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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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一切没有意外,再过一到两个小时,那辆从来没有驶出来的加长拖车,就会以空载的形式,重新出现在仓库里,就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细极思恐啊,陈述突然间下定了决心,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在文件的底部,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间响了起来,差点就让她的手一抖,收笔的时候,多了几个细小的墨点。
“你这个小鬼头,总是神出鬼没地,这个点不用上班吗,还是你又翘班了?”拿起手机,陈述换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宠昵口气,脸上柔和之极,很难想像平日里,那种风风火火的女强人作风。
很快,手机里传来一阵哭声,吓了她一跳:“小祖宗,又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先别哭啊。”
“姐,我失恋了。”哭声中夹着一声惨嚎,尖利的叫声震得她耳膜疼。
“你哪个月不失几次恋,男人嘛,甩了就甩了呗,你哭个什么劲啊。”陈述不得不把手机离开一点。
“可这次不一样,是他甩的我,我陈巧巧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甩过呢,丢死人了。”
陈述很不厚道地‘扑嗤’一乐:“这还真是奇事,可着这四九城,还有不怕您的主儿,那我可得见识见识,干什么的啊。”
“一个小警察,死警察,破警察,我恨死警察了。”
陈述一脸的笑容,听着妹妹在手机里倾诉着自己的恋爱故事,她知道,陈巧巧从小就崇拜警察和军人,别看嘴里说得凶,心里头指不定多酸呢,这一回,很可能是小姑娘动了真情,而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拒绝了她,否则不会这么絮絮叨叨,一般来说,妹妹就算和人分手,也基本上占着主动,而且看着单纯,其实心眼不少,从来没吃过亏,因此今天这样的表现,就显得非常特殊了。
不过很明显,陈巧巧打电话给她,并不是想要什么安慰,也不是让她帮着出气,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渠道。
既然是这样,她干脆把手机开了外放,扔在桌子上,自己将那份文件收进柜子里,然后拿起一撂需要处理的资料,一边看一边做出批示。
“。。。。。。哎呀,主任叫我了,姐,不跟你说了,下次再聊。”
过了好一会儿,陈述才听到里面一声惊叫,然后是一阵“蹬蹬”的脚步声,这小妮子,连手机都没有挂掉,就急急忙忙地跑掉了,也只有这一刻,她才会感觉,两人的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脉。
就在她摇摇头,打算挂掉手机的时候,突然从里头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患者的伤势很重,在送院的途中就发生了休克,经过紧急抢救,又加大了输血量,手术过程中仍然多次心脏骤停,现在能醒过来,全靠他自己身体素质好,意志顽强,可是心脏部位的创伤,不是短时间可以修复的,这一点,你们必须要提醒家属注意,他们公司那个苏总不是到了吗,等会请她过来一下,商量后续治疗方案。”
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不是苏微:“那就要让你们费心了,无论如何,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尽快恢复,这是军委首长的指示。”
这个声音,陈述不肯定自己是不是听过,但她能想像得出,那一定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而大夫口中所说的患者,难道是公司的那位李师傅?
为什么,他会引起军委首长的关注,陈述本能感到了一种疑惑,赶紧按下手机上的挂断键,以免被妹妹发现,不管不顾地叫出来。
手机的另一头,钟茗正在与李师傅的主治医生握手告别,对方不仅是个大夫,同时也是文职军人,只是出门的时候,她看了那个匆匆而来的小护士一眼,这个女孩好像有点眼熟。
她接到消息就赶到了医院,只是由于距离的原因,落在了苏微的后面,既然病房进不去了,只能先找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还好,结果不错,让她放心不少。
朝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几个明显是保安的人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房门则是紧闭着,看来苏微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她想了想,直接走向楼道口,从那里上了另一层。
“师父。”钟茗进门的时候,门正好是打开进的,她就直接走了进去,开口叫道。
“小钟啊。”
林建国正在撑着一双木拐练习行走,闻言抬起头,笑着打了个招呼,看上去,他已经练了不少时间,头上满是汗珠。
“您看您,恢复归恢复,别这么着急啊,万一摔着了,就是伤上加伤。”她一边说,一边赶紧上前扶住,林建国也顺势在床边坐下,把那双拐放到脚边。
“闲着也是闲着,医生说了要多动动,身体机能才能尽快恢复,等过一段时间,就能去复健室了,有护士们看着,出不了事。”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倒底还是老了,身体不比你们年青人,恢复起来就没个准,这次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打算退下来,要么在局里做个文职,要么就去部队上做个教官,再也不会上一线了。”
钟茗听着一怔,这话听着像是心生退意,又像是表明心迹,可实际上,一天没有确切的结果,也就意味着审查还将继续,这一切都将是奢望。
“您觉得,上次那件事,咱们的人里头,有没有可疑的?”
对于她的问题,林建国毫不惊异,局里的审查,进行到哪一步了,他一无所知,可自己迟迟没有结论,就说明还没有结果,哪些人疑点?他的脑海浮现出一张张面孔,全是可以生死相托,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同事。
“我那一队人里头,只活了两个人,老张,从他得知任务起,就实际上切断了一切外部联系,没有这个机会,而我和他是相互负责,我们两个人的审查,应该没有什么线索吧。”
说到自己,他没有一点不自然,而说到知情的同事,也是客观而理性:“局里制定计划的几个参谋,他们并不知道实施时间,这都是我们和巴方相关人员,临时决定的,至于负责接应我们的当地安全部门同志,并不知道计划的细节,唯一能了解全部的,除了我,就只有局长和部里的几位高层,想必你们也很为难吧。”
钟茗无法回答他,事情当然为难,不然怎么会一点头绪都没有,照林建国所说,如果排除掉几位高层,他自己就是唯一最有可能的嫌疑人,只是假如这是真的,那么至少有一点无法解释。
林建国身上的伤,他没必要搞得这么惊险,更没必要留下两个活口。
而最让钟茗深信不疑的是,林建国了解计划的内幕,也知道目标人物是谁,他如果想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在苏微身上下功夫,敌人直接就能找到正主,可正主,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依然活跃在穿越的第一线。
因此,林建国身上的问题,并不是他有通敌的嫌疑,而是掌握着秘密,事情很明显,敌人知道这一点,他不可能再回到三局,去处是唯一的。
“我不这么看,如果敌人同时在我们这里,安全部门都有钉子,同样可以分析出,你们的行动路线,和行动时间。”
钟茗的话让林建国突然醒悟过来,不得不说,这是极有可能的,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侦查范围的扩大,敌人如果偃旗息鼓,不再进行任何活动,将会给调查带来意想不到的困难。
毕竟,他们无法大张旗鼓地进行,否则反而会适得其反。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就意味着,他们还不知道目标的真实情况,但肯定很接近了,你现在没有同他实际接触吧,要想办法,尽快实施下一阶段,不能总指望,敌人出错。”
钟茗知道,师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当下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506病房里,苏微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李师傅,正有些吃力地抬起头,靠在被摇起的床头上。
“苏总,那些人不是普通劫犯,他们受过专业训练,如果不是轻敌,我根本打不倒他们,这一次没有得手,说不定就会卷土重来,你的身边,一定要有更多人保护,老卢的那些人,不行。”
“我知道,公司正在招人,主要是针对复退军人,我们会成立保安队,我的安全你可以放心。”苏微很感激,这个木讷的中年人,对自己的关心。
“不行,他们不行,他们保证不了你的安全,苏总,这些人是经特殊训练的职业杀手,对付这样的人,需要经验更加丰富的专业人士,安保措施是重中之重。”
李师傅怕她不明白,费力地同他解释,苏微何尝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自己的母亲就死于这些人的枪下,她点点头。
“好,等你伤好出院了,就负责这一切,到时候,一切都听你的。”
李师傅摆摆手:“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的安全,却是一刻都耽误不得,公司对于陌生人的安检要加强,你的家中,外松内紧,除了电子设备,最好安排两个人住在附近。”
“关于人选,如果你信得过,我有一个战友,最近退役了,还没有找到工作,他如果能来,可以代替我来做这些,相信他会考虑得更周全。”
苏微没有犹豫,直接拍了板,毕竟这是一番好意,她也真得需要一名安全专家,因为除了自己,家中还有两个老人,都是不能轻视的。
“好,你来联系,让他直接到公司找我,待遇方面放心,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师傅见她痛快地答应下来,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一阵疲惫感才慢慢袭来,眼皮子直想打架。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生辰()
璟娘将手头上的试卷看完,确定上面的批改没有错处,放到已经改好的那一堆上,伸手再去拿时,却拿了个空。【。aiyoushenm】
总算是做完了,扭了扭有些僵硬的头颈,抬起头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她走到窗边,看着那些荷花造型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将黑暗中的大地点缀得星光处处,远远地与天连成了一片,宛如银河倒泄了下来,这是她最喜欢的情景,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娘子,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身后传来观海的声音,璟娘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都改完了?”
“完了,婢子与夫子们又交换着复查了一遍,应该没有错漏,若是娘子没有旁的意思,明日便可以送去州衙,或许陈府君会着人再查过。”
“送去州衙做什么?”璟娘一怔。
观海也是一愣,有些不确定地答道:“全府大比,最后不都是由府中出榜,晓谕百姓的么?”
她的话,让璟娘一下子转过头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让观海的心里有些不托底,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自家的婢女自家知道,哪里会懂得这些事情,她有些疑心,是被人有意无意地怂恿了。
“夫子们都这么说的啊,难道不对?”
璟娘见她神情肃穆,一脸无措的样子,掩嘴笑了:“这话原也不算错,可那是国家抡才大典,咱们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升级试,用你家郎君的话来说,就是检验这三个月以来的教学成果,往后这种kǎo shi还会有很多次,没必要太过紧张。”
“婢子哪懂这个嘛。”观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随即也笑了:“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罢,郎君只怕已经等在家中多时了。”
倒也是,璟娘恍然觉得,这些天两人一个在学堂中组织人手批改卷子,一个在仓库昏天黑地搞物流,回到帐中都是倒头就睡,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被观海这么一提醒,还真有些想。
只是观海今天给她的感觉,有点奇怪,似乎比自己还要着急回去。
学堂里,集中了全州所有的女夫子,大家互相交换卷子,改完之后再进行交叉复查,最后送到她这里,进行最后的检查,以便最大限度地保证不出错误。
于是,在她宣布结束一切后,便成群结队地出了门,无论年纪大小,学识多寡,都洋溢着一种兴奋,教书育人,本就是极为神圣的事业,更何况,是这等数千年未有之大格局。
翻遍史书,你何尝听过,每一个女孩都被强制入学的事情?
“郡夫人。”
“有劳了。”
这一次,璟娘没有当先而去,而是站在门口,同每一位女夫子打着招呼将她们送出门,这些夫子大都出自官宦人家,既有陈允平、胡幼黄的娘子,也有识文断字的侍女,如聆风、观海等等,而此时的她们,从装束到地位,都毫无二致,无论人家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地来到这里,都是在帮助她,从璟娘开始学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