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投资之王-第3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注张晨的各种媒体,早就对张晨的资产做出过推算。尽管他们拿不到真正的详细数据,但只是保守估计,张晨的财富也已经突破二十亿美元。
在坐所有人的财富加在一起,未必有张晨目前的零头多。
日兴证券的股权架构非常分散,会长也同样是被股东任命产生,本身在日兴所占的股份极少极少。
东瀛人最注重情报搜集,张晨同意担任日兴证券董事之时,这些公开情报就已经摆在日兴高层的案头。
张晨之所以从抵达东瀛便受到如此高规格的接待,并不是因为他是日兴证券的董事,而是因为他的财富。
张晨很明白,他从平野和有村身上所感受到的优越感,其实只是对方从小到大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姿态,虽然看上去有点不顺眼,但对方已经很小心了。
他也很无奈啊,重生后一心想要装逼打脸,但真没有几次打脸的机会呀。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已经接近两年了,这段时间中,也就重生前几个月遇到的事情比较多。自从在美国挖到了第一桶金,就几乎没怎么遇到特别狗血的剧情。
想想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受欺负的就是穷人,谁都可以踩一脚,如果你没觉得自己被人踩了一脚,只能说明你已经被踩习惯了。
金钱和地位不单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更能降低百分之九十的问题发生率。
经常有文学影视作品强做深刻,非要表现出什么都是有代价的,有钱就一定不快乐,想要获得权势就必须抛弃妻子最后孤独终生。
得了吧,人家快乐着呢。
就像张晨,现在就挺快乐。
“抱歉,平野专务,我打断一下,刚刚你在报告中提到的bringsom公司的这笔收购,能否多讲解一下?最好能够把涉及这笔收购的具体财务数据给我看一下。”平野博文的自夸还没完毕,刚刚讲完今年上半年的收购案,就被张晨打断。
平野博文面色不变,微微颔首:“张桑,这笔收购没有任何问题,bringsom的盈利能力非常棒,今年上半年的财报中特别标注了他们的财务收入。”
张晨笑了笑:“平野专务,我并不是说这笔收购案有什么问题,我只是看一看这笔收购的具体资金往来及现金流调动是如何进行的。”
有村纯一再刚刚张晨提到Bringsom的时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偷眼看了看金子昌资。金子昌资以旁人无法察觉的幅度稍稍摇了摇头,有村纯一轻轻咳嗽两声,“张桑,今天会议的日程安排很紧张,这种细枝末节还是放在会后,我让平野把张桑需要的资料准备齐全,你看这样可以吗?”
张晨轻轻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平野博文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早已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坏了,真的暴露了,怎么办?
张晨确实发现了日兴证券的财务漏洞,准确的说,是财务舞弊问题。
没办法,手段太明显了,哪怕是华夏任何一个财经大学毕业的财务人员,都不会以这么笨拙的方法来虚构利润。
日兴收购bring后bring带来的收益很明显计入了利润表,而收购bring的花销却极有可能一分钱都没计入成本。
麻痹的,拿人当傻子耍啊?这种手法也好意思作弊?张晨本来只是想随便混上一两天,然后就回旧金山,但如果这种问题都不指出来,是典型的智商问题好吧?
“诸位,大家可以看到,近半年虽然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但日兴仍旧保持了高于同行业的市场增长率。我必须说,这些荣誉并不只归功于我一个人,而是团队的努力。因为我们有必胜的信念,日兴证券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好成绩。”
信念?张晨心中呵呵笑了两声。
修改了一下人名。
宫家,东瀛皇族的分支。东瀛皇族号称有2600年的历史,真正有史可考大约一千四百多年左右。就算这样,也已经是世界上传承最久的皇室了。
(本章完)
第605章 汝窑(二合一)()
东瀛的三弦……三味线,由室町幕府时期传自于宋朝,直到德川幕府时期才真正在东瀛发扬光大,成为东瀛国粹之一。
随着三味线奇怪的调子和弹琴的琴师诡异的唱腔,两名身着繁复和服的艺伎每人手持两把扇子屈膝踮脚翩翩起舞。
“文子小姐是春香小姐最看重的弟子,是今日东京最负盛名的艺伎,即使与京都祗园本部的优秀者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有村纯一在张晨身边低声道。
清水喜彦为有村纯一和张晨安排的晚餐,在东京向岛一处从外面看并不显眼,也没有悬挂任何招牌的庭院中。据说是京都祗园历史最悠久的一家艺伎馆在东京的分院,名叫祗园精舍。
直到今日,这家艺伎馆仍旧保持着古老的传统,不接待新客人,所有新客必须有老客户介绍和担保,以此保证自己的高端定位。
二战前,东瀛艺伎超过八万名。但随着时代的变化,到今天,真正还从事表演的艺伎已经不足千名,其中有八成以上是职业生涯已近末期、年龄超过四十岁的老艺伎。
低端艺伎都已经被市场淘汰掉了,坚持传统的祗园精舍却保留了下来。他们没有跟风维新时期艺伎行业的大爆发,始终坚持走高端路线,被证明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张晨微微点头:“有村社长费心了,今天的表演让我大开眼界。”
有村纯一闻言,同样笑道:“张桑能够满意就好,日兴在业务上和所罗门美邦有众多合作,一直以来承蒙照顾,不胜感激。”
张晨微笑道:“所罗门美邦愿意同任何有实力和有信誉的金融机构合作,自从广场协议以来,东瀛开放了金融市场,我们今天才得以坐在一起共同探讨日兴的未来。现在亚洲金融危机愈演愈烈,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香江也遭受了攻击。在这种情况下,日兴仍能保持如此良好的业绩,让人印象深刻,有村社长的领导力名不虚传。”
有村纯一眼神闪烁,额角冒出点点汗珠:“张桑过奖了,日兴最近的表现主要受益于对于成本的控制和合作伙伴的优秀表现,我的作用不值一提。”
张晨笑了笑,不置可否:“原来如此。”
有村纯一对平野博文使了个眼色,后者拍了拍手,两名艺伎停下舞姿,和坐在有村身边的老艺伎妈妈桑一同躬身退出房间。
张晨似笑非笑道:“有村社长这是何意?”
有村纯一侧过身,面对张晨正襟危坐,突然双手扶住榻榻米,伏身下拜,“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会在内部做出检讨!”
平野博文也一同伏身下拜。
张晨故作惊讶:“有村社长,这是做什么?”
有村纯一从地上抬起头,认真道:“今天经过张桑的提醒,我们才突然发现,由于录入人员的错误,导致成本录入出现一些问题,bring的成本未能正确体现在财报之中。张桑,非常感谢!如果没有你的提醒,后果不堪设想。给您添麻烦了!”
张晨心说,骗鬼去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错误?审核人员都是瞎子吗?这明明就是蓄意的财务造假。
日兴证券在收购bring后的财报上确实动了手脚,手段也确实不高明,但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在东瀛,类似日兴证券这种公司,实质上都是政商,就是属于私人的国企。
东瀛的门阀垄断虽不像高丽那么绝对,但在发达国家中,程度仍旧是最严重的那一档。
大臣的儿子还是大臣,议员的儿子还是议员,商人的儿子还是商人,农民的儿子还是农民。
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下,大政治家和大资本家都有相当程度的法外治权,这种特权渗透在他们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
同样,东瀛政府对大企业的容忍度也很高。类似这种拙劣的造假,第三方审计机构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三个月前为日兴提供第三方审计服务的“中央青山监察法人”出具的审计报告居然是“没有问题”。
日兴的行为还不算最大胆和愚蠢的,神户制钢明目张胆的篡改产品参数、佳能大肆修改部件产地证明的行为比日兴愚蠢的多,更经不起查验。
可这些公司就都是这么干了。
在这么干的时候,有村纯一根本不担心事迹泄露导致丑闻,几乎东瀛每个证券公司或多或少都做过类似的事情,监察机构睁一眼闭一眼,媒体不敢报道,就算有公司内部员工把事情泄露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谁又能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独立董事呢?
张晨的出现,打破了日兴董事会一直以来的默契,增添了变数。如果让董事发现财务造假,并且向董事单位进行通报,而这家董事单位还是世界最大的金融机构,发生什么,可就真不好说了。
也许日兴和日兴背后的三菱银行能全身而退,但自己是肯定要背上责任的。自己的职业生涯就此终结也说不定。
张晨沉默半晌:“这笔收购是三个月前的,如果是这样,所罗门美邦收购日兴4。9%股权的交易就是一场彻底的不公平交易,收购时的价格与实际价格存在背离,这无疑侵犯了所罗门美邦的利益。身为所罗门美邦的董事,我对日兴在这笔交易中的拙劣表现很失望,也非常遗憾。所罗门美邦不会坐视这种窃取公司利益的行为,将会采用一切手段维护自身利益。”
平野博文抬起头:“对不起,张桑,失礼了,但请务必慎重考虑,恕我直言,如果所罗门美邦执意追究,最后的结果可能反而有损所罗门美邦的利益。而且,”平野博文顿了顿,“而且,也不符合张桑你的个人利益。”
见张晨没有反驳,平野博文继续道:“今天张桑没有当场指出bring存在的问题,至少说明张桑也有一定顾虑。如果此事一旦扩大,受损的不止日兴,所罗门美邦在日的CDO业务拓展同样会受到影响。而如果张桑可以不予追究,我可以凭名誉担保,这笔收购不会有任何风险,我们会在本财务年度内,将成本摊销,降低业务风险。”
有村纯一也同样抬起头,“是的!我也可以用我的名誉担保!张桑,请务必慎重考虑!”
张晨略显为难道:“你们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既然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就没办法装聋作哑,还请两位见谅。”
有村纯一见状,在心中暗暗叹息,对平野博文使了个眼色,平野博文起身从墙角提起一个用日式包袱皮包着的包裹,放在矮几当中。
平野博文把包袱皮解开,里面是一个四十公分见方的黑色漆盒,边角处点缀了数条红色,煞是精美。
东瀛的漆器非常有名,这个漆盒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绝非出自普通匠人之手。
平野博文轻轻打开漆盒,动作非常轻柔,张晨瞥了一眼,漆盒当中,放着一个青绿色瓷盘,造型完整,由于时间久远,釉面早已开片。
“汝窑青瓷?”张晨颇为惊讶,汝窑的特点非常容易分辨,能在这里看到汝窑,还是很让人惊讶的。
有村纯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张桑很有眼光,正是汝窑,华夏宋国初期的御用品。这只瓷盘,此前被我国大作家川端康成所收藏,价值超过两百万美元。川端先生没有直系后代,为了获得这件优美的艺术品,我们甚至动用了警视厅的资源,来确定这件文物究竟在谁手中,所有权究竟归属于谁。”
张晨仔细打量着这具瓷盘,口径二十厘米左右,盘深较浅,釉面片片开裂,组合出更为瑰丽的线条。
有村纯一看到张晨的表情,脸上笑容更盛:“张桑是华夏人,汝窑在全世界存量都很少,已经问世的作品中,只有不到十件被私人收藏者收藏。而这个天青釉冰裂盘,就是其中之一,价值无可估量。”
“只要张桑不再继续追究下去,这个盒子和盒子里的东西,任凭张桑处置。”有村纯一放出大杀器后,盘腿静坐。
张晨绕着这件汝窑瓷盘转了两圈,他相信有村纯一不敢骗自己,这件瓷器应是汝窑无疑。
日军盘踞华夏多年,从民间及官方抢夺和强买了大量华夏文物。据东瀛自己统计数据,就有三百六十万件之多,是华夏文物在海外最大的流散地。这件汝窑瓷盘,应当也是那个年代被带至东瀛的。
无论在国内拍卖市场还是国际拍卖市场,汝窑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有市无价的传说文物。有村纯一和金子昌资能够拿出这个瓷盘当筹码,无疑是花了高额成本的。
但这件瓷器对于张晨来说,完全是一种屈辱!
在仇人家中,突然看到自己家里以前用的事物,原来这些东西已经被人抢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