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就是赖上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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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的这两天,那些毒贩们和吸毒者亲自给他们讲述他们的吸毒贩毒经历,监狱的教管人员还让他们亲眼目睹了吸毒者戒毒的凄惨场面。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若楠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了解了毒品,也深刻的认识了毒品的原材料:罂粟。
如今自己在异时空又见到了,并且这次自己还染了毒品。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毅力将它戒掉呢?
刚才计浩说那解药“有也没有”,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因为曾经那些胶管人员告诉自己,不论用什么样的解毒药,最后能不能成功戒毒,靠的都是染毒人员自身的毅力。
计浩发现王妃闪神了,咳嗽一声,就想要退出去。
这时候若楠回过神来,赶忙开口。
“计浩,你师傅这毒药用的是情人花上的哪部分制成的?”这个对自己至关重要。
“花朵。”计浩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居然是用花朵制成的?”不应该是果实或者果壳吗?怎么会这样?难不成他们不知道罂粟真正的价值是果实或者果壳吗?
计浩也看出若楠地古怪了,站住脚步问了一句,“王妃,这有什么奇怪吗?”
“没,没什么奇怪的。我就是觉得奇怪有人会用这么好看的花制毒?这要是做香水那该多好啊!”说完淡淡的一笑。
“师傅本来是想做香水的,可是没成功,最后居然做出了这个。”计浩此话一出,若楠彻底无语了。
这是不是应该叫歪打正着。
“你师傅为什么想要做香水?”
“迷人醉”“美人醉”,仅仅只是一字之差,不会真就这么巧吧!
“绣衣坊的‘美人醉’太受欢迎了,我师父很嫉妒,就想跟他比比,于是就制出了‘迷人醉’。”
天雷滚滚啊,若楠现在想撞墙的心都有了,自己今天这罪原来全是自己种下的。
三嬷嬷和绿竹一脸恶趣味的看着若楠,心道,这也是太巧太巧了。
“好啦,你出去吧!”
若楠实在不想再问了,她怕再听到什么雷人的话来。
绿竹和三嬷嬷她们趁机也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木玥昃和若楠。
“木玥昃,你说我能不能解了这毒?”说着身子缩进了他的怀里。
“我会陪着你,肯定不会让你出事的。”木玥昃避重就轻,没有直接回答。
“那你知道是谁害得我吗?”这也是若楠一直猜不透的地方。
“已经有怀疑对象了,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的查证。”
木玥昃也没打算瞒她,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个人是不是秋月?”若楠地声音里,明显带着一股子失落。
木玥昃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为什么?我待她真的不错,一直将她当作亲姐妹一样对待,从来不会将她看成丫头亦或者下人?”
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这种滋味不好受。
“也许就是因为你待他太好了,让她失了自己的本心,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开始痴心妄想不应该的东西了。”
木玥昃说的通透,直接点中了要害。
“她现在怎么样?好像是昨天被你撞倒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人在照顾她。”模模糊糊的说了这么一句,他不想细讲,他怕自己火气上来了,忍不住想要弄死她。
“别杀她,她也是可怜人。”若楠声音变得低沉。现在她约莫着能猜到,让秋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也无非就是个“情”字。
“现在还不是她死的时候,时机不到,再者只要你一天想要她活着,我就不会动她。”
换而言之,只要哪天你不想管她了,分分钟我就会将她弄死。
若楠听出了木玥昃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却没有理睬。
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人,自己何其有幸能被眼前这人护着,现在别人想要伤她害她,他恼恨也是正常。
若楠不傻,不会因为一个想要害自己的人而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
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木玥昃,我累了,你陪我睡会吧!”
今天一下子知道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感觉精神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好。”说完,木玥昃脱鞋上床,将若楠轻轻地安置在怀中,然后轻拍着她的后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大一会,怀中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木玥昃睁开已经闭上的眼睛。
漆黑的眸子里,凝风聚雨,随时都有可能出来肆虐一番。
“影魂出来。”木玥昃压低声音唤了一句。
一条纤细的影子忽然出现在屋里。
“她怎么样?有没有死?”声音里满是狠厉。
“现在草儿一直在照顾着她,主子没吩咐,她就一直活着。”
“让计浩将她治好,我要她知道活着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声音里的嗜血已经不再掩饰,看来这次没有鲜血,主子的怒火是平息不了了,影魂深深地为那个秋月默哀。
影魂点点头,一闪身消失不见。
屋内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
乾坤殿
慕兰天一脸阴霾的坐在龙椅上,手里正在看着一本奏折。曹德海弓着身子伺候在一边。
“混蛋,简直是混蛋!”突然一声厉喝从慕兰天的嘴里蹦了出来,手中的奏折“刷”的一下,被扔出去老远。
曹德海挑挑眼皮子,继续搭撒着眼睛,装摆设。
皇上正在气头上,此时谁开口,谁倒霉。
曹德海跟在慕兰天身边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了,这点子眼力见没的说。
“曹德海,你给我传旨,马上让那个混蛋进宫,老子今天非要砍了他不可?”
前脚还能装,后脚就被点了名。
曹德海叹口气,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不知道皇上要奴才去给哪个传旨?”
虽然知道,但也要明知故问。皇上现在身边最需要的就是傻子白痴。
“你傻啊?难道没看见奏折吗?自己不会捡起来看啊?”慕兰天这话一出,曹德海在心里立马腹诽一句,“不是我傻,是你傻,我是奴才,有这资格看奏折吗?”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能显出来。
连滚带爬的,曹德海将奏折拾了起来翻开一看,“岳王木玥昃”五个显眼的大字被红笔重重的圈了出来。
奏折的大概意思是说岳王新官上任头一天就将他下属的几个官员给清的清,罚得罚,骂的骂,一天功夫,兵部里就怨声载道。
这不大早上的,弹劾他的折子就开始漫天飞了。
本来慕兰天心里就窝着火,计划好的事情出了纰漏,又被木玥昃给搅和了一通。
现在差使给他了,他可倒好,不说好好办差,才干了一天就又看不见人了。
今天早朝这家伙居然**裸的旷工了,没来早朝,招呼都不打一个。
慕兰天感觉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面子里子没了,还没法说,谁叫他头脑发热让那个混球当此重任呢?
曹德海将奏折拾起来,轻轻的捧在手上。
“启禀皇上,奴才这就去传旨吗?”
慕兰天一听,瞪他一眼,却没答话。
一见这情况,曹德海有谱了,自己不用去传旨了。因为慕兰天就是发通子牢骚,根本不会将他真传进宫来。
“算了吧,进了宫更让朕恼火,还不如不见他呢。一会儿你派人去他府里传旨,命他明天务必来早朝。如果不来,就将京畿防御指挥使的大印交出来。”
慕兰天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木玥昃,能干你就干,不能干你趁早交印滚蛋。
“奴才知道了。”说着站起身来,退到了一边。
“曹德海这两天太后那边怎样?可有什么异常发生?”慕兰天压压火气,故意转了个话题。
“下人回禀,太后这两天一直懒怠动,饭也用的少,但是脾气却越来越大,来不来就想要发火打人。听说仅仅两天,被罚得宫女太监已经有四五个了。”
曹德海将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禀报。
“太后的病确实越来越重了,小魏子也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干瞅着太后一天重似一天吧!”
慕兰天好像是自言自语。
“要不奴才再派人去查查,看看还有没有知道这毒药的?”
曹德海试探着问了一句。
“还用查什么?那个王大仙行踪飘忽不定,没人知道他确切的落脚之地。”
慕兰天也确实下功夫查了,但是结果让人很头疼。
“皇上,有句话不知道奴才当讲不当讲?”
曹德海突然冒出一句。
“说。”眼一瞪,慕兰天冷冷的开口。
“这天下间没有影阁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从影阁下手查查?”曹德海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心里却在敲小鼓。
这个影阁的存在本来就是慕兰天心头的一根刺,想拔拔不出,想收收不了。只能放在心头让他膈应着。
“哼,找影阁帮忙,亏你也敢想?那朕的脸还要不要了?”
说完,一扬手就将手边的杯子朝着曹德海就扔了过来。
曹德海明知道会砸中,却不敢躲。
“哗啦”杯子碎了一地,地上也开出了一朵妖艳的红花。
慕兰天一见曹德海开瓢了,也是一惊。
他以为曹德海会闪,谁知道这居然是个傻得,干等着挨砸。
“你傻啊?怎么不知道躲?”砸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骂人,这种事除了慕兰天还真没谁敢干。
曹德海低着头,忍着头上的疼痛,跪地说道,“奴才的命都是皇上的,皇上要是砸了奴才能解了气,那奴才这疼也值得。”
挨了砸还得故意装孙子,说自己乐意,这贱性也只有宫里的太监能干出来。
哎,你还真别说,慕兰天还真吃这一套。
曹德海这小嘴一呱嗒,三言两语的就将慕兰天的火气给刮没了。
“好啦,就你嘴乖,赶紧出去让御医给你看看,朕可不想派人替你收尸。”
嘴上虽然说的狠点,但是语气确实已经缓和多了。
曹德海又磕了一个头,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捂着脑袋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曹德海立马挺直起了腰,脸上的孙子表情也荡然无存,昂首挺胸,大踏步的往御医局走去。
大殿里,只剩下慕兰天一人。
突然,慕兰天开口。
“龙卫。”
“在。”
“去岳王府查查,看他这两天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来早朝?”
慕兰天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就是理不出个头绪。
龙卫躬身应了,一闪身,又消失在大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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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御候府
自从回了府,每天府里都有人来。
刚开始上官勋还会应付两句,但是次数一多,他也就不耐烦了,直接将这一摊子交给上官轶,自己去了后院。
快步来到后院一个安静偏僻的院落。
上官勋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然后闪身进了院门。
一进院门,直接就将大门给插上了。
只见院子的一棵大树下,此时正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很是狼狈。
“洪儿。”
上官勋急切的唤了一句。
只见那人将头抬起来,露出一张酷似上官勋的脸,只不过这张脸比较年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应该中毒“昏迷”的上官洪。
“父亲。”
上官勋一听“父亲”俩字,心头泛酸,眼眶就是一红。
“今天洪儿怎么样?”
强忍住心头的难受,上官勋故作轻松的问了一句。
“还能差到哪去?”上官洪苦笑一下。
“来,让父亲替你拢陇发。”说着,上官勋就要走近上官洪。
上官洪猛地站起身来,如躲避毒蛇猛兽一般,往后退去。
“父亲,不要过来,儿子不想伤了您。”
犹记得那日自己刚刚醒来,父亲情急来看自己,谁知道自己却狂性大发,一时失手,将父亲重伤。
今天父亲的脸色还很苍白,可见自己那一掌有多重。
现在父亲又想接近自己,同样的错误他不想再犯第二次。
“洪儿,父亲不怕。”
看着躲避的儿子,上官勋禁不住老泪横流。都是因为自己,这才让儿子受此牵累,他真是愧疚。
“儿子怕。儿子现在毒性未除,随时都有可能攻击人,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父亲就站在旁边就行了。”
上官洪这番话,说的真切,完全是发自肺腑。
知道上官洪脾气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