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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混在1275-第7部分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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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果是信人。”丁应文看到堆得高高的货物十分热情。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可有凉茶,一路紧赶慢赶,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刘禹还没有缓过来。

    “请。”丁应文也不客套了,拱手一让。

    刘禹咕咕灌下一大口凉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老弟不会是亲力亲为了吧,如此疲累。”丁应文看他那样有些好笑。

    “没办法,量太大,只能自己上了,比不得东家人手充足。”刘禹白了他一眼,剥削阶级怎么能体会劳动人民的辛苦。

    “现下几时了?”刘禹想起来问道,表还得调,不知道准确时间可不行。

    “未时刚过,约摸二三刻。老弟饿了,酒饭早已经备好,不稍作歇息么?”丁应文数着手指估算了下,以为刘禹想吃饭了。

    “未时几刻,精细些。”未时,应该是一点到三点,刘禹拿出手表转动边上的旋钮。

    “喔,稍候。”丁应文叫了个下人从里屋抱了个铜壶出来,摆在当中的桌上,丁应文俯下身子仔细看着什么。

    刘禹站起身走过去,好奇地看那壶,靠近底部凿有小孔;孔中有水流出,下人拿了个铜盆接着。

    这东西叫“漏刻”,是古人寻常的计时之物。

    “二刻七分,老弟这是何物,晷?怎得如此小巧。”丁应文抬起头来看着刘禹手中的物品不解。

    “未时,二刻,七分。好了,东家观此物如何?”刘禹把调好的表递给丁应文。

    “这是计时之物?”丁应文看着手中的表,拿到耳边,有嘀嗒之声。

    “恩,计时之用,换作‘系晷’,因可系于手腕处,东家看这带子就是。”刘禹拿过表给丁应文在手上系好。

    名字是他瞎掰的,冠名权这种荣誉可是会青史留名的,刘禹不想放过。

    反正就算管它叫狗屎,那它就得叫,这就叫垄断。

    “看着,这里代表子时,这里丑时,寅时,卯时、辰时、巳时、午时、未时、申时、酉时、戊时、亥时。

    每时八刻,短针所指为时,长针为刻。看,未时二刻。”刘禹指着表盘细细解释。

    “这针是自走的么。如何做到的?”丁应文一听就懂了,开始探求原理。

    “不完全是,东家看这旋钮,可拉出稍许,未拉出时,这样转动便可让针自走,若是拉出时,转动旋钮就可调节指针,以对准时刻。”

    刘禹准备等能接受了,再考虑自动表。

    “不错,正是如此。”丁应文一会抬起手张望,一会放耳边听声,就像得了一个大玩具。

    “银钱照旧拉到我那院中。”吃完饭,刘禹就准备告辞。

    “有一事要告知老弟,这批银钱数目有些大,因此若要兑换金子,恐须些时日。”丁应文也没办法。

    “恩。”刘禹不以为意,

    他带给丁应文这表的目地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有的是新货,若要生意长久,就不要动别的脑筋。数目越来越大了,他也怕丁家黑自己。

    刘禹准备让李三两口子去潞县那块地上守着,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开荒种地,城里这边有三个人就够了。

    李三闻言非常高兴,一迭声地表示一定要努力干好。看来农民对于土地的执念是很深的,哪怕这地不是自己的。

    “刘公子,您来得真早,晚霞姑娘可等着您呢。”没搭理老鸨的殷勤,刘禹抬脚就上了二楼。最近他天天在这里醉生梦死,颇有些食髓知味。

    晚霞含笑看着进来的男子,年少,多金,性情豪爽。这等恩客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

    “愣着做甚,还不过来侍候。”刘禹很享受这种生活,

    虽然对方是个青楼女子,但人家素质高啊,放后世那就是才女加美女。

    “公子既然喜欢奴侍候,那以后可得来得勤。”晚霞走过来帮他把外罩脱下挂在衣架上,挽起手臂走到桌边。

    “今天不行,略坐一坐就得走了。”刘禹今天很高兴,又做成了一笔生意。

    上午丁应文告诉他,希望能进些手表,500块的量,每块刘禹要价200两。他得赶紧回现代去订货,手表的生产周期有点长。

    晚霞也不在意,跳了一支独舞,刘禹也很捧场地拍手叫好。看着姑娘柔软的身段想着,是不是弄根钢管来,保管轰动。

    王顺发王经理最近有点急躁,上次那个神秘客户收了两个样品后就没了了下文。也不说行不行,太吊人胃口了。试着打电话过去,总是不在服务区。

    正想着是不是碰上骗子的时候,电话响了,心头有些预感,接起一听,果然是那个声音。

    “哎,行行行,您放心,保质保量,好好,不打任何标签,没问题,放心。”放下电话,

    王顺发高兴地一拍后脑,两千块表,一百五十一块,后续还有追加。

    下完单的刘禹挽起袖子把微面车上的500多公斤黄金搬进地下室,这只是上次狗大户的一部分货款,余下的还得慢慢兑换。

    目前的黄金变现速度远远低于获得,这个矛盾要怎么解决呢,他有些头疼。

    没有宵禁的帝都夜晚,华灯齐放。刘禹坐在出租车里,静静地看着街道两旁的人流一闪而过。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行色匆匆,从来没想过身边的景色如此美丽。

    后海著名的酒吧街上,行人如织,各种节奏的音乐在夜色下的灯光中碰撞,喧嚣而浮躁。

    刘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大学时期,几个室友带着各自的女友曾经慕名前来,却被一黑心酒吧狠宰了一顿。

    那是一次并不愉快的经历,他不是来怀旧的,只不过想找个地方喝一杯,被过度热情的司机师傅拉到了这里。

    刘禹进的这家酒吧很大,除了酒吧,还设有茶,咖啡,餐点,ktv等,中间的演艺台很大,一个女孩在乐队伴奏下唱着歌。

    找了个靠窗的位子,推开窗外是垂柳低拂,波光琳珣的水面,晚风吹过,凉爽中带着一丝宁静。

    刘禹点了一支啤酒,要过一个大杯,金黄色的液体流入,雪白的泡沫浮起,夹杂着一股大麦的清香。

    女孩唱的似乎是一首英文歌,刘禹也不太确定,声音很一般,远没有朝露的悦耳动听。

    朝露。。。。。。德庆楼似乎就在这一带吧,也不知道遗址还在不在。

    突然,刘禹产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如果就在这里穿越,会不会直接出现在德庆楼的大堂中间?

    想着满楼的姑娘来客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呆,刘禹不禁呵呵地笑了。

    苏微的心很纠结,要不要过去试试呢?作为一名啤酒推销员,她今天的业绩很差,现在是黄金时段,她却只卖出去两打。

    独坐的男子只要了一支国产啤酒,看上去不像有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顾自地发笑,他心情很好?苏微决定碰碰运气。

    “先生,您好。”遐想被一个女声打断,刘禹有些不高兴。

    齐耳的短发,眼影很重,长长的睫毛一看就是粘上去的。印着巨大logo的制服,超短裙,肉色丝袜。

    “嗯。”不是什么艳遇,一个啤酒妹而已。

    “您好,这是我们公司新代理的啤酒,正宗德国进口,您想试试吗?”苏微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拘谨。

    “喔,没喝过的牌子,味道怎么样,要不,陪我喝一杯?”刘禹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对不起,我在工作,不好意思,打挠您了。”叹了一口气,苏微准备离开。

    她不会喝酒,如果不是这样子,业绩又怎么会这么差。

    “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一晚上要卖多少瓶?”这是个新手。刘禹想起了自己刚上班的时候,四处碰壁求告无门的样子。

    “20打。”告诉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能喝这么多?苏微只是出于礼貌回答他。

    “这样吧,给我来20打,能陪我坐会吗?”啤酒而已,大不了打包带回家,冰箱正好空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喝酒,还是谢谢您的好意了。”这样的人苏微不是没见过,想干什么她也知道,但是她还不想出卖自己。

    刘禹没再说什么,目送她走开。其实他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聊天,顺便帮她一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多悲剧都源于女孩不懂得保护自己,警惕性强是一个很值得表扬的优点。

    失去兴致的刘禹结账出门,招了辆出租车。因为要喝酒,他没有自己开车来。

    接下来的一周刘禹变得忙忙碌碌,公司的营业执照办下来了,进出口资质申请也基本搞定。

    刘禹给自己的公司起的名叫“海盛国际”,大海之容,万世之盛,其实就是随便想的。至于办公地址,刘禹填的是自己家。用胖子的话说,这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

    还没想好怎么做,刘禹没打算马上开张。具体的贸易路线也得确定,要不然,非洲?

    。。。

第九章 蒙古百户() 
大都城,德庆楼,依然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被刘禹念叨过的朝露已经没有了生气,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睁着,死不瞑目。

    一个大汉袒露着厚厚的胸毛,一只手系上裤子,另一只手提着一条马鞭,鞭子上面淌着血,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两个壮汉叉手把在门边,头戴毡帽,腰系弯刀。

    门砰地一声打开,大汉摇晃着身子走出来,大声招呼了一下,带着两人朝外走去。

    “可怜呐,也不知姐儿如何了。”

    “是啊,花骨朵一般的人儿。”

    “噤声,你知道那是何人,便敢议论。”

    “左右不过蒙人,难道说不得?”

    “那是怯薛,岂是一般蒙人。”说话的人有些见识。

    “啊,那不是大汗亲兵。”赶紧掩住口,生怕让人听见。

    。。。。。。

    老鸨等那三人出门走得远了,方敢上楼,进房一看便欲晕厥。

    整间房里全是血,从桌边到床上,近前一看,朝露仰面躺着,赤身露体。

    混身上下密密麻麻的伤痕,竟没有一处好皮肉,两眼圆睁,探手处气息已绝。

    老鸨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女儿啊!”跟在后面的晚霞看了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刘禹得知此事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白天把订好的手表送到丁应文处的时候,就看他一幅神色恹恹的样子。

    刘禹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见他不想多说也没去多管闲事。

    回到自家吃过午饭,稍稍歇息了一回,就来到了德庆楼。进门却看到姑娘躺在床上,一个婢女在给她喂着药。

    “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大夫可有瞧过?”刘禹吃了一惊。

    “刘公子。”晚霞看到他眼泪就下来了。

    “大夫说姐儿是受惊过度,开了安神散。”婢女在一边答道。

    “出去把门带上。”刘禹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吩咐。

    “公子再晚来几天,恐就见不到晚霞了。”晚霞说得有气无力。

    “怎得如此说话,倒底发生了什么?”刘禹吓了一跳,生死都出来了。

    “朝露姐姐,朝露姐姐,她,她。。。。。。”晚霞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害怕的样子。

    “朝露怎么了?慢慢说,不要急。”

    “姐姐她死了,死得好可怕。”晚霞睁大眼,似乎看到了恐惧东西。

    “啊!”刘禹手里的药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死了。

    刘禹很少经历可怕的事情,他连恐怖片都不喜欢看。听到一个认识的人就这么死了,他有点呆住。

    刘禹抱住脆弱地仿佛随时会倒下的晚霞,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述说。

    ‘怯薛’是什么刘禹是知道的,铁木真时期就组建的一支军队,蒙古铁骑中的精锐。军队组成全是蒙古各贵族,千户,上层人物的子弟,有宿卫之责,极得大汗信任。

    “此人是个百户?”刘禹问道。

    “正是,官府根本不管。”

    官府当然不会管,就算是一个蒙古千户,对上怯薛军士也只能退避三舍。怯薛百户,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高山仰止一般的所在,对刘禹来说也是。

    “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节哀,保重自己。”既然没有能力,刘禹只能尽力安慰怀里的姑娘。

    “求公子救我,晚霞不想像姐姐一般地死去。”

    朝露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红的印痕,想到她生前所受的痛苦,晚霞不寒而栗。

    “这有何难,我这就去找老鸨来,给你赎身。”

    刘禹感觉到姑娘的身子在颤抖,暗暗叹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或许是因为朝露惨死的原因,老鸨没有为难刘禹,爽快订立了文书,只等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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