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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部分

混在1275-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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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零碎而已。

    “中了”

    宋军的大船上发出一阵欢呼,因为角度的问题,他们看不到敌船上的情景,只能凭那些火光和敌人的惨叫来判断战果,这样的战果是不是打击了敌人的士气,没有人知道,只有站在舵台上拿着千里镜的都统,才能看清整个画面。

    就效果而言,方才的一轮掷弹,几乎做到了弹无虚发,然而这毕竟是十三世纪的粗火药,并不是后世的手雷,实际上的杀伤力就连枪_弩都比不上,最大的效果还是对于敌人士气的打击,不过引起他注意的除了敌军的伤亡,还有一个意外地惊喜。

    “浆士听令,全体向后划,立刻。”

    在向划手发出指令的同时,都统也让甲板上的军士各归其位,而那几面伤痕累累的船帆,在船工的拉扯下,猛然调转了一个方向,整条船从前进变成了后退,因为嵌入敌船的那个铁角,在爆炸作用下发生了脱离,随着宋军战船的后退,两船慢慢地分开,很快,海水就从冲角钻出来的窟窿里涌了进去。

    “平章,走吧。”活下来的亲兵只余了廖廖数人,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那些铁片四下飞舞,躲都躲不开,没有命中要害已经是幸运儿了。

    忻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船身向前倾斜,而后部开始缓缓上升,船首不比船身,没有水密隔舱的保护,一旦倾覆就是灭顶之灾,就这么完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论伤亡,连同落水的,一共不过两到三百,而他的船上还有五百多人,居然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破洞,全数葬身大海?一念及此,忻都感到浑身冰凉,似乎连手脚都不再听使唤了,一如去年那个噩梦般的时刻。

    有一就有二,亲兵们手法熟练地将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主帅架离了即将倾覆的大船,至于其他人,只能听天由命了,要知道,宋人正从四面八方杀过来,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全军将士,随某突击”

    都统没有再看那艘逐渐没顶的敌船,一扬声向传音筒发出了指令,重新获得自由的巨舟扬起风帆,再度转向了前方,朝着失去指挥的敌军残部冲了过去。

    :

第一百六十五章 撤围() 
楚州海外的战事正酣,而陆路就好像北方吹来的冷空气一样,全都冻了起来,天气阴沉沉得,云层几乎压到了头顶,就算不懂天文,也知道一旦下下来,肯定不会是雨。

    从扬州到楚州的运河上,没有往日船来船往的热闹景象,纤夫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村头,不是谈论近在咫尺的战事,就是对于未来的忧虑,村子里的百姓几乎都走光了,如果不是官府的要求,他们又需要一分活计,只怕早已经上了路,然而扬州城下的兵马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某个清晨,突然传来连绵不绝的号角声,打破了由来已久的沉寂。

    知和州许文德跨坐在一匹雄壮的北地健马上,它的个头要比普通的蒙古战马高出许多,原来的主人是谁,已经不可考了,或许死在了战俘营中,又或许死在战场上,而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傲气,因为跟在后头的,不是寻常的步卒,而是骑军,多达五千人的骑军

    能统领这支冠绝全国的机动力量,可见李庭芝对于他的看重,唯有如此,才能抵消不能出这某个方面之任的小小怨念,独守建康城,又怎抵得纵横淮泗的快意?

    运河之侧,河水流得极缓,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冻住,而脚下的官道,硬土冻成了块,一脚踏上去,会发出“梆梆”的声响,更不必说镶着铁掌的马蹄子,在清晨时分,大队骑军顺着运河而上,看在百姓的眼中,也是极为亮丽的一道风景。

    傲气归傲气,该有的布署那是丝毫不敢缺的,前面的侦骑原本就是他撒出去的,如今正式行动了,前后左右四面出击,消息源源不断地被报上来,再转到后头的大军,这份细致才是他成为李庭芝心腹之人的主要原因。

    “元人撤出了露筋镇,从这里一直到高邮城下,畅通无阻。”就连哨探都带着明显的许氏印记,许文德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扬起手里的鞭子,一下子打在马身上。

    “弟兄们都加把劲,别让鞑子跑掉了。”

    所有听到的骑军都用轰笑来回应他,根本没有一点临敌的紧张与不安,仿佛数十里外,那些围困了高邮县城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元人,根本不值一晒。

    自然这么大的动作瞒不过元人的耳目,就在宋人大队冲过露筋镇的那一刻,消息便送到了高邮城下的元人军帐中,初次掌管一军,实际上连个万户都不是的百家奴沉吟片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真的看清了?宋人会有如此之多。”五千骑,已经与唆都掌握的蒙古骑军数量相当了,当然他并不认为一个宋人骑兵能抵得上一个蒙古勇士,但是这个数目的确有些让人惊诧。

    “小的们确认再三,只多不少。”伏地的蒙古人是他的部民,不但精于刺探,就连地听这类技能都略知一二,这么说,自然就是不错的了,百家奴不需要他拿脑袋来担保,如果真的错了,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听到消息被确认,他不惊反喜,在帐子里来回地走动,一边还搓着手,如果这是宋人的全部骑军,那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按摁不住,要大举进发了,而这正是他领着二万多步卒前来攻打这么个县城的目地所在。

    原本以为宋人不会有什么坚守的决心,没曾想,一个周长不到楚州一半的城池,居然硬生生地挡了他一个月,直到天寒地冻,战士们屡攻不下有了些怨言,他才下令停止了攻城,而损失近三千人所得到的,居然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到来了。

    “立刻传令,全军拔营,带不走的就地烧了,骑军尽数撤回,随本将一块儿殿后,老子倒要看看,宋人倒底来了多少?”

    虽然年轻,他的果决一点都不比乃父要少,动作更是一刻都不曾耽误,在所有的步卒起行之后,带着一千左右骑兵的百家奴驻马于运河边上,他的身后就是久攻不下的高邮县城,而目光却始终放在扬州的方向,直到宋人的大队身影出现在地平线上。

    “儿郎们,随我去瞧瞧,看看他们多有种。”

    百家奴一声长笑,催动健马当先而去,一千多蒙古骑兵紧紧地跟着他,缘着官道径直冲向宋人前来的方向,明明知道对方数倍于已,竟然没有一人心生怯意。

    “敌袭”

    当先的宋军前锋远远地看到元人的动作,立刻向后打出了遇敌的手势,整个队伍也逐渐慢了下来,不等他们完成阵形的调整,元人的第一拔箭矢就飞了上半空,突如其来的攻击立刻造成了短暂的混乱,纷纷避让的前锋与后队一下子搅在了一块儿,让处于中军的许文德恼怒不已。

    “慌什么,他们多少人,不怕死的随某来。”

    仓促之间,他根本顾不得收拢队伍,直接带领中军越过前面的那些人马,绕过官道,以侧击的姿态扑向了前方,疾行的队伍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断变阵,等到了元人的近前,已经堪堪形成了一个锋矢状,而这个箭头就是许文德本人。

    “哈哈有点意思,咱们走。”

    百家奴根本就没有阻敌的意思,也不管之前的攻击有多大效果,在宋军扑击之前,就调转了马头,而手里的骑弓,依然在不停地发射着箭矢,直到宋人快要完成包围了,才大喝一声,带着他的人撤向相反的方向,隆隆的大队人马从高邮城下飞奔而过,直到这时,城里的守军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元人撤围了,李相公来救咱们了,元人跑了。”

    许文德对于城里的欣喜充耳不闻,元人近乎调戏的战法让他十分羞恼,却又不敢过于迫近,说到底,这支骑军的建立时间并不算长,更没有多少实战的经验,除了少部分精锐,离着元人的素质还差得很远。

    “老许,果真是你”听到熟悉的叫唤声,他愕然回头,一个浑身破烂,面上满是胡茬的男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就在自己的亲兵打算上前拦住时,他一下子跳下马,迎向了对方。

    “老禇,苦了你了。”知高邮军禇一正听到这话,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竟然一下子哭了出来。

    “是苦啊,你不知道,两千多弟兄,只活下来不到五百,全都死光了,你们再不来,这城就真的守不住了,守不住了”年逾四十,身高六尺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许文德和所有的骑军默默地听着他的哭诉,没有一个生出讥笑之心。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利() 
虽然离得不算远,但是要在短时间之内,将散布在各处的船只收拢并赶赴战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洪茶丘使出了浑身解数,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大致完成了这项工作。

    这一点,连他本人都自豪不已,等到在海面上同金庆方所领的高丽水军汇合,也才不到三个时辰,这点时间没有人认为会有意外发生,然而当船队朝着喻口镇的方向进发,还没有看到陆地的影子,就发现了远处有些不一样的天空。

    海面上没有什么障碍物,任何明显有违背景的色彩都会显得异常突出,更何况是大股大股的黑烟,不断地在海面上升腾,无须让人提醒,洪茶丘的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凝聚了,眉宇间充满了深深的疑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他们离开才不过三个时辰,宋人会将攻击的时机把握得如此精确?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人不得不信,因为他深知忻都的为人,绝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

    “快。。。。。。。快。。。。。。快”他一连说了三遍,手下们都不知道其意,直到洪茶丘指着桅杆的高处,不住地跳脚大喊:“打信号,快去打信号,让他们跟上来,速速随我去救元帅。”

    尽管还不知道战况如何,多往坏处想总是没错的,三人当中,忻都所部为整个元人水军精锐所在,要说三个时辰都挡不住,无论如何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洪茶丘只希望自己还来得及,说不定能籍此立下一个大功。

    殊不知,他们的行动早就落入了探子的眼中,这些分布在淮水入海口和楚州外海沿岸的探子们,顶着刺骨的寒风,在全身都几乎要冻僵的情况下,依然坚守在各自的观测点上,从元人的船队开始集结,到编队出海,都尽收眼底。

    “。。。。。。直娘贼,又是过千只,元人动作好快,不知道咱们那头如何了。”一个趴在高处男子嘴里嘟囔着,放下千里镜,正打算拿出传音筒,被一只冰冷的手摁住了。

    “莫急,那边还有。”男子转头看了看,一条条的黑线在海天的交接处缓缓移动着,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

    他们打算做什么?只有稍有些常识就不难猜得出,之前的战场离着喻口镇的港湾很近,几乎是宋人压着元人在打,现在双方虽然还没有分出一个结果,但是依然没有脱离那个区域,敌人的援军来得如此之快,不必说也会象之前宋人所做的那样子,这么一想,两人的神色不免都有些焦急。

    可是让他们更想不到的是,传音筒居然接不通了,从听筒里传出来的,是一阵阵的忙音,那个代表通话的小灯,一直呈红色的状态,让人心烦不已:“这可怎生是好?”

    面对同伴的疑问,男子的答案也是一样,如果不是对方那里的传音筒出了问题,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空接别处的消息,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一遍接一遍地要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不得不说,十三世纪的电磁环境就像无菌工作室一样洁净,为数不多的电磁波在毫无障碍的空气里传播,飞得又高又远,就连信号的衰减度都异于后世,然而距离他们不过数里的海面上,依然没有空出任何可能的通话频道,他们实在是太忙了。

    “左军在做什么?为何还不突破,老子不是告诉你们了,只管向前穿插,不要去管那些残羹冷饭,切割敌阵就是胜利,赶紧冲起来,放跑就放跑了,咱们还有别的敌人要对付”海司船队中最大的那艘,已经快要突破敌阵了,可是让都统心焦不已的是,两翼的进展没有跟上来,他不得不一遍遍地吼叫着,敦促他们跟上。

    “右军,右军,不用刻意保持队形,目标只有一个,将他们的退路截断,什么,落水的将士。。。。。。”听到传音筒里的话语,他下意识地朝海面上望了一眼,到处都是残破的帆樯和船板,以及在海水中挣扎的身影,有元人也有自己的弟兄,可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顾及,他的脸面有着一刹那的挣扎,然后很快就恢复之前的冷峻。

    “什么都不要管,战后再来救治。”都统的语气有些低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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