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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穿越之盛世独宠-第8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盛世独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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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并没打算立刻就送这些人出去,打着陪自己的名号,想让这些人在里面整整呆三个月,还说,‘也算是让这些在宫里操劳一辈子的老人,再最后陪我这个老婆子闲散几天吧’。顾辞开始不明所以,不过第二天,守福寿宫的一个护卫来报,说有人偷偷留字条检举宫女里有人冒名顶替,她才对太后的先见之明恍然大悟。

    提走顶替的人,顾辞跑去太后那拍马屁,太后乐得哈哈大笑,“这才哪到哪,你再等着瞧好了。”

    再过半个月,三宫里各种流言开始蔓延。

    有说萧皇后咽气时一直瞪着林德妃,死不瞑目。

    宫中后妃承宠却不易有孕,是陈淑妃给皇帝下了药,爱种花的陈淑妃对西域和天竺的药熟悉得很,御医根本解不了。

    前任杜贤妃杜才人与那个胜似亲哥的异母哥哥有不伦之情。

    七公主生母梁淑媛与前任梁‘良妃’梁淑仪其实是同族姐妹,因彼此母亲不合,为了争个高低,梁淑媛才被送进宫来争宠。现在果然比梁淑仪位份高,所以修宁侯梁家这么倒霉,梁淑媛也没少下力气。

    八公主生母玉昭华是教坊歌妓,非完璧之身,因为侧脸像萧皇后,才被人偷偷瞒天过海送进宫来,据说买她**的是个老头子,所以才能过验身那关。

    二皇子和五皇子之所以暴毙,是因为想给太子下毒,但被人偷偷调换了,反而自己把毒全喝了,根本救不及,可见陈淑妃害人终害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三皇子的身子早被助兴药毁了,是大皇子勾他去教坊厮混,才染上这个毛病,不吃药根本不行。

    诸如此般,不一而足。

    顾辞被各种真假莫辨的谣言轰得晕头转向,听着甘菊一板一眼的汇报完毕,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当然里面还是有干货的,比如某宫女说以前慈宁宫的魏紫和陈淑妃其实是一个地方的人,她们的消息往来也很特别,通过慈宁宫西北角小花园里的一株花来传信。浇花的司农小内侍每天会把慈宁宫那株花有几朵,什么模样,朝什么方向和陈淑妃一说,陈淑妃就知道魏紫的意思了,特别神奇。

    捱得几日,被好奇心勾得哪里都痒的顾辞还是忍不住在慈宁宫跟太后撒娇求围观了。精气神十足的太后乐得大方放行,让她去看那株花。她跑去那个传说中很神秘的角落,看到一丛红花,灼灼胜似桃花,绿叶如柳如竹,花冠染粉红至深红,香气极其特别,不由得大吃一惊,“这花叫什么名字?”

    “司农处登记是‘天竺葵花’。”

    口胡!这树明明是夹竹桃!天竺葵花是一簇一簇的,不是一朵朵,而且天竺葵是亚灌木,矮得很!哪里可能长得比她还高!

    顾辞纠结地看着这花,转头跑去找太后说悄悄话,“祖母,那个花可能有问题。”

    “哦?怎么说?放那许多年,也不见有什么情况。”

    “呃,我鼻子比较灵,那花真的有问题,不然我弄出去让师父看看?”

    “行,就说我不喜欢,把树挖了给聿则吧。剩下的事情我来查,你就别管了。”

    顾辞不敢叫司农的人来,让明庭找了几个内侍,捂着口鼻,趁夜不伤根茎枝叶的把这树挖走,让萧律带去铁梅寺研究。她只记得夹竹桃全株有剧毒,但只要不吃到肚子里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花香能使人昏睡,药用价值是强心和利尿,别的不知道。把这些告诉师父让他去搞科研后,她就不紧张了,把三宫的流言当笑话看得好开心。

    私底下明庭和甘棠、甘菊把东宫查了一边,确定没有这样的花,才放心地给太子写信汇报。

85 白花花的那个银子哟() 
这个冬天雪很大,羯夷和匈奴没在大虞边境占到好处,又冻死饿死不少人畜,日子非常艰难,每次组织起人马劫掠时,都杀红了眼。这也导致过年的一个半月里,两线战事比秋收之后那段时间更频繁。

    新年第一天朝会,皇帝打开顾尧和顾翀的奏折,脸色不太好看,不过看到最后伤亡统计数字,意外地有些动容——打了快半年了,死亡人数前所未有的少,伤者大部分为轻伤,重伤员几乎就地转为后勤和巡检人员。

    这意味着大虞的有效作战人数并未锐减,只要稳扎稳打,大胜指日可待!

    他即刻召来兵部尚书池睿,问话几句后,请来萧律赐座,让太医院院使旁听。按太子的规划,九康堂自战起就在鸿都里选了一批成绩不错自愿上战场的学员带去前线,又吸纳当地非战斗人员和一些失去战力的伤员加入,现在基本上能做到百名士兵一个医师一个医士一个护士一个学徒这样的比例。急救包和急救手册几乎每个士兵人手一份,很多伤口都能得到及时处理。下了战场马上有人先展开急救,再分别按其伤情和伤势严重程度分到不同诊室和手术室进行治疗,更为重大的手术会用马车把伤患运到城里九康堂分部做大型手术。至于干净的蛆和霉菌的应用,输血和血液配型,以及血清的使用,让院使听得一愣一愣,完全不明所以。

    萧律顶着皇帝和池睿惊叹的目光,沐浴在院使赤裸裸的崇拜之情里,满脸自豪地侃侃而谈。这都是宝贝小孙女的功劳啊!

    “太傅所言的治疗之术可否在太医院推广?”

    “呵呵。九康堂的这些新法子,和种牛痘一样,都做成小册子,让丹青阁印了拿去便宜卖。不过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皇帝也‘呵呵’一下,提笔把整个太医院五十岁以下的人都踢去前线,入九康堂编制,归当地九康堂的负责人调派。至于五十岁以上的嘛,皇帝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院使,也滚去铁梅寺深造,如果考不到九康堂的行医证,不用再回太医院了。

    萧律很不满,“皇上你把御医都踢走,谁来看病?”难道指望老子?

    当代名士萧神仙表示,皇帝的龙脉我不屑于摸!

    “唔,那就院使安排分批去,为期一个月,学不会的,自己卷包袱上前线吧。”

    皇帝语气很消沉低落,吓得苦逼的院使出了金銮殿就往太医院奔去,池睿见机请了萧律去崇文馆喝茶,留皇帝一个人发呆。

    好像,当年也有一个小姑娘,抱着大肚子,拉着他的手撒娇说,“这些御医一年看的病人还不如耶耶一个月看得多呢,能治得好什么病嘛!你不如打发他们上铁梅寺学艺去,别让他们来烦我!”

    他的儿子,好像比他更幸运呢。

    ***********************

    眼下这个幸运的儿子刚下了战场,正在和三舅兄把酒言欢。

    “你盯着顺堡这么久,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噶朗部态度不是很积极么,等他们手痒了去弄顺堡时,我们就可以出手了。”

    “你真用得着带这么多人去?”

    袁懿向顾翀借了五千步兵和一千骑兵,其中有装备最好的五百弩箭手。

    “说实话,不一定够……”

    要不是媳妇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走水运,他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沿途护银。

    “一个不到一千人的小坞堡?!”顾翀喷了口酒。

    “打不是问题,后续需要这么多人。”

    “皇上能让你进城?”

    太子去边关一趟,带回来两倍多的兵力,哪个皇帝能无动于衷?

    “等我拿下,估计你就明白了,到时该怎么上折子你就上,至于京城的事,我来解决。”

    “……我让破虏陪你去。”

    顾翀身边有七个小厮,是护国公府十几个郎君里最多的,也最精锐,按身手排行分别叫破虏、破军、破阵、破奴、破劫、破夷和破禅。

    “他不行,那里已经有个崔家的人,最好钟、容、翟三家里出一个人,还有你下面那个单家的小子也给我。”钟家是文理侯,容家是平治侯,翟家是缮济侯。

    “要不你都带走吧!反正有没有他们都一样。”

    “我还准备带个习家的小子,侯爵家的一个就够。”

    “你当这是挑花娘啊?!人家来挣功劳,跟你回京算个啥?”

    “这完事顶你打十年!”

    “胡扯!就一千人,能得个从七品的小团长就不错了!”

    “阿鸾给我算过账,够你在北关打十五年。”

    这下顾翀有些信了,妹妹别的本事没有,算起数来绝对甩最机灵的老七几十条街。

    “成,我去说,你别最后不成事。”

    “让他们自愿,到时候不来的人别眼红就行。”

    “……那破虏和破军都给你。”看他想拒绝,顾翀果断说,“不然阿鸾也不放心。”

    袁懿顿时软下来,点了头。

    ***********************

    三月,北关捷报频传,与过去不同的是,捷报里不是什么‘战’、‘抗’、‘征’、‘讨’、‘伐’等怂得流汤的词,直接用上‘平’五部联军,‘灭’三部,‘收’漠北草原东南部地区等字眼,都是以歼灭羯夷大军主力阵容为目的的作战,完全不像以前击败、驱逐即可,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改良后更轻巧、更锋利、更耐久的陌刀,射程极远的长臂弓,密集强劲的连环弩,加上爆炸威力和杀伤力更大的燃烧弹对骑兵的碾压,保证了两军对决时,镇北军几乎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羯夷八部,与大虞朝接壤的五部联军已经被打垮三个,另外两部一东一西。西边的突弥卑部与噶朗部共享一个大草甸子,在噶朗部的游说下停战休养。东边的胡勒羌集结残兵,跑去占了一直没参战的鄂伦春温部那片地儿,准备吞并了他们,补给粮草和兵力,继续游击镇北城和北关之间的防线。

    顾翀无视京城和军中叫嚣‘追击穷寇,赶回阴山’的呼声,按兵不动,派出斥候一面探明草原上雪化冰融的地貌路况,一面接触鄂伦春温部试探他们反应,更重要的是,等着噶朗部的动静。

    四月五日,抚顺的九康堂从顺堡得到噶朗部的消息,判断出他们和突弥卑部已经合兵往这里来,顾翀立即分兵一半,靠着望远镜和指南针,在茫茫草原里绕过一个海子,兜了他们的老巢,再前往抚顺与袁懿合围,准备两面夹击。

    这时的袁懿,一边想念媳妇的长寿面,一边让手下六千镇北军和三千护军把顺堡围起来,至于本来没什么战力的三千辎重兵,一部分丢在军堡守城,一部分守着顺堡通往军堡的路,好运东西。

    他身边除了明津、破虏和破军,还多了三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子,脸上神色不一。

    低调寡言的那个是习家七郎习屏知,身为带坏高宗的佞臣之后,他只能上战场转武职才有希望重振家业,奈何本人并无这方面天赋,混了几年还只是个从七品小团长。本想着大战之后,怎么也能得个从六品军长或运气好当个从五品军曹,没想到被踢来做太子护军。不过他心态已被打磨得极好,东宫近臣也不是坏事,所以最淡定。

    鼻青脸肿的是容家小八容临,他和翟竣翟小二、钟鼐钟十三靠比武决定谁来‘送’太子回京。结果很明显,那两人没放水,他很受伤很认命地跟着太子鞍前马后。

    最郁卒的是单归,他是单斌侄孙,单家总被说成太后裙带,他一直很努力证明自己,白手起家已经做了军长,没想到被太子看中,一夜回到解放前,蹲在抚顺发呆不能参战,长了快一个月的蘑菇。现在终于有行动了,不是打羯夷,是围个小坞堡……

    袁懿才不管这几人的os,老神在在地围了顺堡,有反抗的护院直接砍了,剩下的犹犹豫豫弃了械,封了六大顺商的宅子都,按家族把人捆在一堆。

    领头的蒋家老爷子很愤慨,他们早就商量好每家出银十万两,他额外多出三十万两,共计八十万白银献上,谁知道来人这么不讲道理,直接缴械捆人。

    “草民不知有何罪,竟劳动大人大动干戈!”

    明津客串一把恶衙役,“你身为大虞子民,竟然串通羯夷,投敌卖国,还敢辩称无罪!来人,砍了!”

    “将军请刀下留人!”

    唱白脸的是习七,袁懿赞赏地看他一眼,小萧管事昨天临时给习七培训了一下,看来效果不错。

    蒋老爷子不过是一时气愤,谁知这蛮不讲理的大人上来就砍,登时清醒许多,再不敢刺激他们。他感激地看一眼习七,缓和语气对明津说,“将军,若说草民有罪,也该由法司定论。擅杀良民,不是坏了国家法度么!”

    明津唾他一口,“你也知道法度?卖军情给羯夷时怎么不知道?为羯夷销赃时怎么也不知道?”

    “我即便死了,也有办法叫你们人头落地!”

    “砍他儿子。”袁懿终于开口,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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