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9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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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男悠悠地说道,这种情况才是惯例,没有哪个当权者,会将情报机关这种至关重要的部门放到不可靠的人手中,或许,自己应该找找路子看看,能不能提前搭上某个看似胜券在握的侯选人
比利有些烦恼,无论是自己的前途,还是局里那些琐事,都不是他乐意去做的,有时候他更羡慕弗兰克那个家伙,从来不对这些上心,或许一心全都放在,怎么去挖美利坚合众国的墙角了吧。
他自嘲地想到。
第十九章 分娩()
“啊!”
帝都,解放军总医院妇产科的手术室,苏微已经躺在病床上一个多小时了,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周围的护士们全都在忙碌着,不停地安慰和鼓励她。
“又张开了一点,加油,再用点力,你很快就要当妈妈了。”
苏微披散着头发,汗水如雨点般地流下来,一个护士拿着毛巾擦了又绞,可怎么也擦不干净,眼见着产妇失去了力气,婴儿依然没有露出头,她们只能暂停以便让她休息一下。
“护。。。。。。护士,我是不是。。。。。。难产?”苏微挣扎着问道。
“别担心,你只是太紧张,宫口没有完全张开,只要再加把劲,一定会顺利生产的。”护士拍拍她的手:“现在你要做的是休息,尽快恢复体力,如果想吃东西,或是想要什么人来,可以跟我们说。”
苏微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她不想让刘母担心,因此并不想让她进来,可是又想听到亲人的鼓励,当然,如果是丈夫就好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她每一天都在期盼着,能听到丈夫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句话,让她知道,对方还活着,就好。
整整四个多月过去了,都没有一丝消息,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状态影响到了生产,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子宫收缩,宫口始终打不开,无论她怎么用力,直到力气用尽。
现在,好不容易挨到了生产期,在医生的建议下,她决定采取自然分娩,过程就和传统一样,需要她付出大量的体力,以及忍受巨大的痛苦。
连续一个多小时地持续用力,让她精疲力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疼痛让她的脑子变得眩晕,脸色变得苍白,让护士们感到了不妙,负责她的主治医生,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似乎有些脱力的迹象。
“苏微,苏微,醒醒。”医生拍拍她的头,大声地喊着。
苏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住医生的手,用很微弱的声音说道:“保住我的孩子。”
“别担心,你们都会没事的。”
“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苏微继续说道:“如果我撑不下去了,答应我。”
医生叹了口气,只当是她因为分娩的痛苦而心神恍惚,这种情况一般会发生在头一胎生育的女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家属有人在外面吗?”她转头叫过一个护士。
“有,产妇的公公和婆婆都在。”
“丈夫呢?”
护士摇摇头,医生明白了,产妇倒底在担忧什么,可这种家务事,医院是帮不上忙的,这年头,男人在外面做事,忙得不可开交,错过了孩子的出世,是十分普遍的事,她根本无法去探究。
就在医生准备建议产妇接受剖腹产手术的时候,一个护士匆匆地跑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电话。
“手术室呢,谁的电话?”医生有些恼火。
“是产妇的,对方说是她的丈夫。”
医生一愣,电话直接打到手术室,说明对方先查询过前台,这倒是允许的,因为产妇不可能带手机。
“快,叫醒她,让她听。”
苏微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当护士用力将她摇醒时,连眼前的人影都是重重叠叠的。
“你丈夫。”
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突然间清醒过来,一把从对方手里抢过电话,放到了耳边。
“喂,是你吗,媳妇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微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刚才疼成那样子,她都没有流过泪,因为医生说过,哭泣对胎儿不好,她就听话地忍着,可是现在,她忍不住了。
“媳妇儿,你别哭啊,我打电话到家里,没人听,就想到你可能会在医院,没想到前台告诉我,你已经进入产房,我就求他们,把电话接进来,想听一听你的声音,告诉我,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苏微想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可怎么也做不到。
“我现在在国外,很安全,对不起,没办法陪在你的身边,别怕,我会一直在电话里,为你打气,咱们的小宝宝,一定会平安落地的,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会让他的母亲,遭苦受罪。”
苏微听着丈夫絮絮叨叨的话,心里慢慢平复下来,浑身上下似乎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她用手握住听筒,向医生说道。
“我可以了,继续吧。”
就这样,她将话筒放在耳边,再一次在医生的指导下,用力地繃直了身体,在丈夫的鼓励下,终于进入了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的脑袋出来了。”一个护士欣喜地叫喊道,让她更加有了信心。
手术室外,匆匆赶来的老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刘父刘母。
〃小微进去了?〃
〃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刘母看到他的到来,赶紧上前迎住,刘父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
老冯明白他的心情,当时收审的是自己的同事,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又没有给出任何结论,人家有所不满是很正常的,并不是针对自己。
当然,他也没有立场去解释什么,其中的复杂,根本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保密守则条令条例也不允许。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个月,苏微终于到了预产期,
那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子,怀胎十月,却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没有丈夫陪伴的情况下,渡过的,而最要命的是,关键的最后几个月里,她每天都要担心丈夫的下落,还得陪着笑脸,应付公公婆婆。
老冯一眼就能看得出,刘家二老并不知情,这样也好,省却了很多担忧,至少还会有一个希望,只有他知道,事情已经失控了,除了某个特殊的部门,没有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等待着产房里的结果,这一等就到了半夜,当一声响亮的啼哭传出来时,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紧张之色溢于言表。
没过多久,产房的灯终于熄灭了,一个护士推门出来,向他们宣布:“是产妇家属吗?恭喜你们,母子平安。”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很快,产妇就被推了出来,而新生儿却送进了养护室,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看到。
“老刘,老嫂子,守了一夜,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反正马上就要上班,就在这里守着她,等到她醒了,你们应该也赶过来了。”老冯劝说道。
刘母还想要坚持,被刘父拉了一下,老冯说得对,他们现在需要的养足精神,以便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二老走后,老冯一个人坐在病房前的走廊上,只是时不时地从房门里看上一眼,苏微睡得很安详,让他慢慢放下了心。
心里一松快,睡意就会上来,年纪倒底是大了,没办法像年青人一样熬上一整夜,第二天照样精神抖擞,正当他眼皮子开始打架时,突然间,口袋中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响声,他赶紧拿起来。
“我是冯云山。”
“冯处,我们监听到一个电话,是从国外打来的,从声音对比来看,就是我们之前失去的目标人物。”
“什么?位置确定了吗?”冯云山的瞌睡不翼而飞,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们的通话时间很长,我们已经确定了,就在哈国境内,离边境线大概五百公里左右,靠近塔尔迪库尔干市郊,那里没有什么人烟,全是沙漠地带。”
“我们在疆区的行动小组,现在在什么位置?”
“还在阿拉山口岸一带,排除可能的恐怖袭击威胁。”
“我知道了。”
老冯结束了通话,下意识地走到病房的门口,从玻璃窗向里面看去,床上的苏微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嘴里不住地嚅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知道,对方冒着被监视的风险将电话直接打到产房来,就是为了亲耳听到妻子的分娩,如今,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涉及到了什么样的案子当中来,因为沙漠里的七号基地,所有的相关资料全被有关部门给搜走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是继续侦查,老冯相信,上级部门一定会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除了等待,还有一个可能的办法。
凌晨三点钟的北疆,寒风刺骨,王冰的心里也像这天气一样,冻成了一团,上次的行动,尽管他们再三小心谨慎,依然没有任何收获,敌人似乎查觉到了内线的存在,在之前的行动中,敌人放弃了与内线的汇合,直接失去了踪迹,再也没有与内线联系,对方越过了边境线,而他们只能止步。
在王冰的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无法抹去的身影,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就在附近,在观察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如同她当时的描述,将枪口对准最心爱的人,她会流泪吗?
当接到老冯的电话时,王冰立刻精神焕发起来,他现在太需要上级的指示了。
“王冰,现在有这么个情况。。。。。。”
老冯的话,让他吃惊不小,因为目标,是他的妹夫,他有危险。
第二十章 兔子()
帝都,黄寺大街乙一号院,钟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默默地收拾东西。
行动已经结束,她不得不面临一个严峻的后果,虽然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扰的那个内奸,却失去了主要目标,四个多月过去了,监视器上毫无动静,很显然,对方要么就是不敢再露面,要么。。。。。。
她不敢再推测,就像是当年失去爱人时,那种无助到绝望的情绪,再一次袭来,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果断一些,明明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却碍于各种关系,无法提前采取措施,去挽回这一切。
有时候,她甚至将这个后果,归纠于自己是个女人,虽然有着极强的直觉,但是缺乏果敢的判断和行动力,或许,从一开始,计划的执行者,就不应该是自己,因为其中会牵涉太多不必要的情感,影响她最后的决定。
如今说什么,都悔之晚矣。
计划失败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更是国家无法承受的,因为那意味着,几十年的努力,化为了泡影,她能为此负责么?显然不能。
自己会受什么样的处分,已经无足轻重了,她将那些属于私人的物品,扔进一个纸箱里,然后交给跟在身前的警卫人员。
都是一个局的,对方并没有为难她,公事公办地仔细检查之后,将纸箱还给了她。
“对不起,钟少校。”警卫向她伸出手:“请交出证件和配枪。”
钟茗解下腰间的枪套递过去,又从口袋中摸出自己的证件,看着上面的八一军微,心中充满了不舍,因为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过了一会儿,就在警卫打算再次开口催促的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钟茗下意识地转身去接,警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想制止的时候,对方已经拿起了听筒,放到耳边。
“我是钟茗。”
话筒里传来了她手下的声音,曾经的手下:“头儿,他出现了。”
“什么!”
钟茗惊得手中的纸箱子都掉在了地上,东西滚了一地。
“对不起,钟少校,你被停职了,不能接触。。。。。。”警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在交出证件之前,我还是解放军的少校军官,九局特别处的处长,请允许我站完最后一班岗。”她挥了挥手中的证件,继续说道。
“什么地点,什么时候?”
“昨天夜里,凌晨三点钟,当时的信号十分微弱,比那天消失时还要小,我们开始以为是机器故障,经过一番努力,最后辨别出的确是他回来了。”
“地点。”
“哈国塔尔迪库尔干市以北一百五十公里,接近沙漠,那里没有多少人烟,目标连续呆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最后消失的时间是早上五点二十分。”
“也就是说,靠近我国边境线,离疆区最近的探测器,是不是安放在甘省?”钟茗略一沉吟,马上想到了。
“对,我们在疆区没有安装探测器,因此才会造成信号的衰减,下一步该怎么做?”
“马上报告给林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