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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混在1275-第202部分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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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怕,有劫匪?”出过那样的事,官军的小心是可想而知的,不过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还真没有担心过什么。

    “小心些总没有大错,这不是你平日里总说的吗?”雉奴轻轻地“嗯”了一声,视线不时地扫向两岸。

    看着她的样子,刘禹有心要问一下她和姜宁的事,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按计划,此刻姜宁应该在杨飞的船上,他们将走海路回临安,当然肯定会晚一些。

    “怎么不穿女装了,那日我看你穿在身上很不错啊,要不让你嫂子多做几件?”刘禹有些没话找话。

    “算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装束,那样的衣裳,也只有你家娘子才合适,还是不用费心了。”雉奴摇摇头,很干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样一来,刘禹更不知道要怎么同她说了,或许先回临安问问金明?他想了想,不再说话,同她一起静静地站在船头。

    “听你这么说来,那位雉姐儿倒是个奇女子,敢做敢为,叫人好生羡慕。”

    从船身中部打开的窗口伸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前方,又马上缩了回去。

    “小姑,你似乎与先前不一样了。”珝娘看了看身旁的新妇,她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相貌还是那个相貌,就是眉目间多了些风情,人也变得恬静了许多,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你成了亲也会如此的。”璟娘微微一笑,想到那些男女之事让她有些羞涩,不过更多的却是甜蜜。

    成亲?珝娘一下子就沉默下来,爹爹会为她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连她母亲都不知道,见过了小姑的婚姻,她突然觉得大宋那些骄傲的读书人一下子都变得无趣,也让她从之前的憧憬变成了徘惶,就像是璟娘上京那时的模样。

    将似懂非懂的侄女一把搂进怀中,璟娘无意中将头偏向了窗外,夫君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一刻她倒是真有些羡慕,站在一旁的那个人如果是自己该有多好。

    距曼哈顿约二十四公里的肯尼迪国际机场,高铭成结束了他的出国之行正准备登机回国,前来送行的除了一些老朋友,还有那位托玛斯教授。

    “高,祝你一路顺风,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的大作,将会登在最有影响力的学术刊物上,非常期待你下一次的光临。”

    礼貌的同他握了握手,高铭成转身告别而去,他的心里有些疑惑,这样冷门的研究怎么会让西方重视?还特地向自己约了稿,不过怎么来说,看上去都是件好事,这一趟的收获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托玛斯,我不明白?这个人不过是个普通的历史学者,他对我们很重要吗。”从机场出来坐上自己的车里,托玛斯的助手兼司机问了一句。

    “你当然不会明白,要知道那是一个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国家,你真以为去偷几项资料、拍一些照片就能让他们解体?历史!只有历史。”

    托玛斯突然加大了音量,手臂有力地挥动着,仿佛前面站着千军万马。

    “要让他们怀疑自己的英雄,怀疑自己的历史,然后自然就会推翻头脑中的那些信念。失去了这些,那个国家再强大再富有也不会对我们有丝毫威胁,明白了吗?”

    “可为什么,他们会怀疑自己的英雄呢?”助手十分不解。

    “谁知道呢,他们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做我们一个美分都不用付出,自然会有大把的人心甘情愿地去做,这可比情报局的那帮蠢材强多了。”

    托玛斯耸耸肩,拿出一支雪茄点上,助手不再多问,发动引擎,向着高楼林立的纽约市区开去。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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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四章 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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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青蓬马车逶迤而行,赶车的汉子是本地人,时不时地高歌一曲,倒是让车后厢里坐着的人没那么烦闷。

    “好大山!”李十一掀开帘布朝外望去,一座高山雄峙眼前,气势雄伟磅礴,直入云间,与四周的平原地势格格不入,就像是硬生生地拔地而起一般。

    自从离开了大都城,他便转向了青州,在济南府与那里的弟兄会合之后,又随着一个俘虏的指引来到了此处,准备进山去见一个人。

    这里仍是元人中书省辖地,中统三年,李璮之乱平后,便撤销了原本的益都行省,将其分成几路并了进来,再往前去则是河南等地行中书省,已经与大宋的两淮路接壤了。

    用刘禹的话说,这里是对敌工作的又一处重点地区,原因很简单,山东自古多响马,元人的直接统治才不过十年,之前那场大乱的影响都还没有完全消除,目前仍然实行的高压管制,其民生之困苦,不难想像。

    “几位官人,前面没路了,某只能送到这里,稍停自会有人前来接引。”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汉子冲他们几人告了个罪,解释了一番。李十一也不以为意,带着一个下属和那个俘虏跳下车,那汉子说得没错,再往前只有一条小径,仅供一人可行,马车是万万走不了的。

    看样子这里是山脚下,高大的山体一眼望去看不到顶,难怪他们会选这么个地方藏身,离着济南府不过数十里,几乎就在鞑子的眼皮子底下。

    一声响哨之后,从林中钻出几个猎户模样的男子,一个手里拿着猎叉的汉子警惕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赶车的汉子上前附耳对他说了什么,他这才点点头。

    “山里的规矩,得罪了。”那人掏出几块黑布,李十一等人接过来蒙在了眼睛上,然后手里就被塞了一断绳索,三人摸索着紧跟那些猎户的脚步,一齐走进了密林之中。

    他这一趟并不算是心血来潮,河北一带有解家做招牌,做起事来比较方便,而这边没什么根基,与他人合作就成了当然之选,经过了这许久的锻炼,他的思维已经从一个单纯的探子转向更全面的情报工作上,不过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尽管有绳索牵引着,脚下的路很不好走,三个人还是跌跌撞撞得费了很大的劲才能勉强跟上,直到突然听到了人声,估摸着应该是到了。

    “山里人无礼,怠慢各位贵客了。”被人示意之后站定,李十一刚刚解下蒙布,眼睛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就听到一个声音。

    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头,一身农夫的打扮,双眼炯炯有神,身体站得笔直,李十一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转过头看着同来的那个俘虏。

    “郑叔!”那个俘虏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出声喊道。

    “你是。。。。。。林哥儿?”郑叔打量了他一番,同样露出吃惊的表情。

    李十一没有去管他们的相认,而是抱着胳膊四下巡视着,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深谷,四面都是峭壁,谷中盖着些木屋,看数量住的人家大概也就一、二百人,屋前屋后的空地上开出了农田,应该就是他们的主要食物来源。

    这样的地形,难怪能藏身十多年不被发现,李十一暗暗在心里盘算着,从地理位置上来看,还真是不错,济南府近在咫尺,一旦有变,就连大都城都难以安稳吧。

    “郑叔,这二位都是自南边来,某能活着回来,还要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呢。”俘虏向那位郑叔介绍,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便有些语焉不详。

    “某姓李,在家中行十一,故名李十一,在大宋做个小小的都头,这位是某的弟兄,敢问尊姓大名?”李十一拱拱手先开口说道,对方的年纪一看就比自己要大,他并不介意放低姿态。

    “都头,你们是宋官?”郑叔听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李十一不明所已,疑惑地看向俘虏。

    “郑叔,以前那些事,同他们无关。”俘虏的话让他们更加不解了,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也罢,你等随某来。”郑叔看了看他们的神色,叹了口气说道。

    跟着郑叔来到一处木屋里,眼前的景像让李十一有些发呆,正中的供桌上摆着许多木牌,一看就知道是灵位。

    “四十多年前,大帅死于宋人之手,十多年前,少帅起事附宋,宋人不过加了些虚衔,却坐视济南府被鞑子围了四个月之久,最后城破身死。就连四娘子,也被他们屡屡加害,侥幸才逃出生天。”

    “这桩桩件件,可能并非出自你等,可你们既是宋官,又岂能与之无关?”郑叔指着最大的几块牌位说道,脸上充满了义愤之色。

    他说的这些事,李十一来之前就做过功课,李全父子一个叛宋一个叛元,他们的身死要说与宋人有关,也并不为过,可站在官府的角度,全都是咎由自取,一时间他倒是不好说什么。

    “某叫郑德衍,曾为四娘子属下一小校,事败之后逃来此处,不过苟活而已。你等为何而来,某不想知道,欲行何事,某也不想听闻,看在林哥儿份上,谷中不为难你等,天色不早了,就此下山去吧。”

    郑叔客气而又坚定地下达了逐客令,李十一心知此事不能勉强,唯有徐徐图之,也不多说什么,拱拱手告辞而去,仍是像进来时的那般蒙住头脸,只是把那个俘虏留了下来。

    此时,刘禹一行走水路已经过了绍兴府,临近傍晚时分,船队驶入了萧山县城,同上次一样,在这里歇上一晚,明日上午就能抵达京师。

    将女眷们留在船上,刘禹叫上叶应及在码头旁找了一处干净的酒肆,这还是他成亲以来第一次请大舅子喝酒。

    “子青,如何?”两人分头坐下,叶应及看了看停靠在码头上的自家大船,笑着说道。

    “能得此佳偶,还要多谢筠用兄。”刘禹也不矫情,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点头就应了下来。

    有了这层姻亲关系,两人的交情又加深了不少,有些事就不用客气了,叶应及的军器监可以说是军队中最要害的部门,对战事有着无可估量的作用。

    “筠用,你久在军器监,不知道对于海船,有何涉猎?”刘禹朝嘴里扔了一块点心,状似无意地问道。

    “海船?你说的是海战吧,不外乎弓弩、火箭、炮石而已,造船某可管不着,庆元府自有船场,只是国计不足用,这几年都未曾开工而已。”

    说到具体的技术问题,叶应及马上就来了兴致,说起来头头是道,听得刘禹频频点头,他是一点都不懂,自然没什么发言权。

    “若是,将建康城那种投石器装到海船上,你以为会不会有用处?”

    听了刘禹的话,叶应及一愣,他知道前者所说的是可以及很远的铁制投石器,并不是守城用的木制多梢那种,在心里想了想,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子青,海上不比陆地,浪涌船动,几乎没有平静之时,纵然能打远处,可那准头。。。。。。若是打陆上大些的事物,或许还有些用处。”

    叶应及的话很容易懂,的确是自己想当然了,就是后世,没有火控系统,舰炮的准头也很低,更不要说现在了。

    这时空的海战还是以近战为主,火攻、弓箭、跳帮才是主流,这方面来说,数量要比质量更重要,只要主帅不太差,宋人的海军在这时空是首屈一指的。

    可造海船不但要钱,更要时间,刘禹并不打算按部就班地来搞,他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只是还需要谋划一番,刘禹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端起酒杯敬了叶应及一下。

    不远处的临安城里,结束了一天的公事,正准备从政事堂回府的左相陈宜中,突然看到两个人急匆匆地走进了自己的这一边,当先的那人却是目前的枢府长官,同知枢密院事吴坚。

    “彦恺,出了何事?”朝他后面看了一眼,陈宜中认得那是礼部一个郎中,月前出京去蜀中宣诏的,怎么看样子像被打劫了一般,样子非常狼狈。

    “陈相,一言难尽,还是让他自己说吧。”吴坚今年也有六十多岁了,这么紧赶慢赶地跑了一趟,汗如雨下,气也喘得很紧,陈宜中赶忙将他让进屋中坐下。

    进了房内,那个郎中一边擦汗一边细细地述说了一番,听得陈宜中吃惊不已,他没想到,建康之战已经结束了快两个月,元人的使者一心要求和议,可在蜀中战事竟然还没有停,不仅没停还有扩大的趋势!

    “。。。。。。就是这般,下官出京时属员有十余人,护卫五十余人,如今只有下官一人回来了,非是惜命,实是为了告知朝廷一声,不预为元人所蒙骗尔!”

    郎中说得声泪俱下,他们一行自大江缘水路到了忠州就被迫下了船,因为前面的涪州已经有有鞑子的身影,一番努力,折损了不少人还是没有过去,直到鞑子围了城,只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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