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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部分

混在1275-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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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今天登门,是为一事,不知嫂嫂可曾想过,去寻大哥?”

    璟娘当然不会自己一个人走,京里的这些人家,至少金明家中是要同行的,再加上寄居在她家中的映红,如今看看,只怕还要多添上几户,这些事情,刘禹在离开的时候就交待清楚了,她不确定的是,人家愿不愿意与她同行。

    “我那口子倒是说过,只是我看你一直病着,便没有好意思提起,怎么,打算上路了?”金涂氏打量了一下她的气色,面上依然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变化所致。

    “恩,我预备明日一早就起程,嫂嫂不如同我一起吧,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金涂氏有些茫然,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动静,这样的生活才过了没多久,又要离开了,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们当家的说了,应娘子你们如果愿意,也不妨同去,那边倒底是自家地头,做什么都要方便些。”

    两个正在做针线的女人一下子愣住了,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位看起来满身富贵的夫人,竟然还邀请了她们,而且很明显,并不是什么客套话,因为那根本就没有必要。

    “我那口子不知道肯不肯动,得要晚上回一声才行。”关娘子是颇有些意动的,这里虽然繁华,可是花销也大,又没有认识的可以依靠,不如跟着那刘公子,至少看起来,人家是真有本事的人。

    “若是关先生不愿意,娘子不妨告诉他,我家官人有一物相赠,不过要他走一趟,此物绝对让他不虚一行。”璟娘抿着嘴,笑着加上了一句,样子与她的夫君忽悠别人时,看上去差不多。

第八十三章 自信() 
扬州,在历史上给人的印象,往往同后世的某个著名服务性行业联系在一起,僻如莞城,而实际上在宋代之前,这里几乎就是江南的代名词,虽然它的地理位置,实际上处于江北。

    做为大运河的起点,沟通南北的枢钮所在,无论什么年代,它都有着自身的独特性,战火从来就没有缺少过。两次民族危机来临的时候,它都是做为抵抗的象征坚持到了最后,而不仅仅是人们所熟知的“扬州十日”,很难想像,在那烟花拂柳的温柔表面下,蕴藏的是一颗不屈不挠地铁血之心。

    南渡之后,虽然扬州依然属于大都督州的建制,可是实际上辖区内的丁口并不算多,比之两浙的一个普通州府尚有不如,原因很简单,它处在抗敌的第一线,时刻面临着兵锋的威胁。

    “烟花三月”是它最美的季节,如今已经到了冬天,凛冽的北风给这座淮东路治,带来了更多的肃杀之气。

    城内的两淮制置大使司,现在变成了李庭芝的临时行辕,帅府亲兵关防四面,到处可见青袍文吏、甲胄武人穿梭内外,个个都是一付严峻的表情,连说话声都放得很低,只要稍喧哗之语,就会迎来执勤兵将们怒视的目光,谁不知道如今大帅宵衣旰食,正在应对着大宋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危机。

    “。。。。。。通州兵马到了没有?什么,还在泰州境内,他杨思复在搞什么,再去人催催。”

    节堂上,却不复外面的肃静,一些声音甚至就像是在咆哮,大案之后的李庭芝睁开眼睛,看着那个急切的身影,脑中的那些个倦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叙之,从这里往通州的官道上,全都是下来的百姓,只怕已经拥堵不堪了,杨思复一面还得安民,慢一些也是没有法子,你莫要心急。”

    听到他的声音,刚才还怒容满面的一个文士赶紧住了口,上前来仔细瞧着他的面容。

    “可是吵到相公了?”

    “无妨,左右也睡不着了,有什么新到的军报,拿来本相瞧瞧。”

    李庭芝坐直了身体,文士赶紧将盖在他身上的一件翻毛斗蓬拿起,为他披在了身上,还低下身子去案下拿铁钎子拨弄了一会儿火盆,想让炭火能烧得更旺盛一些,同时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没有什么大事,依属下的意思,相公还是去后院躺一下,真有什么急务,属下自会去请示的。文士说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劝不动,可这话还是得说。

    “还是这里好,真到了后头,就更没心思了。”果然李庭芝摆了摆手:“海上,还是没有消息么?”

    文士知道他挂心什么,从那日一别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海司船队迎着鞑子的水军北上,如果一切顺利应该早就交锋了才对,可是自从船队离岸,之后就再无消息传来,让李庭芝有些不安。

    “许是远了些,沟通不便所致,岸上的眼线并未发现鞑子有所动静,水军应该无恙。”

    水陆两隔,眼下肯定是顾不上了,冬日的海面上同样不会平静,这个时节风流中甚至还会夹杂着冰霜,不知道那个老人撑不撑得住,这种安慰之语,显然不足以打消他的顾虑,李庭芝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刘兴祖那边呢?”

    “昨日的军报,鞑子连续猛攻,死伤叠踵,不过连城头都未能挨上,刘兴祖连苦都没叫,可见尚有余力。”文士拿出一份军报递给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唆都太急了,这种大城怎么可能一蹴而就。李庭芝摇摇头:“城内亦是伤亡不小,转告他们,一应治疗都需按建康故制,妥善安排好。”

    文士应了一声,有些不解,相公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心为敌人打算,可见对于楚州城,他是放心的。

    “他不能不急,淮东进展不顺,只怕他不急,大都城里的那位也不会放过他,听闻探子说,淮水上的浮桥还在加筑,元人将所有能搜罗到的船只都用在这上面了,粮食、器械每日里源源不断地运过来,征发的民夫足有数十万之多,只怕是存着,用人将我楚州堆下来的心思。”

    “做梦!”李庭芝放下军报,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文士的脸上满是佩服,到了今天,才看出一个多月前,李庭芝的决定是多么英明,不但将楚州境内的百姓全都撤空了,就连隔壁州县也不例外,紧邻的招信军自不必说,后头的高邮军如今也是一样。鞑子分兵二万多进犯高邮县城,如今已经顿兵城下,大掠四野却无所得,连一粒粮食都要从后方运来,这么冷的天,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然而这一切的背后,是牺牲了整个淮东路的民生!百姓流亡失所,同样在野地里挣扎,虽然沿途都有赈济,可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家,所谓战争,便是如此残酷,就算胜利了,也逃不过刀笔,如果没有一颗钢铁般坚强的心,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而李庭芝偏偏就这么做了,文士看着他瘦得空空如也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阵心酸。

    这些做法,不但得不到朝廷的支持,就连百姓同样不会理解,在他们眼中,让他们背井离乡,舍弃家园的那个人,不是鞑子,而就是这位李相公!国家是什么?民族是什么?对于他们而言都不如一碗端在手里的米饭来得重要。

    因此战争的结果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李庭芝个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如果他前世还能被建祠称颂的话,这一世只怕就是个不择手段的酷吏而已了。

    “晚了。”对于这位心腹的想法,李庭芝一看便知:“本相在大宋做到了位极人臣,去了那边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封王。”

    就算真的封王,文士相信他也不会去的,对于这句看似玩笑的话,文士同样报以一笑:“高邮县城比不得楚州那般坚固,禇一正未必能坚持多久。”

    “无妨的,本相也不想让他坚持多久,叶少保决战于海上之日,便是我等进兵之时,本相倒要看看,唆都敢不敢背靠坚城,前出几十里与我一战。”

    李庭芝的眼中谢出一阵精光,那种久违的霸气是文士极少看到的,不知不觉他的胸中也充满了自信,甚至有些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不过紧接着,到来的并不是他所想像的军报,而是一个特殊的人物,此人级别才不过一个从九品的承信郎,比之帅府中的亲兵可能还不如。然而不但纵马直入帅府,而且还得到了李庭芝的亲迎,就连他的心腹幕僚,都见怪不怪。

    “属下见过大帅。”李十一在堂外跳下马,匆匆几步走上台阶,对着迎面而来的李庭芝抱拳行了一个军礼。

    “来得这般急,可是出事了?”李庭芝等他直起身,一眼看出他的脸上写着‘焦急’两个字。

    李十一看了一眼节堂上的情景,没有马上答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筒,拧开盖子,将里头的一卷纸拿出来,不等他展开,李庭芝就匆忙伸手接了过来,略过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直接看向了最后的结果。

    敌酋已至襄阳府!

    简单的几个字,马上就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你要走?”

    “正是。”对方问得直接,李十一答得干脆:“他们最多还有十日便会到达鄂州,属下将会带上一半的人手前赴广西,特来向大帅辞行。”

    这是一早就约定好的事,李庭芝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毕竟,虽然名义上对方是挂在建康幕中,其实就是刘禹的私兵,当然这话只能暗地里说。

    忽必烈一旦到达鄂州,就意味着中路元人的攻势即将展开,荆湖将是首当其冲,紧接着便是他的沿江,面对几乎没有设防的江州,和空了大半个的江东路,后果如何可想而知,李庭芝的心里五味杂陈,最痛苦的时刻终于就要到来了。

    “这里的一切,黑牛。。。。。。也就是刘二会接管,有他在,大帅尽可放心,两淮之间的联系不会中断,只是各处的人手会有所减少,消息可能要简略一些,我们会把重点放在交兵之所,必不会误了大帅的事。”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刘子青那里的压力更大,元人若是攻入广西,他就会腹背受敌,你快些过去帮他,是对的。”

    李庭芝当然不是想要为难他,在刘禹的计划里,整个大宋是一盘棋,哪一处都不可缺失,他几乎是只身赴任的,而要面对的同样是两处攻势,李庭芝又怎么可能不为他担心。

    “多谢大帅的照顾,那属下这就走了。”李十一没有再废话,同来时一样,匆匆地步出了大门。

    将人送出节堂,李庭芝站在阶前,看着远处布满了乌云的天空,脸上再无方才的自信,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突然而至,让他的心情格外地沉重。

第八十四章 拖延() 
同扬州不一样,离着千里之遥的福建路,从路治所在的福州到广南方向的官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流,原因当然是境内发生的那场变乱,持续已经数月之久了,依然看不到有结束的迹象。

    当然,做为整支大军的支撑,一队队赶着大车的民夫每天却都要穿行其间,为前线送去粮草补给,今日的这队人当中,却与平时不太一样,走在最前头的,是两个骑着马儿的文人,当先的那个年纪颇有些大了,看着精神矍铄,与他并排稍后一点的年青些,神态有些不太自然,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

    由于后头跟着粮队,整个队伍的速度并不快,他们纵然骑着马,也不可能放任驰骋,反倒有些外出游兴的意趣。

    “君贲,出为外任,比之朝中,别有一番不同吧?”年长者目视前方,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这个么?”本地主人、福建路臣陈文龙不防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天渊之别,下官之前为言官,想做事了就去探访一番,不想做了,便是整日高卧也无妨,哪像如今。。。。。。”

    “哈哈,想不到你这状元嘴里,还会有如此恢谐之辞。”年长者仰头大笑:“老夫却知,你这话是有所指的,在骂朝堂上的某些人尸位素餐,其中也包含了老夫吧。”

    “相公言重了。”陈文龙哪里肯认,在马上摇摇头:“就凭相公舍执政而出为路臣,‘尸位素餐‘这四个字无论如何也加诸不到你身上,只是眼下国势动荡,下官等纵有报国之心,亦无救亡之策,倘若有朝一日鞑子打到了这里,也不过空有一腔热血罢了。’’

    听了他的话,年长者,从签书枢密院事任上,自请出为广南东路经略安抚大使、判广州的贾余庆一下子沉默了,陈文龙这话说得是实情,骤逢国难,边境上处处烽烟,他这个曾经的枢府主官又岂能不知,正是因为知道,又束手无策,才有了外放之心。

    他的任命与刘禹是差不多同时下来的,不过却很是晚了些日子才动身,原因自然是枢府的事务太过繁复,交接起来就没有后者那么容易,也正是如此,刘禹都到了广西了,他才刚刚过福建路。

    而在陈文龙的眼中,贾余庆的此行的目地恐怕不单纯,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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