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做神仙-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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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自戍守灵州时,六万大军围攻而至。数十部众为了某能独活,以**之力面对数万大军。当他们倒下的时候,嘴里所呼喊的依旧是大唐盛世。若是让某来评判,倒觉得这四字才是不世诗作。
他们的文骨不在于华丽的辞藻之上,而在于他们为大唐流下的每一滴血,他们是用自己生命在铺就华章。唐文公当初孤身一人深入颉利敌营,六路大军覆压而至,你又知道这还是何等凶险?魏仆射每夜熬灯苦究,头上两鬓已然白发,你又知道心里怀的是什么?
若是没有文骨,唤作一声才子,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秦泽抬起头看着亭台上的这些文人,这些人都是大唐的中流砥柱。可如果他们也变得如此势力的话,那大唐又该由谁来支撑。
秦泽这一席话已经憋了很久,在他看来只有天下归心,大唐才能真正昌盛。而不是像世家这般,手握天下文人,而处处为自己考虑。
宋之问有没有听进去秦泽才懒得理会,只是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抬脚向着一边放置的桌案上走去。
“某知道诸位此次前来是为的什么,也知道诸位对秦某心怀怨恨,可是有一句话秦某还是要说。”秦泽拿起笔开始在桌案上写了起来,边写边说道:“秦某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一个文人,相反秦某对他们倾佩地要紧。因为正是因为有他们,才能让大唐凝聚在一起,才能让家天下成为现实。”
秦泽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那些文人们还在回味秦泽话里的意思。那边的赵玄默却是已经凑到了桌案前,想要看看秦泽在写什么。
“既然诸位此次当真要诘难于某,某自然不能避而不战。只不过若是说句心里话,尔等就当真有够资格称呼自己为文人?元夕诗既然已经听腻,那不如来首中元诗。只要尔等自然能对出此诗,秦某就甘拜下风。”
话音一落,秦泽笔锋也是一停。冲一边的赵玄默施一礼,随后就转身向着凌月楼中走去。
身后的众人先前还处在秦泽的震撼中,却是忽然听到他那狂妄的话,当下也是瞬间就变得愤慨起来。也就向着桌案涌去,想要看看秦泽究竟写了什么,竟敢直接向着天下文人宣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众文人围在桌案前,只看了一眼,顿时原本还群情激愤的心情,就立马又沉寂了下来。
“一日两 shi之作!”赵玄默盯着秦泽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的说道。
“我欲乘风归去?”张士德口中念着这句,却是突然心有所想,可再一深究,却终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到了什么。
倒是一边的赵玄默眼睛一亮,随后目光震撼地望着秦泽喃喃自语道:“原以为是儿女情长,却不知已然是高风亮节,立在灯火阑珊处的,乃是他自己。”
听到他这么说,张士德也是突然醒悟了过来。这一首诗和上一首诗,看似没有关联,可若是深究却都是在透露秦泽不愿与人同流合污,遗世独立的情操。
二人相视一眼,随后就齐齐望向了崔陵。心里已经是开始为崔家默哀,如此隐匿的暗讽,他如今还是没有看出。直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自毁崔家门面。
秦泽才不管这些,他今天做的事虽说狂妄了一些,但终究还是必要的。文人绝对不能掌握在世家的手里,这样只会让文人变得更加偏执,只能是造就一个个尸位素餐的庸人。
春秋时期之所以是人类精神文明发展的井喷时期,就是因为百家争鸣的自由。而若是天下文人世家占据七成,还何谈的文化自由。
一代江山换旧人,秦泽必须要给改变这一现状。
只不过他今天的确行事太过狂妄,所以这一会儿立在长孙面前,也是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长孙抬眼看着秦泽,见他这这样一副温顺的样子,也是不由地摇头苦笑。
“多不过十七八年岁,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诡辩家。你如此愚弄这些文人,当真就不怕被人倒打一耙?”长孙对一边的侍女挥挥手,对方就将一杯茶递给了秦泽。
秦泽接过茶杯,也是一饮而尽。刚刚他说的太多,这会儿也是的确有些口渴,所以也没有拒绝。
只是听长孙这么说,也是无奈地耸耸肩道:“小子也不想用诡辩家的那一套,可是小子总要为以后做打算。大唐学院之事必须要让天下文人信服,否则日后又如何立足?”
“不过给你了一个军医署,你却想到了大唐书院。你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能够顶住世家压力?”长孙脸上带着笑,看着秦泽这一脸诚恳的目光,也是更加欣慰。
不论秦泽怎么wěi zhuāng,总是逃不过自己的这双眼睛,长孙对这个深信不疑。而秦泽对她的这种诚恳,也让她愈发地疼爱秦泽。
秦泽挠挠头,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长孙。
这个表情也是将长孙逗笑,随后也是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秦泽的脑袋,笑骂道:“却是有何事只管说来,也不知和谁学的这般优柔寡断。”
秦泽摸摸被打的地方,然后就直接说道:“小子扛不住,可陛下可以呀。小子已经做好了打算,以后这大唐学院就让陛下做院长。到时候还有谁敢说句不是。”
“哈哈,你如此算计陛下,就不怕陛下治你以下犯上之罪?”长孙话里虽然这么说,可语气却是十分轻缓。
秦泽也不傻,自然知道其中的度,也就继续说道:“小子也是没有办法,既然与天下文人为敌,自然也是要有所觉悟。小子也许现在并不惧怕他等,可终究要给子孙置下一份基业。否则若是他们不争气,那岂不是断送了他们性命。”
“你可不要告诉我,这大唐学院就是你说的基业?”长孙眯着眼睛,左手却是已经抬了起来。
秦泽露出一脸天真,十分认真地就点了点头。
“啪!”
长孙的手直接落下,若是打的秦泽哎呦地叫了一声。
“教化世人的美事,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当真是个腌臜之人。”长孙笑骂了秦泽一句,随后就一挥手道:“快些离开,莫要你这粗言秽语再腌臜了某的耳朵。”
秦泽一缩脖子,立马就悻悻然地砖头离开。
待到秦泽离开,长孙也是笑着望向了自己身后的屏风。
李二忽然从那背后走出,脸上此时却是带着轻松的笑容。
“这小子的回答,二哥可满意?”长孙笑着将李二拉到身前坐下,手里已经开始熟练地沏茶。
“是不是基业某倒不是太在意,只是这小子的确聪慧,既然能够想到让某来做这院长,怕是早就料想会有这一天。倒是让某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李二嘴上虽然说着过意不去,可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自责。
一旁的长孙也是笑着将茶递给了李二,随后笑道:“二哥也是为了大唐百姓考虑,又何来的过意不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所谓阴阳()
伴君如伴虎,这是每一个伴在君王侧之人,都要坚信的一句话。没办法天下都是人家打下来的,自然是不允许有人和他抢家主的位置,哪怕这个人只是纯粹出于好心也不行。
秦泽不喜欢被束缚,但他却又必须坚守这条底线。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争什么家主的话,那样结果很不好,甚至会更糟。
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说其中耗费的时间以及的精力,就完全还不如被动的享受。最起码只需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忠诚,就能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而自己除了忠诚,只需要聪明一些,保证在家里面留一扇后门就行。这样当李二这个家主发怒的时候,自己也能以最快地速度全身而退。
秦泽就是这么一个懒惰的客人,来到大唐的大家庭中,就很自然地融入其中,然后慢慢享受自己泾阳侯的纨绔日子。
大唐书院就是秦泽给自己留的后门,这扇门就放置在他编制的蛛网正中。但有一点秦泽还是知道的,那就是永远不要试图认为自己可以愚弄天子。
因为不论秦泽如何织网,这些网的根基都是在天子种下的树木枝干之上。所以与其藏着掖着让李二怀疑自己,还不如直接痛快地说出来。
效果还不错,长孙最后打自己那一下的确是用了力。这代表着她已经惩罚过了自己,所以接下来他只需要努力开好这扇门就可以了。
出了楼台秦泽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二竟然会也来到了这里。而且还是这么的悄无声息,要不是看到桌案上提前煮好的茶,秦泽估计还真的发现不了。
但凡李二出现的地方,温度就会下降几分,就连空气似乎也会凝结起来。而这种压抑只有长孙能够淡然处之,至于秦泽当然是哪凉快就往哪去。
只不过这才走了没几步,面前却是又突然冒出一人。细长的脸型,配上光秃秃的脸庞,天生就是一副太监相。
之所以说他天生是太监相,实在是因为阮诠的确是六岁做了太监,所以这么说也是一点不错。
看到阮诠出现在这里,秦泽也是更加确认李二就在这里。只不过现在突然被他挡住,也是有些不耐。
实在是这老家伙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却又偏偏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阮公公至此,可有何事?”秦泽心里一阵哀嚎,不过嘴上却还是开口见礼。
阮诠笑眯眯地看着秦泽,然后就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这元夕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奴也是待官家来问了几句话。”
秦泽嘴角一阵抽搐,不过还是立在一边等阮诠开口。
“官家听说你得到了什么九天玄镜,所以特来问问可有此事?”
阮诠这种人浑身散发着阴翳的气息,所以哪怕现在这里灯火通明,他站在那里如同黑夜一般。
秦泽笑着耸耸肩,然后一脸无奈地说道:“哪里来的九天玄镜,不过是一面普通镜子罢了。”
“可能镇压诛邪?”阮诠依旧是淡淡地问道,丝毫就没有因为秦泽先前的回答,而感到一丝的意外。
“不能。”秦泽十分诚恳地回道。
“可是炼制于九天玄雷?”
“阮公公见过冬日里打雷?”秦泽却是反问一句。
他自然知道阮诠这是代谁来问话,如果秦泽想的不差的话,应该是崔家那所谓的冰魄铜镜,又是让李二燃起了寻仙梦。
秦泽原本做出九天玄镜就是为了打消李二的幻想,所以之前才会将它说的神乎其神。
和他想的一样,当阮诠一字不漏将秦泽的话传递给李二的时候。李二也是无奈地摇头苦笑,却是一边的长孙轻轻握住了李二的手,笑道:“那小子向来行事浮夸,二哥又不是不知。终究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童,自然有所激进。”
李二听了这话,也是摇头笑道:“崔家终究还是天下文人所属,他这般愤慨,就不曾想过日后大唐学院如何得到文人相助。难不成要让这小子自己去教化?”
办学院可远没有秦泽想的那么简单,哪怕是用军医署来转移士大夫的注意力。可是这教书的先生又该从哪里来?他如今与天下文人对立,这样的行事还有哪个大儒敢直接相助。毕竟谁若是公开自己要和秦泽统一战线,岂不是连带着也向天下文人宣战。
长孙也是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笑道:“所以这小子才让二哥做那什么院长,他呀,可精明着呢。”
“也罢,且看今天这崔家又会拿出什么宝贝来,朕倒是对那冰魄铜镜好奇地紧。”
李二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语气之中已经带有寒气。倒是一边的长孙和阮诠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是跟在李二身边,向着宴会走去。
凌月楼是一个半圆形的建筑,中间空出来的场地,就是用来举行元夕诗会这样的宴会。
秦泽来到这里的时候,程怀亮他们已经坐定。对于他能进来秦泽一点也不好奇,毕竟他老子这会儿就坐在另一边,还在冲着自己挤眉弄眼。
和程怀亮一样靠老子进来的也不在少数,所以这么一来,这里也是十分热闹。
至于那些既无背景,又没能得到请帖的,就只能是待在外面的灯市上。不过相比较这里,那里应该是格外的热闹。
毕竟那里才是真正的大唐。
程怀亮和尉迟宝琪凑在一起,正在指着宴会中间一个木台指指点点。见秦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