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挽天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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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可是理论上有最大收获的一个地方,高守备当然不想假手他人……
当黄秋观被从床上提起来之时,还有些弄不清状况!
自家可是浙江的大族,虽然不是顶尖的那一种,但也不至于被人欺上门。
主脉和支脉加起来,家族当中足足有十几人在朝廷为官……
“说你家的宝库在哪里?老子要提醒你的是,不是那种存放银两和粮食的仓库,如果你抵死不说,嘿嘿……”
黄秋观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一行人以谁为主,他还是看得清楚的,更何况自持自家在整个浙江官场上的影响力,先前还有些恐惧的黄秋观此时又回过神来。
挣脱拉着自己衣服的黑衣人,连滚带爬来到场中最是顾盼自雄的中年黑衣人身前,“虽然老朽不知道好汉此来所为何事?但是又何须动粗!”
“我黄室一族,在整个浙江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啪!”
没等黄秋观说完,高守备就轮着刀鞘,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同时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神色,这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以前恐怕是连看自己这样的丘八一眼都不会吧?
而现在却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自己身前求饶,求饶,也就求饶吧,偏偏还要与带威胁!
这也符合高守备心目当中一贯的文人嘴脸,不过这个时候高守备当然不会纵容他也就是了。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这些曾经高高在上,自己想攀也攀不上的大人物,就要死在自己手上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让他怎么死他就要怎么死!
“哈哈……”
想到妙处,高守备忍不住放肆的狂笑起来。
黄秋观躺倒在地,看着正在放肆大笑的高守备,慌乱之极的心中,此时却又突然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丝后悔,要不是为了海贸方便,自己一家人依然继续住在宁波城里的话,想必眼前的这伙强人也不敢如此的嚣张!
可惜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买的,眼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高守备并没有搭理黄秋观的意思。
场中的几十名黑衣人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原来还担心,这黄氏一族的影响力,会让顶头上司守备大人给上三分薄面,可如今嘛……
拿着绳子的人,立刻就上前把死命挣扎狂叫着的黄秋观绑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拿上了鞭子和早先预备好的盐水,嘿嘿坏笑着,开始伺候起黄秋观!
“你们不得好死啊……”黄秋观骂的越厉害,行刑的大兵们就越兴奋,短短几分钟过后,先前还满嘴污言秽语的黄秋观,就已经只剩下了求饶的份。
不过十分喜好钱财的他,虽然嘴上已经求饶,但是每当问到他紧要消息时,黄秋观却又紧闭着双唇,始终都不曾透露半分有用的消息出来。
见此高守备也不急,临来的时候,那位神奇的张道长可是交给自己等人许多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承受下来的酷刑。
因此黄秋观表现的越是硬气,高守备就越是高兴,不停地吩咐亲信手下,去准备下几道刑法,到时候一一给他上个遍!
这种可以明目张胆的给平常时候连看自己等人一眼,都嫌脏了他们眼的大人物上刑的机会,不止高守备十分兴奋,一众大兵们显得更加兴奋!
因此压根不要高守备催促,一众大兵们就己经兴奋的跑来跑去,就连请君入瓮这道酷刑,都已经有人从别的房间拿来了大花瓶,开始拆房烧火了……
高守备见了不由笑骂道:“瓶口那么小,难道你们想给一只鸡上刑法吗?”
被骂了的亲信也不生气,反而嘿嘿笑着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个瓶时虽然口小,但是等会用起来,小的,可以先把瓶口砸掉,剩下瓶肚不就可以刚好把这头肥猪装进去了么!”说完这名亲信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个画瓶的肚子。
高守备哑然失笑,一时间,不由想起张道长的那句话,百姓们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只是平常被各种压制而己!
此时,相比于兴奋的高守备,黄秋观黄老爷的感受,却令他此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鞭打之刑扛过了之后,炮烙之刑又被端了上来,看着被烧得通红的门环,黄老爷眼皮直跳!
第一百零四章……贪婪()
没等哪被烧得通红的门环,落到自己身上,刚刚扛完过了鞭刑的黄秋观就已经大声叫嚷起来。
“各位好汉,难道真的想跟我们黄氏一族结下死仇不成?只要你们现在就收手,你们想要什么?老朽都能给你们,不仅仅是钱财,甚至就连官位,老朽也不是想不到办法,各位好汉难道不想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吗?”
“……”
眼见那红得发亮的门环就要落到自己身上,黄秋观丢弃了所有的别样心思,张口就是各种许诺,可惜的是行刑的大兵,在回头看了脸无表情的高守备一眼之后,果断将铬铁按在黄老爷的胸前。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在黄府上空。
没等喘着粗气翻着眼白的黄秋观再继续休息一会,第二块铬铁就又被递了上来。
眼见那一抹红色越来越近,黄秋观挣扎着爬起,“各位好汉,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拿着第二块铬铁的小兵,看着黄老爷在地上痛哭流涕,一个劲的表示要招,不由有点迟疑,再次回过头看向高守备。
“迟疑什么?你再不按下去,马上哪块烧红的洛铁就会落到你自己身上了,你信不信?”高守备冷笑着道。
拿着铬铁的小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铬铁按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响起,同时也压垮了黄秋观的心理防线。
此时他一边在地上抽动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招,招……”
见此高守备冷笑道:“怎么啦,现在想招了?要不你还是别招吧,我的黄老爷,咱们再继续玩玩,你看着兄弟们辛苦了半天,准备了这么多到酷刑,转眼间你就服软了,你这不是让兄弟们白忙半天吗?你这可有点不厚道啊!”
高守备不说这话还好,等他话音一落,黄秋观挣扎着抬起头,看着一脸狰狞表情的大兵们,和他们正在准备的各项酷刑,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招,我全都招……”黄秋观迫不及待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当,供出去一大半,只想换得暂时的宁静。
可惜他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落空了!
高守备先是示意手下们,按照黄秋观供出来的地点去找,紧接着又回过头,示意刑法不用停!
黄秋观一边享受着酷刑,一边大声求饶,表示自己已经供出去了所有钱财……
可惜在他的哀嚎声中,高守备的心神,却又回到了扬州,张云在自己等人临行前说的那些话,再度浮现在脑海。
‘不要管那些地主老财,口头上说的有多么好听,什么已经把全部家财都供出来了的鬼话,你们千万不能相信,一定要把贫道告诉你们的,所有酷刑都给他们上一遍,到时候你们就会发现,那些地主老财会一点一点的吐出他们始终都不肯说的秘密来,切记、切记!’
念头转到这里,高守备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接下来就让老子看看,那位神奇的道长,所说的话究竟对不对?嘿嘿……”
高守备的这句自言自语,声音可不小,一众亲信们自然也是听到了!
因此,接下来再也没有哪个人敢干蠢事,在高守备没有再度发声之前,黄秋观的酷刑,却是再也没有哪个人敢停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果然让高守备啧啧称奇!
在一轮又一轮的酷刑下,黄秋观为了换得片刻的宁静,被迫一点一点的吐出了,自己先前并不想吐露的东西……
正当高守备心中洋洋得意之时,“大人,这老小子受刑不过,已经死了!”
“啊!什么?”
匆忙来到已经瘫软在地上的黄秋观身边,伸手一探,发现这老小子果然没有了呼吸,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该知道的应该也都已经盘查出来了,剩下的也就只能靠运气了,高守备站起来叹了口气,随后就厉声道。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老子请你们吃饭啊!”
几十人杨时一哄而散,开始按照黄秋观生前招出来的信息去按图索骥……
看着,直到现在仍然圆睁着眼睛,表情十分狰狞的死人,高守备心中厌烦至极,抽出战刀,就给他来了个一刀两断。“叫你大爷的,死了还吓老子……”
……
时间很快到了下半夜,几百人嘻嘻哈哈的推着车、挑着担,押着几个黄氏家族中的少爷小姐走出了黄家大宅。
高守备回头望着黄家大宅,回想起阎将军和张道长的吩咐,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给老子把这里烧了……”
冲天的大火瞬间就烧起来了,连绵上百亩的黄家大宅,提供了充足的燃料,大火几乎映红了半边天,想来相隔不远的宁波城,此时恐怕都有人已经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
看着眼前冲天的大火,闻着不时传来的肉香味道,高守备终于冷笑出声。
这场大火一烧,原本自己等人在里面的所有行为,都将被掩盖下去。
黄氏一族肯定是要被打成反贼的,临来前,阎将军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将抄到的钱财如实上交,不准隐瞒,绝不能如同锦衣卫与东厂抄家哪般,明明抄到了几百万两白银,却只上交个几万两白银,其余的都进了私人腰包。
最后更是要求,一定要抓上几个黄氏家族的直系传人,把他们带到扬州去受审,公开宣判他们的谋反罪,好给此次行动洗白,证明是朝廷抓捕叛逆,并不是有意针对天下的地主阶级……
“嘿嘿……”
高守备忍不住冷笑出声,如此巨量的银钱过了自己的手,还想自己如实的交上去?
高守备相信其它到各地去执行抓捕叛逆与抄家任务的同僚,也不可能这么老实,如此一来,就算阎将军他心知肚明,难道他还敢犯众怒么?
视线扫过那几个废物般的少爷小姐,高守备心中更是冷笑连连,人肯定是要抓回去的,不然就是公然抗命了,毕竟现场有这么多人看着。
可是这几个少爷小姐要是身体不行,死在了半路上,到不了扬州,那也怪不了自己吧!
“哈哈……”
想到妙处高守备忍不住狂笑出声,却不知道他的这种表现,尤其是杀完人之后,放火烧毁现场。
这般的种种行为,己经是被几道鬼鬼祟祟的目光看在眼中……
第一百零五章……胆大之极()
阎应元的手下除了分出一万人,去江苏北部防备盘踞在山东的孔有德之外。
剩下的绝大部分人都已经撒了出去,在整个江浙与安徽各地,执行抓捕叛逆的行动。
整个扬州城甚至已经只剩下了5000左右的军队,从某种角度上讲,甚至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
原本拥挤不堪的军营,此刻已经变得空旷无比。
见此,张云和阎应元索性就搬到了军营中,反正接下来还要装模作样的审讯一下被抓捕到的世家中人,在这军营里面,可以隔绝外界的各种干扰,堪称是一处绝妙的监狱!
距离下达抓捕叛逆的命令已经超过了三天,此时离得近的抓捕队伍已经陆续开始回返,张云正手忙脚乱的,开始审讯被抓回来的倒霉鬼,当然工作也挺轻松的,只不过是把事先已经写好了的自述罪状,拿给那些倒霉蛋,让他们按上手印即可,当然也有反抗的人,不过这些人在张云面前只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己!
要知道这些自述罪状,可是崇祯皇帝面上的唯一一块遮羞布,张云可不想在这上面,弄出什么岔子来……
这些肮脏的事情,阎应元是一向不肯沾手的。
只是此时此刻站在帐篷门口,听着这间专门用来行刑的帐篷里,传出来的那些鬼哭狼嚎之声,阎应元叹了口气,摸了摸怀中的密信,终于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道长,你出来一下。”
张云正让两个大兵给一个倒霉蛋上老虎凳,却突然听到了阎应元的声音,有些惊讶地回过头,“阎将军,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来这里吗?今天你这是……”
张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应元打断了,“道长不必多问,咱们俩找个地方谈谈吧!”
看出阎应元这是真的有事,张云也没有再调笑,很顺从地就出了帐篷门。
谁知阎应元竟然脚步不停,径直往军营外走,见此,张云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未发一言,紧紧跟了上去。
出了军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