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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混在1275-第196部分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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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这样听到消息的粮商为数不少,现在人人都在观望,只是这个时机不好把握,谁都知道秋熟在即,一旦到了那时,官府的赋税收上来,谁还会自己掏钱买粮食?

    而真实的成本并不像他口中说的那么多,新米入仓,陈米出库,算上损耗,现在出手的话,所赚已经超过了去年。可在商言商,谁也不会嫌利润太低不是?

    现在不确定的就是,官府倒底差多少?建康府是江南腹心之地,辐射的可不只江东一路,一江之隔的两淮,哪年不得从这里调粮,这也是眼下粮船云集的关键所在。

    可令人纳闷的是,现在官府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任城中的粮行每天换一个牌子,百姓都怨声载道了,难道他们不怕御史弹劾么?这个李大帅,真是让人看不懂。

    位于中街的制司衙门仍是一派不紧不慢的样子,从肃立而站的军士脸上,谁也看不出什么来。李庭芝今日不在大堂上理事,而是坐在院中的水阁里。

    “这是今日的米价?”他看着手上的纸,上面记着一排数字,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

    别看这么小小的一张纸,那就是最切实的民生,如果只是一方父母,这个数字将决定他的官声前途,说白了就是两个字“平抑”,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

    “正是,比照昨日又上涨了二十多文,一些大户有自己的商路,供应还算充足,小一点的只能外购,只怕难以维持。百姓们已有些议论,不少人开始屯积,唯恐米价高了承受不起。”

    李庭芝放下那张纸,看了张士逊一眼,眼圈紧凹,皱纹深现,显见着压力不小。这也难怪,他是提出建议之人,现在的结果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可真到了眼前,只要想想百姓的遭遇,又怎么可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慈不掌兵”啊,李庭芝自己也是深知这一点,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百姓花高价买的粮没有办法去作出补偿,但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事,他只能狠下这个心。

    “你估摸着,现在府内的粮船约有几许?”李庭芝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他相信眼前之人会想得通。

    “下官与属吏们统计了一下,大致在十五万到二十万石之间,最近这些天,来船数量明显增多,甚至有远至两广的行商载粮而来,可见咱们发出的消息已见成效。”

    见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李庭芝哪里还能猜不出他的意思,现在的数量颇为可观,是不是可以收网了?

    “嗯,你带人继续盯着,等到至少有三十万石粮食进了建康府,再来知会本帅。从现在起,任何关于粮食之事都不要送进来,你再次进府之时,便是城中发动之时,明白了么?”

    李庭芝的一番话就像是军令一般,将张士逊说得目瞪口呆,三十万石,也就是说在现有的基础上翻一倍,他无法想像那时城中会是何等景像,百姓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活撕了他?

    “大帅,使不得啊,若是照此行事,民怨沸腾之下,朝廷那处要如何交待?下官不过一微末小吏,死不足惜,可大帅身系东南半壁,怎能有失,还望三思。”张士逊说完便是一个长揖。

    “本帅知你句句肺腑,可时不我待了,鞑子已在河南、山东等地集结大军,你可知通往襄阳府的路上全是大车,日夜不绝!士逊,你说错了,死不足惜的那个人是某,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对朝廷。”

    李庭芝一把将他扶起来,语带诚恳地说道,新消息是探子刚刚传来的,元人的河南等地行中书省参知政事塔出到了归德府,此人也是老对手了,去岁的战事中曾兵出淮西,在安丰军、濠州一线发动攻势,只是没有得逞而已。

    而同时,襄阳府这个去年的出发地,也在大举进行着集结,粮草、军械、人员不断地从后方运来,那些毫无遮掩的行动,根本不用借助任何事物,就能轻易地打探到。

    “下官明白了,大帅放心,我等定会全力以赴,只不过,若是数量达到三十万石以上,府内准备的钱财就不够了,还望大帅早作打算。”

    “只管去做,万事有我,本帅现在连言官弹劾都不怕了,还会在乎官声民望?”李庭芝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这么平静的话语,听在张士逊耳中,竟然有几分狠厉之色,心中突得一凛,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这位李大帅行事似乎有了些当日那位刘太守的影子。走出府去,看了看天上明晃晃的日头,他无语地摇了摇头。

    临安城中,王熵拿起了今天最后一封奏章,准备看完之后就结束一日的公事,这些奏章的内容全是应朝廷所请,对政事、军事、财计等提出的建议。

    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空话,很难看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措施,对此,王熵早已习以为常,原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之举,谁叫现在朝廷没钱了呢?

    先看了看名字,是刑部的一个给事中,王熵记得此人,应该淳佑年间的进士,这么老的资格才混成这样子,能力自不必说。

    《为琼州市舶司上书言二三事》长长的标题一入眼,王熵就微微有些奇怪,看了一天的类似文章,其中多数都是关天政事和军事的,财计方面的非常少,更别提靠谱的。

    一个刑部官员,大言不馋地上书,说的却是市舶司的事,让他反而好奇起来,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文章不算长,但是算得上言之有物,并不是虚言唬人,王熵恍惚记得这样的提议似乎哪一朝提起过,后来不了了之了,但琼州的地理位置,正哪文中所说,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至于收益,文中写得很含糊,一年约为百万瑉,王熵倒是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因为这已经超过了广、明两地,达到泉州的几乎半数。

    明州?庆元府,王熵突然想起来,就在今天,以叶梦鼎出任沿海制置大使、判庆元府的诏书入部归档,其消息也明载邸报广发天下,成为定局,当然也准了他所辞去的庆元府市舶司事。

    看着眼前的这封奏书,王熵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抓住,朝廷已经设了广、明、泉三司,再于别处开埠的可能不大,类似这样的提议,根本就通不过啊?

    “来人,去将信国公的那封辞章取来,就是前几日的那一封,快去。”王熵叫来一个直舍,吩咐了一句,这些已经处理过的奏章都放在皇史宬,离此到是不算远。

    取出已经作出批示,盖上大印的辞章,王熵盯着上面那个标题《请辞庆元府市舶司事》看了半天,又对照着刚刚手上的那封奏章,沉默了一会,突然醒悟了过来。

    “这个叶镇之,把所有人都涮了!”王熵摇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

    原因很简单,叶梦鼎写的其实都不算是辞章,他是要求朝廷裁撤庆元府市舶司,而并不是自己辞职,因为那标题里面,没有“提举”二字!

    现在怎么办?朝廷不但准了他的奏,而且已经上了邸报,这能怪谁?过手的所有人都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倒底是叶梦鼎有意为之,还是别的什么,现在说都已经晚了。r1058

    。。。

第八十七章 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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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刘禹就离开了宾馆,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过夜,等不到按部就班地建好仓库了,为了配合制订的计划,马上就得运一批物资过去。

    开着租来的东风五吨平头中型自卸卡车,刘禹缓缓行驶在沿海公路上,不远外就是海岸和沙滩。根据勘测,这一带在那个时空根本没有人烟,他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行了。

    在同一片区域的另外那个时空,姜才带着人再一次清理了现场,确保没有人出现在这里。经历了建康之战,他的部下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因此,当一个闪着白光的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只是略略惊愕了一下。

    “拿去分给弟兄们,你自己也少吸点,又不是饭食,别跟不要命似的。”见他们打着火把,刘禹熄了车灯,从座位上抱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不用说,箱子里全是香烟,这点量对以姜才为首的大烟枪来说,估计撑不了一个月,刘禹不得不提醒他们省着点,这也是为他们的身体好。

    姜才一只手拎过那个箱子,转身递给了亲兵,然后吩咐了下去,他带来的人开始上前卸车,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食盐等物被抬下车,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大车往县城拉。

    由于等下还得把空车开回去,刘禹便和姜才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卸车,后者是个直肠子,有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刘禹马上就感觉到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果然没过一会儿,姜才就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若是以往,某少不得要教训他几下,可这一回,某倒觉得这臭小子说得有几分道理。子青,你说实话,他是那块料吗?”

    姜才的话让刘禹惊讶了一会,他没想到,经过了那样的航程,姜宁仍是不死心,居然直接报给了他畏之如虎的父亲,而姜才看样子已经被他说动了,这倒是件稀罕事。

    “嘿嘿,说起来,这小子与某一样,都有几分犟性。当年某教他骑马,他嫌小马不够劲,背着俺爬上了一匹烈马,不知道被摔下来多少回,人都几乎半死,可倒底还是驯服了那马,恐怕这一回,就算某不答应,他也难罢干休。”

    接过刘禹递来的烟,姜才自行取出火柴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从他的话语中,刘禹能感觉到一股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的自豪感,没想到这大海还挺有魅力的,让他起了征服的心思,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是其中蕴含的危险性也是巨大的。

    “既然说到这里了,某以为,此事并无不可,宁哥儿的表现,某从杨统制口中有所耳闻,他也是极佩服的,无非是个适应问题,只要多跑跑,行船不比跑马难,这一点某深信不疑。”

    “只是所虑者有二,其一,他与雉姐儿的亲事怎么办?金指挥那处,某可不敢打保票,雉姐儿倒是问题不大,以某对她的了解,就是迟些再过门,也是无妨的。”

    说完,刘禹看了姜才一眼,这不是小事,当初这门亲事也是姜家先开的口,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自然要想个好点的措辞了,姜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神情变幻了一下。

    “事情颇为怪异,某将这一层说与那臭小子听时,他直嚷嚷着要先建功,说如此才配得上雉姐儿,否则令可不婚?你说可气不可气。”姜才有些悻悻地说道。

    刘禹也是无语,这俩人其实都还处于懵懂的阶段,并不知道情为何物,他突然想起姜宁那些日子有些反常的表现,难保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别说,以雉奴的性子,这样事她做得出来。

    转念一想,刘禹这才发现,一直以来,他们就忽略了雉奴的感受,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金明、姜才等人忽视也就罢了,刘禹觉得自己不应该啊,还枉说是人家的兄长,他突然觉得有些惭愧。

    “此事暂且不提,其二,海事颇多凶险之处,可比不得陆上,老天爷的脸可是说变就变,一个不小心,就是船覆人亡,老姜,别怪某没提醒你,你可就这一根独苗。”

    这话并不好听,可刘禹还是得说出来,他知道姜才是面冷心热的人,别看平日里非打即骂,内心里却是极疼儿子的,古人的传宗接代观念又强,这一条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果然,话一出口,就听到姜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明显他纠结的也是这一点,被刘禹这么直白地一说出来,顿时就有些犹豫,说话的语气也结结巴巴起来。

    “子青,不瞒你,某就是为此发愁,若是强令于他,只恐变生不测,到时更为难做,可。。。。。。若是金老弟那处。。。。。。”听着他吞吞吐吐的话语,刘禹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老姜,恕我直言,莫说金指挥那里,你这打算就在某这里也通不过,还是不要提了,某迟些去看看宁哥儿,再做打算吧。”刘禹不待他说完,就很干脆地出言打断了。

    看着姜才无奈地摇摇头,刘禹没有任何同情他的想法,雉奴还没满十五岁,若是这时候成亲,就算侥幸有了身孕,如果姜宁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怎么办?这样的主意,他绝不可能赞同,相信金明也是如此,所以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宋人并不禁止寡妇再嫁,可生下的孩子是带不走的,金、姜两家,前者更像他的亲人,后者只是朋友,心会偏向哪一边,对刘禹来说并不什么难题,如果不是怕委屈了她,哪会让她跟着别人?

    谈话到了这里,两人都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致,默默地边吸烟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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