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6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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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候,他才看清整个会场的布置,竟然是以朱紫色为主,花儿扎成的拱门点缀着红玫瑰,客人的桌子上铺着大红色的桌布,就连侍应生,也都是一身红色的马甲,至于背景,场地周边到处挂着红色的同心结,等到苏微被人牵着走出来,他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在这个充满了西式风格的婚礼上,苏微居然穿着一件民族服饰,而不是之前的那件白色婚纱,如果说之前的她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妩媚的话,此刻,就如同一个端庄的贵妇。
十三世纪的那种贵妇!
这个民族当然指的不是书里所说的少数民族,而是称全球数量最多的。。。。。。汉族,可是它却没有自己的服饰,以至于刘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称呼这件衣服,估且称它为民族服饰吧。
除了裙子的颜色是火红色的、抹胸有些露,发型现代了一点,那根步摇的档次。。。。。。这明明就是宫女装啊,刘禹的心里不住地吐漕着策划公司的专业性,直到他们走过来,老冯将苏微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无论如何,刘禹的心里都充满了感动,妻子想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个惊喜,只能说明对于自己的重视程度,除了感动,更多的却是欣赏,至少在这一刻,一切都显得有些特别。
“看来我们的新人更喜欢传统,五千年华夏文明,孕育了多少伟大的爱情,在此,我也不再去问二位你爱不爱他愿不愿之类的新人们自己表达一下对于婚姻的愿望,大家说好不好?”
刘禹严重怀疑,这位司仪是因为突发状况,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下去,才会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下面的客人哪里知道这些,全都致以热烈的掌声。
没等刘禹想好要怎么说,苏微一把接过话筒,放开了他的手,原地转了半个圈,同他面对面地站着,坐在最前面一桌的刘母眼睛比较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那件据说有着千年历史的传家宝,被儿媳妇挂在了腰间,也许是第一次履行了它本来的作用。。。。。。压裙。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不会说话,就背一首古诗吧。”
在一首钢琴曲的伴奏下,苏微用一种婉转清丽的声音,缓慢地吟诵出来,而这开口的第一句,就让刘禹惊讶不已。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她的声音在这里停下,苏微用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从她的眼睛里,刘禹看到了一片深情,不逊于人,他不由得暗叹了一声,拿起话筒接了下去。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最后一句出口,全场掌声雷动,人都站起来,为这对新人报以祝福,无论是刘父刘母,还是老冯,眼里都蓄满了泪水,只有钟正魁,脸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心中五味杂陈。请使用,,网页版影响请!
第十一章 布局()
大多数时候,类似这样的宴饮场面,都是一个交际的契机,刘禹的婚礼也不例外,将地点设在相对清静的郊外,采用开放的自助式,有点中西结合的味道。
在这样的场面下,做为主角的他自然也脱不开,整个宴会基本上就在敬酒和被敬中渡过,好在多年的推销生涯,练出来不光是嘴炮,还有酒量,再加一众伴郎的帮助,临近结束的时候,至少还能分得清男女和左右,已经算得上全身而退了。
当然这其中也多少有一些表演的成份在里头,要是真那么傻乎乎的照单全收,十个刘禹也早就趴下了,胖子将他扶进洗手间,两人在龙头下洗了一把脸,感觉神志清醒了一点,都靠在台子上呼呼地喘气,喷出来的全都是酒味。
“怎么样?”刘禹递给他一支烟,也给自己点了一支放到嘴里。
胖子喝得有点多,不过他的酒量比刘禹强,脑子里还算是清醒,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好说,我去那桌听了一下,全都在讲段子,老巴一脸的无奈,还只能陪着笑,好在他们都有分寸,没有拿他开玩笑,不过事儿嘛,可就据他自己说,对方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只怕也没戏了。”
“不给就对了,这是什么场合?是谈事儿的地吗,你一会儿告诉老巴,这些天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许去,如果我预料得不错,没准明天就会有人来找他。”刘禹却比他要乐观。
“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胖子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所以我是老板,你是个打工的。”刘禹故作高深地吐了个烟圈:“人家都是搞政治的,政治家最讲究什么?意会,能来本身就是一个态度,能不能看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提示,你说,我都和人家不认识,一个部级领导,集团副总,他凭什么大年初一不跟家呆着等着下属们上贡,要跑这儿来吹冷风?”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老钟头连我爸都不认识,魏叔只怕没这么大面子。”胖子点点头:“不过我瞅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呢,像是老丈人瞧女婿似的,和你爸妈那是相见恨晚啊,没口的一个老哥哥大妹子的,你们真不是什么亲戚?”
“去你丫的,我要有这亲戚,至于混成这鸟样吗?”
刘禹笑着给了他一脚,其实在他的心里也有些疑问,对方的客气显然有些过了,不过也许真是没影的事,对方就是图个热闹,带着某种任务来的,闲着也是闲着嘛。
“这事一了,要不要过去,你自己拿主意,今天看到郭叔,我觉得你还是留下的好,真去了那边,只怕你爸妈连觉都睡不安稳了。”刘禹看了他一眼,将关于陈述的话咽了下去。
“那天回家,我就把这事和我爸说了,他也赞成我出去闯闯,说实话,哥们儿混了这么些年,还真有些厌了,公司那几个小子也是差不多,国内是安稳,可能怎么着呢,了不起做个保安头儿,最后连个女人都说不上,真不如去搏一把。”
听到胖子这么说,刘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人各有志,毕竟他不能替别人做决定。一根烟抽完,差不多也到了送客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去,又回复了之前醉熏熏的样子。
会场里的客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玩的不多,过年嘛谁没个亲友要访,看到他们的到来,正和刘父刘母他们话别的钟正魁停住了口,一旁的苏微赶紧上前扶住,一家人齐刷刷地站在了一起。
“还是年轻好啊,我们都老了,这世界以后就是你们的。”钟正魁感叹了一句,转头向他们告别:“老哥哥,在帝都多住几天,有空上我家,咱哥俩好好喝一回,今天就告辞了,你们留步。”
他的眼光在刘禹的身上扫过,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一回郭跃进没有同他们一起走,而他传回来的意思,居然与刘禹说的一模一样老巴这几天就呆在酒店里,哪儿也别去。
听到这样的消息,巴克斯自然喜出望外,感谢了他们一番之后,忙不迭地赶回酒店,看他的样子,只怕一分钟都不会离开房间了。
那只由好几辆黑色奥迪组成的车队,已经驶上了回市区的道路,在为首的那辆车上,钟正魁靠在后椅背上养神,老魏坐在他的边上,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
“老魏,红星厂的搬迁还要抓紧啊,集团可是指着你那笔钱,别到时候给我掉链子。”
“你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最多还有两个月,就能全部腾出来。”听到钟正魁的话,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对方,还是一付闭着眼的样子,于是又小声问了一句:“上头又压了任务下来?”
“有些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钟正魁仿佛知道他的想法,睁开眼睛斜了他一下,又闪开了:“厂子的生产能力要尽快恢复,或许马上就会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那太好了,你放心,过完年我亲自去盯着,一定保质保量给你完成。”老魏听到确切话,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对于这个问题,老魏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似乎没有变化,这才慢吞吞地开了口:“你也知道我们厂的情况,现在国家任务不重,生产上不去,效益不行在集团里也是垫底,可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厉害,厂里的职工哪个没有意见,好些骨干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人家辛苦了一辈子,最后连给子孙弄套房的钱都没有,换了我我也想不通。”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回答似乎根本就不对题,不过钟正魁没有出言去纠正,而是静静地聆听。
“如果没有机会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真得有了条路子,老实说,我是有想法的,就看上头的意思了,你知道我说什么吧。”
“你个老魏,还真是饥不择食,对方是个什么样子,你会不清楚?穷得叮铛响,拿什么付货款?”
“这你就错了,人家穷是不假,可要说没钱,那不对,老魏我也不挑食,黄金、钻石、铜、铁什么矿都行,实在没有,发一船木头回来,我自己打家具卖了,去给职工发奖金。”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钟正魁听他说得有趣,摇摇头笑了,以货易货也是国际上通行的贸易方式,特别是对于没有多少外汇储备的非洲国家,当然,华夏不同于那些西方国家,一向都是公平交易,不会欺负他们,也正是这种良好的口碑,才促成了这次代表团之行。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算结束了,同刘禹估计的不一样,他们这一次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计划,走一走看一看先让心里有个底,要不要做,怎么做还得听上头的,毕竟这不是一桩纯粹的生意,更像是政治事件。
回到自己的家里,钟母已经等在了门前,替他接过东西,换好了鞋,一看样子就知道喝了不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钟正魁解开衣服扣子,长长地舒了口气,老伴的手已经悄然抚上了额头。
“见到了?”
“嗯,一家人都见到了,挺好的。”他自嘲得一笑:“想不到我钟正魁自负看人绝不会走眼,只错了这么一回,就害了女儿一辈子。”
“你这话一会儿可千万别在茗茗面前提。”
“不提,不提。”他连声应下来,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老伴的手:“你是说,茗茗要回来?”
还没等钟母回答他,门就被人敲响了,打开一看,穿着一身羽绒服的钟茗站在他们的面前,手里还提着一大包的营养品,向他们鞠了个躬:“爸,妈,新年好。”
“好,好。”两口子赶紧把人让进来,多少年了女儿还是第一次过年回家,他们都有些不适应,还是钟母拉了她一把。
“陪你爸说说话,我去准备点东西。”
钟母离开之后,钟茗挽着她爸的胳膊,两人坐到了沙发上,她随便一闻就知道老爸喝了酒,茶几上摆着一壶热茶,钟茗拿起来倒了一杯,放到他的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端在手里。
“爸,你去参加他们婚礼了?”
听到女儿的话,钟正魁的手一哆嗦,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他都不敢去问女儿是怎么知道的,也许搞情报的,一早就在暗地里盯着说不定。
“你别紧张,魏叔叔和我说的。”钟茗简单解释了一句,就略过不再提起:“昨天事儿太多,实在脱不开身,对不起啊。”
“没什么,我和你妈,都习惯了。”钟正魁脱口而出,猛然感觉不对:“茗茗,我们不是怪你”
钟茗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爸,你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你们操心了。”
两个人都低下头来,默默地喝着杯子里的茶,听着外头时不时传来的鞭炮声响,钟茗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为以前的自己,也为现在的她。
“爸,你和魏叔的那件事,总参的意见是可以做。”
突如其来的话让他眼睛一亮,不过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还有下文:“不过有个前提,得转一道手,不能让人抓到直接的把柄,也不能让民营企业参与其中。”
女儿能这么说,就表示军方已经有了初步的意见,余下的就是外交方面的沟通了,倒是她提出来方法让钟正魁凝神想了想,前一句话很好理解,是避开某些敏感性条款,后一句就有些让人不解了,不过再一想今天的那个新郎,他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
“军方准备在西海岸布局么?我们的实力只怕还力有未逮吧。”当然他不会直接点出来。
“那里毕竟是个地区,如果等到力量足够了,机会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