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第10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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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让你妈一个人在家,生你的时候不在场,从来没有开过家长会,很少接送你放学,你的生日也没过过几次,你的成绩好不好,有什么烦恼一概不知,陪伴你们的日子屈指可数,有时候我在想,你一定很恨我,所以处处要跟我对着干。”
林玲轻轻摇着头:“妈说你是个英雄,是我最崇拜的人。”
“所以你才非要进局里?”
“嗯,我想知道,我的爸爸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从来不抱怨。”
“后悔吗?”
“有一点,要是早些进就好了。”
林建国鼻子一酸,他知道女儿的意思,那样就不会碰到刘禹了。
“对不起,玲子,爸爸没能保护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早知道穿防弹衣了。”
女儿在笑,他也只能陪着,情报人员不是行动人员,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普通人,哪有机会穿防弹衣。
“爸,我和他说了。”
“小罗伯特?”
“嗯,他没了妈妈,不能再失去爸爸,能不能把他接回国,让妈没那么无聊。”
“我来想办法。”
林建国不想欺骗她,这其中涉及到很复杂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决定的。
“那我就放心了,别告诉妈,就说我去出任务,一时联系不上。”
“我知道。”
林玲的眼皮子开始打架,倦意一阵阵地涌上来。
“爸,好困,给我讲个故事吧。”
“故事?”林建国一脸的茫然,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讲讲你和妈的事,我想听。”
“我记得是87年,我从部队调进总参,有一回出任务要去学校做个调查,不能表露身份,单位开的介绍信是外地去进修的学员,你妈当时刚毕业留校任教,是我们那个班的辅导员,抓生活抓课堂纪律,我总是犯错最多的那一个,后来在一起了,她问我,你当时在干什么,我说,其实我是故意的,因为这样才能和你多接触,哪怕是听你训斥,也是好的。。。。。。”
林建国不停说不停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讲过这么多话,在他的目光里,女儿睡得很安详,就像婴儿一样。
。。。。。。
狮城,弗兰克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本德文原版的《da》看得目不转睛,似乎想把每一个单词都咀嚼一遍。
自从新接任的女局长来到远东,他的工作就被停止了,名义上是调查发生在泰缅边境上的事件始因,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被上面怀疑了,可好几天过去了,怎么也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不用问,房门外一定站着两个特勤,每隔四到六小时轮换一班,屋子里的摄像头,全天候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网上的监控更是无孔不入,根本找不到办法传递消息,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联络员,因为通常这种审查,会牵涉出许多东西,比如社会关系,他的生活有如清教徒一般,这么简单的社会关系,绝对绕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现在只希望安排的后手有作用,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弗兰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翻书的节奏也是一成不变,堪堪翻到最后一页时,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
上次那个审问者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弗兰克,过得好吗?”
“老实说并不好。”
男子耸耸肩膀:“我有同感,这里的气候,就像蒸笼里的火鸡,被人捏住了脖子,怎么也跳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变成美味的大餐。”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弗地看着他,男子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把领带拉下来,毫无形象地出了口气。
“麦考恩死了。”
弗兰克的心一紧,面上却露出一个茫然之色,迎着对方探究的眼光,不解地问道。
“谁?局里的新同事吧。”
“你不认识,为什么会在他的店里订制了四套衣服,前后只有半年的时间。”男子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弗兰克恍然大悟。
“难道你说的是麦克老头?天哪,那可是个好人,他是怎么死的。”
“抢劫,至少港岛政府是这么说的。”
男子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从公文包拿出一张照片,递到他的眼前。
“那你也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弗兰克看着摄像头拍下的女子,摇摇头:“像是个华
夏人,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护照上她是个加国人,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在被击中之后,有人把她送进了华夏在港岛的驻军总部呢?”
“很简单,因为她为华夏工作。”
“说得对,既然她为华夏工作,那为什么麦克老头,舍了命也要保护她呢?”
“你的意思是麦克老头也是为华夏工作的,而我因为在他那里做过几件衣服,所以就有了通敌的嫌疑?”
“完美的逻辑不是吗?”
“缺乏关键性的证据。”
弗兰克像是分析不相干的人一样,一本正经地分析着自己成为间谍的可能性,男子并不气馁,又抛出一个问题。
“泰缅边境的事件,也缺乏一个关键性的证据。”
“什么证据?”
“独角兽。”
弗兰克的眼神一凛,他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杰西卡不是死在了我们自己的战斧下吗?”
男子摇摇头:“开始我们也这么认为,可是经过dna经对,现场发现的尸体没有符合她的样本。”
“或许在某个地方没有找到呢?”
“开始我们也这么认为,可是就在不久前,呆岛发出了一起命案,死者是爆炸中的幸存者之一,呆呆情报官员,被人用一种特殊的毒剂杀死在病床上,同时他的家被炸成了废墟,一家人全死了。”
“是独角兽做的?”
“监控没有拍到正面,所以我说缺乏关键性证据。”
“你怀疑,她是华夏打入中情局的奸细?”
“你觉得呢?”
弗兰克觉得有些好笑,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比你说的那个强一点,这批学员是总部挑选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了最严格的审查,你可以去查一下档案,看看是哪个家伙收进来的,他就一定是共谍。”
见他不承认,男子也不气馁,没有再问什么便退出了房间。
监控室里,奥莉维拉看着他再一次翻开了那本书,脸上似乎带着一个微笑。
“女士,你看出点什么了么?”
“一个精明的家伙,没露什么破绽。”
“是啊,他的住所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电脑和手机里也是,干净得就像海滩上的沙子。”
女局长意味深长地说道:“谁告诉你,海滩上的沙子,很干净的?”
“我们该怎么做?那个华夏女子肯定已经逃走了,麦考恩也死了,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你确定,女人拿走的那个袋子,没有问题?”
“没有,店里的所有东西我们都仔细检查过,特别是那些衣服。”
“没有问题,她为什么中了枪都不扔掉?”
“可惜,我们找不到她。”
“至少这是一个疑点,还有一个疑点,需要你们去找出来。”
“那个清洁工?”
“是的,她一定会再露面,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找到她,或许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奥莉维拉的眉头深深地皱成一团。
。。。。。。
军区总医院旁边的一间酒店客房,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将刚刚合上眼的刘禹吵醒,点开一看是钟茗打来的,赶紧接通。
“什么时候?我知道了。”
刘禹垂下手,呆呆地愣在那里,苏微眯着眼睛坐起身,有些不安地问道:“哥?”
“玲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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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动员(一)()
“截止今日,州府一共完成了三期预备公士的培训,总数为九千四百五十三人,其中旧文人一千一百人,退役军士一千七百二十六人,各县区推荐的积极份子六千四百五十七人,17岁以上完成学业的学子一百七十人。”
琼山县抚司行辕的小会议室里,刘禹站在通透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前凝视着远方,六月底的的琼州,窗外已经是骄阳似火,室内却是凉风阵阵,得益于黎母水发电站三期工程的顺利实施,中央空调系统已经安装到了每一间办公室,极大地改善了生产和生活环境。
胡幼黄说完这些数字,稍稍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
“成玉,第四期收了多少人,还有多久结业?”
刘禹的声音适时传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回抚帅的话,第四期预计招收五千人,实际报名者超过了三万,于是州府商议了一下,打算对报名者进行考核,打算从中招收八千人,以备不时之需”
“两万,场地不够找张青云,训导不足找陈君衡,钱财不够来找本官,还有什么问题?”他的话被打断了。
胡幼黄一愣,与陈允平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争执,可没想到胡幼黄像是没有看懂一般,抗声说道。
“抚帅不可,公士乃是将来的父母官,执掌一地生死,区区一月之期,要将一个仅仅识字的百姓作育成官,这是何等急切之事,万望三思啊!”
他倒底没有将“荒谬”两个字说出口,不过意思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这也难怪,愿意报名的都知道将来要做什么,所谓“公士”就是公职人士,上到刘禹这个最高统帅,下到县里一个杂役,只要是在官府里做事的,户籍的身份那一栏都会填上“公职人士”四个字,试问,官府如此大规模地招收官吏,谁会不动心。
第一期招生的时候,由于是个新鲜玩艺,主动报名的人并不多,一共只招了一千人,其中绝大部分是胡幼黄口中所说的旧文人,就是那种以前读过书,没有当上夫子,又不甘于去做力气活的书生,到了第二期这个数字翻了三倍,许多居民积极份子被各楼的护使推荐进来,等到第三期,又翻了一倍,三个月下来,一共毕业了近万人,如今全都在各县区跟着实践,第一期的那一千人不出所料全都将补充到本地官府中,其余的人暂时没有好的去处,因此胡幼黄听到他这一期居然要扩到两万人,一下子就急了,大宋的双冗,可是压垮财政的一个巨大负担。
刘禹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他挥挥手让胡幼黄坐下,自己也走到主席的位置。
“在你们看来,为官之道,非常人所能,旧时要寒窗十年,千辛
万苦考功名,一朝得志天下闻,出将入帅好不得意,可成玉你自己想想,刚刚去横山寨时,你会作官么?”
胡幼黄顿时语塞,他听懂了刘禹的意思,而陈允平等也竖起了耳朵,这还是第一回,有人告诉他们,该怎么去作官。
“你自已心里清楚,圣贤书教化百姓,但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作官无非是什么?管理百姓,让他们静下心来生活,老老实实生产,出了事有人管,遇到问题能解决,盖房子修路办学堂收税等等而已,有人说过,做官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还要学一个月?都是多了,百姓当官好啊,他们知道百姓心中的想法,你只要教会他们一件事,依法办事,琼州这么些年以来,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楼房、马路、电力还是这些用具?”
刘禹坐到椅子上,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郡守陈允平、通判胡幼黄、参议张青云、水军都统段重勋、新接任的兵马司都总管姜才、机宜司主管李十一,除了在半岛上指挥作战的金明和掌管民事的杨行潜,居然还有黄婉和叶应及、叶应有两兄弟,差不多就是他在这里的全部班子。
“都不是,最大的收获是守规矩,你们想想,在此之前,谁能让这么多人齐心去做一件事?大宋要是能做到,会落到这步田地吗,把条条框框竖立好了,这个官就很简单嘛。”
胡幼黄沉默不语,要说做官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眼前这位抚帅更有发言权,相处久了就知道,对方根本就没读过什么圣贤书,一笔字写得无人敢去向他求墨宝,可人家这官做得好不好?再违心的人也说不出一个不好来,他的脑子有点乱,只听刘禹继续说道。
“当然,成玉说得不无道理,要真正学好,一个月是不够的,将来一切走上正轨了,这个培训我看要坚持下来,办成一个固定的学堂,让所有的官员分期分批地来进学,学期至少三个月,把出现的问题、解决的办法讲清楚,再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