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投资之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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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自由了!
张晨走到二号身旁,用手探了探二号的呼吸,发现二号还有气。于是把二号身上全部的衣裳扒光,像二号绑自己那样把昏迷的二号绑住。然后把二号扛在肩上,同样扔进了面包车。
面包车门虽然是开着的,但张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车钥匙,估计是在一号身上被带走了。
张晨想了想,是不是骑摩托车走,但这样也有风险,夜色已深,蒙蒙看过去,似乎只有一条路。如果骑摩托车回城,迎面碰上返回的一号的可能性极大!以自己的战斗经验来说,如果真的碰上一号,即使自己手里有猎枪,估计也拼不过有手枪的一号!
张晨做了一个不知是勇敢还是莽撞的决定,他要在这里等一号回来,埋伏他!
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张晨还是要做一些准备工作的。
他拿起二号的猎枪,这种自制猎枪他虽然没玩过,但构造和原理都很简单,稍微一上手,张晨就发现猎枪是上了膛的,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击发。
张晨又把二号的小刀别在自己的腰上,确保随时都能抽出,如果近距离埋伏还没打中一号,或者运气不好碰上哑弹,张晨也唯有贴身肉搏了。
看到自己右手的手腕还在不停地流着血,张晨正想用小刀把衣服割下来一块包扎上,就听到远处摩托车“嘟嘟嘟”的声音。
一号拿着张晨的银行卡,开了四十多公里才找到一个工行的自动取款机。一号特意戴着口罩和墨镜在取款机上输入了密码,避免被监控拍到。看到密码果然有效,上面的余额显示卡上有20500的时候,一号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看来这次真的钓到一条大鱼!自己果然有眼光,绑了这个小孩儿,要是听老二的,绑那个女的,除了能爽一下,可能什么都没了!
一号兴冲冲返回,如果张晨不配合他,他打算给张晨用点酷刑,比如挖掉一只眼睛什么的给张晨父母寄过去,估计他父母看到,让他们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他们都会同意吧。
不过如何安全的交易,还需要再好好谋划一下,一号在心里兴奋的想着。但无论如何,等交易完成,这小子都要杀掉。要问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因为这小子从出生就命好,这种人最让人讨厌!就该杀掉!
张晨听到声音连忙探头向门外观察,看到一号距离还远,荒郊野岭,这附近又是一马平川的农田,机动车的声音能传的很远。张晨连忙屏气轻声的走到屋外,手持猎枪,埋伏在房屋侧面。
几百米的距离一号骑着摩托车很快就到了,一号在门口停下车,张晨估计了一下距离,看还有五米多,没敢开枪,机会只有一次,必须要抓住。
一号下车后,刚想推门进去,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自己摩托车的声音二号不会听不到,但他却毫无动静,这完全不合常理。
一号停下脚步,从怀里把手枪掏了出来。冲着屋里高声叫道:“老二!我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仍然没见到二号回应,一号的神色更加凝重,双手握枪左顾右盼,摆出了随时射击的动作。
张晨屏住呼吸,静静地等,他现在手心里全是汗,手心里能感受到枪托的滑腻。
一号打算先看看周边环境有没有危险再进屋查探,于是开始绕房屋进行侦查。
走到房屋墙角的时候,距离张晨只有三米的距离,张晨把心一横,是死是活就这一次了。“咔”扣动了扳机。
从扣扳机到击发,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但张晨却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
“砰!”一声枪响传出很远,强大的后坐力把张晨顶的跌坐在地上。
“啊!”一号一声惨叫,这一枪正好击中他的肩膀,把他差点击飞,手里的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透过弥漫的硝烟,张晨发现了这一点,没等一号动作,张晨快步上前从地上捡起了手枪,看样子像是一把国产五四。
一号疼的在地上直打滚,他虽然也杀过人,但更多地是扮演他们这个小团伙中领导者的角色。他也自认为比二号要聪明很多,聪明人一般都比较惜命,即使亡命徒也是如此。
张晨拿着一号的那把五四手枪对准一号,一号完全不明白张晨是怎么脱险的?老二怎么样了?难道老二也被这小子做掉了?想到这里,一号高声求饶道:“别杀我,别杀我,你随时都能走,我们绝不报复。”
张晨拿着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着一号的胳膊大腿连开三枪,将一号四肢全部打废。
事关生命,他不想冒险,尽管这样会有防卫过当的嫌疑,但他毕竟是未成年人,法院肯定也不会重判。而且如果社会舆论再参与进来,哪怕这两个家伙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有事。
“啊~~~你不得好死~~~~”一号痛不欲生,这是真的痛不欲生啊。
我不得好死?张晨轻笑了一下,贴在一号耳边悄声道:“我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我不怕。但你,估计是真的要下地狱了。”
(本章完)
第38章 血()
邓先林五点十分就赶到了工商银行清河街分理处,他到的时候,大批警力已经到达现场。
类似这种抢银行的案件,全国几年都不一定会发生一次,但只要发生了,就是大案要案,不止媒体关注,连中央都会关注。
来的路上,邓先林就已经打电话给市委宣传部的王青云部长,要求暂时不要媒体做任何报道,同时专案组短时间内也不接受任何采访。觉得还有些不放心,又给主管宣传口的副市长李京生也打电话沟通了一下。
邓先林专车抵达工行清河分理处后,沉着脸,随着引路的警员径直走上二楼。甚至都没有向给他行礼的警员回礼,这在邓先林来说是很少见的失态。
对他来说,丝毫不担心这个案子能不能破。事实早已证明,只要肯下的去功夫,华夏警方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尤其是这种案件,线索明显,嫌疑人明确,抓到罪犯只是时间的问题。因此,这种案子不只是挑战,更是机会!立功的机会!
他的问题不在案子上,而是在汤淼淼身上。
想到汤淼淼的外公,邓先林一阵头疼。
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全家直系亲属都已不在滨城,却让自己的亲外孙女独自在滨城当一个中学老师。要是汤淼淼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这官可是真当到头了。想到这,邓先林直嘬牙花子。
不止头疼,连牙都开始疼。
邓先林来到汤淼淼所在的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两个警察。问道:“汤小姐在里面吗?”
守着门担负保卫任务的警察马上立正敬了一个礼:“报告邓书记,汤小姐安然无恙!”
邓先林整理了一下领口,推开门,立刻换上了一副担心的神态。
“淼淼,没事吧,哎呀,可是担心死邓叔叔了。”邓先林快步走到汤淼淼面前。
汤淼淼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向邓先林问了个好,就急切的问道:“邓叔叔,张晨救回来了吗?”
邓先林关切的道:“你放心,我们已经派出大批警力进行搜寻,相信很快就会有他们的消息。”
汤淼淼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似乎已经哭掉了人生前二十年所有的泪水。就连当年被母亲强逼着学钢琴,都没这么哭过。但想到张晨,汤淼淼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邓叔叔,你们一定要把张晨救回来,他是为了我,为了我。。。。呜呜。。。才被抓走的,本来被绑架的应该是我啊。。。。。”汤淼淼双眼红肿,泪流不止。
有些人说,女生最好看的表情就是哭泣。但实际上,是好看的女生什么表情都好看,包括哭泣。汤淼淼完美的证明了后者。
邓先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他也曾想过趁汤淼淼在滨城的这段时间,让自己那不成器的犬子追求一下汤淼淼。万一和她成全一对好事,自己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但思来想去,邓先林还是没让自己的犬子轻举妄动。为何?因为他儿子真的是犬子啊。
没成夫妻不要紧,不成恋人也没事,即使不是朋友也没关系,可如果成了仇人。。。。。。自己的仕途生涯会不会就此结束不太好说,但再无寸进是板上钉钉的了。
邓先林对这个张晨倒是有些好奇,据说他是汤淼淼教书的那所学校的学生,汤淼淼就是他的班主任。两个人到银行干嘛来了?而且,据说这个小男生是主动替汤淼淼被劫匪绑走,确实勇气可嘉。但他知不知道汤淼淼的身份?如果知道,那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一瞬间,邓先林脑中闪过无数盘算。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是关切的安慰汤淼淼不要着急,人一定能救回,我们的警员正在努力等等。
邓先林也在等汇报,但事发已经一个小时了,却还没有任何线索报上来,这让邓先林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邓先林毕竟是来现场坐镇指挥的,不能一直陪着汤淼淼。于是告了个罪,走下楼来听取各个手下的汇报。
但由于事发突然,各地区的封路没有完成,据线报运钞车已经驶离市区,在北边的城乡结合部失去踪影。
邓先林当机立断,调派三组警力对城乡结合部展开拉网式的巡查,同时对进出滨城的5条国道增设五组警力,确保瓮中捉鳖,不让嫌疑人漏网。
唯一可虑的,就是这个叫张晨的男孩子安危问题了。
如果没有汤淼淼这件事,邓先林宁愿晚一些找到嫌疑人,最好嫌疑人没忍住,抢先动手解决了人质。这样警员抓捕的时候会少很多顾虑。但如果这时人质还活着,警方反而被动。
但现在汤淼淼在这里,邓先林没办法,也只能把营救人质为第一优先选择。
邓先林叫来最先赶到现场的高永利,问道:“被抓的那个男孩子家里是什么情况?通知他家长了吗?”
高永利明显提前做了功课,拿着小本向邓先林汇报道:“被抓的男孩名叫张晨,是崇华一中初二一班的学生,父亲张国强,为市化工局的高级工程师,目前停薪留职。母亲苏文锦,同样是市化工局的高级工程师,同样停薪留职。”高永利停顿了一下,“据说夫妻双双均为高级工程师,却又同时被停薪留职是因为他们得罪了化工局的苏文帆副局长。目前尚未通知张晨父母,正在等待您的指示。”
邓先林单手扶额,沉吟道:“先不要通知他父母,等有了眉目再说。”随即抬腕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劳力士格林尼治,“如果到晚上十点,还没有准确消息,再通知他的家长。”
“是!”高永利立正敬了一个礼。
邓先林坐在临时搭建的现场指挥处的正中央,周围全部是国内最先进的分析、监听仪器,然而这么多先进的设备,却还找不到嫌疑人的踪影,邓先林逐渐开始感觉到压力。
终于,晚上七点,派到北郊的三组警力反馈回了消息,在一个废弃的修车厂找到了失踪的运钞车,但现场空无一人。从现场痕迹上看,应该是换乘一辆面包车离开了。
邓先林赶忙指示继续搜寻,并且调派剩余的两组警力延附近的县道乡道村道扩大搜索面积,想了一下又嫌不够,于是把封锁南边国道的警力也调派过去支援。
到了晚上九点四十,又有了进一步消息,说是在长河村的郊外农场,发现了疑似犯罪车辆的痕迹,但现场仍旧空无一人。农场废弃的小屋中发现了一些血迹,现场取证人员已经取证,正在做现场化验。但因为缺少嫌疑人和人质的血型对比,无法确定究竟是谁流的血。请现场指挥部尽快做出指示,是否通知人质父母进行血型对比化验。
邓先林再次陷入沉思,他之所以冒着一定的风险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张晨父母,就是怕他们赶来现场,承受不住打击,和警察还有汤淼淼发生冲突。警察还好,但如果和汤淼淼发生了冲突,万一发生了意外情况,极有可能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结果。
邓先林不想冒这个险。
于是,邓先林咬咬牙,通知前线,继续搜寻,在获得人质确切消息前,不能通知人质父母。
实际上,邓先林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期。第三现场的血迹,不大可能是两名嫌犯的,根据现场监控资料的显示。两名嫌犯都是孔武有力的类型,犯罪经验非常丰富。张晨落在这种江洋大盗手里,就是一个字,死。
现在唯有期望张晨只是被打伤,两名嫌犯留了他一条性命用来和警方谈判,只有这种情况,张晨才有留下一条命的可能!
但随后到来的消息,让邓先林又陷入了迷惑,因为经现场的血迹鉴定,屋内的血迹和屋外的大量血迹来自于两个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