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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混在1275-第256部分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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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差了两、三天而已,金明不知道应不应该给这小子一拳,刘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非常意外,走了,她会去哪?

    听到不是去南方找自己,刘禹松了一口气之余又开始了担心,小丫头玩谍报玩上瘾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暴露,想要接应都来不及,她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趣呢?要是那样倒没什么。

    “这回恐怕是真的走了。”

    金明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自家妹子虽然贪玩,可一旦上了心,做起事来也是不管不顾的。听她的语气,只怕去的时间不会短,他是照应不到了,只能让刘禹去想办法,谁让他是始作俑者呢?

    “某来想想法子,劝上一劝,实在不行,也会让李十一他们看着她,放心吧。”

    刘禹的安慰显然没有多少说服力,金明只能勉强地接受下来,好在只要有他的人在,通过传音筒,怎么也能知道她去哪了,比起漫无目地地担心,要强上一些。

    “你打算与那人做何交易?”

    放下妹子的事,金明转而问起方才的问题,刘禹的话不难理解,听他的口气会直接去与那个陈相商议。

    “那就要看那位陈相公能给出什么了。”

    既然是对方有求于已,刘禹也不怕他们势大,宰相虽然听上去很拉风,可这是不杀文人的大宋朝,只要不是谋逆造反,他又能奈自己何?

    可金明就不同了,他是个武将,陈宜中可是有擅杀大将的先例,一个手握禁军的殿帅,他都敢把人骗到家中杀掉,一味地拒绝,万一要是激起了他的杀心,那就糟了。

    更主要的是,金明呆在京师已经毫无意义,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带着兵出去,刘禹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打算,具体去哪,还要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了才能决定。

    “你来找某,还有别的事吧。”

    妹子的事是自己告诉他的,来人的事是无意中撞见的,刘禹此番登门,肯定还有他自己的事,否则他是不会公然来军营找他的。

    “嗯,这是一份军报,本应该由琼州发出,你也知道,离着太远了。某在想,你找个军士扮成信使,直接经驿站换次马,然后送入枢府,这样可使得?”

    刘禹从怀中掏出姜才拟好的那份军报,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份捷奏,如果从琼州出发一站一站地递送,最快也得大半个月,他哪里等得了那么久的时间。

    此刻,施忠带人押着两个囚徒正连夜兼程赶来,他们是提前了好几天出发的,又是走得近路,算算日程,到京师还得六、七天,刘禹打算先将军报呈上去,以朝廷的效率,等他们商量一个结果出来,差不多那边的人也到了。

    “这样不成。”

    不料金明看了看,一出口就否定了他的提议。

    “如果是由琼州出发的军报,到一处递铺就要盖上一处印章,哪有琼州一出来就直接到京师的道理。不过嘛,此事要办也容易,你交与某便是,明日,最迟后日就能办妥。”

    听了他的解释,刘禹才明白漏洞在哪里,既然他说了能办妥,刘禹也就不再多管。反正他只是想要节省几天时间,晚上一天半天区别不大,事情都有了着落,他也就该回家了,金明知道他的心情,也不作挽留。

    出了军营,刘禹骑着借来的马,一路从钱塘门入城,尽管心里很急,他也不敢在御街上纵马,只能跟着人群向前,好在宅子所在的兴庆坊离得并不远,不久之后,高大的坊门就在望了。

    这个点?他在进门之前看了一下表,小妻子应该还在锻炼吧,临街的两扇正门紧闭着,一个家丁拿着个大扫帚在扫街,一看到他,扔了手里的扫帚就从偏门跑了进去,喊都喊不停。

    等他走上台阶的时候,正门“吱”地一声从里面打开,杨行潜带着一众家丁迎了出来,牵马的牵马,执蹬的执蹬,他这才醒觉,自己是一家之主,远道而归,是要大开中门相迎的,可是小妻子呢?

    “东家,一路辛苦,京中无甚大事,招股一事颇为顺遂,谢家与几个王府的执事的人在户部主事,如今那里已成京师一景了。”

    “喔,一共卖出了多少份?”

    一边同杨行潜搭着话,一边频频向两旁的家丁招手致意,刘禹有一种领导下乡视察工作的感觉,不过明显在这里的权威性要更大一些。

    “两万余份,昨日里一天就卖出去五千余份,今日只怕会更多,谢家的管事同某说了几次,能不能一次多送些过去,此事还要请东家的示下。”

    “这样,若是今日还能卖出超过五千份,便一次发给他们五千之数,不要怕麻烦,没有了就让他们等着,这又不是白菜豆腐,小心一些为妙。”

    这个数目不出刘禹的意料,京师还有很大的潜力可挖,现在才刚刚开始预热,越到后面销量只会越大,等到那些富商们以为数量有限,争相抢购的时候,才会达到**。

    “是,听闻户部的司库都快装不下了,正在腾屋子备用呢。有几家府上给咱们送来了贴子,有些能打发的都打发了,余下的都送到了主家娘子那里,还得东家自己拿主意。”

    “好了,今日我方才回来,一应俗事都不想理,这些事,你能办的就办,不好办的,明日再说。”

    近家情怯,看着就要到后院了,他停下脚步嘱咐了一句,这个府上能吸引他的不是这些琐事,而是一心期盼他归来的那个人。

    不过一墙之隔,后院却不像前面那样热闹,静悄悄地就像没人一样,下人们看到他进来也只是行了个礼,然后就各做各的事,根本没有他所想像的妻子含泪飞奔扑到他怀里的一幕。

    “桃子,你们姐儿呢?”

    刘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是妻子的贴身侍婢,一起共过患难的,感情非同一般。

    正在院子里指挥丫环婆子做事的桃儿回头一看,似乎吓了一跳,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内屋。

    原本以为璟娘外出没有回来,知道她在屋里的时候,刘禹松了口气,随即就暗笑自己过于紧张了,这又不是后世,她哪有机会跟人私奔。

    “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进屋子的刘禹没有看到运动的迹象,两部飞轮静静地摆在那里,上面却没有人,紧接着一个身影奔了过来,却不是他的妻子。

    “娘子呢?”

    刘禹有些奇怪,没有做运动,难道是不舒服?可是看听潮的表情又不像,见到自己回来,有一些欣喜,几分惊异,却没有多少着急和紧张。

    “这几日大娘子都睡得不安稳,时常被厄梦惊醒,因此起得就很早,现下已经沐浴过后睡下了,奴吩咐了外间不许出声,这才能睡得踏实些。”

    难怪,院子里的下人们一个个蹑手蹑脚,生怕发出响动,听潮说完后顿了一顿,然后鼓足了勇气看着他。

    “郎君勿怪,有句话,奴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没有什么该不该的。”

    “大娘子,她想念你得紧。”

    刘禹喟然长叹,眼前的这个不过十七、八岁,屋子里的那个才十五岁,外面院子里的,桃儿连这个年纪都不到,她们或许不知道什么是爱,可对男子的依靠是一种本能,这就是她们所理解的感情吧。

    “想念得紧。”就是她们能表达出来的最大程度,平时表现得很成熟很坚强,骨子里不还是个刚刚脱离父母庇佑的孩子?

    “你去歇着吧,这里我来。”

    听潮这一回没有多说什么,蹲身施了一礼就出了屋子,既然郎君已经回来,就能放心了,忙了一夜,她也没合过眼。

    屋里有些气闷,他脱掉了罩衣挂在架子上,地板上很干净,靴子也被扔到了一旁,为了防止发出声响,他没有穿木笄,光着脚丫直接踩到了地上。

    里间点着一炉安神香,味道淡淡地,正是妻子最常用的那种。走过窗前的书桌,刘禹发现上面放着一些写了字的纸,他很少看到妻子写字,都忘了璟娘是从什么家庭出来的。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这句诗被妻子写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刘禹自己的毛笔字非常难看,自然也不知道这上面是什么体,不过很显然,比起自己的那一笔,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翻过上面几张同样的,最下面的一张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张很精致的毛边纸,古朴典雅,纸质洁白,十分托墨,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像是诗却不知道是谁做的。

    “红笺难尽相思意,点点滴滴到心头。”

    字的背后,是斑斑的墨迹,不光这里,周围的地方也有,刘禹举起来对着光一照,才发现整张纸上到处都是干透的小圆斑,他看着那几个字,突然就明白过来,那是怎么一回事!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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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宗室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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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思念是最好的减肥良药。”

    不是就连某著名词人也说过,“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嘛,这个某是谁,刘禹不记得了,但这句话他却没忘记。

    绛红云绡轻纱帐中,璟娘正在酣睡,同平常一样,她是侧向外面,身体微屈,双手枕着脸庞,一把青丝撒在身后。

    刘禹坐在听潮惯常的那个位子上,细细端详着她,多日不见,似乎又长大了些,原本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现在看着削瘦得厉害,他倒希望是因为锻炼所致,可那紧蹙的眉头说明不光光是这样。

    知道妻子素来不耐热,怕将她惊醒,刘禹没有去扯那个人力风扇,只拿了个细竹描金镶羽的蒲扇隔着纱帐帮她祛热,也许是感到了清凉之意,璟娘悠悠地睁开了眼。

    “夫君?你归来了么。”一边说一边向他伸出了手。

    刘禹在帐子里将她的手握住,还没等答话,她就把手放到了枕上,然后倚着他的手背合上了眼,难道刚才是在梦中?他觉得有些神奇。

    既然妻子还未醒,这么伸着手也不是个事,他干脆撩开帐子坐到了床头,自己没那么累,妻子也要舒服一些。看着璟娘甜甜的睡姿,他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早上天不亮就起来,这会正好睡个回笼觉。

    于是,听潮在小憩了一会想着进房来侍候他们夫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有些羡慕,也有些感动,返身出门的时候,眼中已经有了湿意。

    “咦,你这是怎么了?”桃儿看她眼红红的,好奇地问了一句。

    “没事,风迷了眼。”

    桃儿看看纹丝不动的树叶,不知道她说的风从何来,当然也没有去点破。

    “娘子还未起么?”

    “嗯,你有事?”

    “不是我,前院的杨先生在门口走来走去,问他又有些吱吱唔唔,似乎碰上了要紧的事,我想着如果他们起了,就去通报一声。”

    “这会不行,天大的事,都得等等。”

    听潮少有地表现出寸步不让的姿态,桃儿虽然有些意外,也没有同她去争执,论起对璟娘的感情,她只多不少,既然是为了娘子着想,杨先生就只能往后靠了。

    这一等不要紧,璟娘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帐中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变得更加热了。而这些,都比不上身旁的这个男子,似乎是做梦一般,她晃动了一下头,又掐了一下手,这才确认了一切。

    “真的不是梦。”

    她喃喃地自语,伸手轻抚着夫君的侧脸,仍是那般让她着迷,仿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是夫君第一回离开她那么久,久到她记起了以前读的那些闺怨诗词,每一句都是那么地贴合她的心境。

    被她枕着的那只手,大而有力,上面有个小小的疤痕,璟娘知道如果不是那一挡,这个痕迹就应该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许就连人都已经不在了吧。回想起那些事,她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滴下来,落到了夫君的手背上。

    “傻瓜,为夫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又没少一块肉。”

    刘禹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妻子屈在自己面前,一脸的梨花带雨,怜爱之意大甚,想要抬起手臂为她擦擦,不料一动之下,手就像脱臼了一样,又酸又麻,竟然抬不起来了。

    “都是奴不好,这样可好些。”

    璟娘见他皱起了眉头,赶紧帮他做按摩,一双小手在他手臂上抚动着,刘禹只觉得酸涨无比,脸上却展开了一个笑容,扔掉了另一只手上的扇子,轻轻摸着她的发丝。

    “多日不见,娘子又清减了。”

    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语,璟娘却像是被刺了一下,她忐忑地抬起头,神情有些不安。

    “可是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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