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独宠-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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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为奴,女子代代为妓。其二,扫到台风尾但及时急流勇退的前曲庸伯雷家和颖都伯楚家,侥幸逃脱一死,除了雷驸马之外,统统贬为罪籍,流放马公城。其三,本次没敢犯事,但属于遗留问题之人,例如从前躲过死劫的前长宁伯杜家和前修宁侯梁家余孽,本就是罪籍,此次一并砍光了事;而不入囚陵的元姓子孙,仅留一人百两银子,不论男女,通通撵去蒲犁、塔什、怛罗斯织布种地,死活自负。最惨的是武库司掌司家小妾和袁胄身边那个内侍,赤身钉入城头,示众十日,方枭碎尸,扔去喂狗。以上所有人家,名下的田地财产全部抄没归公,未获死罪的奴仆雇工一概扔去夔州城开山种地,并对潜逃隐匿之人出海捕令,举报者赏银五十,协捕百两,扭送官府者可得从九品一职。
天子一怒,浮尸万里,这一下,少说要杀几千人,要流四五万人。一向执政温和周全的神宗,因为皇后重伤,次表现出睚眦必报、暴戾独断的一面,文武百官莫不敢劝。幸而有皇后她爹顾老公爷顶在前头,拖延执行的时间,让牢里还活着的人有个盼头。
最后,病愈的皇后去了养心殿,挠了夫君掌心两个时辰,神宗才下旨让太子与大理寺、刑部、宗人府一起重议刑罚。
次日,太子联名三部和两个皇弟一起上疏建言,除元惠、元念两位的妻妾,武库司掌司夫妻,以及柯芳思和欧家三族尽诛,恳请皇帝将其余人皆改为流放,原死罪或罪籍之人皆以罪籍流放,余下以庶民论。且律典增加一条,若再有奴仆婢妾犯事,其家主或夫主罪加一等,为官者罪加三等。罪籍和庶民的区别就在于前者五世不得改头换面,后者的子女在当地还可凭各种考试翻身再来。有罚必有恩,若罪籍流放之人戍边有功,可为自己或子女减刑。此时朝野内外才算松了口气,纷纷赞扬太子‘仁善’,然后打算回去就遣散那些不安分的老妾旧婢。
皇帝微微一笑,高抬贵手,让恢复雷、楚两家的平民身份,连掌司和柯芳思两对夫妻主犯都暂且饶了命,允他们‘观刑’,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三族,即父母和岳父母,兄弟姐妹和儿女子孙,在菜市口被全诛。据称掌司的妻子当场疯癫,其他悲痛万分的观刑亲人看着宠妾灭妻的掌司目露滔天恨意。从小爱慕柯芳思的欧家老爷,见到年迈的老母人头落地那瞬间,狂地冲上去想直接咬死柯芳思,可惜只生生咬下一只耳朵,其他无辜被连累的欧家人对他俩一样恨之入骨。
179 善后()
年逾仗朝的太傅大人也要给受了重伤的宝贝孙女出气!
最新一期报纸上出现了一则评文,历数币制改革的便利,列举太宗、高宗、世宗和神宗执政元年与十年的税收支出,附上获罪官员每年考核成绩,并赠一言评语——‘自大汉始,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均分之以地利。今大虞新政,与社稷万民分商利,故帑廪丰盈,子民富庶,良有以也’。皇帝这是把地分给你们这些当官的人,把商业利益分给普通老百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最妙的是,所有入罪之人被抄没的家财也一同列出,欧家以白银一百二十万两、上等田千顷名列前茅,连看起来最穷的前首辅秦家都有良田千亩。这些人根本不是活不下去了要造反,完全因不能多占便宜而不满,一个个都是贪官污吏,杀得好!
以上,即为此次‘民辩’和刺杀一事的总结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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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地清洗了百来人,和名为流放实则移民了近五万人之后,神宗对于商贸政策的推行力度前所未有的严格,皇家产业也积极地配合,给各地分站提供相应补贴,务必对外要掌控新疆域的经济命脉,对内吞并守旧人士的田土家财。因为在公审暴露出来有几十名文官涉及皇后遇刺一事,被报纸通告全国,许多与其有交情的顽固派官员纷纷受到攻讦,自请下台,崇政院在神宗面前有些直不起腰来,被迫接受部门审计,成为太子参政的一块磨刀石。
从中华产业分红中划出来的百官奖金总额越来越多,,许多出身商贾或支持新政的新生代官员通过吏考迅速上位,‘武力靖边、商贸开道、科技立国、华民一体’作为国策,再无人敢用‘恢复旧制’为由,挑战当世国土最广的君主。
这种趋势实乃一种必然,多年后的史学家会赞誉神宗的前瞻性,说他的行事多么地符合历史发展方向,各种跪舔。因为他们总结出一个规律,在辽阔的华夏大地上,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相较于人口数量,土地这块蛋糕足够分,所以朝廷一直鼓励生育和农桑。许多王朝依靠雄厚的农耕基础,能突破‘百年人口怪圈’,在衰落时再度雄起,国运延绵几百年。但在大虞第一个百年,人口出现翻了倍的突破性增长,不能指望土地孳息的缓慢速度能跟上,为了承载多出来的人口,对外扩张和发展科技成了最正确的选择。
这些事后诸葛亮并没能从史籍中找到最真实的原因,英明神武的虞神宗不过是记得皇后随口提到一个人口数量词为‘四万万’,所以当民部黄册统计齐民接近此数时,他毫不犹豫地颁布了《定边令》,将国策彻底确立下来,并且,所有愿意在驻地退伍定居的军人可获双倍功勋田,所有购入飞地者可获双倍免税期,且在当地的奴仆数量不受任何限制。
报纸上每个月更新一次的两洲地图,慢慢描绘出那儿的风土人情、地质地貌,顺便标注出已卖出或无主之地。不愁金银的商贾们涌向海外,和三大国公府和四方军的士卒一起,随手在东洲、南洲买下一县大小的地儿。堪舆科的学生陡然吃香起来,受雇于官方或私人,绘制地图,堪地画界。国人所谓的‘故土难离’,不过是在华夏宗亲崇拜的信仰下,因为失去原有的社会关系和便利,在新地方重新融入当地族群圈子难度太大,可是面对一片有本**队保护的空地,没有宗族的羁绊,只有新的人际关系和更多的利益,大家起点都一样,有什么离不了的?
当你有机会见识海洋,便不会只看着脚下的一小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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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康复的皇后忙于为刺杀一事善后。一是处理好与此事有涉的两个姐姐,二是女儿八月份成亲,最重要的三嘛,便是太子的婚事啦。
远在靖西城二姐顾晓愫拒绝和离,送夫君上囚车回京,她自己带着孩子随后跟上,打算入宫求情,保住夫君性命。还没到京城便接到顾辞的信,听说了夫君不用砍头,改为流放碧瑶城。杜姐夫这些年教学有功,三个儿子已非罪籍,去那里后,当爹的可以继续教书,三个孩子想入中华橡胶公司或贸易公司都行,即便科考什么的,也完全没问题。随信还附上一份碧瑶城的橡胶园地契,让顾晓愫夫妻一下安了心。另一位涉事的五姐顾悌本该销声匿迹,结果又被炒旧饭,虽然她完全没有身为死遁之人的自觉,但一直还算安分守己,和四夫人一起做生意。艺青把顾珝的媳妇,九嫂聂氏这些年上报来的情况整理给顾辞看,聂氏给顾悌开了方便之门,很多新明城特产都通过顾悌的店铺卖往京城,现在端看她日后如何打算。
锵锵的婚事几乎由毓仪和京中三个嫂子一手操办,除了过目嫁妆单子点个头,貌似没有需要她这个娘亲的地方,添妆也由萧律、父亲和四个哥哥准备好了,好没有成就感!想到最小的阿缀也天天往外跑,顾辞愈发后悔没生出个女儿自己养。
不过驸马一家子在大婚后会被送去澎湖这事,皇后还是需要和女儿好好谈谈的。
“乖女儿,你和女婿好好说,马公城不是瘴疠之地,……”
“……娘亲,我哪里见得到他嘛。”锵锵眉染清愁,有点甜蜜又有点哀怨,扯着顾辞的袖子轻摇。
“欸?为什么?”她和袁懿婚前一样腻歪,就成亲三天前消停了点。
“他……哪好意思招摇过市,也就写写信……”顾辞刚想说‘那你写信告诉他’,锵锵立刻补充,“祖父也不让写,发现了会没收。”
看来毓仪和顾尧对宝贝女儿被刺杀一事还没消气,顾辞酸涩又窝心地说,“我这就叫他进宫。”想来她先表了态,爹娘不会再对孙女婿横眉冷目了吧。
锵锵欣喜地点点头。
“我让你们见面是交代正事,完了再谈情说爱,知道不?”顾辞掐一把女儿红扑扑的脸蛋,一边BLABLA地给她科普,“澎湖可谓宝岛,去那儿不是罚,让他们心里有数。除了地理位置关键,可以控制海域以外,岛南那点耕地可不比安南差。”
锵锵认真点头,听到雷震已到,坐不住了。
当娘的只得咕哝一句‘女生外向’,便把织女送去给阿牛哥,再把大儿子叫来询问终身大事。
顾辞做好了准备跟阿圣循循善诱一把,结果太子出去一趟长开了,毫不羞涩地表示,皇帝和太尉、太傅给他提了几个人。
又一次被孩子们搞突然袭击的皇后崩溃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祖母说,您肯定觉得哪个都好,父皇和祖父都打算等祖母挑完,才让她们进宫拜见您。”不然来个心思厉害的女孩,把皇后忽悠晕了,肿么办?
深感受到一万吨鄙视伤害的顾辞,听到这是亲爹的意见,顿时舒坦多了:想来耶耶觉得太子妃是国事,暂时用不着她这个皇后参与。
“那些小姑娘你都见过么?”
“没有,我都听娘亲的。”
顾辞闻言更舒心了,笑着犹疑道,“……可,若是……”我觉得好,你没感觉怎么办?
“父皇说了,您考虑谁做正妃就行。”看娘亲一脸大惊失色,阿圣马上补充,“太傅和祖父会权衡哪家适合做侧妃。”
顾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儿子不是老公,她这个婆婆以后可能会有好多儿媳妇来请安,“但是……”
“长辈们觉得子嗣不用急。”
顾辞稍微放点心,又仿佛有点说不明白的不妥,只得嘱咐他,“若有喜欢的人也就罢了,若一碗水端平,不如都是老实听话的好。”
阿圣贴心地微笑点头应是。
祖母说得太对了,娘亲跟没长大似的,只要听到这事祖父同意了,绝对不会有意见。他没有父皇这样的好运气,能得个青梅竹马心心相印的贤内助,他的婚事应该与皇祖父一样,以利益、制衡为重。像父皇说的,子嗣之事,要么嫡子两三个,要么都是庶子,择优而晋。日后真有看上眼的女子,端看自己手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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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审内容通过报纸昭告天下,远在新明城的顾悌得知假死一事暴露,以乔善元的身份,请叶莫莫转达‘入京觐见皇后’的愿望。
顾辞还没发话,袁懿就怒了,“不知所谓的女人,她以为还有谈条件的资格?!”
若召她回京,不论是私下口谕还是明发懿旨,都等同承认她是诈死拒婚的‘顾悌’身份,即便元念知道了也惹不出麻烦,此举仍颇为恶心人。
“不管她咯,谈生意找各地掌柜,谈家事找五嫂、九嫂。”
顾悌等了两个月,只得到嫂子‘有事请直说’的回答,并不气馁,提笔写了封信给顾忻,由他出面,悄悄盖了叶莫莫金阳郡主的印鉴,寄往中华公司总部。此信很快到了宫里,不说事后叶莫莫与顾忻吵了一架,直接限制他出入内院书房重地的权利,就说艺青看到信上内容,险些想直接派人做掉顾悌,以绝后患。
顾悌所求看似简单,不过是想借中华贸易公司之名,在新明城当地也弄个专属贸易公司,专门针对大理区域划定各处种植特定作物或商贸之地,抬高入境关钞,实现本区域内部的‘均粮米,分地利’,有多余的部分才由贸易公司卖给外地商贩。若真如此施为,大理政区形同割据自治,异日财足兵强,完全可自立藩王,哪里还会是大虞之地。肥己损商,何谈‘富足一地’?这种没有大局观的自私女人就不该给她蹦跶的机会!
假如顾辞看到此信,或许能明白顾悌是想搞‘特区’、‘商圈’,但在自然经济比重超过一半的古代,可不是COS一下七九年的老人,想当然地伸手画个圈那么简单。靠记忆和追逐商利的小聪明,连人家为什么选择一个沿海小渔村、靠着香港做特区的原因都不懂,就惦记着凭借家世地位,垄断曾为一国之地的经济命脉,自给自足,分庭抗礼,当朝廷和其他商人是傻子?真开此先河,各中华公司也不用顾及小商贾的死活而频频让利,完全可以垄断所有行业了。
可惜这信压根没出现在顾辞眼前,艺青直接找到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