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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混在1275-第343部分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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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应文有些反应不及,等到他回过神来,刘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举起手朝天拱了拱,心里一阵轻松,连带着这大半年的烦恼都似乎消失了,好像只要此人一来,一切就有了定数,这就是刘禹带给他的感觉。

    “有人么?我等招了,全招了,开开门。”没有过去多久,屋里就响起了敲门声,两人苦苦哀求着,生怕自己会成为别人的替代品,把门的军士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看着丁应文,后者愣了一会,才强作镇定地点点头,他还没有从熟悉的角色里转换过来。

    此去不远处的一座酒楼,李十一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消息就在他的脑子里,其实根本没用到一天。因为那件事实在太轰动了,全城的人几乎都知晓,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瞎猜,谙熟内情的总会有那么几个,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官府又不再追究,谈论起来也没多少顾忌。

    “查得如何了?”进了房间刚刚落坐,他就开口问道,不然依雉奴的神色可不会有什么耐心,这件事刘禹不准备避开她,以防她又乱去闯。

    “有一些,侍制先看看。”李十一从怀里拿出一卷纸递过去,上面都是传音筒的通讯记录,看得出由于赶得急,他都没时间整理一下。

    这就是有了远距离通讯的好处,哪怕传输距离不够,也能够人工接力,上面消息的来源中,最远的地方已经到了鄂州,刘禹翻了个大概,眉头就皱了起来。

    “此人何时到的鄂州?”事情脱出了掌控,他没想到最主要的那个凶手此刻不在大都城中,而是远赴了鄂州。这一下子就鞭长莫及了,为了他的安全,外面几乎没有留什么人手,全都集中到了大都附近,那可不是个普通的角色,而是忽必烈的宿卫亲兵,一般的宋军都难以匹敌。

    “去了快三个月了,差不多与伯颜同时出的京,据弟兄们的消息,此人一直在阿里海牙行辕里,极少外出。不过最近有了动静,城中据闻有女子失踪,随后便会在城外的乱葬岗发现尸身,其状惨不忍睹,传说就与他的人有关。”李十一指着一份消息说道,刘禹听完脸上已经勃然变色,手指有着微微地颤动。

    “没错,就是这个人渣,那些事全是他干的。”刘禹恨恨地说着,手里的消息被雉奴抢了过去,一言不发地看完,又递还与他。

    “要不,属下带人过去?”

    李十一看了她一眼主动请缨道,刘禹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那里比大都城还要凶险,做为鞑子的前线要地,防卫森严,警惕性也非常高。他们使团一行过的时候都没让进城,李十一虽然这么说,很显然没有多少把握,刘禹不想仓促行事。

    “此人暂时不要动,你们谁都不许去,说下一个。”

    刘禹脸朝着雉奴,郑重其事地下令,后者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迭刺忽失此人属下倒是见过,总号开业时他着人送过礼,表面上一团和气,冲谁都笑,其实心黑手辣,丁家的产业大部都落入了他手中,前面那个铺子看到没,就是他名下的。”李十一朝窗外一指,那是一个足有三间大小的铺面,不但临街,而且占据了拐角,生意极好。

    “在城中他有三处宅子,都不是主宅,此人来自西域,在朝野上下都有人脉,特别是中书平章阿合马,常常到其府上做客,两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嗜好,贪钱。”

    李十一细细地介绍道,这人是城中豪客,根本不用过多打听,不过他知道,侍制想听的不是这些表面文章,一笔带过之后,他又接着说道。

    “此人经常出入城中,一年倒有大半都在外,要想下手,并不困难,属下已经命人盯紧了他,据说这两日他在骡马行大肆雇人,料想不日就会有动作,此事包在属下身上,侍制大可放心。”

    “好,此人,某要活口。”刘禹大手一挥就将事情定下,具体如何做他就不管了,相信李十一他们会有妥善的计划,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大部分手下都有了经验。

    对方不过是个商人,纵然有些护卫,力量也与怯薛相去甚远,在刘禹的心目中拿他开刀更有把握,事情如果发生在城外,元人一时半会未必会反应过来,危险系数就会小一些,刘禹更希望用此人来分散雉奴的注意力,免得她一会儿又消失了。

    “丁家得来的,你命人去看看,此人应当不常住,先将那宅子的内外地形摸熟,拿出一个稳妥些的方案,等到他露出来的一天,就直接行动。”

    刘禹将丁应文送来的纸条递过去,李十一看了一眼记在了心里,然后将那纸条撕碎了扔进酒盅,仰起头一口喝下。这个人很麻烦,他大部分时候肯定住在宫里,要等到人需要一些运气,刘禹没有强求,只要等到机会,相信李十一他们会一击得手,毕竟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有心算无心,这些人到死只怕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第六十七章 恶鬼() 
桑干水发自河东,当然这是前宋时的称呼,现在则是元人的西京路,流入大都路之后,先后被金人称为卢沟,汉人则叫它“无定河”。

    从大都城出发,不过半个时辰就出了大兴县,渡过桑干水后就会到此行的目地的,宛平县下沟村。李十一策马跨上一座雄伟的石拱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百余骑,清一色的汉军装束,除了他左右的两个人。

    “老丁,还有多久?”

    丁应文抬手遮了一下眼帘,试图挡住从上而下的阳光,看了看远处,大致的方向他是知道的。那个村子不大,他曾经带着商队在其中歇过脚,不过已经是数年前的事了,第一次办这种事情,他不敢托大,看了又看,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

    “是不是对面那里?”他发问的对象是个中年男子,正是德庆楼里的那个管事,此刻被架在马上,手脚都没处放,短短半个时辰的路,已然苦不堪言,他何曾受过这种罪。

    “正是,村头有个茶铺子,一般都要先去那里联系,那人不一定会在村里,或许会去了南边也说不准。”他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几位爷,若是信得过小人,让小的先去打探一下,将人约出来,岂不便宜?”

    “村子大不大?”李十一没有答他,自顾自地拿出一个双联圆筒状事物,贴上了眼睛,丁应文看了那个管事一眼,他的印象不深,怕说不清楚。

    此刻天已大亮,三三两两的行人出现在桥面上,都是去往的大都城方向,大多数人推着小车,上面放着自家田中所出的种植之物,再远一点就有些模糊了,不过远处的确有个布幡挑起,应该就是管事所说的茶摊子。

    “回军爷的话,那村里不过二、三十户人家,你要找人的住在村西口,是一间极大的院落,院墙很高,门口有棵大槐树,极为显眼,进了村就能看得到,还是小。。。。。。”管事的还想再说什么,被李十一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院里有多少护卫?”

    “一个泼皮,哪来的什么护卫,不过养着些无赖,约摸有七八人吧。”管事的不自觉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肃杀的骑队让他不寒而栗,原本的说辞也不敢说出口。

    大致情况已经清楚了,李十一在心头合计了一下,自己带的人手足够了,没必要再节外生枝,他们这一回是公开行事,村民即便发现了也不敢有所动作,唯一可虑的只有本地的管民千户,那是一个蒙古人!

    “你带人绕过去,先把那户人家围了,不许走脱一个,仔细搜搜,看看有无暗门、地道。其余的弟兄,散开十里,盯着各个路口,尤其是宛平县城的方向,去吧。”

    被他叫来的一个百户模样的军士在马上抱拳应了一声,朝天打出了一个手势,带着大队人马疾驰而去,李十一则带着十来个人连同丁应文和那个管事,策马走向了那个茶摊子,看上去就像是路过一般。

    “几位客官可要歇歇脚?”一个茶博士掳着袖子招呼道。

    “上壶茶来,姓胡的那厮回来了吧,怎的不见人影?”李十一跳下马打了个哈哈,状似随意地问道。

    “哪个姓胡的,不瞒客官,咱这村里倒有多半都是这姓,就连小的也是。”茶博士提着一个壶走过来,为他们一一沏上,眼睛却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在丁应文和那个管事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恢复如常。

    “自然是村西头那家,不然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爷跑来做什么。”李十一大大咧咧地坐下,拍了拍桌子说道。

    “他家啊,客官稍坐,小的差人去与你寻来。”

    说罢,也不待李十一等人答话,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厮模样的伙计会意地朝外走去,上了路之后越走越快,边走还边回头看了一眼,神色略显慌张。

    “急什么,叫他回来,老子还没发话呢,跑得跟个兔子似的。”李十一笑骂了一句,谁料那个小厮非但没有回头,反而跑了起来,一旁的茶博士也沉着脸站在那里,声都不吭。

    他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两个手下越众而出,抬手就将骑弓抽在了手中,也不催马,就这么慢慢地张弓搭箭,两支羽箭离弦而出,一左一右扎在那人的脚上,当下就是一个扑愣倒在了地上,疼得杀猪也似地乱叫。

    茶博士的脸上变了色,他没料到人家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道理都不讲,眼见着那个伙计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叫唤声也慢慢低了下去,心里顿时明白人家不是不敢杀人,而是用这种方式在立威,他哪敢找人去救治,自己都快站不稳了。

    “这个点,姓胡的还没起吧?是不是又带了什么好货回来。”李十一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子上,他现在也有些眼力了,根本看不上这种粗茶。

    “是是,前日里才从南边回来,带了十几口子,喔不十多人,都藏在村东头的粮仓里,小的不敢撒谎,愿带官爷去看。”

    人在就好,李十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不再多废话,让两个手下押着茶博士去寻他说的那个粮仓,自己带着人上了马朝村子里行去,这会功夫,他的人应该已经完成了包围,该自己出马了。

    “撞开它!”

    村西一处院落外,被近百名骑兵围了个扎实,领军的百户来到正门,正待拿出传音筒告知李十一,就听到门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他毫不犹豫地喝道。一个手下调转马头,从远处开始加速,手上拿了长物,竟然是百姓翻地用的钉钯,就这么举着,冲了过来。

    “砰!”地一声闷响,结实的厚木门连同粗大的门栓倒飞出去,在地上砸起一阵尘土,马儿速度不减地直冲进去,将将就要撞上之时,马上军士猛地一勒疆绳,战马高高跃起,避开了马掌下的一个女孩。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此当百户进去时,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地下跪着一个女孩,双手举着一个盘子,眼神惊恐万分,露出的一截手臂细得就像柴火杆,上面布满了伤痕,看模样也就十岁不到。周围站着几个赖汉模样的男子,而在她面前的是个比她更小的女孩,穿着上好的缎面揹子,手里拿着个棒子,正作势欲打,看到方才的情形,她呆了一会儿,突然丢下棒子就朝后面跑。

    “擅动者,死!”

    百户快马飞驰,拔出手上的佩刀,将一个正向里头跑的男子砍翻在地,鲜血扑洒了一路,也许是惨叫声震慑了其他人,所有人包括那个小女孩都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策马拦在了前面,长刀上艳红的血珠淋漓滴下,就像地狱来的煞神一般。

    “是哪位爷到了,胡某不曾远迎,恕罪则个。”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引起注意,片刻之后,从后院传出一个声音,接着一个五十许的男子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件褂子,头上松松地挽了个髻子,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前院的情形让他微微皱了皱眉,自己的一个手下躺在上鲜血横流,眼见活不成了,其他的人都抱着头蹲在地上,最小的那个女孩怯生生地抬头见了自己一眼,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唯一站着的反而是那个脏兮兮的女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位爷这是做什么,胡某招待不周,尽可陪罪,不如先请弟兄们进来,吃上一杯酒如何?”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倒塌的院门外人影绰绰,似乎来得人不只此数,不管怎么样先陪上笑脸,把气氛先缓和一下再说。

    “去那头蹲下,不得出声。”百户却不理他这一茬,带血的刀指了指他,又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那里空无一人,竟然是让他一人独自去,男子本欲再说点什么,碰上百户冷峻的眼神,生怕一言不合他就会动手,只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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