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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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1)(a梦打赏加更)()
乌山镇是边境小镇,所以镇虽小却也建了城墙和城门,并且有兵寮囤兵把守。
但就是这么一个应该很安全的小镇却出现了一个采花贼!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连着糟蹋了三户人家的黄花大闺女!
不管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还是富商府上的千金,只要是那贼人看上眼的就半夜吹迷香,然后神鬼不知的撬门进房污辱了人家姑娘!甚至前两日被污辱的姑娘还和父母住同一间屋子,只可惜父母都被迷香弄得醒不过来。
一时间,除了城门守卫的士兵对进出行人查得严之外,县衙也开始清点盘查在册的奴隶!
花无缺是最害怕的那一个
!
赫鹰晚上偷溜出去的事让她提心吊胆!虽然她只看到过一次,但难保这个男奴没有趁她睡死的时候溜出去!
上次她问钱墨璇,镇上是否有事发生,钱把总说没有,她还侥幸了一阵子呢,现在就出现采花贼了,花无缺寝食难安!
可是……如果赫鹰是采花贼,那她和赵铃儿不早就被那什么了?
“无缺啊,让你大哥和赫鹰早些把铺子关了吧。”耿有财用围裙擦着双手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大女儿坐在天井里发呆,上前道,“现在外面不太平,也没什么客人,不如……”
“爹啊,你觉得赫鹰会不会就是那个采花贼?”跟自己这个老爹不能绕圈子,容易绕丢了,花无缺直接跟耿有财说出自己的怀疑,“好像镇上出事也是我们买他回来没多久之后发生的吧?”是巧合吗?
耿有财脸色一白,但想了想之后摇摇头,“不会吧?赫鹰如果是采花贼,你和铃儿怎么没事?”
问题就是这个!花无缺也觉得奇怪,莫非自己和铃儿不合他的胃口?
正想着这个问题,花富山连蹦带跳的就从前面铺子窜进了天井。
看大哥如此灵动的模样,花无缺开始怀疑上次他伤到腰后那么痛苦的哀叫是不是装出来的!
“爹!无缺!”花富山来到父亲和妹妹面前,脸上有着惊慌之色,“钱把总来店里了,正在盘问赫鹰!”
花无缺腾的跳起来,夹着一阵风就冲向铺面,把个老爹和大哥看得目瞪口呆!
刷!布帘子被挑起来,花无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店铺中央的钱墨璇和赫鹰!
钱墨璇一身藏蓝滚白边的官服,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身旁还站着三名属下,把赫鹰呈半圆形围在中央。
“钱把总!”花无缺扯着皮笑肉不笑、尖着嗓子笑呵呵地迈进店铺,“您又来买米面给弟兄的家人吗?”
花无缺堪比被掐住脖子母鸡似的声音吓了店内男人们一跳,目光齐刷刷的投向脸色微白、笑比哭还难看的花老板。
钱墨璇转过身朝花无缺微微一笑,“花老板,打扰了。今天在下不是来买米面的,是奉命配合县衙捕快一同搜查采花贼。”
花无缺来到男人们面前,眼角瞥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赫鹰,然后再转向钱墨璇,眼儿弯弯地笑道:“钱把总真是忙,你们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却也要被县太爷调来遣去的,真是辛苦!”
钱墨璇微微一笑,“谢谢花老板体恤,其实在下也不过是个小官,维护地方百姓安全也是职责之内的事,不算辛苦。”
………
五月底了,真的好快哦。
谢谢a梦打赏,和昨天的亲一样加更一章。只要鸟儿身体还在状态就会多更的,但老娘用鹰一样的眼睛瞪着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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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2)()
赫连鹰看着花无缺脸上那朵笑花,眼帘一垂又望着她紧拢于袖中的双手……她一定很紧张,因为后背挺得僵直。
“既然是搜查那个采花贼,为何钱把总来我们花家米铺呢?”花无缺力图镇定地笑问。
该死,不会赫鹰真的是采花贼吧!
“哦,其实是昨晚那个采花贼又出现了。”钱墨璇解释道,“这次他竟然选中了县太爷史大人的夫人,但这贼人没想到史夫人不但有奇玉护身不受迷香所惑,还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昨夜欲行不轨时被史夫人打伤逃走,所以今天我们全城加大力度搜捕
。”
花无缺对县太爷的妻子史夫人之“凶猛”略有耳闻,也常听对簿过公堂的镇上百姓议论过,曾亲眼见到史大人偶尔会眼青、嘴角肿的审案,没想到这位夫人还能打跑采花贼!真是英雌一枚!
花无缺有些感谢这次穿越,不但保住了因事故险些消失的魂灵,还给她挑了一个不错的穿越空间!虽然古风古韵,但金台国妇女地位还没有那么低微。像她这种为了家计、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在店铺抛头露面做生意也没有招来非议或受到八股卫道士的指责,当然这也与乌山镇位处边境,多国多族人交杂往来、风气略开放也有一定的关系。
“那你们是怀疑我的家奴赫鹰……”花无缺的美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赫鹰,表面上倒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任何伤痕或伤口,但难保衣服下面有什么!
钱墨璇连忙摆手,“不不!花老板别误会,我们是挨家挨户的都要查过,包括镇上客栈投宿的客人及有外来宾客的府邸。史夫人画了一幅贼人的画相,并且昨晚她出拳击中了那贼人的左眼窝,想必贼人的左眼现在应该是青紫肿胀,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史夫人果然厉害!给采花贼作了一个记号!
花无缺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惊觉自己的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双手手心更是水淋淋一片!
之所以紧张害怕,是因为买了奴隶并非就是万事无忧。金台国律,奴隶犯罪、主人连坐!
若赫鹰真是采花贼,花无缺得被那些受辱妇女的家人给骂死不说,若无钱财消灾就要一起坐牢!
见花无缺脸色苍白、额上冒汗、心神不安的样子,钱墨璇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花老板不要怕,我们会尽快抓住那个采花贼的。在抓到他之前,您与令妹多警觉些,或是让家中男人们在屋外守夜,有什么动静也好及时发现。”钱墨璇温和地朝花无缺笑笑,帮她出主意。
“嗯嗯,谢谢钱把总的提醒。”花无缺连连点头。
虽然她不是因为担心采花贼夜里来袭而紧张不安,钱墨璇的话却也真的给她一些提点,可以用于晚上防范!
钱墨璇关心的视线一直未离开花无缺,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疑虑。
赫连鹰自然将钱墨璇有些逾越的“关怀”看在眼里,莫名的就觉得超级不爽!
“钱把总,你们要尽快抓住那个采花贼,别让他再为祸我们乌山镇了!”花无缺发自内心地恳请道。
“这是自然,花老板放心。”钱墨璇颔首应道。
站在一旁的同僚和官差出声催促钱墨璇,该去下一户去查了,钱墨璇朝花无缺点点头转身离开。
望着钱墨璇的背影,花无缺的眼神中有着赞叹,“如此有情有义、心系民众福祉的官爷,还真是少见呐。”
赫连鹰从鼻孔哼了一声,白了一眼花无缺走向一旁做事。
…
小鹰童鞋妒嫉了……咩哈哈哈!
采花贼(3)()
送走钱墨璇,花无缺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赫鹰,给我一杯茶!”花无缺朝坐在铺子门口长凳上透气的赫连鹰道。
赫连鹰咬咬牙,谁让他现在是花家的家奴呢
!
他站起身,从大瓷茶壶里倒了一杯茶端给花无缺,“老板,喝茶。”
“嗯。”花无缺接过茶,没形象的大口喝着,喝完之后舒爽的长出一口气。
比起喜欢扭捏作态的赵铃儿,花无缺人后的不拘小节总令赫连鹰耳目一新!
作为西陈国的将军,可谓见过、享用过各色美人儿,那些女人就和对面卖烧饼的寡妇蔡银花一样,只满足了他身体上的男性冲动需要,转过身却不记得她们的脸和说过的话。
花无缺算是第一个令赫连鹰认真听“在说什么”、仔细看“在做什么”的女人了,当然也因为现在身份的需要,他是花家的家奴,而花无缺是“主人”。
“你看着我作什么?不用做事啊!”花无缺放下茶碗,抬头望进赫鹰深遂的黑眸里,皱紧眉头地喝斥他。“反正也这个时候了,把店面关了吧!”该死的采花贼,影响她作生意!
赫连鹰挑起一侧眉,不发一言的转身去关铺子,花无缺坐在椅子上望着他的背影。
这个男人有着强烈的存在感,他再这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花无缺觉得……觉得像被他用眼睛剥光了衣服!怪怪的!
花富山也出来帮忙关铺子,忙了一会儿都回后面去吃晚饭。
花无缺并没有想过要虐待赫连鹰,所以他的一日三餐都是与花家人一起吃,没有像一些人家的下人或“奴隶”那样吃剩饭菜或馊食。
饭桌上,花家人自然而然地说起那个被史夫人痛殴的采花贼。
“无缺、铃儿,你们晚上也要小心了,不要睡得太死,听到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要喊爹和大哥,知道吗?”耿有财担心两个女儿也被采花贼盯上,叮嘱她们晚上睡觉不要太死。
现在乌山镇可谓是谈采花贼色变的地步!
“唉,那个采花贼还真是没有眼光。”赵铃儿拨着碗中的米饭落寞地道,“卖鱼的李家小玉哪里好?长相也不过普通,而且一身鱼腥味儿……”
花无缺真想用筷子狠戳赵铃儿的那张嘴!人家李家小玉可是被采花贼侮辱失了清白!听说还投河自尽未果,被父母救了上来,不过恐怕也不能在乌山镇住了,八成是要离开这个镇子,去一个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地方谋生活。
李家人和李小玉如此可怜,赵玲儿竟然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是缺德!
“话也不能这么说。”花富山惋惜地摇着头叹道,“小玉姑娘的父母虽是鱼贩,但总算是良家女子、冰清玉洁、清秀脱俗……”
“都不饿是不是?”花无缺咽下嘴里的饭,阴冷地扫了圈桌上的人,“不饿就把剩饭带回房,晚上饿了吃!”她不想听“采花贼”的话题!这会令她失眠!
满桌人都垂下眼皮开始努力吃饭吃菜,不再多言。
……
采花贼今晚就光顾花家!!!!会去采谁呢?
采花贼(4)()
“一会儿吃完饭,富有去刷碗,爹、大哥、赫鹰,你们在院里搭个棚子,晚上大哥和赫鹰就睡在院子里负责看守,直到采花贼被捉住为止!”花无缺下了命令。
所有人一愣,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花无缺。
“无缺,秋天的蚊子很厉害的,而且你大哥手无缚鸡之力,万一贼人来了伤到他怎么办?富山可是花家仅剩的独苗,若是出了什么事,爹到九泉之下……也没办法向你娘交待啊
!”耿有财泪眼汪汪地提出反对意见!
揉揉额角,花无缺又感无力,就是因为父亲这么偏袒大哥,所以花富山才软弱得令人发指!
“爹,比起大哥受伤,和您的两个女儿被采花贼侮辱,您觉得哪个重要?万一有什么事,还有赫鹰在嘛,您真的以为大哥会冲上去与采花贼拼命吗?”花无缺对自己的家人简直是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了解!花富山没被吓晕过去都是万幸!
让花富山和赫鹰睡在院子里有两个目的,一是监视赫鹰,二是采花贼不知道花富山是草包,万一采花贼来了,看到院中有两个男人,总是要顾忌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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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鹰用燃着的艾草在棚下熏了熏,然后放进破盆里,以防蚊虫。
耿有财的反对无效!为了保护家中的两名妙龄“剩女”,也只能妥协了。
花无缺已经十七岁,赵铃儿只比花无缺小上几个月,按着时下女子十二三岁便订亲出嫁,十六七岁诞下孩儿的世风来说,她们的确属于“剩女”,再过两年就是“老姑娘”了!
赫连鹰倒是对这个命令没什么不满,反正睡仓库、睡外面都一样,只是苦了花富山。
嘟嘟囔囔了好一会儿,花富山才被困意笼罩,呼呼睡去。
赫连鹰拢着衣襟、闭着眼睛躺在床板上,不知是睡还是醒着。
明月西升东沉,秋夜有几分寒冷,花富山睡着睡着打了个喷嚏,翻身裹紧被子继续睡。
这个喷嚏吓了房顶上一抹黑影一跳,猛然俯身趴在屋脊上,与暗夜融为一体。
良久,院子里再无动静,黑影才轻巧的拱起身子缓缓移动,没有弄出任何声响。
爬行至一处,黑影停下来,双手轻轻揭起一块瓦片放到一旁,从腰间抽出一根细而长的棒状物用力折断,然后用巧劲往屋里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