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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部分

混在1275-第10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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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都加紧肃清残敌,遇到躲在壁垒后的,按照野战条例,可以呼叫炮火支援。”

    速度放慢没什么,郑福毫不客气地行使自己的权力,分配给他的炮兵都成了最繁忙的一群人,随着一个个壁垒被攻克,他的指挥开始慢慢向城中推进,后营的保障人员在几个城门之间川流不息,将弹药等军需物资源源不断地送上来,以保证火力的持续性。

    清苑县城的战斗持续了两个半时辰,比平均水平高出一半,原因是敌人获得了一些防御火枪的办法,如果不是炮火的支援来得又快又准,伤亡可就难说了,毕竟是巷战,敌人有可能从任何一个地方射出冷箭。

    与其他城池一样,云帆没有摆出“围三阙一”的打法,而是以四个指挥分别攻打四门,留下一个指挥做预备队,力求全歼守敌,结果与他的战前设想相去不远,守城的敌军一万余人无人漏网,守将张弘略在保定路总管府放在了一把火,赶在炮弹落下前将自己烧成灰烬,当枪炮声渐渐平息下来,胆大一些的幸存百姓走出家中,看到形同废墟般的城中升起了一面赤红的旗帜,上面的国号让他们既感到熟悉,又是那样地陌生。

    漢

    就在步卒一座座拔除那些顽固的钉子时,得到补充的姜才所部骑军已经跨过徐水,绕过釜山,直直地插向易水之滨,易州,这个曾经大宋的心念之地,就在他的眼前。

    而越过易州便是鞑子的都城,大都路所在。

    “老总,前方施厢指来电,他们已经顺利接管定兴县城,解氏旧属在我方人员的带领下打开城门,他请示是否要在城中驻防?”

    军部的通讯员同样背着那种沉重的铁皮箱子,箱子上头撑着两根细细的铁线,据说是用于接收信号之用的,姜才接过话筒,朝着里头大吼道。

    “施彪子,赶紧告诉老子你究竟到哪了。”

    “嘿嘿。”话筒里传出一阵干笑,然后便是施忠的大嗓门。

    “什么都瞒不过老总,我的人快到祁沟关了,请了解家的子弟带路,那里只有一个百人队守着,我打算让人骗开关门,一举拿下这个大都路的门户。”

    姜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既然你都行动了,为什么还来请示什么驻防县城?”

    “那是关教员的意思,依老施,先把关城夺下来再说,战机不可失啊,咱们只有这点子人,不可能封锁所有的消息,鞑子一旦听闻易州有失还不赶紧加强守备,那样一来,还有什么法子,只能当真驻防县城了呗,某是想先干了,可关教员说必须的得告知你一声,请老总指示。”

    “你他娘的先斩后奏了,老子有个毛的指示,就按你说的办,出奇不意拿下祁沟关,打开大都路的门户。”

    “遵命。”

    施忠兴奋的答道,他的手中有一个军二千五百人,装备又是一等一地好,姜才并不担心有失,眼下步卒还在徐水对岸,指望他们赶上来,战机肯定会错过了,也就枉费了解氏倒戈带来的好处,他带着骑军往直插,可不是来当步卒用的。

    打发走了施忠,前方也传来了好消息,同为汉军世侯之一的何家在多方权衡下交出了易县县城,再加上同为解家控制下的新城县,易州在一日之内全数反正,向他们打开了通往大都城的最后一道屏障。

    既然如此,姜才也不着急进城,他看了一眼身后那面新制的大旗,一扬手传下令去。

    “电告后方,我军已经拿下易州,正向大都城挺进。”

    在易州百姓战战兢兢的目光中,他们只是简单地补充了一些吃食,便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向前方开去,整齐的阵列、壮观的军容和那面火红的旗帜,无不令人心生感慨,汉人的军队终于再一次踏足这片故土,这一等就是将近。

    四百年!

第二百一十二章 北伐(七十)() 
“去海子斜街。”

    走出宫门,丁应文快步走近自家的马车,低声吩咐了一句,便钻进后面的车厢。

    车夫应声挥动马鞭,在长长的吆喝声,健马缓缓前行,丁应文靠在车厢壁上,回想之前的所见所闻,依然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他的商队打着皇后的旗号,可在此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那位皇后的面,这次不光见到了,还说了好一会儿话,从他西去的经历到一路上的风土人情,事无巨细一一垂问,语气温和毫无盛气凌人之感,若是换作三年前,他只怕会感激涕零受宠若惊,如今有了些经历,自然不会再那么天真,反而看出了些许端倪。

    自己身上有着三大汗国的加成,固然会让人多看一眼,可是以大元的威势,双方又是敌对的关系,顶多算得上是个见识广博的商人而已,哪里值得皇后亲自接见?这么想来,其中的深意就值得多想上一层了。

    回到海昌盛总号,将这些消息告知大掌柜,后者也有同感。

    “你是觉得他们与西边的三大汗国有和解之意?”

    “从道理来说也当是如此,咱们已经兵临城下,若是在此刻海都等人提兵东进,威胁他们的故地,那便会断绝了退路,听皇后说,近在咫尺的辽东,他们也不再追究乃颜所部的罪过,反而要与他们联姻,不过十来岁的年纪便以夫妻相称,还将抢来的土地人口牛羊尽皆归还,不就是害怕他们在东边夹击么?”

    大掌柜点点头:“这个消息要立即上报么?”

    “不,如今还只是推测,我需要更多的实据。”

    “你想怎么做?”

    “调集人手,盯着宫门的动静,我再从旁打探一番,看看还有什么蛛丝马迹。”

    不知不觉,丁应文已经有了些说一不二的决断,做为机宜司在北方最大的头目,他的话就是命令,城中所有的人手连同丁家的亲信全数出动,连他本人在内,每日都是四处打探,尤其是几家主要的关系。

    内侍省王都知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外城的宅子还是当年丁家亲手送上的,经历过一番起伏之后,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丁大官人,咱家听闻你返来,正想上门拜候呢,你却大驾光临,这怎么好意思呢?”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眼睛却在他身后的礼物上打着转,丁应文微笑着一拱手。

    “早就该上门的,先是进了趟宫,蒙皇后殿下看重,有些要紧的差使要办,一时便没有来寻都知,万望见谅。”

    “哎呦,瞧你说得,咱家能同皇后比么,你能抽个空子来家坐坐,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王都知没有揭穿他的谎话,从对方入城伊始,去了哪里停留多久都有耳报,在宫里的那些谈话,前脚踏出门,后脚便送到了府上,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什么要紧差使自然是不存在的,不过如今身份不同了,要摆摆架子罢了。

    像他们这种侍候人一辈子的内侍,凭得就是一张嘴和一双眼睛,但凡有一点差池,哪里活得到现在,更何况如今是他有求于人家,两人心照不宣地虚应了几句,一齐在堂上坐下。

    “大官人这趟回来,想必收获颇丰吧。”

    “小有所获,当年若不是都知引见,如何搭得上宫里这条线,今日上门便是答谢而来,些许微薄之物,还请都知莫要嫌弃。”

    王都知听他说得谦逊,无论是真是假,心里都是高兴的。

    “好说好说,你一跑几万里,又是那等蛮荒之地,辛苦了。”

    “辛苦是真辛苦,几个月不见人烟也是有的,好在一路平安,总算活着回来了,正要同都知说,昨日进宫,皇后特意过问商路之事,是不是国库缺了银钱?”

    一说到这个,王都知就垮下了脸。

    “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而是铁料、硝石,你是不知,咱家这些天让人折磨得快要疯了,天天去找哪里有铁器可用。”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想起来,大都城原来可不只这点子铁料的,原因全都在对面这位汉人的身上。

    “大官人。。。。。。”

    这个称呼一出口就被丁应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都知要再这么叫,某转身就走。”

    “老丁,你当年拿着皇后批的诜呈从内库一次领走了二十二万斤精铁,装了数千驮马,是何等的庞大的一支商队,沿途又有官军保护,出得关去,人人皆当你是大汗与皇后的使者,这才能通行万里无阻啊。”

    “可不是,不过你说得夸张了些,某家前前后后领走的铁料四十三万斤,那是两年里分八次送来的,用这些铁料,某家换回的良马、毛皮、珍宝不计其数,这回是最后一批,刚刚送入内库,皇后殿下赞不绝口,对某家许了一个什么官儿,可惜忘了。”

    王都知苦笑了一声:“这便是了,某家分明记得当年光是内库便有精铁不下百万斤,结果你一张嘴便分去了一半,余下的这两年也耗去了许多,如今连三十万斤都凑不齐,火器监那边天天催着,咱家家中又没有矿,上哪里与他弄这么多铁来?”

    “喔?”丁应文故作惊讶地说道:“这个容易啊,你把某呈与皇后的帐本拿去与他们看,难道他们还能揪着皇后殿下不成?”

    王都知白了他一眼,许是觉得不妥,又软声说道:“丁老弟,你就不要消遣咱家了吧,能说到皇后替某家背书?那得多大的脸,再说了,此事大汗都未必知情,这会子要是知道你拿这么珍贵的铁料去换马匹珍玩,咱家与你的人头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

    “你莫要吓某,此事可不是某家的首尾。”

    丁应文竭力作出一个害怕的样子,站起身便欲离去,王都知哪里肯放,一把拉住他们的衣角,低声恳求道。

    “是咱家的不是,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大汗纵然知晓也断断不会加罪,可怜咱家就要倒霉了,看在党_国的份上,好歹拉兄弟一把。”

    丁应文本就是故作姿态,来回拉扯了半天,最终推托不过只能顺势坐下。

    “老王,你意欲如何,不妨直言吧,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

    “可不是咋的,当年咱家也没少帮你吧,这会子救命的关口,你丁老弟若是不伸把手,可就当真只能去跳永定河了。”

    见他提到当年,隐隐含着威胁之意,丁应文面色有些不悦,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当年如何?”

    “当年。。。。。。”王都知顺嘴一说,猛然反应过来,他竟然也拉得下脸,反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是咱家嘴贱,我是说当年咱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好歹给指条活路。”

    这还差不多,丁应文见他服了软,不急不徐地开口说道。

    “你老王是个上道的,咱们才会有那么长远的交情,可这人呐,目光得放远些,才能活得长远,你是说吧。”

    王都知看着这个当年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小子,似乎变得十分陌生,更让他不解的则那些话,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不明白。

    无论听没听明白,丁应文还是给了他一些救命的铁料,那是交易中的剩余,数量虽不多,怎么也能交下差,而从王都知的嘴里,他能打听到许多秘闻,这种交易还是值得的。

    原来察必召见自己,并不是为了那些珍宝,而是另有目地,这个目地在第三天便从王都知的嘴里得到了印证。

    “什么?连夜出城了。”

    听到丁应文的回报,大掌柜也是一样的表情。

    “不光是皇后,还有太子和留在京中没有加封的皇子,他们是向北去的,肯定是大漠的方向。”

    “搬救兵?”

    “不会,以他们的地位,只需要一纸诏书就能调集草原各部落,没有必要劳动皇后加上太子。”

    “他们要逃跑?”

    “若是真的就好了,咱们兵不血刃拿下大都城,可以少死多少人,但是不像,城外的军营一天多似一天,城门的盘查有紧无松,火器监天天在催铁料,他们分明还在备战。”

    “那就是留后路了,老丁,你说如果这样的消息散布出去,城中还能这般平静么?”

    丁应文笑而不语,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无论其目地如何,这种做法本身就表明了元人对于战胜没有信心,战事还没打呢,就想到了退路,一旦被百姓和军士知晓,还有什么士气可言?

    就在大都城中流言四起之时,得到消息的刘禹也加快了步伐,因为这是一个天赐的良机,没想到忽必烈这种人也会犯这种错误。

    “这也难怪,处在他的位子上,怎么做都会有风险,两害相权取其轻,总比抱在一起团灭强吧。”

    杨行潜等人轻松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们其实也很紧张,那是难免的,元人的人数太多,若是当真拼起命,也不是那么容易战胜的,又或者会有很大的伤亡,刘禹并不在乎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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