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10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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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汪春水,融化了他的心。
刘禹早就被她勾起的火再也压不住了,一个翻身按她摁倒在沙发里,两三下扯去身上的衣衫,和身扑了上去,压抑的声音连同浓浓的春意在大厅里弥漫,无边无际,只有从电视里发出的音乐,依然欢快无比。
“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欣!”
激情过后,两人相互帮对方穿好衣衫,刘禹惊诧于妻子的主动,这可是白天还是自家客厅,虽说下
人们都被屏退,可毕竟是光天化日下,哪里像是她的做派。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京东过来的?”
“夫君忘了么,你的行程,机宜司都会抄送一份到府上的。”
难怪,他将璟娘搂进怀里,摩梭着她的脸蛋,少女的肌肤充满胶原蛋白又嫩又滑,根本不需要任何化妆品的加持。
“璟娘,对不起,我要娶她。”
璟娘很是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谁,脸色一下就变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你要休了我?”
刘禹的手一僵“娘子何出此言?”
“那是和离?”
刘禹终于明白过来问题出在哪,或许在潜意识里,雉奴与璟娘是一般无二的,可他忘了,无论在哪一个时代,妻子都只有一个,在后世叫重婚,在这里,也是违背一切法则的。
他重新改口道“我想与她成亲,但与别人不同。”
璟娘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着下唇说道“你待她本就与旁人不同。”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见他当真有些急了,璟娘转过身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等他俯下身,贴着耳朵轻声说道。
“夫君想如何做都成,奴早就知道了,何必还要巴巴地说出来,吓得奴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呢。”
“虽如此,到底该和你说一声,我说过在这里凭谁也越不过你去,你该记得。”
璟娘的心头一酸,不过还是笑魇如花“夫君说过的话,奴都记得呢。”
这件事倒底还是来了,她虽然早有准备,临到头才发现没那么容易释然,因为对方是不同的,不同于听潮这样的侍妾,夫君越是这般郑重其事地同她说,就越是表明事情的不寻常,这天底下也唯有那个女孩是她争不过的。
“奴看这府邸还是小了些。”
刘禹四下一打量,诧异地说道“你住着不舒服么?”
“奴哪用得着那么大的地儿,只怕日后不知道还要收下多少人,提前预备罢了。”
刘禹看着妻子吃醋的模样,撅起的红唇就在眼前,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粘液,不禁挨上去,这一次来得是那样猛烈,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叶梦鼎离开的消息,是他们第二天才得到的,老人不想惊动任何一方的人,只能如此行色匆匆,璟娘的伤感没能持续多久,便陷入了一年一度的盛大狂欢之中。
上元佳节本就是传统节日中的翘楚,又适逢主母大娘子生诞,双重节庆被放大了数倍,成为琼州独一无二的景象。
这一次的范围更广,所有的解放区都与有荣焉,哪怕身在河北前线的将士也收到了特别的供应,每人至少一小瓶白酒以及从各地征集过来的肉食,牛羊猪肉等等,让他们大块朵颐的同时也有几分好奇,特别是出自北地的军士。
“主母大娘子的生辰自是好的,为何主君的大日子从未见提起?”
郑福的嘴上满是油渍,手上还拿着一块排骨,张德全听他问得仔细,想了想答道。
“主君是何许人,天使降世特为收拾我汉人河山而来,他的生辰便是天机,岂有轻易泄露之理?”
这话说得真,几个将校都是一点头,郑福也是心悦诚服。
“可不是说的,瞧瞧咱们身上穿的,手中拿的,嘴里吃的,哪一样不是银钱都买不到的好事物?”
“还有那吃油
的铁车,充气就能走的皮艇,飞在天上的铁鸟,不是天人所制,谁肯信?”
郑福抿了一口玻璃瓶里的白酒,擦擦嘴说道“咱们以前是猪油脂蒙了心,竟想着与这样的人物作对,如今好在悟得早,可笑那些人还在死地塌地跟着鞑子,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众人皆是附和,帐子突然被人掀开,几个身影走进来,郑福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来人的模样,赶紧跳起来,手足无措地招呼。
“云云军指,邵教官,你们如何来了?”
听他一说,余下的人也都站起身,云帆跺跺脚,虽然外面的雪停了,路上的积雪还很厚实,他的靴子自然不能幸免,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朝他们摆摆手。
“只管站着做甚,都坐,郑老福你犯军纪了?”
本是句玩笑话,可听在郑福的耳中,马上变了味,他连连摆手不止。
“属下就吃了一口酒,不两口。”
云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还是邵成为他解了围。
“今日是双栖节,不禁酒,不过只有这么多,喝完就没了,天气冷,你好歹留些,这事物可不只是逞口舌之欲,战场之上或许能救命的。”
郑福松了一口气,讪笑着说道“教官的话,俺老福都记下了,只喝两口便罢,可莫要再吓俺。”
一个都头马上揭穿了他的话“郑指挥,俺见你这瓶儿都快空了,可不只两口吧。”
郑福暗自踢了他一脚“俺嘴大,怎得你不服?”
众人皆是仰倒,云帆也露出一个微笑,等他们都坐下,拿着铁钎子在火堆里搅了搅,开口说道。
“过节归过节,防火事宜切莫忘了,不要多饮就是怕你们没个准儿,让火星子烧起来,把营房点了倒也罢了,那些火药、炮弹岂是玩的?”
“属下等记住了,一会就踩熄它。”
“嗯,到你们这儿不为别的,上头传来信儿,过完节就要做好准备。“
”咱们在真定府耽搁太久了,折腾小两月了呢。”
“可不是,再呆下去都快挪不动窝了。”
“扯吧你,什么窝还能比得上新娶的小娘子?”
“怎么你眼红?谁让咱符合条件呢,你呀就等着打进大都城吧,多少小娘子任挑呢。”
“咋乎个啥,都听云老大的。”
郑福吼了一声,将那些家伙的话打断,云帆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又不是军议没那么多讲究,方才进来前听你们议得热闹,是在说主君的事么?”
“可不咋的,咱们这几个一多半都是汉军出身,若不是主君开恩收下,如今的下场,不比那些豪强更惨?”
“在我琼州出身什么的不打紧,你们都是北地人,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北伐以来出力甚多,早就与咱们成了一体,主君的来历,也是时候说与你们知晓了。”
见他们都竖起了耳朵,云帆与邵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点点头,他再度开口。
“军中传闻,主君乃是天使,这话对也不对,琼州的学问讲究求真务实,不信鬼神,但敬仰天地,崇尚自然,主君是人不是神,可他也并非凡人,而是高祖嫡脉,传承至今已历三百七十四世,如今便是为了收拾汉家江山而来,你们日后该知道如何说法了吧。”
众人似懂非懂,张德全却明白了大概,这是要统一口径,正式打出自家旗帜了。
。
第二百零七章 北伐(六十五)()
这个消息在军中并未引起多少震动,再蠢的人也明白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之前的一切铺垫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各军的文化教官在新的课目中加入了类似的教程,让这些传闻不径而走,很快就随着北伐军的脚步传遍了河北大地。
“。。。。。。蒙寇窃居中原凡五十余年,宋室倾颓,今天降圣人于乱世,奋王帅于河朔,拯黎民于水火,举凡有志之士无不欢欣鼓舞,倘能幡然醒悟弃暗投明者,岂无幸乎,与敌决裂反戈一击者,宁无爵赏,冥顽不灵负隅顽抗者,唯有天罚。。。。。。”
仿佛一夜之间,无数檄文帖满了大街小巷,农家后院,除了文字,上面还绘着一些图画,那是为了照顾广大不识字的底层百姓,画样浅显易懂,比如解呈贵手中所拿的,便画着一个火枪军士踩着一个蒙古人的身体,明晃晃的刺刀指着敌人的头,对方害怕地眼神是那样逼真,仿佛感同身受。
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画面上的情形,而是宋人,不现在应该称为“汉人”了,人家的渗透能力,再没有比这样的事件表现得淋漓尽致,令人印象深刻之极。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无时不刻地盯着自己。
“宋人。。。。。。他们究竟到了哪里,可曾突破保定路?”
“前锋已过了中山府,怕是不远了。”
解呈贵想到那位大掌柜所说的话,若是再无表示,就是反正与投降的区别了。
说起来,对方在真定府停留了一个半月,已经是全路誓死抵抗的结果了,董氏一族几乎全灭,活下来的只有区区几十个妇人和孩童,那可是一个上千人的庞大家族啊,解氏呢?连同庄户在内,也不过几千人,这个残酷的事实击垮了族中耆老们最后的意志,私下里他们已经派出了好几批信使,除了大都方向被全数拦截,并由此抓获一批族内的顽固份子外,其余的无一不是向着保定路各个州县而去,解氏在这里扎根百余年,姻亲故旧遍及全路,只要稍有些家底的人家,七歪八拐地怎么也能攀上些关系,从各地反馈过来的消息,宋人在真定路境内的大规模清剿,已经极大地动摇了他们的决心,毕竟像董氏那样的家族都无法幸免,遑论其他。
如今,几乎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路内几个大家族,张氏、何氏、解氏等等,尤以张氏为最。
“三爷那里怎么说?”
“听族中叔伯们的话,怕是谈不拢。”
解呈贵眼中一凛,张氏自张柔故去之后,便由三子张弘略继承了爵位,也承袭了保定路上万户一职,半军半民,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私下里,他们都会送上敬称。
这个坏消息让他无法坐得住,以张氏在保定路内的势力,他们若是当真要顽抗到底,下场或许就会和真定董家一样,这如何能成?
来到一墙之隔的大房,里面果然已经坐了好些族中叔伯,解呈贵没有声张,悄然坐到下首,听着他们的议论。
“。。。。。。大汗方才下了平寇令,人家转眼就出了北伐檄文,直斥那边是蒙寇,针锋相对之势已成,难道咱们夹在中间,要成那玉石俱焚的石头?”
“你们还是小心些吧,蒙寇蒙寇是你们能说的么,一旦泄露就是灭族的祸事。”
“二叔这话说得真,恼了大汗固然是祸,可宋人一来那是鸡犬不留啊,解氏族人本就不多,长房还在外领兵,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何是好?”
“这屋里的人哪一个敢告发,不怕祖宗在上雷劈了他么?”
“虽是如此,须防隔墙有耳。”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瞟了一眼坐在下首的解呈贵,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大房的解诚在外领兵,老二又是大汗亲兵的一员,要说告发,也只有他最可能,解呈贵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笑了笑。
“听闻张三叔要亲自领兵去守清苑县城?”
“可不是么,这年节才过,他家的催兵帖子就送到了堡外,我解家至少一千人,天可怜见,堡内连庄户笼共才多少,这不是要了咱们的命么?”
“一千人?张家自己出多少,何家呢?”
“三千,何家也是一千,还有各家数百不等,听闻凑了有八千多人,加上县城的守兵,不下一万两千呢。”
“那咱们坞堡不守了?这堡中的家眷,是撤入清苑县城还是定兴县城?”
众人都是一摇头,定兴县城虽近,可那里只有数百残兵,城墙比自家的坞堡还要残破,去了不等于送死么,解呈贵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张家这么积极,必是大汗与他们许了什么愿,不妨派人盯着,看看他们的家眷是往哪里送的。”
一天之后,排出去的人就返回来,从张家坞堡出发的大车队连夜向北而去,前后足有数里长,这个结果让解家所有人都失了声,竟然连送死都有区别,张家的人命就比咱们金贵么?
“情形很明了了,大汗让张老三死守清苑县城,许他全家撤往大都,而我解氏则只有死战一途,何去何从,诸位叔伯决断吧。”
所有的族人全都面无死灰,死战也就罢了,能给妻儿留下一份荣耀,终归有些价值,可这算什么?大房的两个男子一个领兵在外一个是大汗亲卫,自然不会与他们一样,同一家还有亲疏之别,如何能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