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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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纱布裹住了口子,缓缓地将药汁滤到一个青瓷碗里,书房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子药香,
倒好之后,她没有马上端过去,而是站在那里用个勺子在那搅动,一直到摸上去不那么烫手了,才连勺一块儿端起,朝刘禹的书桌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郎君,先喝药吧,一会儿凉了不太好,大夫说了要趁热喝,才会见效快。”唯恐不能入口,她还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吹了两口再用嘴唇抿了抿,一股苦意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模样说不出地可爱。
“喂我。”刘禹一把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耍赖。
许是这两日被碰习惯了,又是单独相处,听潮没有多少羞意,倒是真的一勺勺地开始喂他喝药,每次喂之前都要轻轻地吹上几口。因为没有涂上唇彩,她的唇色要比璟娘的浅,呈现出一种自然的粉色,对刘禹来说,反而有种娇艳欲滴的诱惑。
一直到喝完,他的手也只是老老实实地环在听潮的腰上,既没有上探也没有下移,不过就在她准备起身再去盛一碗的时候,被那只手一用力给拦了下来。
“郎君,还没完呢。”听潮的声音细若游丝。
“一会儿再喝,陪我说说话。”
倒不是他**熏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青春无敌的女孩子那种自然流露的羞涩神态,总能让他心里蠢蠢欲动,这也是他在这个时空里,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爱好,而一旦真的下了手,那种感觉就会慢慢消失,所以他才会倍加珍惜。
“刚才那人是谁?”他的另一只手将听潮的柔荑轻轻握住,慢慢地感受着那份细腻的摩擦感。
“没有谁,郎君许是听得左了。”听潮的心有些慌。
“是桃子吧。”刘禹状似无意地说道,立刻感到了她的小腰一僵。
其实不难猜,以她在这院中的地位,能当面说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璟娘卧在床上,听海在一旁侍候着,余下的闲人里头,就剩了那个年龄尚小但是脾气不小的小丫头,这种情况下她不出面才不正常。
“她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听潮低下头,露出一截细长的粉颈。
“觉得委屈了?”
听潮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下去,刘禹当然也不会为了这种事去帮她出头,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俗话说‘跟红踩白’,你也算是郎君跟前的红人了,怎么老是被人欺负,难道我在这家里头一点威信都没有?不应该啊,就是这临安城,你家郎君也是响当当的一枚人物。”
“郎君说笑了,真没人欺负奴,桃儿也只是不忿而已,奴都没有放在心上,郎君莫要在意了好不好。”听潮一脸地担心,倒像是受了气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刘禹这话虽然是开玩笑,可也有大半是真的,这个院子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璟娘从叶府带出来的,他用这种办法略微试了一下,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过这种情况目前也没办法改变,因为他自己的人手都在外头,本身都不够呢。
“奴真的没什么,可是娘子那边,会不会。。。。。。”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刘禹拍拍她的手,将人放了下来,听潮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呢还是失望,她偷眼望了一下郎君的神色,淡淡地看不出有别的意思,可是她的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地,当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不远处正房里那个躺在床上的柔弱女子。
第七十二章 失落()
“这可怎么好?”
“你听到了什么?”
内院里的那些闲言碎语到处乱飞,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卧病在床的璟娘,原因当然是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嚼舌根子,可是这几日看着一旁侍候的观海神情有异,便多少有了些疑惑。
观海一边为她捏着脚,一边想着要如何回话,此刻她在意的并不是那些传言,而是方才老管事打听到的一些消息。自从那一日代替了听潮的差事,沟通内外院的任务自然也落到了她的头上,哪些当说,哪些不当说她的经验没有听潮多,听到娘子的问话,心中就了有一点踌躇。
“老管家适才告知奴,说郎君又惹上祸事了。”见璟娘听了有些激动,她停下来上前安慰道:“娘子莫急,待奴把话说完。”
“昨日里朝廷又遣人来召唤,郎君依旧没有理会,听说还。。。。。。”她说到这里猛然住了口,里面牵涉到了听潮,如果一说出来就是一大串,她怕娘子为此会动怒,从而影响身体的恢复,可是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还什么,只管说。”事涉夫君,璟娘哪里还忍得住。
“还在文书上留下了羞辱的字眼,惹得朝臣震怒,听说某个相公为此还摔了一个盅子呢。”观海含糊地说了一遍,省掉了里头的关键部分。
璟娘呆住了,按照观海的说法,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缘由她知道,当时以为是忧心自己的身体,故而有所迁怒,心里虽然有些担忧,但更多的却是窃喜,那点小心思当然不足以为外人道。
可是这一次又是为何?事情过去了几天,夫君的腿伤在渐渐好转,如果要入朝,府上有牛车可用,不需要走远路,况且朝廷如此急切,必然有着非常重要的事,她不得不担心夫君因为年少气盛,会得罪那些不该得罪的人,从而失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前途。
“是什么字眼,可还能补救。”观海还以为被娘子忽略了,结果璟娘一下子就直指要害处。
事情瞒不过了,她也只能老实回答,璟娘听得目瞪口呆,这岂只是羞辱,简直就是**裸地打脸,还落下了字据在人家手里,难道这几日夫君有了新欢,脑袋都被弄晕了么?想到这里她才突然醒悟过来,一定是那个贱婢的错。
刚想着多问几句近日发生的事,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这个时辰?璟娘下意识地看看窗子,日头才刚刚升起,晨曦透过窗棂照进来,形成了数道透明的光柱,往常是自己锻炼的时刻,能进来的只有夫君和那个。。。。。。贱婢。
“不如迟些来,娘子恐怕还未醒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正是方才想到的那个人,让璟娘惊异的是,她在和谁说话?
“不妨事,你先换衣,我去瞧瞧。”话音刚落,夫君的身影就进到了内室中,他笑着看了一眼发呆的二人,径直走到了床前。
“醒了?昨夜可睡得好。”温柔的语气一如往昔,可是听在璟娘的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一时间忘了回答他的话。
“回郎君的话,娘子昨夜早早就睡了,一夜未曾有梦,天明时分才醒过来,奴正要去为她打水梳洗。”
还是观海知机,忙不迭地解释了一番,刘禹并不在意,点点头示意她自行其事,观海朝他蹲身行了一礼,便匆匆挑帘出去了。路过外间的时候,她猛然发现,听潮正在箱子里寻找着什么,那些箱笼全是郎君和娘子的,她想干什么?
“看着有些清减,胃口还是不好么?”刘禹仔细地端详着璟娘的脸,不得不说拜这家中的营养所赐,脸上的胶原蛋白就像清脂凝胶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亲上一口。
“昨日倒是多进了半碗,好些日子没动弹了,胃口自然会差些,夫君不必挂在心上。”
刘禹拿起妻子的手,同几天前相比,颜色似乎又淡了一些,已经接近了浅黄色,他用双手将它覆盖住,让璟娘感觉到了熟悉的宽厚和温暖。
“想着这几日你不得空,那些事物空着也是空着,那个丫头与你倒底亲厚些,让她也来试试,你觉得如何?”
璟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撑住脸上的笑容,这便就要登堂入室了么?在她的心里,那些事物是自己同夫君专享的,无论如何也轮不到那个贱婢染指吧,一股怒意由然而生,可是对上夫君和蔼的笑容,她听见自己用一种十分陌生的语气在说话。
“既然夫君开了口,奴有什么不愿意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
“就知道娘子一向大度,我记得那种衣服还有多的,她的身形同你差不多,我让她自去寻一件没穿过的,你就不必动弹了,还是好生躺着吧。”
自己的衣服?她连公主到来都舍不得送出去,如今居然会便宜了那个人,璟娘呆呆地看着夫君放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心头的酸意止都止不住,一个劲地往眼睛里涌,等到观海端着热水盆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娘子怔怔地坐在那里流泪。
“这骚蹄子,自己发~浪不说,还窜捣郎君到这屋里来现眼,娘子,你莫要这样,气不得,会伤身的。”
外头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来,璟娘的心里百感交集,观海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郎君可是这样?”
“不错,就是这样子发力,慢慢来。”
“奴蹬得快不快?”
“太棒了,不过要注意一些,后面可能会脱力。”
。。。。。
听不下去了,璟娘猛地用双手掩住了耳朵,好在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一刻钟左右,那个妮子就真的没力气了,然而让她更受打击的是,人居然是被夫君抱出去的,连进来同她打个招呼的功夫都没有。
“奴去叫她来。”观海放下盆子,拔脚就想出去。
“站住。”
璟娘轻斥一声,叫她来做什么?打一顿么,可明明就是自己让她去的,现在得了夫君的欢心,自己反而表现得像个妒妇,传出去让人家再笑话一回?再说了,就凭方才夫君的那个紧张劲儿,只怕最后谁会吃亏还不一定呢,璟娘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觉得智商已经不够用了。
可是事实证明,某人的昏头并没有下限,这一回冲进房来抱打不平的是与她情同姐妹的桃儿,后者的一脸怒气让她还以为夫君又闯下什么祸事了。
“他们。。。。。。他们居然出去了!”
原来从主屋里出去后不久,郎君就命人拿来了一套下人的衣衫,当时还以为郎君闲得无聊想要出去逛逛,故而换上了微服,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郎君可是临安城里的红人,万一碰上人要签名,不是烦不胜烦?
可让人惊掉眼珠子的是,走出书房的郎君穿着他的那身长衫,跟在后头的是个模样俊俏的小厮,眉眼一看就知道是最近得宠的某人,郎君竟然是要带她出府?这可是娘子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啊。
“都别说了!”璟娘发泄般地喝道,正说到得意处的桃儿不禁收了声,观海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生怕气出个好歹来。
“传我的话,谁再敢在背后议论此事,一律逐出府去,听到没有。”
话一说完,璟娘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抽干了,一股倦意涌上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一辆牛车缓缓行驶在兴庆坊外的大街上,赶车的下人显然是个好手,车厢里没有多少颠簸,一摇一摇地反而有种别样的舒服感。
“郎君,奴怕。”
穿成小厮模样的听潮躺在刘禹的怀里,用极低的声音悠悠地说道,两人隔得很近,这么做不是为了**,而是因为外头有人在听着。
“怕什么,有郎君呢。”郎君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里,有一点点痒痒地,还有一点酥麻。
“奴怕的不是自己。”
听潮在他怀里抬起头,娇嫩的双唇正好对准了他的嘴,一股香甜的气息冲进鼻子里,立刻触动了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刘禹低下头,不是为了捕捉她的唇彩,而是为了让她听得更清楚。
“你以为郎君是在消遣娘子?”
“奴也不知道,可娘子真的经不得折腾,不如。。。。。。”
“不如今夜就收了你,那便无人再敢说嘴了,可好?”刘禹的心思有些荡漾,少女的体香无孔不入地窜入脑中,让他下意识地就想抱紧对方。
“郎君,这是车上。”
感觉到了对方的反应,听潮羞得面红耳赤,不过耳朵里传来的声音还是在提醒她,这不光是在车上,还是在临安城的大街上,她的提醒声让刘禹放弃了车震的打算,同时也离开了她少许,免得再产生多余的反应。
失去郎君的怀抱,听潮有些失落,不过更让她关注的是之前郎君所说的话,如果这么做不是针对的娘子,那还会有什么别的意义?没等她想明白,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前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郎君,杨虞侯的府上到了,你看。。。。。。”
“持某的贴子去敲门,就说本官有些事要说与他的家人听。”
听潮敏锐地发现,郎君此时已经收起了方才的嬉皮笑脸,一脸的肃穆,就连她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先跳下车,然后将刘禹扶下来。
这里是一处占地颇大的宅子,然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