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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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觉得可以静心一会儿了,远远地,那与竹林颜色相差无几的素青直直撞进他的眼里,仔细一看才知是那漓妃,还有跪在地上求饶的宫女。他还以为那心狠手辣的女人又对宫女进行打杀呢,谁知她的下一句话却是自嘲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之事。今日的她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不是什么浓妆艳丽的刺眼颜色,清清浅浅的,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的身子状况,所以没了那个打扮的心思。
知春早已动之以情的流出眼泪“娘娘别说了”原来她家娘娘一直都这么悲苦。
“罢了,事到如今谁还奢望帝王的爱?”梁锦漓含泪笑道“从今日开始,我要为自己活着,管他怎么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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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现实的情况比她预料的理想很多,赵敬瑢是讨厌她,但没有她想象的严重,或许是这颜值加的分吧!梁锦漓捻着帕子拭掉脸颊上的泪水,倒了满满一杯酒,这一杯是庆祝的。她来这一出也没什么,就是想改变赵敬瑢对她以往的看法,为后来的攻略做铺垫。现在看来这一步是走对了。
饮酒伤身,尤其是原身的身体早已经千疮百孔。李御医把完脉后摇了摇头,写了一张毫无作用的药方,便垂头离开了。
知春俯身为她拭掉额头的细汗,眼中已经蓄满泪水。梁锦漓逗笑般说道“我走了你可以伺候一个更好的主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会哭呢?”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
“这后宫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淘汰一些人,旧人去了新人立马补上,多平常的事,如果每个主子你都这么流泪,会伤身的。”
听她这么一说,知春就更想哭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家娘娘人很好,想到自己提心吊胆的那些日子,简直白瞎了。她瘪着嘴,把帕子拧干,重新为她擦汗。
梁锦漓推开她的手“你别忙,本宫乏了。”。
“娘娘您歇着,知春就在外面,有事便吩咐。”
“你下去休息,不必管这些。”
即使她看不到,知春仍是福了福身,帮她把纱帐放下。
李御医走到一半就被赵敬瑢派人领到了养心殿。听完他的一番话后,赵敬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有节奏的点着香案桌。
没想到她的日子又缩减了不少。怎么说,每当想到她就要如他计划那般走向死亡,他还是像以往一般觉得心悦,可自前日无意中听到她在竹林说的那番话后,心情竟有些复杂起来。
一会儿后,赵敬瑢向站在一旁的人问道“梁子元最近有什么动静?”
“他听说漓妃娘娘病了,早已传来飞书,希望陛下能允诺进城探望一眼。”
赵敬瑢勾起嘴角,对顼翊道“理由很充分不是?”
顼翊一直低着的头点了点。
“按计划行事。”既然他想来,那就让他来罢,只是能不能再回去就不是他说了算了。想到那把悬在头顶的刀就要被他移除,赵敬瑢笑的越发真意。
梁锦漓的身体日益衰弱并不是偶然,她中了一种未明症状的毒,御医只能从她的脉象诊断出她得了某种怪病。
到这大概都清楚了,一切都是赵敬瑢亲手策划,因侯王梁子元的威胁还在,他不能明下令杀了她,只能下这种黑手,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死亡。
“从今日开始,我要为自己活着,管他怎么讨厌呢!”
赵敬瑢站起身双手向后一背“摆驾长丽宫。”想为自己而活?才不会这么简单,让他在她的命中再添些什么吧!
“皇上驾到。”突如其来的尖细的唱报把躺在gs假睡的人激了起来。
赵敬瑢刚踏进主殿,一股凉意便直直向他袭来,这里与别的宫里相比,是异常清冷的,他眉头一蹙,摆摆手示意随行的宫女太监退下,一个人径直走向寝殿。
“娘娘,仔细身体”
知春本是睡在榻边的,被梁锦漓的大动作惊到,担心的紧随其身后。只见身体仍然还很虚弱的她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小跑到妆镜台前,纤细的手指沾起胭脂。见到那熟悉的胭脂盒,赵敬瑢心里一紧,冲进去抬手扫过去,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梁锦漓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甚,惊得跪了下去,也不说话,低垂着头,披散在肩的乌发滑下,他所能看到的就只是那如凝脂般的玉颈。她紧咬着唇,看到躺在玄色金丝龙纹靴前的胭脂盒,想伸手拿起,却被赵敬瑢一脚踩上去。
“啊”手上传来的痛楚让梁锦漓的眼眶瞬间蓄满泪,她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赵敬瑢退后一步,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背着手冷冷的睨着她“就这么喜爱这胭脂?”
梁锦漓赶忙把胭脂紧紧地收在手心压在心口,低着头没有回答,泪水溢了出来,滴落在她白色的水杉裙上,随后渐渐晕开。
她不说,但他还是猜到了几分,这胭脂是他在她刚入宫的那段时间赏的,她傻得当宝贝似的一直用着,明明知道
赵敬瑢哽着喉咙问道“不是说要为自己活着吗?还留着朕送的胭脂作甚?”
他是怎么知道的?梁锦漓受到惊吓般的抬头看着他,也许是他那张脸对这身体来说太过深刻,在梁锦漓看到他时,心脏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
待撞上他眼睛的那一刻,她慌乱的别过脸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从脸颊边如雨珠般不停滑落的泪。她闪躲的飞快,但赵敬瑢还是看到了她眼中那稍转即逝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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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怀着戏耍她一番的心情过来的,现在看到她被蛊毒折磨得弱不禁风的身子,不知怎么的,赵敬瑢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狠下心。
这胭脂里加入了一种来自西域的慢性毒药—绝色。绝色是一种能让人变得越发美丽的蛊毒,代价是生命。它能通过皮肤日以继日的侵蚀,悄无声息的改造身体,即使人已经死去,御医都无法诊断出是中毒身亡。
赵敬瑢高高在上的睨着她“为何不敢看朕?”
梁锦漓维持那个状态,吸了吸鼻子道“妾身担心这病容会惹了陛下的双眼。”她的神情凄楚,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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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帝的贴身太监(三)()
原来她之前那么着急的想打扮是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赵敬瑢的心瞬间软了下去,声音依旧冻人入骨“所以,你觉得妆扮后的你就不会惹朕的眼了?”
她知道自己惹他讨厌,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让他觉得欢心。梁锦漓紧抿唇线,泪流得更凶了,就像一朵在风中受到摧残的花,已经娇弱的无法再受折腾,让人看了着实心疼。赵敬瑢叹了一口气,蹲身一把把她抱起来。罢了,瞧她可怜,g上一阵又何妨?
梁锦漓再次被吓到,她双手绕在他的后颈,盈盈泪眼瞬间睁大,与他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沾着小泪珠的睫毛如蝶翼般扇了扇,又快速低下头去。
“真是个傻女人。”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可爱?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日一个小小的放松,让他整颗心都沦陷了。
赵敬瑢好笑的勾唇,踢开挡在脚下的金银首饰、瓶瓶罐罐,往前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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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喜欢小白花般柔弱无助的女人,这就是为什么女主这么容易就让男主一眼相中。梁锦漓抛开以往女强人的那种强势,扮起柔弱来也是有板有眼。
当他把她放在gs后,梁锦漓仍然呆呆的,全然忘记了失礼这一说。赵敬瑢拉起罗衾为她盖上,这是他第一次伺候一个女人。意识到她的手上还撰着胭脂盒,他眉头一蹙,强劲的夺过向后抛去。
“这么喜欢朕送的胭脂,明个儿朕会叫王立多送几盒过来。”她的蛊毒已经侵蚀的差不多了,不用涂那胭脂也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梁锦漓眼眶又开始蓄泪“陛下为何突然对妾身这般好?”他突然对她好,她又会抱更多的希冀,可是到时又会更加悲痛吧!
“朕给朕的妃子赏赐不是常有的事,几盒胭脂罢了。”他从前到底是如何待她的,只送几盒胭脂便觉得是待她好了?
与此同时,顼翊佝偻着身子站在室外,耳边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话语,他星眸微微眯起,看来那女人很有一手,只是她辛辛苦苦做的这一切,还不如他做的。等赵敬瑢沦为平民,还会害怕他不爱她吗,完成任务不是简单?
是的,顼翊要篡位,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想到要做的事。他这具身体本身就是赵敬瑢的心腹,知道他所有的死门。原本赵敬瑢的计划是想在梁子元进皇城后,命禁军以清除逆贼的名义一锅端,天齐最大的侯国灭掉后,他再一点一点的清理周边的小侯国,到时他赵家的天下就不用担心被异姓瓜分。
于是,顼翊与梁子元来了一个将计就计。本是无心谋逆之人被逼急了也会反抗,他秘密给了爱女心切的他一封信,告诉了他赵敬瑢的计划,怎么给他女儿下毒的,又怎么想灭了他都说的一清二楚,如今他已同意配合他,联合其他几个小侯国,来一场真正的谋逆。
梁锦漓手中拿着梁子元派人送过来的密信,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难免嗤笑两声。自那日后,她知道顼翊的角色是赵敬瑢的贴身太监王立,因他在这只是个打酱油的,所以没有用本名的权限。本以为他并不想搭理自己,没想到今日他过来宣旨时竟悄然声息的把这封信塞给她。
不知他为何会有篡位这一大逆不道的想法,也许他已全然忘了自己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个过客,待的时间并不长久,待她任务完成就会跟着离开。身为古人,他该不知这世上有‘男主光环’这玩意的,任他的计划多完美多天衣无缝,都无法扳倒赵敬瑢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梁子元的结局是固定的,梁国作为天齐的最大侯国,逃不过这一劫,她决不会掺和进他们的计划。思此,梁锦漓点燃信纸放进香炉。她来此是攻略男主的心,而不是攻略男主的皇位。
梁锦漓才走到妆镜台前坐下,几副陌生的面孔徐徐走了进来,福身后道“娘娘,该梳妆了!”
赵敬瑢嫌这长丽宫冷清,给她赐了三个宫女近身伺候,只是不知是否带着监视的意味。
今日他又派人抬来了不少东西,都是些华而不实的,知春让宫人把御赐的物品点算一番,然后统统搬进小金库。
“娘娘,这是陛下新赏赐的胭脂,是否现在就用上?”知春把胭脂陈列在妆镜台前,加之之前送过来的,可以用上好几辈子。
看到自己娘娘总算熬过去了,知春发自内心的开心,只是这种失而复得也让她觉得心酸。为什么偏偏是在她家娘娘身体每况日下的时候才得g?
梁锦漓点了点头,待会儿她要和赵敬瑢出去散心,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身后有宫女帮她梳发髻,前边有知春帮她点胭脂、画娥眉。
知春在她苍白的皮肤上轻轻的涂抹胭脂水粉,眼眶有些微微发热,较这些新的胭脂,娘娘更喜欢原先的那两盒,平时都是亲自来,用着小心翼翼的。可陛下却说不喜欢那香味,命人销毁。物以稀为贵,虽说都是陛下赐的,多了娘娘反而不喜欢了。
待一切就绪后,知春去拿出一件淡蓝色团锦啄花交领襦裙,自那天知道她的喜好改变后,知春做事是越来越顺她的意了。
池馆水榭亭台楼阁柳影清波,英俊男子背着手走上流水曲桥,停顿了一会儿,待女子跟上,执起她的手一齐向立在不远处的亭子走去。
金色锦鲤在池塘中拥挤着抢食,赵敬瑢从背后轻托她的手,坐在亭子旁一点一点的往水里撒鱼食。
梁锦漓并不专心,喂鱼期间一直抬头看向赵敬瑢,而后便放任自己发起呆来。他如同书中描写的那样,剑眉星目,有两片薄薄的唇,上唇微翘,俊美之中带着帝皇的华贵之态,全身上下都隐隐带着凛然而不可侵犯的正气。
从出来到现在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许喂鱼是唯一一件有趣些的事,因他两道浓眉不再是紧紧的锁着,而是泛起了柔柔的涟漪,眼睛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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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敬瑢低头,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避过她的目光“看朕作甚,看鱼。”
话中看似平静,他的耳根已经轻微发红。梁锦漓低头,她知道自己看着他的时候,眼中是带着星辰的,所以他害羞了。她一个外来的灵魂都能感觉到那呼之欲出的感情,想来原身对他的感情已经深深的印在这颗心上。
微风拂过,暗香扑鼻,似有若无,萦绕在二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