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倚在门柱上,无聊的紧的洗砚,看见她穿着整齐,顿时就打了个机灵,咧着嘴笑,“少爷吃完了?还用别的吗?宋庭哪儿肯定给你备着小吃食,找他要去怎么样?”
李晨语无视他,直直走了过去,洗砚追在后边,还在讲小吃食的事儿。
“得了,”李晨语掏了掏耳朵,打断他,“甭跟我嘚啵了,该干嘛干嘛去。”
“不是少爷,这夜黑了,你要去哪儿啊?赵先生在来时交代过我,说让我叮嘱少爷,夜了要好好休息,别贪玩儿。”洗砚放大了嗓门,喊的一个院子里都是他的声音。
嗖——
一番残影快速的出现在空中,又很快消失不见,随之消失的,还有李晨语。
洗砚半张着嘴巴,天呐,这个家伙又用妖法,又嗖的一声不见了,他要淡定,要淡定。
伸手推上合不拢的嘴巴,洗砚看着李晨语消失不见的地方,退了几步,扭身跑了。
一回头,就看见正房门前立这一个高大的身影,洗砚几步跑到前,苦这一张脸,压低声音道:“爷,您也看见了吧,她又那样。”
季白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静了片刻,对着洗砚挥了挥手。
满天繁星下,李晨语浮在空中,黑发被她急剧的速度震荡的左右翻飞,衣襟呼呼的响。风就在她耳边呼啸而过,刮在脸上生疼。
脚下是巍巍大山,头顶是繁星万里,李晨语回头望向成了一个大点儿的别世庄,闭上双眼,精神力随之喷涌而出。
噌的一声尖锐的响声,她周边的空气动荡了一番。风听了,虫鸣声也停了,就连大山里的狼嚎声,也停了。
此时的夜晚,才是真的万籁俱寂,一丝的响声也无。
巍巍青山,连绵不断的山脉,高耸而立的参天大树,不断惊飞的鸟类。
李晨语的脑海中,正在高速运转这诸多画面,黑的是路,白的是石,反光的是水。每个画面都是满满的绿。
大到望不到边儿的青山,小到地面上的蚂蚁洞穴。精神力所到之处,青草弯了药,根系脆弱的,折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大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大小动物无不惊叫奔逃,大山里既热闹,又静的可怕。
粗略的扫了一遍方圆十里,李晨语收回了精神力,轻轻喘息着,朝下降落。
她这几天都在是用精神力,数那一树的破树叶子,真真是浪费异能,这只将将探查了十里,就喘起来,今夜看来是要空手而归了。
李晨语落在一颗大树上,盘膝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朝村落处去。
她速度很快,极速的穿梭在树稍上,一路朝南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南面的村落处,李晨语隐在黑暗中,盘膝坐在一颗树上,过了很久,她才睁开双眼,叹了一声,面露失望。
她猜想这处定有一个隐蔽的阴间入口,俗称轮回台。
找到了入口,说不定她就能无声无息的进到地府,就有机会拿回黑龙与她的命火,时间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黑龙的命火怎么样了,是否还完整无损。还有她的命火,生命被握在别人手里,这感觉糟糕透顶。
时间流逝,她不忘的是那颗,曾指天发过誓的诺言的心。她没一刻忘记过,终其一生也要把黑龙的命火抢回来的承诺。
李晨语望着明晃晃的夜空,眼中是再也无法掩饰的落寞。
她自言自语,像是再对这遥远的那一轮明月说话:“黑龙,你哪怕吱一声,告诉我你还在,我也就安心了。可是这么久了,你还要闭关到什么时候?我真的等的很着急。
“你若是想现在就要命火,我拼了命也要闯一回地府,你要你开口,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中极尽哀求。
过了良久,久到迎来黎明前的黑夜。盼了许久的声音,依旧没有响起。
李晨语由落寞到失望,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掩饰不住的是满目的疲惫。
露水落了一身,她浑身潮湿,黑发无精打采的贴在面上,衣襟上满是树叶枯枝,锦袍下摆粘了大片的刺刺球。怎的一个狼狈了得。
踏着风,李晨语一路悄无声息的回了别世庄。
清晨。
季白站在院中看着禁闭的房门,知道里面的人回来了,吩咐身边的洗砚,“你去备些吃食,让人不要大声吵嚷。”
洗砚收回目光,低低应了一声是。
因为别世庄的主家都随着一齐下山,季白也不必辞行,只等着出发就是。
一个时辰后,季白敲响了李晨语的房门。
闭目养神的李晨语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这,被敲门声惊了一下,想起来今日是下山的日子,也没多耽搁,应了一声,朝起床洗漱。
找出来时穿的暗红色锦袍换上,心里着想到了金陵,准备点东西还了陶钰娘赠送的衣服情。
连续几日未曾休息好,李晨语的脸色就臭臭的,对着洗砚提过的吃食,也没胃口,堪堪用了两筷子,就厌厌的放下了。
“是这些不和胃口?”季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关切的问道。
他其实很想问问昨夜她外出的事情,但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她神情也满是疲倦,累的很,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也只好把疑问暂且压在心里。
李晨语打着哈切,一脸的无精打采,道:“什么时候走?不会拖到下午吧?”
“昨天约好的巳时启程,咱们客随主便,等着他们规整好,才好出发。”季白看了看院子正中立这的日晷,想着也应该快有人来请他们。
长长哦了一声,李晨语阖上眼睑,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
季白便让洗砚收了桌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
没多事,巳时一刻,庄子里的管事的,朝请他们去前院。
他们来时没带什么,走时宋庭背上背了个小包袱,里面装的是昨日陶钰娘特意命人送过来的茶叶等。
前院,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身旁都放着满满当当的挑担,不远处还立这三匹溜光水滑的高大马匹。
陶子龙与周人瑞,一同到了,还有做男子打扮的陶钰娘。
今日她一身玄色衣襟,一把骨架折扇拿在手中,飘飘然而来,利落潇洒的同季白与李晨语行了拱手礼。
季白回了一礼,李晨语则是垂着脑袋,懒得动弹,就装作没看到。
“李家小子今日为何这般的垂头丧气?”陶子龙笑着询问。
季白替她答了,道:“她歇了一夜,恐是没缓过来,过两天就又活跃的很了。”
“我哪里有舒筋开络的药,拿过来李小子服上一粒,保证就又是活蹦乱跳的模样。”陶子龙哈哈一笑,笑声爽朗的很。
这样的好意,季白不好拒绝,便轻轻抚了抚李晨语的肩膀,示意她说话。
李晨语大眼半阖,对着陶子龙摇了摇头,“多谢陶老,我睡一觉,明天也能活蹦乱跳的,不用吃药,药丸子苦的不行。”
几人随意闲聊了几句,周人瑞就走至李晨语身边,一声不亢的朝执起她的手,给她号脉。
李晨语的眼睛眯了眯,又很快恢复成半阖眼的状态,精神力却悄悄来到手腕处,不动声色的影响这脉搏的律动。
号这脉,周人瑞眸中闪过一丝不解,松开手,仔细瞅了一回李晨语的神色,看她面色苍白,眸光暗沉,像是极致疲倦的样子,怎的脉搏一点变化也没有。
挑夫由管事儿得领着,先一步下了山,几人慢慢走这,一路高谈阔论。
李晨语一出了门,就骑上毛驴,走在离他们一丈远的前面。
出了别世庄,李晨语瞌睡虫一下子不见了,她看着昨夜刚熟悉过一遍的四周,心里的沉闷又添了一分。
昨夜瞎忙活了半夜,连轮回台的门边儿也没摸到,给她三天时间,三天她就可以查出来那个入口在哪里。
唉,可惜现在要早走了,她真的有点儿不甘心,但也只能离开,昨夜她在地方露了行踪,实了异能,只怕早就被地府察觉了,在不离开就有人找她喝茶了。
李晨语愁苦了半天,一阵困意席卷而来,困的她眼睛酸涩,哈切连连。
支开了牵毛驴的小厮,李晨语嘱咐他:“你去跟陶老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先走一步,在山脚下等着他们,让他们不必着急,慢慢走就行。”
说必,就驾驭这毛驴,拿鞭子抽了它两下,不知为何,被吓的颤颤巍巍的毛驴就撒开蹄子,叫唤这跑起来。
小厮看她拐了个弯儿背影不见了,才急急往回跑。
听了李晨语交代的话,几人对她小小年龄就武功好高强的她,没什么可担忧的,便各自骑了坐骑,一路下山去了。
季白这次骑了马,在一群毛驴中甚是显眼高大。他身怀武艺,骑术更是好的跟,在这山路上骑着马稳稳当当的,犹如走在平地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三章()
山下,早一步下了山的李晨语倚在一颗粗壮的老树旁,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的将要睡去,阳光将她瓷白细致的面颊照耀成透明颜色,安安静静的稚嫩容颜,可爱异常。
季白下了山骑马在前,看树下的她困顿的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少见。便会心一笑,翻身下了马,边对一旁的洗砚道:“把水囊拿来。”
李晨语打着哈切站起身,全然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一手扶住脖子,小脑袋来回摆动。
“给,喝点水润润嗓子。”季白把水壶递到她面前,眸中带笑。
陶钰娘紧跟着下了马,移步走到大树下,拿出帕子轻轻擦拭这额头,羡慕的看着旁边的二人,笑道:“小公子真是好福气,有季公子这么一个好哥哥,钰娘真羡慕小公子,家父就我一个女儿,我没个兄弟姐妹,很是羡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呢。”
闻言,季白看向李晨语,眸中闪过笑意,他只听这丫头直呼其名,从没听她喊过哥哥姐姐,想来她的个性也不会轻易喊谁人哥哥。她以前也是孤身一人吗?她的家人呢?怎么从未听她提及过。
正在喝水的李晨语差点儿被卡的咳出声儿,季白是她哥哥?切,是弟弟还差不多,季白也就刚二十一岁而已,做她弟弟都显年轻。也就现在这个小身子太小,要不然还真的让季白叫她一声姐姐。
李晨语放下水囊,用衣袖擦了一把唇边的水渍,好奇的看向陶钰娘,道:“你家怎么就你一个?”
陶钰娘勾了勾唇,有道不清的苦涩,“家父今生只有我娘一个夫人,我娘命薄早早就去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快速的扭过身,擦了擦泛红的眼眶。
李晨语回头,看向已经到了山脚下的陶子龙和周人瑞。明白这是问上了人家的伤心事儿,在心里胡乱想了一番,便放开不讲了。
众人在山脚下略歇了歇,便启程朝南面去。
行了五六里,远远看见一行车马,有人小跑这上前。
“是贾探,”洗砚踮着脚看了一回,惊喜回头,道:“小的去迎迎。”
季白点头应了,对众人解释:“是我派来接应的,车马都已备好,匆匆而来坐乘简陋,二老莫要嫌弃。”
“不忙不忙,”陶子龙面带笑意,轻点头,“老夫的车架都养在山坳村,就不麻烦云川了。”
陶子龙捋这胡须朝车马处看了一眼,对着身旁的陶子龙道:“你派个人把柳桂唤来,我同云川一起。”
说这话儿,洗砚与身材魁梧的贾探一同快步走了过来,贾探一条腿跪在地上,拱手行礼,道:“贾探见过五爷。”
“不必多礼,快起,”季白略弯腰,伸手扶贾探。
“不敢有劳五爷,”贾探急急避开,拱了拱手,利落的站起身。团团对着众人拱手行礼,口道:“小的贾探,给诸位请个安。”
“陶老不如先登上在下的车马,我们慢行等着陶老的队伍就是,”季白诚邀陶子龙。
周人瑞也跟着劝说:“不必与他们客气,与我同坐了,也省的我寂寞,打发了人让后面的车马跟上就是。”
陶子龙想了想也就没拒绝,几人各自登了马车。李晨语与季白同坐,上了马车便倒头睡下。
一行人行至大台庄,又去了村中的酒肆。等了多时,也不见李晨语下马车。
“小公子是睡熟了吗?”陶钰娘隔着窗户看向被几个侍从护着的马车,面露淡淡的艳羡,她虽得父亲疼爱,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每个贴心的心陪伴,好孤独啊,现在看到李晨儿被季白照顾的如此细心,她真的好羡慕。
季白坐在陶钰娘对面,闻言看这窗外,淡淡笑着,应了一句:“想来是睡熟了。”
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