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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重生之不做嫌妃-第156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不做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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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阳王!嘉敏是真个服了这个表姐,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闺阁小娘子,又被她父亲发配到不知道什么鬼地方,一去了无音讯好几个月,半点消息不出,呼啦啦再出来,就是这么震惊的消息。

    这两个人怎么搭上的?或者说,这两个人,几时搭上的?又还是得益于前世,还是最近才……

    嘉敏思忖了片刻,才发现嘉言没有继续往下说,一时抬头道:“咸阳王叔来做什么?”

    嘉言面上一红,眼睛又开始四下里乱瞄,嘉敏环视屋内,随便指了件事,把人都支了出去,方才说道:“这大庭广众之下,想必看到的人不少,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是……就是不太好说嘛,”嘉言忸怩道,“他……咸阳王叔他抱着贺兰表姐进来的。”

    嘉敏:……

    她错过了什么?她在宫里养伤,然后去瑶光寺,再然后回王府过节的这不足三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只是片刻,涌进来的种种想法譬如,周城最后还是下不了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在心里把她归类为心如蛇蝎;萧南终于可以放心了,经此一遭,贺兰初袖再怎么折腾也赖不到他身上去了。

    彭城长公主……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个吧。

    至于咸阳王,这个在金陵呆了十年的宗室王爷,是如何遇见贺兰初袖,又如何一拍即合?是两厢情愿,还是互相利用?是贺兰初袖花言巧语哄得他为她效力,还是……她不想再嫁萧南了么?

    不,不对,和日后的萧南相比,区区咸阳王算什么,便一时的位高权重,也只是一时而已,就算是贺兰初袖想要救命草,也不至于——

    不至于投怀送抱。

    这其中,想是还有变故,或者贺兰初袖另有后手?

    嘉敏记不起咸阳王的模样了,也记不得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大约……是死得很早?难道说,贺兰初袖是注定要先做一次寡妇,才能攀上萧南?这个念头让嘉敏自个儿都有些啼笑皆非。

    命运啊——

    嘉言继续道:“……咸阳王叔说贺兰表姐受了伤,恰巧他路过救下,因事急从权,也顾不了男女大防,就近送上西山来,一是疗伤,二是给圣人看看这太平盛世,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尚有如此穷凶极恶之徒横行无忌,而况九州二十八郡。”

    她记性甚好,虽不能一一重述,倒也说了个**不离十,嘉敏心道:这话听着,倒像是咸阳王叔想要借助贺兰初袖——

    忽然“嗳”地叫了一声。

    “阿姐?”嘉言奇道:“怎么了?”

    嘉敏苦笑道:“阿言你忘了,前儿我庄子上出了件新鲜事,是哥哥说的,说李家兄妹在西山被伏击——”

    “对啊,”嘉言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西山遇袭,这西山,是藏了个土匪窝么?”

    嘉敏对这个抓不住重点的妹子也是无可奈何:“贺兰表姐怎么会在西山?”

    嘉言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对啊,贺兰表姐、贺兰表姐怎么会在西山遇袭——”

    “我恍惚听说上次李家兄妹遇袭之后,咸阳王叔就被勒令禁足,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关系,但是——算算时间,这会儿,咸阳王叔不该还在府中禁足么,怎么就到西山,怎么就刚刚好救下贺兰表姐呢?”

    嘉言:……

    阿姐怎么什么都知道?李家兄妹遇袭,她也恍惚听了一耳朵,但是咸阳王叔——谁会去理会咸阳王叔禁不禁足的。

    嘉言脑子转了一转,又听嘉敏问:“圣人在么?”

    “在的。”嘉言说。

    “那圣人怎么评断?”

    “圣人——嗳哟,”嘉言拍了一下脑袋,“我就是为这事儿特意抄小路先回来和阿姐说,圣人震怒,说这事儿要严惩不贷,然后又说让贺兰表姐先安置着,等表姐醒来再说。”

    “安置——”嘉敏反而怔了怔,“安置在哪里?”

    “还能是哪里,”嘉言苦笑,“贺兰表姐可是……咱们家的人,不安置在咱们这里,还能安置到哪里去。”

    嘉敏:……

第244章 归来() 
皇帝想做什么?

    咸阳王想做什么?

    贺兰初袖又想做什么?

    三个问题排着队过脑,嘉敏不知不觉沉默下来。咸阳王是太后的人,太后费尽心思,花了大笔的钱才把他从吴国赎回来,回京之后,又赐还他府第、爵位,咸阳王能在洛阳城里跋扈,仗的就是这个。

    那么如今,他抱着贺兰初袖冲到皇帝面前来,意味着什么?

    皇帝是明知道贺兰初袖在宫中所为,她和贺兰初袖已经撕破了脸皮,还把贺兰初袖送到她帐里来——虽然明面上理当如此——又安的什么心?

    无论他们安的什么心,贺兰初袖孤身一人,既然是重伤,死在她的营帐里,他们又能说什么?

    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嘉敏默默地想,双手不知不觉按了下去,

    忽听得外头又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脱口道:“既是表姐重伤,怎么经得起颠簸,但凡慢点,也好过仓促。”

    帘子一掀,进来的却是白薇,嘉言解释说:“我怕还有什么事,留了白薇在——白薇,可是……他们送贺兰表姐过来了?”

    白薇道:“是。”面上大有犹疑之色,嘉言问道:“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这里又没外人!”

    “贺兰……贺兰表姑娘醒了。”

    嘉敏:……

    嘉言:……

    姐妹俩对望一眼,嘉敏点点头,嘉言问道:“贺兰表姐醒了,可说了什么?”

    白薇道:“她、她……”她看了嘉敏一眼,终于一跺脚,扛住嘉敏的眼神,几步挪到到嘉言耳边,压低声音道:“姑娘,贺兰表姑娘她、她喊了一声‘六娘子!’”

    “她喊我作甚?”嘉言想也不想,脱口就说。

    白薇急得汗都出来了——我的傻姑娘,这话怎么可以说给三娘子听,保不定就是三娘子和贺兰娘子串通的!

    “后来呢?”嘉敏忽地出口问道,“后来还说什么了吗?”

    “没……”白薇不情不愿地回道,“贺兰表姑娘说了这三个字,就昏过去了。”

    昏得真真好……嘉敏冷笑一声:“表姐好计算。”

    嘉言奇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嘉敏看了白薇一眼,这个小丫头虽然始终防着自己,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忠诚上,还是可取的。

    贺兰初袖这句“六娘子”喊出来,当机立断昏过去,是不给人问询的机会。如果她进了她的帐篷,还能好端端活着,这三个字大可以解释是向六娘子求救,或者是她被凶手误当成了六娘子,或者是眼花把人看成了嘉言。

    要是她死了,这三个字,足以在洛阳的流言里引起无穷无尽的猜测:凶手是嘉言?还是说凶手是嘉言派去的?

    最低限度,嘉言在场?

    南平王府这三个小娘子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恩怨……都可以出好几个话本了。

    白薇以为贺兰是陷害嘉言,但是嘉敏知道,她威胁的是她。无论她如今和嘉言的姐妹情是真是假,这话自贺兰口中出,无论是流言还是在南平王妃的心里,就都和她这个做表妹的脱不了干系。

    如此……还真不能让她死了——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可惜了大好时机。

    嘉敏心里想着这些,回复嘉言却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要是表姐在你我帐里有个不测,阿言你可就百口莫辩了。”

    嘉言:……

    怎么她又躺枪了。

    白薇反而微微一怔,这等话,三娘子怎么舍得解释给姑娘听?

    嘉敏微叹了口气,门口传来婢子的问询声:“兰陵公主、六娘子,圣人嘱婢子送贺兰娘子过来,两位娘子可方便?”

    “进来罢。”嘉敏道。

    四个宫人抬着担架,领头的不是别个,正是小顺子。几个人放下贺兰初袖,腾出手来,给嘉敏行礼,嘉敏叫了他们起来,问小顺子:“圣人可有叫太医来诊断过,我表姐她伤得怎么样了?”

    “有的,”小顺子答道,“王太医刚好在,给贺兰娘子诊脉,说是新伤添旧伤,伤得着实不轻,但是调理得当,性命倒是无碍的。”

    “新伤添旧伤?”嘉敏奇道,“新伤如何,旧伤如何?”

    “新伤就在肩上,”小顺子应道,“皮肉伤而已,未及筋骨,旧伤却在心口,只有毫厘之差……”

    又叫跟随前来的小寺人转述王太医的详细论断,以及各种药物的内服外敷。

    嘉敏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旧伤在心口”。倘若周城下了手,那是在中秋前后,也有小半个月了,既在心口,只有毫厘之差,莫非周城当时以为她死了?这新伤,却不知道是她自个儿捣鼓出来的,还是咸阳王——

    又想:假定之前伤她的是周城,既在心口,她又如何逃出生天——实在她也命大。

    这样想着,又把竹苓叫进来,打了赏,好生送出去。

    帐里空下来,嘉言问:“阿姐?”

    嘉敏却不瞧她,只笑了一声:“表姐还不醒来,是要三娘给表姐行针灸么,三娘手艺不精,这要不巧,扎到表姐眼睛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可就不好了。”

    嘉言:……

    好凶残的阿姐!

    白薇更是小心肝抖了抖:三娘子对这个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表姐都这么凶残,她家姑娘……形势不妙啊,不成!等回了府,得禀报过王妃,给姑娘多加几个婢子……最好是会点拳脚的才好。

    她这厢想着,榻上那人竟真的应了声:“三娘就这么想要我死么?”两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看到嘉言和白薇还大喇喇杵在那里,嘉敏也没有清场的意思,心里可惜道:有她们在,有些话,倒又不好直说了。

    嘉敏道:“不敢。”

    “这天底下,我家三娘不敢的事,还真不多见。”贺兰初袖笑吟吟道。

    “表姐这话又错了,”嘉敏淡淡地说,“我不敢的事儿,可多了去,比如说,我就不敢猜,表姐和宋王殿下的婚约,如今要如何了局。”

    嘉言:……

    白薇:……

    她就知道她阿姐/三娘子放不下宋王!

    贺兰初袖心头如野火燎过,闭了闭眼睛,说的却是:“三娘真长进了。”说得出,做得到,都是长进。

    “还是不及表姐。”嘉敏道。这句话说完,帐中就陷入到迷之沉默,嘉言主婢固然是一脸懵逼,贺兰初袖仗着受伤假寐,嘉敏想一想道:“表姐先歇着,我和阿言出去走走,免得扰了表姐休息。”

    待出门,就把守在帐外的宫人婢子都支了进去听候贺兰初袖吩咐。

    嘉言起先以为嘉敏是有话要与她说,老老实实带着白薇跟着出了帐,谁知道出帐老半天,嘉敏只管专心致志地晒太阳,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底嘉言忍不住,问:“阿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里头那个……贺兰表姐,”嘉言说得又吃力又别扭,那可是贺兰表姐,从前阿姐才回洛阳的时候,和她好得一个人似的,一直到、一直到……嘉言也想不起具体什么时候,阿姐就和她生分了:“怎么办?”

    嘉敏道:“再等等。”

    嘉言不知道嘉敏在等什么,她甚至没有留意到竹苓什么时候离开的。太阳好得出奇,淌在脸上,手上,衣上,眼睛里,就像是酪浆,暖融融香津津的。隐隐能听到猎场上呼喝的声音。

    箭鸣,在蓝得出奇的天空下。

    嘉敏忽然问道:“这几日,十九兄有过来套近乎么?”

    “没有,”嘉言说,“都没怎么见到人。”

    也对,在南平王跟前找她女儿套近乎,也是得多准备几条命,元明修只是****熏心,又不傻。

    嘉敏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天色,风吹动她的袖子,逆着光,嘉言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阿姐虽然人在她身边,这么近,但那只是一种错觉,她离她,其实一直都是很远的,从洛阳到平城这么远。

    “姑娘。”一个人影飘然走近,嘉言定睛看时,竟是竹苓。

    竹苓看了嘉言主婢一眼。

    嘉敏道:“不碍事。”

    竹苓点点头,开始汇报:“巳时一刻,咸阳王在城北含光门外救下贺兰娘子,带回王府;未时末出城往西,申时中抵达西山外围,被御林军拦下,咸阳王出示腰牌,没有得到准许,咸阳王绕路进的猎场。”

    在城北遇见贺兰初袖,中间还回了王府,却不知道他是如何确定贺兰初袖的身份,或者当时贺兰初袖并未昏迷?

    谁追杀的她?

    咸阳王舍弃更近的皇宫太后,绕远路来西山找皇帝诉说冤情,嘉敏默默想了片刻,如果不是咸阳王因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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