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9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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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他的后代啊。”
“谁呀?”刘母问道。
“稷子啊,我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有本族谱,记载的就是差不多一千年前,宋朝时的事情,咱们的祖先哪,就是那个时候,迁居到晋陵来的,那时候叫常州,一代一代地生生不息,后来破四旧,给烧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咱们刘家的第一代人,已经在那一块儿扎下了根,不管稷子是怎么想的,是他选择了晋陵,把血脉传来下,成了咱们的祖先。”
这话听着有些绕,不过在座的,都听懂了,算是一个穿越的悖论吧,子孙后代回到从前,创造了自己的血脉。
“我的儿子,是咱老刘家的祖先?”刘母愣愣地说了一句。
“如果玲子说得是真的,那准没错,可后来有一个劫啊,差点就断了根,也是在宋朝吧,被蒙古人打过来,围了好几个月,最后攻下来的时候,全城的人都被杀光了,只剰了七个人,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孩子,躲在洞里,才活下来,这要是不小心,是不是就得从那里断了啊。”
刘父是当故事说的,林玲和苏微却听得很仔细,两人暗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意。
常州已经被围很长时间了,这一回,比历史上还要危险,忽必烈下的指令是。
鸡犬不留!
第三十四章 互惠()
巴尔喀什湖边的营地,已经建起了一个极大的钢结构库房,每天都会有一车车的物资开进去,然后变成空车开出来,从外头看,毫无出奇之处,为的是就是瞒过天上的军事卫星。
钟茗和xx大队的队员们在离着他们大约一公里外的地方驻扎,他们的外面,由哈**方的一个机械化旅担负警戒,双方以反恐演习的名义,在沙漠区一带造出大量的声势,同样是为了吸引外界的注意,掩盖当中那个小小的营地。
结果没有出来,钟茗的心绪有些不宁,上级最终会怎么考虑,她一点把握也没有,这其中涉及到了复杂的政治问题,绝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少校军官能左右的,就连她父亲钟正魁,也是三缄其口,根本不回答任何关于此事的问题。
因此,当接到林玲打来的电话时,她决定还是去找一趟刘禹。
巴尔喀什湖是哈国最大的天然水资源,整个湖区呈现一种弯刀状,弯刀的内沿就是沙漠区,外围被阿拉套山、婆罗科努山、依连哈比尔尕山、哈尔克山、克劳绵山等一系列山系包住,几乎囊括了地球上大部分的自然景观带,就连湖水也是一边咸一边淡,非常奇特。
湖边的沙滩上,胖子躺在一把沙滩椅上,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硕大的太阳镜遮住了眼脸,从西边山区吹来的温风,让他有种地中海漫步的感觉。
可惜没有比基尼女郎可看,手下的那帮雇佣兵,有的抱着枪在各个点执勤,有的在营地里忙忙碌碌,几个轮休的队员,把自己脱光了一头扎进湖水里,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声怪叫。
太无聊了,他有点怀念非洲,巴克斯这会子说不准正搂着几个金发妞,开着游艇在海上party,那才是享受啊。
正做着美梦的他,冷不防被一片阴影给遮住了,胖子摘下墨镜一看,金发妞没有,黑发迷彩妞倒有一个。
“找禹子?这会还早呢,他至少得过一个钟头才会出现。”
虽然长得还行,可他知道分寸,打又打不过,还是不是逞口舌之瘾了。
“不找他,找你。”钟茗踢了他一脚,当年那件案子,让她对这个胖家伙印象不怎么样,说话间也是毫不客气。
“我就一打工的,你找我也没用啊。”
胖子口上这么说,人还是乖乖地站起来,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以免太不文雅。
“你们公司位置不错,可以辐射到大半个西部非洲,有没有想过把业务做大?”
“做梦都想,可怎么做呢。”胖子狐疑地说道。
“目前我**力还无法顾及到非洲西部,一但那边的国家发生动乱,撤侨行动就得绕过好望角,你们公司可以接受政府的委托,为他们提供前期支援,当然,报酬会按照公价来,怎么样不吃亏吧。”
吃亏是不吃亏,国家行动嘛,他一向都是支持的,可是胖子明白一个道理,天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搞不好会砸死人的。
“还有驻当地华资公司的安保问题,我都可以提供联系,虽然金额不会太大,可架不住收入稳定啊,这次行动,你们损失不小吧,总不能老是指望,外部资金的注入,那样被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无论你把公司背景藏得多深,都禁不住的。”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在与同行的竞争中,华资背景,往往会让他们处于天然的劣势,西部非洲一向就是西方人的自留地,哪会容忍华夏人来插上一脚。
可如果公司有了官方的背景,那这种劣势,或许就会变成优势,华夏产品质优价廉,在当地是有口皆碑的,从本质上说,安保也是一种商品。
“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没那么多条件,不过,我希望你能劝劝禹子,别那么固执,政府部门没他想得那复杂。”钟茗知道他是刘禹最好的朋友,两人的交情足有近十年,说起话来份量当然更重。
不过胖子也不傻,虽然他并不知道,刘禹身上有什么值得国家看重的东西,可如今这种阵势,国家不惜一战,也要摆明自己的决心,本身就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我这哥们怎么说呢,随和,脾气好,和他交往的人,都会这么说,无论是当年一个小业务员,还是如今的大老板,我就没见他变过,你知道他抽的烟多少钱一包吗?四块五的中南海,哥们我都不碰了,这说明什么呀?”
“念旧?”钟茗还真没注意。
“固执,甭管什么事儿,你在他那里说不通,我这里也是一样,交情好是因为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不是因为我能影响他的决定,明白吗?”
钟茗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湖水,湛蓝色的湖面非常干净清澈,就像一块巨大的宝石,在阳光璨璨生辉。
此时,就在他们的同一位置,抽着四块五一包中南海的刘禹,刚刚从湖水里爬出来,两个时空,巴尔喀什湖被称为“夷播海”,面积上要更大上一些,像是一柄长矛的矛头。
这个天气游水,气温有点低,一上岸,就有丁应文的手下为他披上毛毯,这可是纯手工的波斯羊毛制成,几乎和金子一个价。
湖水里,两个穿着连体泳衣的身影在追逐和嬉戏着,一身花色条纹的忽突仑,被这种紧身的衣物包裹得线条毕露,尽管不是三点式,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好在湖区的周围,除了刘禹,全都是女人,她才敢下水。
另外一个金发妞,自然就是毛妹安娜了,毛妹的特点就是结婚之前惊为天人,婚后特别是产后,秒变大妈,此刻的安娜,还有着几分少女的模样,不凑近了,远远地看着,还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这几日,除了运输、指导施工,就是与忽突仑厮混,两人自从突破了界限,每天都恨不能黏在一块儿,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离开是个必然的事,少女同样心知肚明,这一分别,只怕再见就是数以年计了。
兑变成妇人的少女前所未有的主动,有时候都会让他招架不住,这个女孩的身材比例逆天地好,尤其是一双大长腿,每次让他都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更何况,对方身体的柔韧度,使得他可以将所有的姿势一一解锁,每天换着花样来玩,再这样下去,自己都不想走了。
一只烟行将燃尽,少女如同一条美人鱼般,从水中钻出来,泳衣下那对笔直的大白腿,在他的注视下款款走近,一点都舍不得挪开。
忽突仑喜欢看他呆呆的表情,若是旁人这么盯着,马鞭子早就抽上来了,可心爱的男人,她愿意将身上的一切,展露在他的眼前。
“子青,怎的不下下水了。”
“呆久了有点凉,上来暖和暖和。”
刘禹扔掉烟头,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双手在缎子般嫩滑的肌肤上游走着,有些吃不住劲的少女发出一声低吟,软倒在他的身上。
“不如,我们进帐吧。”
听到她的娇语,刘禹的火气腾腾地直冒,刚想抱着站起来,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
他将少女打横抱起,反身压在宽大的躺椅上,少女的眼睛忽闪着,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今天咱们换个地方,就在这里,你看,湖光山色,美景如画,正好可以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
“啊!”
忽突仑再是大胆也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幕天席地的外头要自己,好在周围的侍女们一早就转过身去,将所有的可能的偷窥者挡在外头。
没等她说什么,男子无孔不入的侵袭便涌入了脑中,那种别样的刺激,让忽突仑渐渐失去了思考,最终化做了声声娇_吟。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禹爬起来,将那条毯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两个人依然紧紧地挨在一起,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子青。”
“嗯。”
“我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嗯。”
“他一定会是草原上,最勇敢的男子。”
刘禹一愣:“或许是最美丽的花朵呢。”
忽突仑睁开眼,不解地说道:“你们汉人,不都喜欢男孩吗?”
“你的男人,不是普通的汉人,只要是忽突仑的孩子,他都喜欢。”
刘禹的情话张口就来,少女的眼睛里星星直冒,身体不住地扭动,让他一下子又有了反应。
“我还要。”
“那咱们玩个新鲜的。”刘禹坏坏地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记得上次的赌约吗,我想让你再做一次。”
“啊。”少女的面颊火一般地红,迷离的眼神如同一汪秋水,无比羞涩地点点头。
。。。。。。
回到后世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刘禹将车子停下来,走出仓库的大门,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等在了那里。
“有结果了?”
“不是,苏微的电话,保密线路。”
钟茗将卫星电话递给他,脚步不停地转身就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怕看到这个男子。
第三十五章 请示()
“哥,是你吗?”
隔了半个月,再次听到妻子的声音,刘禹的心很不争气地跳动起来,那种难忍的相思,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根本用不着刻意去想。
“媳妇儿。”
“唔唔。”没想到,话筒里传来的是一阵压抑的哭声,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别这样,咱儿子看着呢。”
“我没事,就是听到你的声音,突然忍不住了。”苏微很快收了声,压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现在说话自由吗?”
“嗯,只有我一个人在,胖子带着人保护我,别担心。”
“玲姐来找我们,把事情都说了,爸妈听到了小稷的事,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说怎么办?”
从苏微打这个电话,刘禹就猜到了,政府一定会通过父母来做自己的工作,只是没想到,会是林玲出面。
“爸妈怎么说?”
苏微告诉了当时二老的反应,刘禹心里松了一口气,父母没有给他压力,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却也让自己背负了沉重的包袱,于是,他也将目前的情况说给了妻子听,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问对方的打算,因为谁也不知道,电话有没有被监听。
只不过,当他听到了父亲的猜测时,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座被围困的城池,算上之前的被困,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历史上,常州只守了三个月,这次会幸免吗?
当然,如今的形势已经大为不同,或许在元人到来之前,那些百姓就已经跟着逃到了京师临安府,又在自己的努力下,一路南下,说不定已经在广东路了呢?
但是刘禹不敢去赌,因为这关系到血脉,万一真得发生了历史惨案,他就只能靠自己来制造了,也不知道,小妻子在那么努力地耕耘下,有没有留下种子?
最后,两个人把话题转到了襁褓中的儿子身上,对于那个尚未谋面的小生命,刘禹有着无比伦比的耐心和兴趣,如果不是看到钟茗的到来,两个人还不知道会煲上多久。
“对不住,一聊就忘了时间,话费不便宜吧。”将电话递还的时候,刘禹已经心情开个玩笑了。
钟茗接过电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隔得很远,不过她可以想见对方的神情,那是一种她曾经渴望,却无法实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