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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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钦然咧嘴不好意思的笑笑,挠挠发痒的额头道“末将先护送王爷回府。”
“何须你护送!”顼翊长腿一伸朝旁边的马屁股踢去,骏马一激动,向前快速奔跑。
“多谢王爷体谅。”马步声渐渐远离时,还能听到梁钦然大吼出来的感谢
“王爷盛世美颜!”
“”
顼翊刚踏进王府,便响起熟悉而充满感情的声音,想来他不在的日子这些下人是不敢怠惰的。视线怀念的扫过府中一切,离开如此之久,除了满园的梨花开尽,这处丝毫没有变化,连这曾经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羞耻心的问安亦然。
“王爷,您回来啦!”跑了一路,她佯装淡定的站在花树下,凌乱的发髻和喘息时微微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而被花风吹起的衣裙使她看起来颇为艳绝怜怜。
顼翊站在原地发怔了一会儿,回神后轻‘嗯’了一声,负于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缓缓朝前张开双臂,对她敞开怀抱“我回来了!”
适时微风吹拂而过,加快梨花飘落的速度,好一个春风胜过满树白,梁锦漓笑靥尽绽,奔跑着飞扑过去。只是一瞬间,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因悸动的快速跳动后又走向衰弱,最终在抱住他后身子软了下去。顼翊眼明手快的抱住她,垂眸看到她失去了血色的苍白脸颊后,眸子亦失去了光彩。与此同时,站在台阶上的顼漓入眼的是摔扑在他身上的她,还有他抬眸看向天空时眸底生起的哀而不悲意。
报应来的真快呵
‘叮,记忆传输完成。’
仿如过了几年又仿如还是昨日,在办公室累倒后,她被系统君带到了系统空间,为了延续生命开始了异世界生活。
如今的她是宰相府的大小姐,娇生贵养亦娇纵任性,最爱的人是顼泽,最恨的人是顼泽。梁锦漓看着眼前那双柔弱无骨的纤手,眉毛一挑,这个世界的任务不难,但又是她第一次做古代攻略,想要适应这个世界的条条框框也是一种挑战。自然,她最喜欢挑战了。
整理思绪完毕,梁锦漓刚从gs坐起来就被一个着急冲进来的身影抱住。
“我的好妹妹,哪里难受了?”梁钦然回到家后一身盔甲没来得及换下,听到下人说她病倒时就不管不顾的跑过来了。
这好像是个妹控,梁锦漓眉尾抽搐两下,咧嘴笑道“只是饿晕了。”她穿来之前好像是原主不愿意嫁给顼泽那个傻子而一哭二闹三绝食来着。
不明所以的梁钦然可是生气了“来呀,把厨子拉出去绞了,怎敢饿着宰相府的大小姐。”
梁锦漓紧接着却道“来呀,让厨子给本小姐做一顿大餐。”
“这”前来听命吩咐的下人为难的看着两人,不知该听谁的吩咐,是绞了还是做大餐?
梁钦然喝道“愣着作甚,大小姐的吩咐就是本将军的命令,谁敢不从?”
“喏,奴才遵命。”
下人一退出去,梁钦然重新抱住软萌馨香的梁锦漓,嘟嘴道“好妹妹,让哥哥再多抱抱,这些年可想死我了。”
呵呵!梁锦漓尴尬笑着,随手抓起一个枕头隔在两人中间
梨树下落满了白,铺出了雪白的地毯。一旁,顼翊如往常一般处理完朝中事务后忙里偷闲的独自小酌。如今的他身份已经大不同了,再也不是那个会令人宰割的无能王爷,而是个威震朝廷上下的摄政王。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又似乎大有不同。
在他破势归来后,没有选择离开这座对他的如今的身份来说过于简陋的宅子,而是继续住下去,只在府中增添了不少奴仆,可能大有不同的是府里再怎么也没有了从前的热闹。
起杯抿了一口苦涩,他淡淡问道“王妃在作何?”岁月在他俊美的五官刻上深冷的轮廓,眼眸亦比从前沉静几分,清冷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
站在一旁的奴仆面面相觑后,谨慎的答道“禀王爷,王妃因身子不适在屋里休息呢!”
她就是这般总病着,故而想起她每次喝药时隐忍苦涩而佯装坚强的屏着气的小模样。顼翊摇摇头,又问道“王御医可曾过来瞧了?”
“说了无碍。”
“那便好。”
呼这出戏还算完美的落幕!下人们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本妃准备的东西尽数拿上来。”
寂静的午后,突然之间一声吩咐打破了清冷的气氛,宽大的袖口甩出一阵清淡的药风,她霸气侧漏的在他对面坐下,眼神尽是不怀好意。
下人摆上酒棋后,梁锦漓笑着为顼翊倒了一杯酒,不顾其反应将白棋子放在他面前,自己则选择黑棋子。有酒有棋,是打发午后时光的最佳选择。
“本王不喝酒。”顼翊优雅的抿了口茶水,故作淡然,还不是在担心自己喝醉后被她做出什么事来。
“没关系,我们可以玩别的。”梁锦漓嘴角那抹邪笑深上几分,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我输了,给你亲一口,你输了,给我亲一口。”
此话一出,在旁的奴仆都惊讶的瞪大眼睛,他们家王妃莫不是个流氓吧?连下人都这么觉得,更别说顼翊现在的心情了,在她坐下的时候他该起身就走才是,怎么默认她的举止了。
见他一直在发愣,梁锦漓挑挑眉道“怎么,王爷是在担心输不起?”
呵顼翊冷笑一声抬眸与之对视,好一个激将法,他选择迎战“和局呢?”
梁锦漓笑得那是得意,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和局更好,你我算是双赢,互相亲一口。”
这女人真是时刻都想占他便宜,一对比还是喝酒好些,顼翊默默端起酒一饮而尽,修长好看的手指夹起一颗白子。梁锦漓跟着夹起黑子,抢先一步在棋盘落定。
五秒后
她拱手奸笑“承让,本妃赢了。”
“何解?”顼翊盯着棋盘上黑白子的分布,怎么都看不透这棋局。
“五子一线。”纤细的手指在那五颗连成斜线的黑子上轻轻划过,再简单不过的棋局。
刚喝下的苦酒似乎没有完全咽下去,顼翊喉咙一哽“你并未提前说明”
“愿赌服输哦。”梁锦漓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盘手吩咐“红笙,给王爷倒酒。”她知道自己围棋赢不了他,故而作诈选的五子棋,当然又是为了赢没有提前告知。
被人阴了,顼翊盯着酒杯神情阴翳,久久不肯端起,他不服。突然,梁锦漓倾过身去笑道“不想喝,给我亲一口也是可以的。”说完欠揍的抛给他一个媚眼。
他的‘盛世美颜’岂容她如此践踏,愤懑的将酒一饮而尽,以手背拭去嘴角的湿润后,顼翊严肃道“再来。”
“愿战。”她又是邪气一笑,毫不犹豫的落子下盘,今日他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本王不服,再再来”已然醉得一塌糊涂,顼翊趴在桌上摆着手,嘴角挂着浅笑。
顼漓站在一旁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后伸手嫌弃的推了推他“喂,快醒醒,该起来搬砖了。”
“小世子便让王爷继续醉着吧!”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覃潭走出来说道“总是故作坚强做无事之人,如今能醉一场也是好的。”
趴在桌上的顼翊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梦中无法自拔,只是笑着笑着眼角便沁出了泪。
真不知这模样是想装颓然与谁瞧,分明从前对她不闻不问,才回来不到一日时间便顼漓双手握拳“明明就是他的错,他不回来就好了,娘亲也不会不会”想到再没有人疼爱自己了,顼漓的泪腺忍不住崩了,开始哽咽起来。
“”覃潭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顼漓却是退两步不大想接受他的安慰,哽声道“现在他回来你就回到他身边好了,我只是个任性的孩子,不值得你保护。”说完抹着泪转身跑开。
“覃潭。”原以为醉昏的男人突然坐直身子,那浅淡脱俗的神情说明了他现在极为清醒。覃潭身子一僵,他犯了一个暗卫最不该犯的错误,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下一秒便跪下道“王爷恕罪,您离开的这些年,那孩子一直将卑职”
顼翊抬手打断他的话“你做得很好,就这般继续罢,本王亦不知该如何做一个好父亲。”狼狈的抹了一把脸,他撑着桌面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屋里走去,背影甚是凄凉
“娘亲娘亲”
梁锦漓在湖中亭好端端的思考人生,突然冒出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小孩儿,手中拿着不知从哪折来的梨花枝,颇不爱惜的一朵朵摘下往湖里扔,一阵嘟囔后泪水无声无息的滑出。
第一次见孩子哑哭,梁锦漓持有几分奇怪撇了对方一眼,正想着呢,他突然仰头大哭起来,呜哇呜哇的别提多凄烈。觉得耳朵有些生疼,她提裙越过他离开。一阵清风终于使那孩子注意到了还有人在,胡乱擦着泪转身看向她“呜呜呜,你别走呜呜呜你身上有味道”
脚步一顿,梁锦漓下意识的立即捏起袖口轻嗅了嗅,是淡淡的中药味,她出门之前在丫鬟们的乞求之下喝下肚的,转身瞥了眼哭得停不下来的男孩,特意体板正身子挺胸抬头,显然一副大人的模样“这是女人的体香,如何,小鬼头?”
这这顼漓紧盯着她的眼睛,总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甚是熟悉,哭声亦在迷惑中渐渐消失了,待她不耐烦转身离开时,他跑过去拦在她身前“我喜欢这味道。”说着把手里仅剩无多的梨花递给她以示好感,眼里噙着泪龇牙咧嘴的朝她笑
第143章 恍然交错的世界(六)()
被他鼻子上冒出的鼻涕泡泡戳中笑点,梁锦漓捻起帕子嗤的一笑,一把接过梨花“好小子,这又哭又笑的,心情转换得很快嘛!”
顼漓抿紧双唇盯着她“我娘亲曾经说过,人到伤心时泪是止不住会流的,笑亦然。”
“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她只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不必流血,但凡遇事首先以头脑解决,勿要冲动,只有迫不得已便才流血,而真正的男子汉可以流泪,重要的是流泪后是否更加坚强,是否领悟更深。”说着顼漓吸了吸鼻子,上面挂着的鼻涕泡这才没了“而我方才流泪,是想变得更加坚强。”
这话深究虽无深意,但不乏一定道理,莫名想了解说出这种话的人,梁锦漓询问“你娘亲身在何处,可否为我引荐?”
“摄政王府有两大谎言,王爷盛世美颜,王妃病于室内。”又到伤心处,顼漓半干的眼框又沁出泪来,他抽噎着胡乱抹去“我娘亲被他葬于梨树之下。”
许是看过剧情,梁锦漓竟是秒理解他,跟着垂眸不再提引荐一事,原来他是中反派的孩子。传言他们一直是‘相敬如宾不相睹’来着,只是即使两人的关系再冷淡,人死后不好好安葬这是作何?难道恰恰相反,梁锦漓半疑道“想来他很爱你娘亲?”
顼漓泪流得更甚“他爱的是梨花。”说完开始仰头大哭“娘亲,我好想你,哇哇哇”
果然得到的答案是否认,梁锦漓便确定了心里的另一解释,人死后葬在树下还能作何?当做花肥无疑了!思此,她心中生起不禁一阵恶寒,这个反派,长得丑就算了,还有这等恶趣味。
顼漓抑制不下的哭声使她的耳朵又开始生疼了,梁锦漓捻起的帕子捏上他秀气的小鼻子“已经哭了好几次,男子汉大丈夫现在能否变得更加坚强了?”哭声随着她的话戛然而止,自然而然的就着有药味的帕子擤出鼻涕,他喏喏道“并不能。”
“这般你前面说的都是废话了。”这帕子梁锦漓身体一僵,不敢直视的塞进对方手里。
“但凡说出口的话都不能够是废话。”顼漓心细的将帕子折两折,放进自己的袖口。
“有何谬论,你接着说。”有道理就算她输。
“我方才说过的话,是对你所说的话作出回答,所以它依存着你的话而存在,若不然,你所说的是废话才能致使我的话是废话,这般摸藤而上,我们从开始见面至此,该都不要说话才是,只剩废话。”
梁锦漓挑挑眉,这孩子简直了,说话咬字清晰又思路理顺,她一个大人在他这还真学到不少道理,输了,真是输了见她开始走神,顼漓扯了扯她的袖口“姑娘还未曾提起自己的姓名。”
她睨了他一眼,轻笑道“奴家梁锦漓。”
“顼漓。”
“哦?”梁锦漓又是挑眉“你的li字何意?”
“至吾这一辈及水,娘亲便取之‘漓水’。”
觉得这缘分妙极了,梁锦漓俯身盯着他那双被泪水洗濯后如琉璃珠般漂亮晶莹的眼睛“真是好巧,奴家亦是此‘漓’。”
“这定是有安排的缘分。”顼漓上前抱住她的腰,感叹上苍把娘亲送回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