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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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子嘴倔,不知道谁说的,自从哥俩都大了,就闲得无聊,想找个下棋的都得去外边。”刘母嘴快,话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提了不该提的事。
果然,她的话一出口,刘父就沉默了下来,罕见地没有反驳,低下头的一瞬间,刘禹发现了父亲略显混沌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弟弟的事成了家里的一个禁忌,至今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活生生的一个大小伙子送出去,生死不知连尸骨都找不到,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么?
“苏微的弟弟就在这医院,楼下316,你们有空了不如去看一眼,她母亲这会可能不会在,我这事一出,还要害得她两边跑,人也挺不容易地,反正我现在没事了,不如你们几个一起去帝都逛逛吧,都说好了的。”
“那感情好,这姑娘我一见就喜欢,人勤快不矫情,嘴巴也甜,模样也不错,听你爸的话,别又错过了。”
刘禹的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反正但凡是个女孩子,她都是这样的评价,就没听到过别的词儿。刘母把玩着那个精致的绣囊,对于绣工赞不绝口,直言从来没见过这么用心的,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停住了。
“噎,这是什么?”她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刘禹一下子紧张起来,不是什么私房话吧,那样要如何解释?
“你们俩还挺浪漫,走了,老头子,楼下看看姑娘去,你儿子真有福气。”没想到刘母打开一看,就笑了出来,将那个绣囊连同小纸片一块儿塞到他手里,招呼了刘父一声,两人一起出门而去。
可怜戴了这么久,刘禹从来都没想过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妻子居然还留了一手,他展开那张小纸片,娟透的字迹直透眼帘,就如同小妻子站在他的面前,低语轻吟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两个时空交错着,让他分不出自己身处何方。
第十章 灵异()
“这些都是陪葬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拿着一柄放大镜看了又看,一脸地不相信。
秦雪初点点头没有答话,当初发现的时候她也不敢相信,那时候的安保还没有这么严,就连保密协议都是后来补签的,哪可能像现在一样惊动这么多部门呢?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这里位于市中心,原本是某一级政府的办公场所,集体搬拆之后改为了商业用地。奇怪的是,打了那么深的地基都没有任何发现,直到地面楼层快要封顶了,开始扩充地下车库,突然凭空冒出了一截保存完好的砖砌墓道。
当时秦雪初和几个同事在浙大作交流,一听到新闻报道就被邀请参与了进来。直到这时大家都还只是认为,这是一次很普通的考古发现,既没有填补历史空白也没有找到国宝级的文物。
随着挖掘的深入,培葬坑和主墓室一一呈现,出土了一些瓷器、钱币、人物立俑、彩绘器皿等物件。经过多方考证,大致确定了是座宋墓,时间在两宋交替之间,墓主人应该是从北方逃亡的人士,而棺椁的形制为少见的夫妻合葬,就连衣料都保存完好,除了里面的某些随葬品。
“你确定当时没有被盗的痕迹?”老人收回眼光,看着秦雪初问道。
“没有,鉴定书上不仅有我的签名,还有吴主任和其他一些专家的意见,后面附有完整的照片,我们小组仔细地勘探了每一块墓砖,就连自然条件下的坍塌和损坏都没有发现,之前您老也看到了,整个墓室就像是。。。。。。”秦雪初挥挥手,想要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就像是一座新制的古墓?”这句话有些逻辑不清,但正好表达出了秦雪初的想法,对于老人的补充,她只能点点头,事情本来就有些蹊跷,这只是最不起眼的一处而已。
“乱弹琴,本来我有一个国际学术交流会议要去参加,就连机票都买好了,被你们无端端拉到这里来,说是什么国家机密,结果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小秦啊,做研究要严谨,不能标新立异,更不能哗众取宠,那样是很要不得的。”
老人有些生气地说,秦雪初满腹委屈,她才不想来呢,有几天假放,去哪里玩不行,非得跑这里来找骂?不过老人毕竟是前辈,又是这一行的权威,说出来的话,就算不中听也只能受着,一旁陪同的吴主任见她有些窘迫,上前几步帮她解了围。
“您老说得是,不过这话啊,把我也骂进去了,当初做结论的时候,我也是签了字的,虽然有些疑点,但是我认为大体上还是正确的。。。。。。”
“正确什么?将近一千年前的宋墓里面,出土了一块制造精密的机械手表?”老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指着橱窗里的东西质问道。
“如果是真的,那要恭喜你了,这是全球考古界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发现啊,改写了人类的科学发展史。”
都说权威的脾气大,老人的讽刺张嘴就来,丝毫没有给他们留一点面子,两人只能是相对苦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何尝不知道,可是实情就是这样子,这也是出于严谨的治学态度。
“x老,那您的结论是什么?”到了集体讨论会的时候,钟茗参加了进来,她并不在意过程,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实际上结果早就已经明确了,这一趟不过就是为了进一步论证而已。
“如果小秦他们前期的工作没有失误的话,我们几个老头的意见是,这有可能是一座假墓,制造者的目地是什么不得而知,但现场勘查的结果来说大致就是这样子。当然还应该做一些分析,比如碳十四检测以及土质样本对比等等,但是就我们这些人的经验来看,基本上是可以下定论的。”
钟茗有些失望,这样的推测中规中矩,可以说无功也无过,专家们爱惜自己的羽翼,不敢大胆假设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样一来,辩证的目地就达不到了,一想到上级领导的嘱托,她只能看着秦雪初,而后者显然也想要发言,等到老人们的话说完,就像上课一样举起了手。
“秦老师有什么补充的?”
“x老和几位专家说得很详细,作为最早的发现者,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请大家看大屏幕。”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长桌的最前方,打开投影仪,然后操纵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放一些图片。
“请各位看,这些都是最早的挖掘现场相片,入口、墓道、墓室、发现的陪葬坑原始现场,这一张是棺椁,这是打开之后的棺盖,请大家看里面的情形,墓主人和他的妻子。”最后一张图片一放到大屏幕上,几个发言的老人就变了脸色,一个个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如同秦雪初之前看到时的那个样子。
“为了明确,现在我把咱们之前下去后的发现也同时发一下,大家可以做个对比。”说完她又将一张图片放到了上面,和刚才那张并列在一起,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在前一张照片中,是非常典型的古人遗体,经过上千年的埋葬,尸体失去了水份,干枯驳落,做这一行的都如同家常便饭,没有谁会惊奇,和天天同血案打交道的法医比,这只是小儿科罢了。
而在后一张照片中,原本快成骸骨状的遗体,竟然变得栩栩如生,不但肤色饱满,面容红润,就连眼睛都像是有神一般,这哪是下葬了千年的古人,简直就是刚刚换上民族服饰的横店群演嘛,难怪秦雪初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惊呼出来,因为她是知道最先开棺时的情形的。
除了参与过第一次挖掘的秦雪初等几人之外,后到的所有专家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是不是两张照片的顺序搞反了?要说古尸不腐,这是有先例的,别说不到一千年,就是二千多年前的墓葬里,也曾经出土过皮肤还有弹性的古人遗体,可是如果保存不当,破坏了之前的密封结构,最后的结果就会是第一张照片所展示的那样子。
但是现在情况却是恰好相反,谁听说过这尸体还能越来越鲜活的?这简直比古墓里出土一块机械表还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几位老人在震惊之余,都互相交换了一下看法,流露出的表情依然是难以置信。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做不了假的,除非有人买通了军队和警察,布置这么一个变化的现场来,谁会那么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对他们来说,这已经超出了考古的范围,应该归于灵异一类了。
钟茗是第一次看到墓室里的真正变化,而让她无比吃惊的,并不是变化的本身,而是那个墓室主人的脸,一个长须的遍布老人斑的面容,就像是之前那张照片里遗骨的精确还原,这一刻她才明白了此次事件为什么会兴师动众。
“能不能将那一处放大一下。”一个老者指着照片上的某个位置说道。
秦雪初看了看他指出的位置,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那是一个长条形的柱状物,上头是个小小的兽形钮头,下面是长方形,秦雪初知道这是一个印鉴,可惜印文却被磨掉了,分辨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就是这个,刚才看实物的时候我就有个疑问,现在看来,的确是它。”老者指着那个小小的长条印介绍着,看来他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
“大家可能都知道这是一个印鉴,在古代就是身份的代表,特别是做官的人,而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印,挂在女主人的腰上。结合宋制,这是一枚金印,又叫册宝,颁给的是有身份的女子,皇族或是命妇。”
“再看兽头,这个形状叫做‘螭’,按宋制,这应该是随册颁给帝女的,也就是公主。看到正面的磨痕没有,如果我没有看错,那里隐隐留了个‘臣’字,从位置和大小来推断,它应该处于xx公主的‘主’字上,说到这里,x老,你是大家,猜出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它其实应该是个‘姬’字?”被他叫到的就是之前教训秦雪初的那个老人,思索了片刻,猛然抬头,开口说了出来。
“对,我猜测也是个‘姬’字,大家都知道,有一段时间,宋朝的公主被改称为‘帝姬’,正好发生在你们断定的两宋之间。当然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或者说是哪一位,甚至这个金印是如何得来的,都要打个问号,但是这个印如果是真的,这个墓室还真得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了,钟茗听着专家们的分析,在心里频频点头,然而重要的并不是女主人的身份,钟茗的注意力始终放在男主人的脸上,事情发生得很诡异,但并不是无迹可寻,只不过个中的真正原因,没有办法向这些专家说明,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国家机密。
第十一章 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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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讨论还在继续,有了权威大牛的加入,各种细节都被挖了出来,然而会议的主持者钟茗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她的任务不是参与这种学术活动,在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之后,就悄然掩门而去。 。。
“首长!”
房间的两个出口,王冰守着后门,由于良好的隔音设备,关上门后听不到任何的动静,见到钟茗走出来,他上前敬了一个礼。军警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既然被借调过来,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作为他的上级,制度就是制度,没有妥协的余地。
“辛苦了。”钟茗点点头还了一礼,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她能看得出这个男子的眼中充满了疑问,但也相信即便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们都会认真负责地执行每一项工作。
楼上的一间办公室前,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要踏进去,她突然停下脚警觉地按住了腰间的套,如果有任何的异动,只需要不到半秒就能完成拔、开保险、射击的动作,而首发的准确率更是超过了七成,当然她没有做这一切,因为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了。
“你听到了呼吸声?我觉得掩饰得挺好的啊,看来人一老啊反应就是不行了。”
“首长,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人通知我?”钟茗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敬礼的同时还不忘打探一下。
要知道这是一幢独立的小楼,前后都有武装人员把守,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她相信自己的手下,没有人会偷懒,那么就只余下了一个可能。
“猜到了吧,我的那些学生中就属你最鬼机灵,要不然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交到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