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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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有着身孕,身子自然沉重,落水她挣扎了两下、呛了几口水便没力气了。
窒息呛水的感觉令她痛苦,身子不断向下沉!
有人跃入了水中,一条黑影齐向她游来。
是赫连鹰吗?花无缺浑沌的意识中浮现赫连鹰的俊脸。
作为花无缺的一生一世就这么……结束了?
她还没有好好享受快乐与幸福啊!还有她的孩子还没有出世!
在花无缺失去意识前,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人舫游大下。
赫连鹰克妻几乎是北燕国众所周知的事了,如果以前还有谁不晓得,那么通过紫华郡主逃婚、丽华公主来成亲的路上得了重病这么一闹,也都知道了!16434188
正如当人们下赌注猜测赫连鹰的新婚妻子义孝公主何时被“克死”一样,刚嫁给赫连鹰没超过半个月呢,义孝公主在莲塘赏莲时便不慎落水了!
这件事在宁都城内引起了轰动,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这个话题,同时骠骑将军府门前也出现了奇景--以前门口街上还有小商小贩兜售东西,现在连个人影子也见不到了!人们经过骠骑将军府门前都有多远躲多远,甚至绕路而行!都怕沾上辅国将军的霉命格!
好在花无缺跌落水中后很快被赫连鹰救起,虽呛水晕了过去,但她本人和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事,真是福大命大!
被救上画舫后,赫连鹰简直快疯了,还是赫连水月镇定的在花无缺胸腹间垫了几个垫子、让她头朝下,并用力拍抚花无缺的后背,直到花无缺嘴角流出水来、嘤咛一声的醒过来,大家才算松了一口气。
整个过程,赫连靖华都站在旁边看着,当花无缺在赫连鹰怀中睁开双眼时,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花无缺看到了赫连靖华的表情,没有愧疚、没有恐惧、没有任何表情!
画舫回航到岸,赫连鹰无暇跟赫连水月姐弟道别,直接抱着花无缺往回将军府赶,入城后让车夫到一位老大夫坐诊的药铺那里停了一脚,直接把老大夫拉上一起回了将军府!
花无缺没有告诉赫连鹰是赫连靖华推自己入水,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看似无害的赫连靖华突然对自己下杀手!
如果说孙玉蓉是一个善于伪装和欺骗他人的女人,但她的虚情假意看在聪明人的眼中还是会被识破!赫连靖华与花无缺的对话和相处丝毫没有敌意,但他却出手推她落水,如果不是不小心误推了花无缺,那他就是一个阴险毒辣得可怕的男人!
经过这一次遇险,赫连鹰的神经每时每刻都紧绷着,几乎对妻子寸步不离!连鹰院也不让花无缺出!
花无缺在鹰院憋闷了四天,眼看着就要启程离开宁都城去涟城了,她有些焦急!
她想在离开前见一见赫连水月和赫连靖华!
因为即将离开,赫连雄让赫连鹰还是进宫向皇上好好道别、向兵部的同僚们道别,也要去兵寮向曾与自己征战沙场的士兵们道别。
此去涟城,虽是镇守边关的将军,但昔日同袍则不能追随他了,涟城原本就有驻城的士兵,而且无战事期间也不会屯兵过多!
临行前一天,赫连鹰不得不离开花无缺身边去向皇帝和同僚们道别。
花无缺终于逮到机会,不顾思晴和思雨的阻止硬是出了鹰院,找到婆婆甄氏。
“你想见赫连水月?”甄氏皱眉看着从鬼门关闯回来的花无缺,“眼看就要离开宁都城了,万一有什么事……”
“婆婆,您放心。不会有事的。”花无缺劝慰甄氏道,“可以让大嫂陪着我一起去啊!”
赫连宵和林翠莹也准备明天与赫连鹰他们一起离开宁都城,回漳州府。
甄氏眉头拧紧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若是鹰儿知道……”
“婆婆,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宁都城!”花无缺跺跺脚拉着甄氏的手摇晃,“那天明明有话要和水月小姐说,可是……可是发生了意外,所以……”
“就是啊,坐着船好端端的你都能跌入水中,多危险啊!”甄氏后怕的抽回手抚着胸口摇头,“想想我的心还呯呯乱跳!多亏你和我的乖孙儿没事,不然……”
花无缺咬咬嘴唇,看着甄氏苍白脸色,实在不好再强行要求出去见赫连水月。
正郁闷不乐时,林翠莹走了进来,“娘,公主,你们在聊什么?”
一身简单衣裙打扮的林翠莹实在看不出来是将军的儿媳、知府的夫人,脸上还透着少女般的朝气。
“大嫂。”花无缺见来了救兵,就把自己想去见赫连水月、婆婆反对的事说了出来。
林翠莹认真的听完后看了看甄氏拼命摇头的样子,扑哧一笑,“真是的,不就是公主想见水月小姐嘛,这有什么难的,把她请到我们将军府不就好了!只要悄悄的请她来,也不会被护国公府的长辈们发现!”
“好主意!”花无缺抚掌赞同。
甄氏叹了口气,见花无缺兴奋的样子,知道三儿媳想见赫连水月的心是挡不住了,只好点头同意让林翠莹去怀化将军府请赫连水月来骠骑将军府。
**
当赫连水月被婢女扶着从马车上下来时,花无缺心底一阵激动!但她还是小心的走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赫连水月,确定站在眼前的不是那个推自己下水的赫连靖华!
赫连水月也很关心花无缺的身体,互相行过礼后便关切起那日落水的事。
“公主,您与孩子都还安好吧?”赫连水月拉起花无缺的手关心地问道。
“多谢水月小姐的关心,我和孩子都壮得很,不过是掉进水里而已,没事儿!”花无缺笑着道。
进了鹰院的书房各自落座后,花无缺命思晴和思雨在外面候着。
婢女上完茶退出了书房,林翠莹则根本就没跟进来,直接回宵院去了。
花无缺看着赫连水月轻啜了一口香茶后才开口道:“那天赏莲时我落了水,扫了大家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赫连水月放下茶杯,温婉地望着花无缺笑道:“公主说得哪里话,那天的意外真是吓人,多亏鹰弟听到水声就跑了出去,然后没半点犹豫的入水救了公主。回到家里后,我与靖华就一直担心公主与孩子,好在很快就知道您没事了,才算放心。”
听赫连水月提到赫连靖华,花无缺勾起唇角嘲弄地笑了一声,开下眼帘拨弄着茶杯盖子。
“靖华公子也会担心吗?我以为他巴不得我淹死、一尸两命的好呢。”花无缺轻轻柔柔地说出这句话。
赫连水月脸上的笑容一滞,猛的站起来,“公主,您这话从何说起?靖华怎么会……”
“水月小姐不必惊讶、激动,您不知道那天并非是我不小心落入莲塘,而是被令弟赫连靖华推入水中的吗?”花无缺抬起眼帘字字清晰的道。
赫连水月白了脸,站不稳的跌坐回椅子,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双眼因震惊而不停的游移!
“不……不可能,靖华怎么……怎么会作这种事?”赫连水月嘴唇颤抖、声音也发抖地道。
看赫连水月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吃惊和不知情,那么赫连靖华推自己落水就不是赫连水月指使的了!?
花无缺放下茶杯,看着赫连水月道:“水月小姐,通过与靖华公子的闲聊,我倒是听得出他一直惋惜您与赫连鹰之间那段没有结果的恋情。因为是同族人,虽说血脉已经分开旁支数条,但你们仍然是最相近的堂亲,这种无法违逆的命运令您也很难受吧?”
赫连水月猛的抬起头,迎上花无缺怜悯的目光,被戳中心事的她明眸微糊。
“都是……过去的事了。”赫连水月凄然的一笑,声音中透着无奈与苦楚,“那是这一生也无法跨越的鸿沟,若是执念过深反而让人活得更累。公主是怀疑我指使靖华害您的吗?”
花无缺想了想,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一开始是这样想的,虽然您知道自己和赫连鹰终其一生也不会有结果,但妒嫉心是不会因这个而消失的,因妒让双生弟弟害死我也不是不可能。”花无缺决定不作老好人,有什么说什么!“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觉,从见到水月小姐第一眼起,我就觉得您不是心肠险恶的女人。”
赫连水月的眼中滑下泪珠,但她却是笑着,“多谢公主的夸赞。”
书房里陷入沉默,赫连水月无声的落着泪,用帕子轻拭眼角与脸颊。
花无缺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已经得到了赫连鹰的心和人,却又不得不伤害赫连水月。16xhy。
赫连水月哭了一会儿,平息心绪后擦了擦眼泪。
“虽说不是我指使靖华对公主做出这样过分的事,但靖华也许的确是为了我才会对公主下此毒手……”赫连水月哽咽地道,“我与靖华是双生子,虽出生不久就被分开,他被送到了远方亲戚的家中抚养,但我与靖华仍是心意相通的姐弟。小时候,如果我得了风寒卧床,千里之外的靖华也一定会病倒;如果靖华顽皮摔伤了哪里,将军府中的我也会身体痛……我对鹰弟的眷恋怕是也影响了靖华的心,都是我的错。”
花无缺心中五味杂陈,听着一个善良的女人说对自己的丈夫有“眷恋”,这样的感觉真不是滋味啊!
再见,镜花水月()
“水月小姐,其实无论赫连靖华那天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以后我见到他都会异常防备了。”花无缺望着赫连水月微笑地道,“但我相信赫连靖华的确是很替您这位大姐担心和难过,他的言语中时常透露出希望来生来世您能够与赫连鹰在一起,从而弥补上今生今世的遗憾……”
“公主,那只是靖华……”赫连水月想解释,却被花无缺抬手阻止。
“水月小姐,无论来生来世您是否会遇上赫连鹰,你们是否要续今生的缘,这对活在当下的我都不重要。自从知道您与赫连鹰那段往事后,我就一直心中不舒服,想着见您一面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经过与赫连靖华在画舫上的聊天后,我突然想到自己要对您说什么了。”花无缺脸上的微笑真诚又温柔,“也许我没有资格劝水月小姐看开些,重新接纳别人,但我想劝您的是,与皇帝端木翼的赌约持续了六年,执着的人并不单单只有端木翼,不是吗?”
赫连水月怔怔的看着花无缺的脸,眼泪又滑了下来。
花无缺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如果赫连水月再想不明白的守着过去黯然神伤,她也无能为力!反正就明天就要离开宁都城了,最少也要三年不会见面,如果她能活到赫连鹰二十八岁不被克死,也许与赫连水月会再有相见的可能吧。
赫连水月站起身向花无缺盈盈福身,“多谢公主的开解。”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自己啊!”花无缺心中想到。
至于在赏莲那天,赫连鹰与赫连水月在画舫的舱内说了些什么,花无缺都不感兴趣,她要看的是未来能否与赫连鹰平安、快乐的生活。
赫连水月离开后,花无缺开始和婢女们整理明天出发时要带的衣物与东西。
赫连鹰回府后听忠伯提到了今天赫连水月被大少夫人带入府中的事,他只是皱皱眉没说什么,先去父母的院中打招呼,然后才回到自己的鹰院。
一进院门就看到两名婢女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思雨,你们在搬什么?”赫连鹰叫住正抱着一个包袱往西厢房走的思雨。
“啊,少将军您回来啦!”思雨才看到回来的主子,连忙抱着包袱跑过来施礼,“少将军,少夫人让奴婢们把四季的衣服都打好包袱,明天直接装上马车就行了。但夫人清理出一些认为有些旧、或不适合将军再穿的衣物也打好包,命奴婢送到西厢房来。”
“不能穿或不适合的衣物直接扔掉就好,还特意打包送到西厢房作什么?”赫连鹰不解。
思雨眼儿一弯,“夫人说这些衣服都还有六七成新,可以送给下人们挑选或裁了做其他用处。就像少将军您去年的里衣里裤今年就已经不要了,可以送给府上生了孩子的嫂子们裁了给娃娃当尿布!”
赫连鹰的脸上现出怪异的表情,把自己的贴身衣物拿去给那些女人裁成孩子的尿片?想想就会觉得不舒服!可花无缺这么说了,如果自己反对又要惹她生气,最后还是自己妥协。
“不要直接整衣整裤的给她们,把这些不穿的都交给忠伯,让他找人裁完后分给有孩子的下人们!”赫连鹰沉着脸对思雨吩咐道。
不知道主子的脸为什么突然变臭,但胆小的思雨还是福身点头,“是,少……少将军。”
往正房走了两步,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