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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穿越之路在脚下-第229部分

小说: 穿越之路在脚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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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被她牵连。这话洗墨是不敢说的,他知道洗砚从少年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成碧,不允许有人说他任何不好的话,那怕是为了他好!

    “什么动作?”洗砚这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没人能体会到此时此刻他心头被攥的生疼的感觉。

    洗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有拍了拍情绪低沉的人的肩膀,道,“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有什么动作我会及时告诉你,别让她做了傻事儿才是正经的。”

    “停车,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明天就让我爹娘去提亲,我要跟成碧说清楚。”洗砚没等马车停下,就跳了下去,喊声喊了一句走了,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既然对你无意,你又何必强求!”洗墨喃喃自语着叹息摇头,赶着马车接着走。

    而另一边的季白,满身酒气的倚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柳树下,他手里提着一坛子酒,对着坛子就往嘴里倒,喝的多顺着瓶口倒到身上的也多,胸前的衣裳湿了一大片,双眸早已成醉酒朦胧的样子,脸颊泛红,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影响不复存在,现在像是个不得志的颓败男人。

    李晨语与赵半瞎就看到了一个这样的季白。

    他们趁着今个儿夜里凉快点儿,往戏园子里听戏去了,上个月金陵城因为闹鬼的事儿大家都不敢在夜里出门儿,现在风声过去了,戏园子几家名伶同时在看今天开唱,他们听的意犹未尽,夜了才归家,还没走到家门就看到自家门前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他不是应该与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成这个德行!

    李晨语暗自嘀咕,提着照亮的灯笼往旁边靠了靠,季白本就在大树地下,没了火光是彻底看不清了。

    “季五爷,怎么没进院子里去,”赵半瞎横了小气吧啦的李晨语一眼,把灯笼从她手里拿过来,走到树下要扶季白。

    喝的醉醺醺的季白就是想在这里待会儿,没想到会遇见他们。

    大半夜的,他们这是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惹是生非去了,不省心的。季白拧着眉头,推开要扶他的赵半瞎,探着身子朝李晨语看。

    “李晨语,你又去干什么了?”季白口齿还算清晰,教训起人来溜得很。

    竟然叫自己全名。他都不怕被人知道李晨语更不怕了,让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倒霉的不定是谁。

    她似笑非笑道:“月黑风高杀人夜,今个儿这天,这月亮,最适合杀人放火,我干坏事儿去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醉了的人() 
第451章

    季白:“”

    他侧过头看向赵半瞎:“先生,我想跟丫头说会话儿。”

    赵半瞎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今个儿云川就别走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住处。”

    他看着醉醺醺的男子,不由得叹气,走到李晨语跟前时将灯笼塞到她手里,压低了声音道:“他醉酒了,你让着他点儿,说几句就回来。”

    李晨语没啃声,微微皱着眉头看向一边儿。

    只剩他们俩了,季白朝站着,看也不看他的人伸手,慵懒暗哑的声音道:“过来。”

    见她没动,又道:“我站不稳了,过来扶着我。”

    李晨语还是没动,提着灯笼,沉静的眼睛看着满身醉态的男子。

    季白一直伸着手,朦胧的眼睛与她对视,他的目光中似有抑郁流动,然后踉跄着朝李晨语走过来。

    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过来,我站不稳了你都不扶我。是不是我跌倒在你面前你都不搭理我?我怎么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脚下踩着棉花似得,快走到李晨语跟前了,他也扑倒了。

    噗通一声,伴随着有什么东西摔碎,摔的特别响。

    季白闷哼了一声,抽出砸在身子下面的手。李晨语看见那只手殷殷的冒着血。

    原来是季白手里提着的酒瓶子也跟着一块儿摔碎了。

    季白只觉的手上湿的厉害,心里知道是被瓷器扎破了,但却没觉出疼,他心头更多的是气愤,羞赧,因为以李晨语的本事,接住快要摔倒的他轻而易举,可她没接,还不来扶他起来。

    就在季白火气翻涌,又委屈的时候,李晨语蹲在他身边,一手握着他的伤手查看。

    她说:“我扶你起来,你别动。”

    李晨语放了灯笼,拽着季白的手上有伤的那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某足了力气一下子把身强力壮的男人拉起来,退了几步靠在粗壮的柳树上。

    “丫头,”季白用双臂拥紧了她,全身的力气大半压在李晨语身上,他有点贪婪的嗅着淡淡清香的味道。

    李晨语忽略脖颈处乱动的头颅,扭着身子挣了挣,滴答滴答的液体就砸在她手背上,她接着微弱的灯光看到禁锢着自己的手在快速的流血,不敢再过用力,便咬着牙恨恨道:“松手。”

    “丫头,你怎么不扶着我。”季白醉了,似乎还在纠结刚才摔倒的问题,他粗重的喘息着湿漉漉的热气,喷在李晨语的后脖子上,激的她浑身颤傈,别扭极了,浓重的酒气铺天盖地的都是。

    “这是喝了多少酒。”李晨语嘟囔着,紧着劲儿掰这抱着她的手臂。

    “嗯?什么?”季白没听清,将脑袋歪在李晨语的肩膀上,任由她没轻没重的掰扯着胳膊。

    这两人身高悬殊太大,季白躬身成一个虾子才得以将只到他胸口处的人抱住。

    越掰扯滴滴答答的血就流的越快,季白的喘息声也就越大,李晨语只好住了手。

    她觉的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没法儿讲道理,便以哄骗的口吻说道:“你流血了,流了很多血,我带你去包扎,你先放开我。”

    季白凑到她耳边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他不觉得疼,就想这么抱着她。现在没有冷言冷语,没有拒绝,特别好。

    李晨语耳根子一颤,被那暗沉魅惑的声音刺激的心跟着哆嗦了一下,美男在前,想不动容一下都难。

    “季白,有话你就好好说,何必这样。”李晨语冷了声调,她索性也不挣扎了,背靠在宽阔的怀抱里,

    季白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空成一片,冷冷的音调过了而过就没进到心里去。

    他醉的厉害,没说话,头埋在李晨语肩膀处,脸颊蹭着脸颊,缓缓摩挲着。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

    李晨语受不了着暧昧的姿势,听他不言语便恼怒起来,道:“松开,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还是我话说的不够清楚?还是觉得我应该离了这地界你才安心?”

    离开——离开——

    季白脑海里回荡着那两个字,心头又恼又恨,迷离的眼睛霎时阴沉似海,他禁锢着怀里的人抓着衣裳,改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咆哮这低吼:“你休想,休想离开金陵一步,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逼我,我”

    我怎么样!季白还没想好,改成抓着李晨语的肩膀晃:“听到没有?不准离开我,不准惹是生非,不准再跟那个姓郑的来往。”

    酒是个好东西,能麻痹人的神经,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能让埋在心底的话压制不住的冒出来。季白便是如此,若不是借着酒,这些话他平时自己都不会想,酒后吐真言果真是不假。

    李晨语听他说完,毫不动容的平静语调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你,我不知道还要再说多少遍。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意思,只能伤了仅剩的那点儿情分,变成彼此尴尬的人。”

    季白重重喘息着,抓着小肩膀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手上的伤口蓦地钝钝的疼起来,一直疼到心尖,难受的他想大吼大叫几声。

    他面上凄楚,又有这浓浓的不解道:“为什么?那个郑辛有什么好?他救过你的命,我也救过你的命。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她的什么人?李晨语还真就没想过,一副真诚的面孔道:“你自然也是我的恩情,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不就是在报恩?当然了,你我之间说恩情有点不靠谱,能还清的。”

    不知是手掌疼的厉害,还是气的,季白有点发抖,声音又紧又带着火气:“不是要还吗?那现在就还!”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准确无误的擒住李晨语的粉嫩红唇,带着股狠劲儿,季白启唇咬住小小的上唇。

    牙齿那么微微一嗑就出了血。

    李晨语在他没期上身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但肩膀被使劲儿摁着,她没能退开,就一下子被咬了个正着,发怒的眼睛里泪都飚出来了,口中又是血味儿又是酒气,脸上是粗重的气息,扑的她脸颊泛红,出了层薄汗。

第四百五十二章季白的决定() 
第452章

    李晨语到底是把季白推开了,且狠狠的将醉酒的男子推到在地,她阴冷的目光一晃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醉了的人倒在地上,望着大步流星的背影,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季白心里空的厉害,脑子里却清醒的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直到赵半瞎皱着眉沉着脸走过来,季白才晃晃悠悠的从地上坐起身,受伤的手摁在地上,钝钝的疼让他保持清醒。

    “季五爷,”赵半瞎换了称呼,不在喊他的字,而是客气又疏离道:“天色不早了,我已经让宋庭收拾马车,这就送你回去。俗话说好饭不怕晚,有什么话等五爷清醒了再说不迟。”

    赵半瞎假装没看到季白受伤的手,提着的灯笼只照着季白的脸,他自己都隐在黑暗里。

    从一开始他就蹲在门后,万籁俱寂的夜里,离得远也能听到说话声,只是没想到丫头与季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季白的心意他早就看了个清楚,丫头是个不着调的,总在不经意间做一些刺激季白的事情,情债最是难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赵半瞎越想越愁,目光不由的哀怨起来,看着季白站起来困难,连忙上手去扶。又心里暗道:好好的贵公子,为了那个臭丫头把自己为难成这样,两情相悦最好,难道不明白情之一字强求不得吗!弄的如此狼狈,以后可还要相见?

    “她人呢?”季白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冷冷道。

    赵半瞎头大,假装没听到,避而不答:“你醉了,回去歇着吧。”

    没说话,季白轻轻推开扶着他的人,脚下踩着棉花似的往洞开的大门里走。

    他非要进家门,赵半瞎又怎么好阻拦,只能在一旁护着,防止他随时会摔倒的可能。

    独自气闷的李晨语坐在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耳朵灵的她隐隐的能听到大门外的说话声,脚步沉重的动静传到门口,她错着牙,一下就扯到嘴唇上的伤口,疼的咧着嘴。

    恨声怨道:“属狗的东西,脑子瓦塔了喝成烂泥状,还跟我来流氓这一套,真是——真是气死我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

    嘴里说的狠,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她跐溜一声跑了。做贼似的跑到最近的房间里,哐的一声关了门,趴在门缝处往外看。

    院子里只有几盏灯笼亮这,夜色明亮,照的地上一片亮白。伴随着有些拖拉的脚步声,长长的影子先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是脚步虚浮的季白,提着灯笼的赵半瞎。

    听到动静被惊醒的林爽,也捧着油灯衣裳齐整的走过来,她还没开口说话,赵半瞎就吩咐道:“你回去睡吧,没事什么就别出来了。”

    林爽乖巧的应了一声,快速的朝身影高大的男子看,在这月色下,只一眼,她就认出那人是谁,不敢耽搁,林爽匆匆转身走了。

    刚一过了通往后院的月亮门,就瞥见阴影里站了个人,林爽嗬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没惊叫出声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压低的男声道:“嘘,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爽松了口气,胸腔里是压制不住的狂跳,这么被一个男子搂住,她紧张的出了一身汗。

    这人便是宋庭,他松开手,与林爽拉开距离,声音小到不能在小:“你回房歇着去吧。”

    说完话也不在关注她,探着头凝神屏气的远院子里望。

    林爽被一股失落掩埋,情绪低落的带着一颗没着没落的心走了。

    宋庭抽空撇了她一眼,扭过头专心的看着院子里。

    醉的不清的季白看东西都有重影了,望着廊下的灯笼,感受这天旋地转的晕乎乎的错觉。

    赵半瞎扶着他,望着那只滴答滴答流血的手皱眉。

    不忍的劝道:“随我进屋儿,先给你止血是正经,在这么流下去命都要流没了。唉——”

    季白看着那只伤手,又想起李晨语漠然的脸庞,他不知道脑子里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就看不见他对她的好,为什么就感受不到这份情有多浓重,炽烈。炽烈的每在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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