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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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顼翊是正经八百的直男,如今受到同为男人的挑逗,他唯一的感受就是反胃,在那一刻差点没吐出来。尹慕棠冷傲又盛气逼人的命令道“不许抗拒。”
“恶心,真真恶心。”漂亮的眸子愤恨的看了他一眼后诀别般的紧紧闭上,与此同时腥甜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滑落,他在那一瞬咬破了下唇。
“呵你是嫌恶心不想见到本座?”尹慕棠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他早有准备来应对他的抵抗,冷然道“那就让你喜欢见到为止。”
尹慕棠打开木盒,一根细长的红丝线在盒子里游动着,他毫不迟疑的将盒子朝他的胸膛靠近,红丝线似乎嗅到了顼翊身上的气味,缓缓从木盒游出,落在他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上。
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感,顼翊惊的睁开眼眸,最后见到的是红丝线钻进自己皮肉消失的那一刹那。红丝线在他的身体里继续游走,最终去到他心脏所在的位置,犹如树藤般紧紧缠绕住他的心,缓缓一缩。
“唔”心脏被什么勒住,顼翊紧咬下唇高高的昂起下巴,不让痛楚溢出声。
他如今拥有了他的心。尹慕棠颇为得意的深深扬起唇角“这是以本座之血养殖的情蛊‘相思’,犹如鱼线般圆滑锐利,它会越缠越紧,直至你的心脏被割破出血,自然”他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其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你若是一直想着本座看着本座,它便不会有所动作,你若想着他人不看本座,则反之。”
嗤,这厮是想让自己离不开他罢,可他偏不如他愿。顼翊又闭上眼眸不愿见到他,本已经缓解的痛意又缓缓升起,心被越勒越紧也越来越痛。
“喜欢心痛本座便如你所愿。”该让他痛上几日知道厉害才是。尹慕棠放开他站起身,很快离开他的房间,接下来,是她
梁锦漓本来在gs睡得好好的,蓦地心脏传来一阵绞痛,她捂着胸口蜷缩在g头,面色一片苍白,冷汗直冒。心好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一般,越勒越紧。
“你真是死性不改,还是那么爱勾。引男人。”尹慕棠赫然立在g边,冷眼看着她“连本座的人你都胆敢勾搭。”
光凭他所说的两句话她已然猜了个大半,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言纾的心境发生了变化,阴谋计划竟然如此提前,令人有些措手不及。如今按这情形来看,他必是先对顼翊做了什么才到这来。
梁锦漓忍着剧痛不动声色的坐起身,抿紧双唇若无其事的模样。如果她回嘴,定然又是一顿折磨,本身心上的痛意已经难以忍受,她不想让他更上一层。
不说话就是默认。他抓起铁链将之拉过来,眸若寒星与她对视“谁都好,为什么是他?你知道他于我代表着什么吗?”
“”她知道,但她不说。在尹慕棠心中,虽说将她当做母亲的替身,可要认真起来,她的地位还没有许墨一重要,否则在原中也不会杀了她仍留着许墨一。
她的沉默换来尹慕棠的阴阳怪气“怎么?平时不是挺会说吗?现在做哑装聋以为本座就会饶过你?”
如今倒好,她说话是错不说更是错,不如不受这气“我不知道他于你代表着什么,但我知道他于我代表着什么。”遇上这么一个变。态,她干脆放弃任务不做了,死吧,一起死。
“贱人。”尹慕棠果然又被激怒,扬手就是掴了她一巴掌。
梁锦漓一把抹掉嘴角的血,眼神坚定的盯着他“不管从前现在以后,他都是我最爱的男人,你特么算老几?你很厉害?很有本事?你敢杀了我么?”
“本座现在就杀了你。”尹慕棠的火气一股脑冲上脑髓,掌中运气欲往她的心口拍去,可下一秒却又突然收了回去,不知怎的想通了,明白一切都只是她在故意激怒自己。
他面色恢复成第一次见她时清淡如水的模样,道“与其让你痛快的死去,不如留下来慢慢的折磨,生不如死岂不快哉?”
“今日不杀我,你明日定会悔不当初。”
“那便看着吧,是本座悔还是你毁。”
由于受相思蛊的日夜折腾,顼翊整个人都消瘦下来,食不能寐夜不能寝,只几个日夜捂着胸口窝在榻上,常忽忽如有所失的病愁模样,倒与害了相思病的人如出一辙。
即使尹慕棠偶有过来,他也十分硬气的不看他一眼,多得是他的冷笑与嘲讽,顼翊嫌理睬他费神思,干脆就死死闭上眼装假寐放空,让他自己在旁唱独角戏。
尹慕棠气话说多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见蜷缩在榻上的人如断气一般一动不动,他心中轻颤,小心翼翼的靠近,食指往他鼻尖一靠,鼻息但有却异常微弱。
“墨一”朦朦胧胧的世界中,有个模糊的声音在呼唤他,可他却不想醒来,这样睡过去也好。
言纾赶过来给他诊断完后,说道“不必太过担心,只是饿晕了。”尹慕棠坐在g边,动作轻柔的将他披散在枕间的乌发捋顺,心疼的看着他削尖的下巴“他竟比本座想象中的倔强。”
他在心软。言纾在一旁静静写着药方,握着毛笔的手指指节发白。他待他根本无法狠下心来,为其种上相思蛊也是为了自己,担心他爱上别人。
本以为尹慕棠在暴怒下至少会杀了他们其中一人,最终不过是严加看管罢了。如今看来,只是折磨并不够。
言纾觉得,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解药,待时间长久,尹慕棠必会渐渐淡忘此事,到时许墨一依然是他最爱的那一个,而他依旧什么都不是。思此,他的眸光危险一闪,如今也只能使出最后一道杀手锏,再给他们下一剂猛药。
顼翊醒来之时已是午后,他双手端着药碗,垂眸看着琥珀色药汤面上的热雾发怔,黑色的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言纾站在一旁,犹如给亡者递上茶汤的孟婆,勾唇浅笑道“喝吧,喝了能缓解痛苦。”
顼翊抬眸看向他,见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虚浮,他跟着勾了勾唇,把碗里的汤匙丢在地上,就着碗一饮而尽。
才过半刻,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内心深处涌起一阵灼热的渴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节节高升
梁锦漓那边,尹慕棠晚饭后又一顿侮。辱刚离开不久,房门被人推开,她微微掀开眼皮,尚还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一道模糊红影缓步靠近。
眼睛没有看清楚思想却及时反映过来,是她许久未见之人,她激动的坐起“王”话还未说出口,唇却突然被他堵住,柔软而炽热,兰麝香浓烈。
他的身躯自然而然的压上来,开始撕扯两人身上的束缚。视线顿时变得清晰,眼前的他面颊是不自然的红色,肌肤相贴之时,亦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滚烫。
梁锦漓手抵着他的额头别过脸,空出嘴来说道“你被人下了媚药,我带你去喝灵泉水。”
顼翊低沉着嗓音阻止道“别就这样。”
梁锦漓怔了怔,自己是否在会错意?在她怔愣之际,他二话不说又吻了上去。在她抬起手时却被他及时抓住压在耳朵两旁,在四瓣唇紧贴在一处的那一刻,梁锦漓清楚地听见他骤然加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液的声音。
他只觉得两人靠近时,一股香甜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胸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早已忘了相思蛊带来的痛苦,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只觉得她那柔软的红唇香甜至极,眼里心里只有她。
“啊”梁锦漓只感觉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痛楚,忙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他。顼翊猛地停住动作,轻吻上她的眼皮。
他其实并不好受,全身在灼热的燃烧却只能极力忍耐,终于察觉到她的放松后,他叹息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唇开始无休无止的索取,沉闷的低哼,隐忍的喘息与铁链的清脆撞击,汇成一曲暧。昧的曲调传奏出来
几番折腾后,梁锦漓的身体似乎被抽空了一般,脑袋亦是一片空白,她瘫软在顼翊身上,任他给自己披上衣服。
“我带你离开这。”想到尹慕棠很快就会赶过来,顼翊加快手上的动作,在两人都草草穿好衣服后,他运功将锁住她铁链震断,抱着她走出房间。
尹慕棠确实很快在言纾的带领下过来,一打开房门,房间里只剩空气中未来得及散去的兰麝香与某种暧。昧的气味,他眸底阴翳的拿起被震断的铁链,吼道“快给本座追。”
顼翊与梁锦漓其实就窝在屋檐后方,待他们执着火把从院落渐渐散去后,他才抱着她运行轻功掠过屋顶向某处飞去。
梁锦漓双手环紧他的脖子,盯着他削尖的下巴与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轻声问道“我们去哪儿?”
他勾了勾唇,笑道“秘密。”
第77章 教主的男宠(五)()
沧月教的建筑群坐落在一座雄浑险奇的高峰之上,也就意味着,这里四处都是悬崖峭壁。当被他抱着站在悬崖边上时,她才总算明白了。
高高看下去,深渊下云雾缭绕,能见度低,更何况现在是夜中,即使头顶有一轮明月,却不起任何作用。不细想便能料到这悬崖高而险峻,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墨一。”尹慕棠只身追过来时,见到他立在悬崖边决绝的背影,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忙伸手道“别跳,我们有话好商量。”
即使如他这般轻功过硬也不敢贸然跳下去,更何况是轻功不如他的人,他真心不想失去他。
顼翊转身看向他,红衣在风中摇曳,尽显妖冶,纯净的眼眸抹上妖媚的笑意“商量?我们的事凭甚要与你商量?”
梁锦漓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场景似乎在哪儿见过?梦中么
他垂眸与她对视,笑问道“会害怕吗?”
梁锦漓微笑摇头,说道“王爷忘了蹦极一事?以前是我抱着你跳下去的,现在王爷该担心自己才是。”
只要有他在,她不会害怕。反正她早已做好了一起死的决心,只是死法有所不同。顼翊轻轻一笑,转身向崖边又靠近一些,以行动证明自己这次并不怕。
以前他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今时不同往日,经历了许多世界的他也会改变,不仅是心境,还有对她的感情。
可在怕的人是尹慕棠,他止不住上前两步,哽着喉咙道“不不要跳,你们在一起吧,嗯,可以在一起,我没关系,只要不抛弃我便好,我就静静的待在一旁,真的,别做傻事。”
他的视线此时有些模糊混乱,一会儿是在雪地里追逐娘亲的背影,一会儿又是墨一站在悬崖边上的背影,他只求不要抛弃他,不要抛下他离开
尹慕棠这般说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差点就信了他的邪。“呵”顼翊幽幽笑了一声,毅然决然的抬脚向前,一踏空便抱着她齐齐坠。落下去。
“墨一”尹慕棠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悬崖上,冲过去就要跟着往下跳时,却被迟迟赶来的言纾一把抱住。
“跳下去了,他们会死,墨一,娘亲”尹慕棠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疯魔似的要挣脱他往下跳“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言纾终于受不住的朝他吼道“他们都不爱你。”
“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在一起就好,只要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介意了。”
‘啪’的一声巨响,尹慕棠捂着脸惊讶的看着他。言纾揪着他的衣襟使其靠向自己,看着他眸间泛冷“有那么贱么,教主?”他爱的男人,不能如此。
尹慕棠只怔愣一会儿便从中回过神来,面色开始恢复平静,只是睨了言纾一眼,便越过他离开。他说得对,自己很贱,明明没人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仍死不要脸的追在别人身后跑,从前的娘亲如此,现在的墨一亦是。
前方搜寻的队伍这才匆匆赶来,他冷然道“即刻备马,本座要下山。”比起卑微,更不想选择放弃,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黑暗中,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紧紧的抱在一起,穿破层层云雾,凛冽寒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吹响衣袍,吹乱长发,他们依然在无止无境的急速下。坠。
梁锦漓抬眸看着他模糊不清的轮廓,随后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在剧烈打鼓的心跳,泰然的闭上眼睛。
耳边渐渐除了风声隐约能听到水流湍急的流动声。紧接着,她只感觉贴着的人身体一震动,他两脚动作敏捷的顶上湿滑的岩壁,猛地一纵身,哗啦啦,这是枝叶摩擦抖动的声音。
梁锦漓睁开眼以为已经落地时,他脚尖点向在岩壁中生长出来的树枝,轻轻一跃,便飞身安然落在斜下方一个从峭壁延伸出来小平台上。
上不见月下不见地,全然是一个与世隔绝之地,感受到脚下真实的大地后,梁锦漓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