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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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认了。还有”梁锦漓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我不是不明白你的苦心,是不想接受,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的事,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失落垂眸,幽幽道“怎么没有关系,我爱你,我这么爱你”
“这又是你的事了,抱歉我实在不愿意承受,你强加在我身上的感情。”
从开始至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字,都毫不掩饰的拒绝他,拒绝他的一切,不留情面更没有拖泥带水,是一个非常绝情的女人,绝情得伤人
他输惨了,陆安予狼狈的抹了一把脸,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湿了脸颊,他那自认足够伟大的爱情,在她看来是那么不值一提,他又为什么还要自找罪受呢,放弃吧!
梁锦漓从咖啡厅出来时,本是晴朗的天空已经阴沉下来,很快便下起蒙蒙细雨,好在她的车就停在路边,没有什么大碍。
“梁总。”
跑向车子还差几步的距离,后方却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转头时便看到有人挥着水果刀向自己刺来,还好她反应快猫身躲过。
对方吁叹她一个女人还能有这能力,握紧刀柄朝她一步步靠近“好久不见啊梁总,还能记得我吗?”
“小刘?”被雨水打湿的长睫毛下,梁锦漓一双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后脑袋在快速转动“你不要乱来,凡事好商量。”
在顼翊之前的被她炒鱿鱼的司机,现在寻仇来了。梁锦漓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四周,行人因为突然变天只想快点找地方避雨,根本没有时间注意他们这边,如果大喊救命会有人听到么
“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搞什么缓兵之计,老子特么的只想快点弄死你。”因为她,他丢了刚找到的好工作,在朋友面前突然就没了面子,更因为染上官司被同行们诟病,他生活过得有多艰难,是她这种光靠男人,就能过上光鲜亮丽的生活的女人不会懂的,回想起自己的悲惨,他开始不留余力的发疯似的袭击她“去死去死去死!”
他挥刀不停歇的向她刺来,她便一步一步的倒退躲开,每一秒都惊险万分。‘叭叭叭’汽车喇叭的突然响起令梁锦漓呼吸一窒,原来她已经被他逼退到了马路上。
“去死吧!”小刘抓住机会伸手一推,跟着巨大的撞击声响起,梁锦漓整个人便被撞飞了出去,在失去意识那一刻,耳边还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说自话“都说了你会死,为什么这么固执”
“来人,快来杀了我吧!”医院顶层的高级病房里,总会传出男人悲痛无助的悲泣
第140章 恍然交错的世界(三)()
“老板。”
梁锦漓抬眸瞥了他一眼,双唇不悦的抿紧“何事?”打扰她工作,简直找死。
林颉只觉得身上一冷,咽了咽唾液道“到时间下班了。”
梁锦漓合上文件夹放下钢笔“你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
不敢问她为什么这么问,他老老实实答道“三年半左右。”
“根据现在的时间来看?”梁锦漓瞄了一眼腕表“总共是30639个小时,除去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时间,剩下19484个小时,所以在这么多个小时里的每分每秒,作为属下的你就没有抽空了解一下上司的想法?”
林颉忍不住大喊冤枉“我过的并不是乱七八糟的私生活啊,老板。”
“嗯?”梁锦漓手指往桌上一点,开始眼冒凶光,连这么简单的重点都能抓错的秘书,还有何用?
“我错了,老板。”林颉垂头叹了一口气“您这是要加班呢。”明明他一开始的原意是想关心她的身体来着,现在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
“记得几天前有一个跨国的方案被退了回来。”
“是的,还是md亲自带领团队奋战过的,仍然没有达到甲方想要的效果,要求很高。”
“等下把资料都放在我桌上。”
林颉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这不是您需要操心的事。”
梁锦漓又瞥了他一眼,确实不是她该做的,但她自有目的。自从出院后,她的大脑里总蒙着一层迷雾,她唯想靠动脑驱散它。
“准备完资料再给我准备一份晚餐你就可以下班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看来他肯定劝不动的,林颉选择放弃,捏着嗓子道“喏,奴才这便暂时退下了。”
“戏精,滚。”
“嗝”之前她和老顼玩得那么起劲,到他就是戏精了。且说,失忆后的老板一点儿也没有热恋时的可爱,一场车祸莫名失去那段记忆后瞬间‘打回原形’,现在又是顶着一张冷脸,又是不知天昏地暗的加班,唉
老顼,你在哪儿了,快回来收了这个女人吧!
“小姐,你慢点跑吧!”丫鬟提裙在后方拼命追赶,怎么都跟不上她的速度。
“才不要呢。”明媚少女转身做了一个鬼脸,小脸便如三月春风里盛开的花儿般笑开来,脚步轻快的朝山上奔去。
花,都开了!
男子修长的手指采下一束勿忘我,轻嗅了嗅这清淡不显的香气,嘴角勾起一个异常好看的弧度,总想着一股药味,怎么嗅着花也想起她。
“哇哦!”
身旁传来一声惊呼,顼泽警惕的转脸,少女眨了眨大眼,好似发现宝贝似的瞧着他。莫不是个傻的?一度被认为才是傻的那位眉头拧紧,转身抬脚,袖口却被人猛地攥住。
接着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喂,你是哪家公子?”
顼泽面露不悦“干你何事!”
少女叉腰大声宣布道“因为本小姐想嫁给你。”世上该没有比他更美丽的男子了罢,很好,现在归她所有了。
“丑拒不约。”这四个字常听她提起,这般便用上了。
“骗人。”少女笃定的嘟起小嘴,眼神坚定的与他对视。真正好看的人不会在别人说自己丑时而恼羞成怒,她的样貌可是自小就被人连连称赞的,哪容得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良久后,顼泽泄气垂下脑袋,好吧,她确实不丑,但又如何,不喜欢便不想多看“恕我欣赏不来。”
“本小姐倾国倾城,恐你高攀不起呢!”
“病重时还望你去看看御医才好。”顼泽懒得和她周旋,将她的手甩开迈大步下山。
少女不罢休的朝他的背影道“本小姐最后定会嫁给你。”
他故作听不见,故而头也不回。对此少女抿嘴娇哼一声,又转身面对满山的勿忘我定下终身誓言,大声喊道“本小姐一定要嫁给他。”
春风拂过蓝色花海吹起少女的长发,似是为她的誓言许一个肯定?
“瞧瞧你,没事又采什么花去?”
摘掉沾在他衣摆上的蓝色花瓣后,梁锦漓重新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玩耍的小男孩身上,故而错过了顼泽在看向她时眸底生出的那一抹柔情。
“五年了,何时是个头呢!”五年时间,他们的孩子从他离开时的小小一粒变成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可惜他无法见证。
“给”随声而至,一束勿忘我现于眼前。梁锦漓眸子一闪,柔笑着接过“好是漂亮!”
“嗯,喜欢?”顼泽表情呆呆的问道。
梁锦漓凑上鼻子轻嗅了嗅“气味是不浓烈虚张的清浅,很是喜欢。”随手却是交给安侬,问道“喜欢?”
“奴婢”安侬小心翼翼的捧住花,偷偷地瞄了一眼已经沉下脸的顼泽,不知该如何答话。
注意力突然转移,梁锦漓捻起帕子走过去,抓过小男孩往他的小鼻子就是一捏“擤出来。”这孩子怎么一到春天就流鼻水。‘咻’顼漓揉了揉小鼻子,大大的眼睛盯着正为自己担忧的娘亲。
“娘亲娘亲,何为孀居?”
梁锦漓表情一凝,眼神狠戾的扫过府中众人“是哪个胆肥管不住嘴?”
“王妃息怒。”众奴仆战战兢兢的立即跪下去,这王妃发怒可比王爷可怕,他们哪个儿敢这般乱说话。
“娘亲莫怒罪于他们,是小漓在街边不注意听到的,泽哥哥也在的,不信问泽哥哥。”顼漓很好的把球抛给了站在一旁发呆的顼泽。
“”在梁锦漓的眼神扫过来时,顼泽默默地垂下头颅抿嘴不吭声,他现在其实是个傻子。
为外人说道她控制不住,但是为避免火势变强,梁锦漓看向顼泽,冷然道“为了避嫌,望五皇子少来王府才是。安侬”
安侬还在方才的送花一事没回过神来,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迟钝好一会儿才慌慌忙忙的福身“奴婢在。”
在她应声后,梁锦漓才继续道“你今日便随五皇子进宫去吧,该学的规矩本妃都有好好教了,只要本分些便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般决定令安侬再不敢应声了,又是抬眸偷偷瞄了一眼冷漠的顼泽,拧着帕子不知所措,王妃啊王妃,望不要再为难五皇子才好。
“来呀,送客。”不容拒绝,梁锦漓一把抱起顼漓朝屋内走去。
看着她亦然离开的背影,顼泽眸色黯淡,紧抿的薄唇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着缄默。她仍以为自己屡次过来王府是为了一个安侬。
“赐婚?不要。”少女蓦地站起身,嘟起小嘴不高兴的娇俏模样。
梁宰相无奈道“皇命难为,乖乖你便不要再耍性子了。”
“那五皇子就是个傻子,本小姐才不要嫁给一个傻子。”她不会忘记自己对着花海呼喊的誓言,那个谜一样的男子才是她向往的,什么五皇子,滚蛋去吧!
“不愿意也得嫁。”她立场坚定,可又如何,梁宰相神情一变,下令吩咐道“人来,小姐这段时间便不要再踏出宰相府半步了,得在出嫁之前把女孩子家家该学的都会学了,以后可别丢了我宰相府的脸面。”
“喏。”
被人一左一右架着走还是第一次,她抬脚在半空中胡乱踢着“爹爹浑蛋,漓儿再也不要喜欢爹爹了。”
梁宰相心头一哽,扶额叹气,就这么个女儿,他捧在手心疼都来不及,赐婚当今那个傻痴五皇子,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可又能作甚呢,身为臣子之无奈,君命难为啊!
顼泽才带安侬回宫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人告知皇上赐婚一事,着实有些遭不住,抬脚就往御书房的方向奔去。
“父皇这是为何?”在顼竑面前,顼泽是不必装作傻子的,自然能如往常一般对话。
从折子中抬头,顼竑语重心长“朕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给你铺路,你尽管大胆踏着前进便是。”
“有父皇着想儿臣感激不尽,可最终儿臣亦有自己的路要走。”见过太多权斗黑暗,他不为权势荣华动容,他想要的最终不过一个柳宛姝,一个她一只猫一间陋室即可。
是的,他爱上了自己的小婶婶,爱上了她对待感情的那份豁朗真挚,曾一度想过带着她远离皇城纷扰,过上只有二人世界的田园生活。想起她,他黯淡漠然的眸子总会添上一抹闪烁光芒。无人可知他在街边听到有人谈论她是孀居时他心中的暗自欢喜。
得空便往那处跑,一直掌控他行踪的顼竑怎能不知他所想,虽有一定纵容却不会放其胡来,这等有为人伦之事他不会任由发展“生在皇家便已无别路可走,无需再多说,你退下吧!”说完下逐客令。
顼泽不退反上前两步,心里有话不得不说“父皇”
顼竑阴沉下脸的站起身,大声呵斥道“不要江山要美人,白教了你这么多年。”
他分明说过,‘若想得到这世间的所有女人,手中最先掌握的便是权势’。难道这些年来装作愚钝之人还作假成真了。
这一瞬间,顼泽突然之间便醒悟了,原来他早已给他指了这条明道,蓦地跪了下去“儿臣知错,这便退下了。”
待顼泽离开,顼竑无力靠在椅背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近来他这身子是越发的不堪扰了,所以他才着急的准备为其铺路一事。
“儿臣也曾肖想过父皇为儿臣想走的路铺上几块石砖呢!”昏暗的角落中悠悠走出一个身影,顼泱缓缓来到顼竑面前,眼眸中的笑意尤为诡异。
“放肆。”没有通报便私自闯进来,竟然还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为何那朽木疙瘩能得到父皇的厚爱,儿臣很是疑惑。”顼泱佯装不解的歪歪脑袋,而后不等对方发话又顾自说道“自古继承制是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贤,分明儿臣既为嫡子又为长子,如何都该是皇位的正统继承人,可父皇偏偏违背长久以来的制度器重一个生于妾室身份卑微的庶子,儿臣,真的很疑惑。”
生于妾室,身份卑微曾几何时在何地听人如此说过呢?记忆一闪而过,顼竑拿起折子往他身上用尽全力一摔“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