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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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文开口说话前;都没人敢哼半句。整个会议室活像台风过境前;完全被低气压笼罩了。
经理的眼神悄悄往旁边一递,大家小心说话,注意点。
几个组长心有戚戚然地点头。
徐少文坐在首席大班椅上,背往后一靠,双手交握:“新人选拔的事怎么样了。”每季度都会选出几个强力推出的新人来,公司会花大力气和大价钱培养,起点高,红得快。和其他常规路线出道的大杂烩有很大的分别。
经理陆续把各组出挑的苗子挑了出来,“林朗,朱黎”
“电影组呢。”
经理翻了翻记录,“哦,凌雅。”
提到凌雅的时候,徐少文有些意外,眉头微微松了些。经理最会看脸色,立刻止了声,“凌雅她的成绩不错,综合分最高。”说完这句,那眼睛就看着徐少文,等着他发话。
徐少文却只是抬手,“继续。”
等经理讲完了,他又问了几句凌雅的宣传计划,就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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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从琴室回去的路上,凌雅就猜出来了,那男人是徐少文。细想一下,在巨子里穿唐装的又有几个,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第二天凌雅就没去。那是徐少文啊,不是什么路边卖白菜的!哪里敢去啊。
可接连几天她都没睡好,因为组长那边安排了一部大片给她演女配,这个月的训练没减,反而猛增了好几倍。
更重要的是,她每天都能收到花和礼物。今天是还沾着水的新鲜红玫瑰,明天是少见的姜花装满了整个花瓶。礼物则是各式各样的,有脖子上系着铃铛的小猫咪,活蹦乱跳地,不时给她的床伸一爪子。偶尔还有奇怪的乐器堆了进来。但是更多的是限量版的奢侈品,项链礼服包包都有。
她实在很难说服自己,除了徐少文,会有哪个艺人送她这些。
今天她又收到一幅油画。
用色大胆而浓烈,整幅画像笼罩上一层雾气似的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一个女孩的背影,长发袅袅,站在一片黄油油的麦田中央。
她不知道怎么的,直觉感觉这是徐少文画的。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挺搞笑的。拿刀弄枪的人会弹琴已经挺可怕的,还会拿画笔?
这样收礼物收了接近半个月,电影也即将开拍了。可徐少文除了送礼物,再也没有别的行动了。
凌雅心里怪怪的,那只猫送人了,那幅油画也挂起来了。除此之外,东西全都原封不动,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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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和钟子良通电话,那幅油画的余震还在,凌雅聊了几句没忍住,把收到花和礼物的事当成笑话,拿出来跟他说。钟子良却没有笑,显然一下就猜到是徐少文送的,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你不是一直问我,那个在娱乐圈的厉害表哥是谁么,就是徐少文。”
凌雅原来也听说过钟子良在娱乐圈吃得开,是因为有个厉害的表哥在罩着。可她刚踏进娱乐圈,一问三不知的状态,哪里会想得到。
现在想想,徐少文和钟子良长相倒是有几分像,可徐少文的气势太强,尚方宝剑似的光芒四射,让人不敢直视。也就没人去深究他的长相了。
钟子良告诫她:“别靠近他,他不是什么好人。把礼物还给他。”
凌雅:“我知道啦,老妈子似的。”
凌雅仔细想想,哪有白收礼物的道理,万一徐少文误会了,那不就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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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送礼物的人来时,她没肯收下,反而指着旁边一堆的礼物:“你把这些还给他吧,我用不上。”
“什么?”听到这话,张泉难以置信,哪有人敢拒收徐爷的礼物,这凌雅胆儿肥的啊!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知不知道这礼物是谁送的?”
“我知道,徐爷。”凌雅皱着眉头:“把礼物拿走,不拿走我就丢掉了。”
徐爷这阵子也就是挑礼物的时候才会露出点笑容来,要是看见这礼物原路返回,真不知道徐爷会做出什么来。
张泉说:“徐爷送你了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不管。”说着把手里的那一盒礼物往桌子一放,那脚步就往门外走了。
凌雅慢悠悠地在后头说:“行,那我送人了。”
这妞够狠,胆子大的!
张泉脚步骤然一顿,终于妥协了,挥挥手,“你们把东西领回去。”
—
徐少文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疲惫地揉了揉鼻骨,又伸了个懒腰,才走到落地窗边。
夜色渐浓,灯火辉煌的香岛美景,此刻尽收眼底。
徐少文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城市的夜景。
他感觉那种浮躁和无力感又渐渐袭来了。多年前狼狈逃难的徐少文已经不见踪影,他有了权势,有了金钱。但到最后他渐渐又发现,这是他仅有的武器,是他最迷人的地方。
如果对方看不上这些徐少文莫名觉得胸口有点发闷着难受。
他又想起战战兢兢的张泉,领着一堆礼物回来的时候,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人人都怕他,却从没有人愿意爱他。连他的父亲也不过是当他是一只棋子。
幸好他根本不稀罕被爱。
他皱了皱眉,想起这些年,藏在背后,看着他们笑,轻松闲适,一丝类似羡慕的情绪就不自觉冒出头来。他看起来再从容淡定,心里的弦却从来没有松弛过半分。
他大概是需要一只让他放松的宠物吧。那么,看上一只宠物,买回来养就行了,还需要宠物点头说好么。
这么想着,那边的红木桌子就传来手机滋滋滋震动的声音。他拿起来一看,钟子良的名字在上面闪烁。
钟子良说:“表哥,我喜欢凌雅,是认真的那种。你放过她吧,你的公司比她漂亮的不知道有多少,哪一个不比她上道?她就是一块硬骨头,也不好吃。”
徐少文静静地听着,心里的情绪很是复杂。钟子良是他在世界上剩下不多的亲人。平时钟子良提什么要求,他大多是会答应的。
钟子良没说错,这女人没什么好的。可以包养的人多如牛毛,不止她一个。
徐少文心里烦闷,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放心吧,我不会强迫她的。”他心不在焉地听着钟子良在电话那头说话,忽然隐约有点酸涩的感觉。
这世界就是有这么命好的人。像钟子良,一出道就有他护航,事业爱情都顺利得不得了。钱财权势都不缺,也没什么苦难。拿过最大的刀也就是水果刀,流过最多的血也就是不小心割了手。
徐少文没那么好的运气,他想得到什么,都要靠抢。
—
2)
凌雅结束了一轮训练,组长挂了电话朝她走过来,那眼光落在她被汗打湿的头发上,眉头就皱了。“徐爷的车子在外面等着了。”
凌雅有些意外:“徐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乱七八糟的,不像个样子,“我去洗个澡。”
组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是啊!是徐爷啊!你以为是哪个男粉丝吗,还等你洗完澡再出来?”
凌雅的脾气一上来,那就是一头驴。“爱见不见了,老娘还不想见他嘞,有本事拿个绳子挂我脖子上啊!”
忽然接连几声“徐爷”响起,凌雅一转头,就看见徐少文悠闲地走了进来,手插着口袋,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不急,我可以等。”
卧槽!
凌雅的眼睛直接成了灯笼。虽然眼前的徐少文比她大不了几岁,可即使是面带微笑,那慑人的气势还是在的。纸老虎遇到真老虎,立刻就没了声,赶紧一溜烟往里面的浴室去了。
等凌雅忐忑着坐上了他的车子,徐少文看她像只缩在角落的待宰羔羊似的,胸口觉得闷闷:“你怕我?”
凌雅说:“怕个屁。”
噗。
明明就是害怕还硬逞强,徐少文忍不住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垫:“来。上次我们聊竖琴不是很愉快么。”
凌雅心想我上次又不知道你是徐爷。她往徐少文那边移了一点距离,眼神还是异常戒备:“徐爷找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重生前的故事哈,凌雅这时候是二十三岁,还是个纯洁的女纸!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那种!只有点小聪明,所以那就是一只纸老虎女王气势还没出来,但是大家可以淡定,不会被boss虐的!
把重生前的故事讲完,就开始重生后了。?)我觉得上一世还挺甜蜜的啊
50虐Boss的第三个栗子()
“徐爷找我什么事?”
徐少文正要答话;忽然不远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几声砰砰砰的急促枪声,子弹撞击在硬物上的声音。他神色大变;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窗外快步奔来的几个人,命令道:“阿明,开车回别墅!”
凌雅一扭头;望着那骇人的枪管对准了这辆车;心里顿时一阵凉风呼呼吹过,毫不犹豫迅猛地趴下。
徐爷你要死也不要拉我垫背呀,误伤池鱼啊!
徐少文说:“别怕;这是防弹玻璃;车子是改装过的。”
凌雅不管;照旧趴着;坚决不把头抬起半分。
谁知道这玻璃是不是真的防弹啊。这年头业界良心就跟国宝似的珍稀,快死绝了。喝两口地沟油死不了,可万一这玻璃偷工减料,那她就死翘翘了。
说实话,凌雅真心佩服他,子弹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泰山崩于前,还是那张装逼脸啊。
徐少文似乎看出她的震惊来,不甚在意地摇摇头:“这些没什么好怕,真刀实枪的,打得过就打,输了也就是死而已。反倒是别的,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那么多年了,没有尽头,才叫难熬。”
凌雅看着他略微黯淡的眼神,微垂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她一瞬间觉得,在香岛能呼风唤雨的这个男人,也会有得不到东西的时候,细想觉得还挺可怜的。
可转念一想,可怜个屁啊!她又忘了看这期信用卡账单了吧!人家搭着私人飞机,骑马打猎度假的时候,她还搭着公交一摇一晃呢!
滥用什么同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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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也不是盖的,跟警匪片似的,齐齐钻进车子,竟然还追上来了。徐少文早就打了电话叫人来,边嘱咐司机两句,让他绕点路,甩掉他们。
那司机估计也不是普通的葱,三下两下地来了几个飞转,凌雅晕头转向地听见司机来了一句:“安全了。”
天真!
司机的话怎么能信!
凌雅心里嘀咕着,可转头看了几眼,没人追来,终于还是放心了。
谁知道,凌雅和徐少文还没进屋,一颗子弹就“砰”一下撞到了门上。
“小心!”徐少文一个翻身把凌雅扑倒,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两支枪来,接连开了几枪,几个人应声倒下。
“应该安全了。”徐少文警惕地环视一周,那眉头微松,伸手去扶她,“没事了。”
凌雅一眼就瞥见地上的一滩血迹,“卧槽,我都中弹流血了还没事?”怪了,她没觉得哪里疼啊!
徐少文说:“没事,是我。”他一转过身来,那背上血流如注。
凌雅:“”
—
等徐少文的家庭医生会诊过了,取走了子弹。送走了医生后,凌雅看他虚弱得要命,躺在床上唇色苍白的样子,不太忍心趁他睡着麻利地逃走。毕竟要不是刚才他那么奋力一扑,中弹的就是她了。
关键是,要是她走了,boss大怒说你妹的,老子救了你不感恩图报还逃走?!
她闲坐着无聊,就把沙发前摆着的那盘樱桃啃光了,把垃圾桶踢远了点,玩丢樱桃梗投篮。
谁知道出师不利,“啪”一下,没丢中那垃圾桶,反而丢到了boss的被子上。
凌雅囧了一下,赶紧去捡起来,那梗还抓在手上呢,徐少文幽幽地睁开眼:“嗯?你在做什么?”
凌雅:“看你什么时候醒。”
徐少文虽然虚弱得像只随时被捏死的蚂蚁,可隐约还是能看出他心情不坏,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跟点亮了似的。凌雅把捏着樱桃梗的手往背后一藏,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一时两个人都没说话。
徐少文:“你喜欢钟子良吗?”
凌雅:“他是个好人。”
徐少文噗一声笑出来:“那我呢?”
那还用说,你不是好人啊!凌雅摆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徐少文艺高人胆大,“我不怕死。别试图说谎,你知道我能分辨得出来。”
你不怕,可我怕死啊!凌雅心想,说谎话是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