细的嗓音说完,拿起白绫过来就要勒她的脖子。
偷一个镯子就畏罪自杀,生命有那么脆弱么,想杀她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梁锦漓悠悠的转着,面对死亡她十分淡定,高贵而不可侵犯。声音轻若羽毛却异常认真道“要自杀本宫也是挑那红色的,死后化作厉鬼来找你们玩。”
一阵阴风吹来,门吱呀吱呀晃着,站在门边的宫女抖了抖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一手摩擦着手臂,警惕的看着四周,这冷宫不知死过多少妃子,载过多少冤魂,怪吓人的。
那太监也感觉到了异处,顿时有些慌了,咽了咽口水后说道“娘娘,请上路吧,早死早超生。”说完,他轻车熟路的快速把白绫套在她的脖子上,往后一勒,把空气阻隔在外。
最好知春通知及时,最好赵敬瑢这会儿已经回宫,救她一命并好感度大增。梁锦漓由于呼吸不畅红了眼,在她眼前迷茫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呼唤。
“漓儿”
系统空间内,梁锦漓盘腿而坐,视线定定的看着前方的华服男子。
顼翊喝茶的动作一顿,问“盯着本王作甚?”
“我手上的玉镯是真货?”
他眼眸闪了闪,没有说话。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梁锦漓恨呐,宋秋韵一口咬定是她偷了玉镯,不是真的还能是什么“王爷好深的套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系统君都被他骗了。
顼翊笑道“要想让人相信就先骗到自己不是。不然,怎的骗过那厮?”
‘喂,过分了,本系统的权威岂容你挑衅?’
“你这斯把本王放进一个残缺之躯受尽折磨,本王不与你计较,如今戏耍你一番又如何?”
当初他的灵魂在金銮殿游荡,是它突然出现,说只要跟它走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却不想误入歧途做了他人的奴才,日日受着残躯折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懂不懂,本系统这是在锻造你。’
“本王自认完美,哪里需要你多事。”
还以为是多高冷的一人呢,真是个自恋儿。梁锦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不可能,不可能。”惠妃带着哭腔的坐在地毯上,呆呆的看着手中拿着的布偶人。她明明已经让人藏到长丽宫的,怎么会出现在澄瑞宫
禁军在澄瑞宫搜出诅咒圣上的布偶,惠妃被打入冷宫。皇后娘娘为了不让其有威胁,暗中命人下毒弄死,伪造畏罪自杀的假象,亦如对梁锦漓那般的手段。
惠妃死后仍睁着大眼,至死都未能明白,她命人偷偷放在梁锦漓那边的布偶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枕下的。
而宋秋韵由于冤枉漓妃盗窃,则被幽禁在峥兰殿中,一年内不许踏出殿门一步。至于皇后,赵敬瑢即使知道她的手段,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多禁足一个星期。她敢那么做就是知道自己的家族在朝中影响力度大,就算他回来知道了,也不会对她如何。
宫中人事更替平常,很快这一页揭了过去。解决完这一番事后,终于,等待了许久的人儿也悠悠转醒。
“陛下。”梁锦漓躺在gs,一醒来就笑着朝他伸手,求抱。赵敬瑢的好感度涨了不少,这苦肉计没走错。
赵敬瑢像捧着瓷娃娃般轻轻把她拥住,没人懂得他是有多小心翼翼“可还感觉难受?”
“不会。”她摇摇头,轻轻地抚了一下脖子上的勒痕“就是口干。”
“朕给你倒杯水。”说完他欲起身,却被她紧紧抱住,不容拒绝道“让知春倒,你要继续抱着我。”
赵敬瑢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呀,又开始没大没小了。”
她也不怕他说自己恃g而骄,嗓音甜腻如蜜“都怪陛下把妾身g坏了。”
赵敬瑢调整了一个让她靠着较为舒服的位置,嘴角一直勾着没放下。他愿意放任她如此,也喜欢她如此,她所说的一字一句,所做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那么微妙。
他一脸爱溺的睨着她“朕封漓儿为皇贵妃可好,生生世世都g着。”他算是想清楚了,爱上她又如何,他是真龙天子,爱一个人又怕甚。
她毫不迟疑的答道“好呀,可是说定了。”能得到这位的承诺,也是三生有幸。
然而,梁锦漓晋升为皇贵妃这事并不简单。赵敬瑢让顼翊拟好的圣旨一颁布,一片哗然,不仅后宫,连朝中都闹翻了。
且不说漓妃直接跳级之事,光是她为诸侯之女就已足够众人诟病。众臣都心知肚明赵敬瑢要灭了诸侯国。如今又把将灭之人的爱女晋为皇贵妃,这不是拿皇位开玩笑么。
“吾皇三思。”朝廷上,朝臣们为了阻止赵敬瑢立皇贵妃之事齐齐跪了下去。反对声中以皇后家族刘家一派更甚。
赵敬瑢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坚定且不容置疑道“君无戏言,朕圣旨已出就不会再改变。关于爱卿们的顾虑朕自有打算。”
“红颜祸水啊皇上。”当朝国丈刘中行大声哀叹,斑白的长胡子跟着声音颤抖。这句话有煽动他人的意味,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群臣更是炸开了锅。
“放肆。”赵敬瑢一脸肃然地斥道。他哪能看不出刘中行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当今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么。谁都阻止不了他的决定,即使引起再多的争议,漓儿这皇贵妃之位是坐定了“朕这后宫之事不容你们置喙,退朝吧。”
隔天一早,长丽宫景平殿甚是热闹,宫人们满面笑容,手中搬着大大小小的物件,不停地进进出出。唯独一处例外,便是宋秋韵的禁足之地——峥兰殿。
即使门窗紧闭,外边的嘲杂仍传进了她的耳里。自从被禁足后,宋秋韵就惽惽罔罔的度日,不知今日是何年。
今个儿却对外边的事起了求知欲,她悠悠地飘到窗前,食指在窗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