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就是赖上你-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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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烨心道,你这个没根的东西,当了太监,还做白日梦,简直是作死。
“我知道张侧妃曾经是太后身边的宫女,未出宫时,很是受太后器重,否则太后也不会替她做主,将她赐给常岳王。如今张侧妃重回万寿宫,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魏公公脸色一沉,“太后她老人家怎么想的,我一个当奴才的哪里清楚。太后吩咐什么,奴才作什么就是了,断没有寻根究底的权利。”
魏公公好像很讨厌别人提及张侧妃似的。
慕兰烨听后,微微一笑,“那是当然,只要太后一声令下,任你是谁,都要听从吩咐的。不过我就是担心常岳王犯浑。”说到这里,慕兰烨还拿眼瞟了一下魏公公。
“公公也知道,常岳王这人最是不按理出牌,行事完全没个章法,想起一出是一出。想当初皇上赐婚,他还敢进宫嚷嚷着退婚,如今他的侧妃莫名其妙的留在万寿宫,万一他哪根筋不正常,犯起混来,恐怕太后她老人家都会跟着吃瓜落。”慕兰烨说的诚恳,好像完全就是为太后担忧似的。
魏公公听后,低头沉默不语。
“公公是太后身边得力的人,一些话别人没法说,公公却可以说。张侧妃虽然以前是太后的宫女,但是如今已经赐给了常岳王,跟宫里就没有了关系。再者一个侧妃,说好了是妃子,说不好听那就是个玩意,太后她老人家完全没必要为这么个人惹上常岳王这么个混人。”
说到这里,点到为止。以魏公公的聪明才智,他是个什么意思,魏公公肯定明白。
“老奴回去之后,一定会将三皇子的话转告给太后她老人家。”说完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慕兰烨笑着摆摆手,算是应承下了。
该说的都说了,该问的也都问清楚了,慕兰烨也不好再多留魏公公。俩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三皇子派人将魏公公松了出去。
待魏公公离开之后,慕兰烨一拍几案,低声叱道,“你个阉狗,给我摆架子,还妄想美人,真是活的不耐烦。知趣的话,我就放了你。若是因此坏了我的事,哼,小心你的狗命。”
此时的慕兰烨满脸阴狠,一副嗜血杀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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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宫菊香阁
张侧妃低着头靠在床框上,神情低落,满脸寂寥,眼角眉梢都是化不开的忧愁,白日里的巧笑欢悦已经看不见半分。
本来还笑呵呵的魏公公一进来就看见的是这么个场面,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就收了起来,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想岳王了?”阴森森的语气,在这黑夜里让人浑身发冷。
张侧妃没注意,被他这冷不丁一句话给吓了一哆嗦。
抬头看,见是魏公公,脸上的惊吓表情才和缓起来。
“进屋连招呼都不打,吓人很好玩啊?”张侧妃没注意魏公公的脸色,漫不经心的嗔了一句,随后又低头不语了。
魏公公被**裸的无视了,脸上的寒霜已经凝结成暴风雨。
“进宫这许多天,人家连问都没问一句,你还在这里自做多情,贱就是贱。”
恼羞成怒,出口的话都变得尖酸恶毒起来。
张侧妃听闻此言,诧异不解的抬头,魏公公寒霜罩面的表情,她想忽视都难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觉得难受了?”魏公公慢悠悠的踱到张侧妃面前,低头俯视床上的张侧妃。
张侧妃讷讷的张张嘴,但是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
魏公公戳中了她的心思,恶趣味的阴森一笑,手一抬,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必须仰头直视自己。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天下哪有如此大的好事?”
张侧妃被掐的难受,魏公公脸上的弑杀表情也确实吓到了她,胀红着眼睛,柔声说,“魏大哥你这是干什么?玉儿哪里做的不对吗?”
说完这话,眼泪成串的落了下来。
魏公公看见美人落泪了,心里一紧,手上的力道不禁由就松了几分。
张侧妃看见,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魏大哥不喜欢玉儿了,恼了玉儿吗?”
伤心落泪的模样,让看着的人极度不忍心。
魏公公听了,生气的一甩手,背转了身子。
张侧妃下巴得了自由,不由松了口气,用手摸摸,疼的不行,可见刚才他的力度有多大。估计明天这下巴得淤青了。
“魏大哥,好好地为什么生气发火?”张侧妃站起来,轻轻地去拉转身的魏公公。
魏公公浑身冰冷僵硬,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张侧妃叹口气,直接上前从后面将他的腰搂住,小脸还在他的后背磨蹭着。
“不要生玉儿的气,你是玉儿顶顶亲的人了,如果连你都不理玉儿了,那玉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声音哽咽,泫然欲泣。
魏公公愣了一会儿,猛地转身,直接将张侧妃搂进怀中,恶狠狠的问道,“你可是想出宫了?”说完直勾勾的盯住张侧妃。
张侧妃愣了一下,然后红着眼睛说,“不出宫可以吗?我只是王爷的一个侧妃,能在宫中待上这些日子,已经是外人想都不敢想的恩德了,如今宫里人多嘴杂,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枉我再脸皮子厚,也禁不起这样的指指点点啊!何况还有你,帮不了你什么,哪能让你也跟着我受牵累。”
魏公公听言,脸一沉,“可是有人说什么了?”
张侧妃一听这话,心里暗笑,将头贴在魏公公的胸口,闷闷地说,“也怪不得他们,没名没分的赖在宫里,被人指摘两句也是正常,我受得住。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省的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张侧妃越是这么说,魏公公越是觉得她委屈,想要为她出头的心越甚。
“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别让我逮着是谁,我绝不轻饶。”
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美人面前三言两语,再有主见的人也变得糊涂起来。
“魏大哥消消气,不要为了玉儿伤了身子。”温柔软语就是张侧妃此时最好的武器。
魏公公此时已经被美人迷花了眼,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已经分辨不清了。
“玉儿,只要有我在一天,其他人就休想欺负了你去。”说着头一低,艳红的娇唇被逮了个正着,正是:
屋内红烛燃,帐内红浪翻。
美人迷双眼,利刃当头悬。
后半夜,魏公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菊香阁。岂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的一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时候动手啊?”冷不丁一个声音出现在暗一的身边。
暗一心里噗通了一下,转头一看是楼轻尘,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位主儿,前一刻还在百花楼挂牌子,怎么这会子又跑到宫里来了,主子没说他会来啊?
楼轻尘被暗一鄙视了,撇撇嘴,“跟东方一个德行,快说说那阉狗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的个天,感情这位跟着来就是问这个啊?
“刚走。”暗一闷声回了一句。
“我勒个去,你说这一没根的东西怎么还在她屋里捣鼓了那么长时间啊?影阁的消息没错误吧?该不会他不是公公吧?”什么叫脑洞全开,这位主就是个榜样。
暗一无语了,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楼轻尘的话,所以只有沉默。
楼轻尘见暗一不搭理自己,摸摸鼻子,“进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速战速决,知道吗?”
你听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知道的是自己奉命去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要去偷情呢?
暗一感觉天雷滚滚,乌云漫天了。
“别傻愣着了,去吧!”
听着楼轻尘这话,就好像百花楼里的老鸨在说头次进花楼的傻小子,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暗一的脸更黑了。
楼轻尘看了,痛快了,心道,“小样儿,摆置不了你们主子,还摆置不了你吗?”
志得意满,楼轻尘拍屁股走人。
暗一看看离开的无良主子,摇摇头,闪身进了屋,几分钟后,窗扇一动,人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天刚蒙蒙亮,万寿宫的宫女太监们就开始起来忙活了。
菊香阁里
张侧妃虽然不是宫女,但也不能像那些正经的妃嫔娘娘们一样酣睡到天明。就算不用起床忙活,也要做做样子,到太后跟前去献献殷勤,毕竟能在宫里赖着不走,沾的就是太后的光。
张侧妃从床上起来,揉揉发酸的腰肢,又看看身上青青红红的草莓,无力的叹息一声。
她也想为木玥昃守着,但是内心又贪恋那片刻的欢愉。还真让魏公公说中了,自己想当婊子,但是也想要牌坊。
痛苦并快乐着,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小红,打水来。”
张侧妃朝着外面喊了一嗓子,然后拢好衣服就坐到了梳妆台前。
“吱扭”门开了,小红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侧妃娘娘,水打来了,需要伺候您洗漱吗?”小红低着头,毕恭毕敬的问着。
张侧妃没有扭头,只是懒洋洋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给我将帕子拿过来吧!”软绵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优越感。
小红低头撇撇嘴,心里将她鄙视到底,但是面上却不敢现出半分。人家背后有魏公公撑腰,自己一个低等宫女,可不敢得罪她。
小红躬身将打湿的帕子轻轻地递到张侧妃的手上。
张侧妃伸手接过帕子,轻轻地在脸上擦拭。
“拿下去吧!”将手中的帕子往小红手里一扔,张侧妃就要对镜梳妆。
无意间小红抬头瞄了一眼。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突然从小红的嘴里喊了出来,在这安静的万寿宫里传出了老远。
张侧妃就在旁边坐着,小红这一嗓子把她吓得也不轻。
“你鬼嚎什么?”张侧妃担心的往门外一看,随即阴沉着脸开始训斥小红。
“侧妃娘娘,您……您…。”小红指着张侧妃的脸,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半个字来。
张侧妃一看小红指着自己,心虚的以为昨晚的放肆留下了痕迹,赶紧扭头看向铜镜。
这一看不要紧,镜中的模样直接将她吓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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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轻尘:影子,怎么着,看文文赏脸的多嘛?
影子:~
楼轻尘:说你不行,你还不信,你太嫩了,看爷的。各位美女们看这里了,影子苦逼码字太操劳了,你们要多疼疼她,凡是订阅的,晚上洗白白了,等着我,给你们暖被窝。
影子:这厮我不认识,没准是精神病院出来的,我赶紧躲。
第148章 他们是青梅竹马()
再次睁开眼睛,张侧妃是被冻醒的。
环顾四周,桌椅板凳缺胳膊断腿,破破烂烂的,房屋四角蛛网密布,桌子和地上的尘土能清楚地写出字来。再看自己此时躺的地方,也就是一张破床板,连个床幔也没有,身上搭着一条破棉被,乌漆抹黑的连颜色都看不出来了,一股股霉味扑鼻而来。
张侧妃皱皱鼻子,嫌恶的一把将被子丢到了地上。
哎呀妈呀,自己怎么还能盖着这样的被子?张侧妃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霉味,不舒服到了极点。
张侧妃从床上站起来,看看四周再看看自己,脑袋瓜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什么,后知后觉的做了一件事。
“啊!”
声音尖细,歇斯底里,估计方圆五里都能被殃及。
“嗵嗵嗵”门板上突然传来一阵拍门的声音,随后一个粗嘎的公鸭嗓传了进来。
“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什么?白天吓死人,才消停了多大一会儿,又来幺蛾子,你活腻味了,可别连累我。”
张侧妃听见门口有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边。
“快开门,快开门,我要出去,你们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我是太后的人。”
歇斯底里,连喊带嚎的,都到现在了张侧妃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现状。
“太后的人?你还敢说?现在太后都被你吓病了,皇上还没时间找你算账呢?”
门外浓浓的鄙视,不待丝毫的掩饰。
张侧妃听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怎么好好地,太后还被自己吓病了?
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张侧妃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急三慌四的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铜镜。
心怀忐忑的,往镜子里一看,“啊”声音未发出来之前,张侧妃狠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镜子里那个人是谁?
头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