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独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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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但遇到个光头和尚,还有一众救驾的禁卫军。
场面相当香艳混乱。
众人纷纷躲进安全的屋子,火灭之后发现没有可替换的衣服,只能惊慌错乱地上马车离开。顾翮和明方很及时地让人守在西阙门外,盯着这些从玉泉庙出来的马车回了哪个府,明天恐怕不少人会知道自己的帽子有多绿。
袁懿没告诉她的是,硬鸟狂奔的和尚正抱着个最暴露的妇人当众行事,禁卫军里有个大胆的排长扶着药效未褪神情恍惚的袁锦去偏房‘救驾’,高阳自己也没少服五石散,勉强吩咐丫鬟婆子把不愿意留下的贵妇带下去安置,抓了两个最魁梧的禁卫军去找屋子。对于袁懿来说,第一个意外之喜是隋掌珠和前世奸夫都在,奸夫就是给袁锦当解药的九品小排长,不成全他们这三人,都对不起自己今生如此善良宽厚。第二喜就是烦人的陈香香也在,以后应该没脸再出门了。要不要把五石散的货源扣在她家头上呢?还是把高阳带走的那两人送她一个?
不过看着小丫头担忧心虚的模样,太子很好心地边吃豆腐边安慰她,“放心,这种事归宗正管,衡山郡王是个老好人,肯定会压下去,让御史弹劾个几本就完事。反正她们也不是第一次,成没成亲都一样。”
“撞破这事的禁卫军不会被责罚或是事后算账吧?”
“没事,镇北军正缺人。”
“皇上会不会觉得我,那个,抹黑宗室了?”
“怎么可能,父皇估计会很高兴。”
“为何?”顾辞诧异了,难道皇帝一直想收拾不守妇道的宗室女?
“以后你就知道了。”袁懿没有多说,转移话题,“以后离你那个五姐远一些,她对你并无善意。”
“啊?她想害我?”
“这件事或许不是她主动想害你,但她是在借机行事。”袁懿打算以此为例好好教育一下小丫头,真是太没戒心了,对他可以毫不防备,对别人坚决不行。“你说她当时身边只有一个丫鬟?另一个呢?肯定去找救兵了吧?为何不明说?反而用下跪来逼你?她不清楚未婚女子进去之后名声会受何影响?她不是自诩在姐妹里和你最好么,怎么一点也没为你考虑?你说她薄有慧名,一向做事周全思虑缜密,真的是为了兄长乱了阵脚?还是别有隐情?为何你应承之后,她们主仆二人那么放心地离去?为什么没在城门等候消息,也没派人在致爽斋接应?”
袁懿一字一顿,说得缓慢,每提一个问题就耐心地给顾辞一点思考的时间,只是看她的小脸越来越萎顿苍白,还是不忍心地停下了。
就到此为止吧,用不着一下逼小丫头太紧。
顾辞噙着泪花仰头看他,双目因泪水浸润而特别明亮,“哥哥,我是不是老给你和耶耶惹麻烦?”
“当然没有!”袁懿见她一脸难过,觉得心上被针尖扎一样的疼,“宝贝最乖了。这种小事哥哥解决就好,你只需要关心怎么陪我这件大事就好。”边说边啄吻她。
算了,这事就当让她记个教训,以后离她的那些姐妹远点就是。反正阿鸾就算再怎么傻乎乎的没心眼,自己就在身边,也不会让她吃亏。
顾辞被他安慰得雨过天晴,满目柔情地贴着他耳朵说话,“哥哥,我知道好多事情我现在做不好也不会做,除了让你纳妾这件事,其他我都会努力学的。”
袁懿心情激荡地深吻她,承诺的话他只说一次,怀里这个小人儿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两人又抵死缠绵一次,袁懿餍足地说,“宝贝,我觉得可能等不及你及笄了……”
顾辞不解地问,“你本就准备在我及笄前成亲的啊。”
袁懿苦笑一下,想起明方在他决定要娶阿鸾之后亲自教学,还送来图文并茂的画册,特意让他知道如何在不圆房的情况,那个,解决问题,或在阿鸾葵水来了之后,怎么不伤她的敦伦。当时看只觉得那些女人黑的白的地方都恶心无比,可若是换成小丫头……
他顿时觉得从里到外都火热一片。
半晌,顾辞突然仰头揪住他的衣领道,“你,你怎么会,这么——这么熟练——”脱衣服和那啥的技巧都灰常娴熟,怎么练出来的!
袁懿一愣,见她小脸涨得通红,小嘴水润红艳得想让人再咬一口,不由哈哈大笑,搂着她亲了好几下,直到小丫头眼圈红了,才笑着说,“成人之事当然有人教。”
顾辞想到毓仪随手拿出来的人偶,这回是羞得通红了。
袁懿好似想到什么,眯起了眼睛,“阿鸾?”
顾辞娇羞地微抬螓首,连脖子都是粉嫩嫩的,黑白分明的眼里只有他。
“嬷嬷们都教了你什么?”
“没,没有啊!”
袁懿‘邪魅一笑’,直接扑上来,含糊道,“真没有?那哥哥来教你……”然后压着她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哪里不能碰’的严肃问题。
73 不会踏入同一条河流()
袁懿晚饭后送顾辞回家,顾尧黑着脸把他请到书房说话,他已经从顾翮口里知晓此事经过。毓仪丢下坐月子的产妇和三个孙子,抱着女儿摩挲,准备和女儿说说私房话,明天好和太后分享,顺便告个状。
“乖囡,跟娘亲说说,今天上你车的几个小郎君如何?”
“没注意呐。”幸福感满满的小女人都快不记得那几人长什么样了。
“那都有谁啊?”毓仪不死心地循循善诱。
“不认识,我没问他们名字,让五哥或者七哥去收这个人情吧。”
“你真不知道?”
顾辞诚恳地摇头,她觉得自己可能闯祸做傻事后只想着袁懿了,其他人都是南瓜土豆,完全没在意。
“甘霖!”
甘霖倏地闪进来回话,“和五郎君在一处的是乔禝郎君,一个人被关着的是二少夫人的弟弟武沉扬郎君,阿钺抓上来那个是夏步凡少尉。”随即低眉顺眼地退下去。
“乖女儿,和娘亲说说你对这几人的印象如何?”
顾辞很努力地回想一下,“那个是祺哥哥的二哥啊,感觉一举一动就跟尺子比划出来的一样,对谁都一个表情,我都不太记得他的样子了。”
“夏步凡呢?”毓仪对这个男孩印象尚佳。
“他身手好像不错,阿钺抓他上来,他可能还想使暗器什么的,不过后来明白过来就安静了。”
毓仪泄了口气。
“……难怪我觉得有点眼熟,沉扬哥哥和小时候见的不太一样,倒是和七斤有点像……”
这下当娘的彻底没脾气了,顾辞和武沉秋最喜欢说的就是七斤长相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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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帝下了早朝就命衡山郡王颁下宗令,平了玉泉庙,高阳继续从郡主降为县主。隋掌珠自然是立刻和小排长定亲,十天后火速后成亲。袁锦和柯决的亲事也尽快定下。然后皇帝名正言顺地把陈速叫进宫,恩威并施,和他一起感叹,孩子沾染了坏习气真是伤透当爹的心,再让他暂留京中以家事为重,好好为女儿相看亲事,并允诺会给陈香香一个赐婚的恩典。
虽然都不是明旨,但这种丢人的事情谁也不敢对皇帝的话打折扣。
其他涉事的妇人暂时无人理会,但豪门贵女香艳放荡的传言总是最受人们喜爱,在顾翮和明方的推波助澜下,许多人演绎出玉泉庙贵女聚众那啥的各种版本。至于涉及哪些人家,有人言之凿凿地表示那天看见谁谁家的夫人从西阙门进来。那家人再一联想当天媳妇或者姬妾回家时穿的和早上出门不一样……
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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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那天接到孙女派去报的信,特意从铁梅寺回清颐院陪孙女。
顾尧在顾辞的哀求暗示下,也因为对太子刚和皇帝交完差就第一时间赶去回护女儿的举动加了点印象分,同意他们在萧律的竹心阁见面。
萧神仙第一次是打开了竹心阁的门窗,自己在外面写生,想着既不影响小儿女说话,又不算让他们独处。结果厚脸皮的太子施施然地进门顺手把门窗关好,和顾辞卿卿我我,让萧神仙孤零零吹一下午的风。一怒之下的萧律把他们撵走,不许再占用竹心阁做谈情说爱这种俗事。
顾辞事后安抚好师父,把袁懿以前住的漫涤坞再收拾出来,在师父的掩护和父母的睁一眼闭一眼下,可以时常见个面。
虽然在清颐院里只能抱抱亲亲,别的什么都不能做,总比见不到要好啊!
不过今天太子过生日,显然不满足于漫涤坞的小打小闹,给她换了一身书童男装,把人偷出去游湖了。
等一对小鸳鸯经过清晏斋门前的石板路往西角门悄悄溜出去,毓仪挽着顾尧的胳膊,和萧律一起从影壁后走出来。
“你居然真的放他们出去了?”毓仪奇道。
“说得好像我很蛮不讲理似的。”顾尧不爽地假笑,虽然他确实很不想跟那个臭小子讲道理。
“是谁上回说名分未定见面不好的?”毓仪打趣他。
顾尧脸臭臭地说,“阿鸾一点心计都没,我们不防着点,她哪是那小子的对手。”从小就被哄得乖乖听话,一点不知道自己吃亏大了。
“你就是想得太复杂。”毓仪安抚丈夫,“阿鸾一直以来,有你这个爹和四个哥哥护着,用不着思虑太多。但女孩子嫁了人,靠的是丈夫,元哥儿这样事事愿意为她周全,正合适不过。其他家小郎君,我看没几个真能护得住阿鸾。”
“养女儿就是这么费心。”萧律在一边笑得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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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太子过得最开心。
照例先是一桌子顾辞亲手做的菜、长寿面和生日蛋糕,饭后相拥在亭子里晒暖洋洋的阳光,他喝着小酒,顾辞用奚琴,给他拉了一曲《天狼星》。本来顾辞想试试《生日快乐歌》,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古代贵族教育,实在让她觉得太格格不入了,只好毙掉这个念头。
对太子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家宝贝亲手给他做了一身里衣鞋袜,还亲手给他换上,期间完全不拒绝他的偷香窃玉,乖得惹人怜爱。虽然毓仪不要求顾辞会刺绣,但顾辞还是努力攒女红技能点,目前绣个花、缝个衣、打个补丁完全没问题,这种不用绣花的里衣袜子很容易做好。鞋子做的是拖鞋样式,底是丫鬟纳的,面是她自己绣的两只小青鸾。反正就在致爽斋的小屋里穿穿,丑点也无所谓。
袁懿是真心不嫌弃她的手艺,捧起她的一双小嫩手一根根手指头亲过去,“辛苦宝贝了,有没有伤到手?”
“没有啦,我就是做得慢。”
“真想明天就娶你回去!”
顾辞咯咯笑,靠着他腻歪,享受和他唇舌交缠。她并不想拿自己两世第一次婚姻开玩笑,也相信他说不纳妾的话是真心的,既然他一开始有这个心,那就足够了,剩下的生活两人一起努力。
“今年进上的鱼鳞纱有一匹紫色的挺不错,要是绣了粉牡丹,你做个贴身小衣穿,一定很衬肤色……”
顾辞羞涩地拧他一下,“你再这样,我就天天让你和我下棋!”
“……如果我赢一子你脱一件,那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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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生日却有个不好的夜晚。
是夜的东宫灯火通明,二更时分东华门冲出数骑快马,直奔清颐院而去。
萧律接了口谕,顾辞换上内侍衣服,随快马一起,入了东宫。殿里只有太后、皇帝、明庭三人。
她惶恐地冲进东宫寝殿敬仁殿,躺在床上的太子浑身僵直一动不动,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表情愤怒而痛苦。她扑在袁懿身上,握着他的手发抖。
萧律上前诊脉查舌叩胸,凝眉许久才开口,“脉象急跳却沉稳有力,不乱不衰,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子应该没问题,更像是魇着了。”然后去一边看之前御医的脉案,一边提笔写方子。
听到‘魇’字的皇帝忽地转身出去传汝南郡王,太后走近床边,含泪看着。
顾辞听到师父的诊断,就蹬掉鞋坐他身边,轻轻地喊‘哥哥’。顾不上安慰太后,轻柔地替他擦汗,手被他紧紧握着,疼也没出声。
袁懿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
顾辞的泪激动的落在他脸上,让明庭拿块浸凉水的帕子来,给他擦青筋暴起的脖颈和不断起伏的胸膛,贴着他的耳朵不停说话。
这样似乎很有效,袁懿渐渐平静下来。
太后见状也拿起一块帕子想帮忙擦拭,却发现袁懿不自觉地抗拒闪躲,嘴里嘟哝什么,遂放下心来袖手旁观。
袁懿抬起空着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