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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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季白笑着走到惊讶的福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可是好奇?晨儿并不会飞,她是个奇人,小小年龄就武艺高强,是不出世的高人,偶然遇见求贤若喝,才请他回来。”
这么一解释,福伯心里的惊讶平复了一点儿,点着头,“怪不得,怪不得呢,只看着就觉的李少爷气度不凡,是这个缘故呢。”
季白道:“今日的事儿切勿跟任何人提及,包括老夫人。”
福伯有一刹那的诧异,半垂着头,拱手行了一礼,“五爷放心,老奴不会吐露半个字。”
另一边儿,宋庭接过直淌冷汗的洗砚,将他扶到山边儿坐着,低声询问伤情。
李晨语望了望天,看向季白,“歇会儿在走,看洗砚能不能歇过来,不行就让宋庭送他回去。”
也只好如此,几人或坐或站,说这闲话儿。
等了一个时辰,洗砚卡白的脸总算好了点儿,站起身舒展舒展,低声禀告:“爷,属下好多了,是奴才没用,竟然不注意摔下去,耽搁主子时间了。”
季白挥了挥手,对李晨语道:“咱们走吧。”
此时太阳已经有了三分之二,几人就加快脚步,这路如不是羊肠小道,却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几个时辰走下来,其他几人也顾不上看什么景色了,只顾低头走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五章()
月夜将至,李晨语一行人走了三十多里路,天际最后一丝亮光隐去,一行人行至一片开阔地,停了下来。
“爷,歇歇脚吧?等会属下去打几只兔子,烤了填填肚子,到时在接着赶路。”宋庭季白商议。
季白看向李晨语,“歇会脚,等会儿衬着月色明亮,我们在赶路。”
“歇会吧,你们累了,”李晨语随意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朝四周看了一圈。
这个一片空地,地上石缝中钻出野草,周围不远处就是山壁,后方是野地,半丈高的野草生的茂密非常。
野草地里传出虫鸣,一声悠长不断,一声未停,另一声接着响起,连成一片。
捡柴生火,李晨语也不闲着,说了一声就朝野地里去。
季白紧跟了上去,仔细看着脚下,边说:“今日见这山上有不少的野兔,这里定有不少猎户设下的陷阱,走路是要小心脚下,见到有布条或者绳子之类的标志,那就是设下的设下的陷阱了。”
说这话儿,就听不远处有声响,季白顺着声音,朝斜对面看,月光虽明亮,但野草地里有什么,他看不清。
只见李晨语几步走上前,弯腰捡起什么。
季白走近一看,笑了起来,“野鸡喜欢在夜里和清晨出没,运气这么好,刚走了几步就捉到一只,这附近应该会有野鸡窝。”
季白当然不会天真的想野鸡是怎么倒下的,有李晨语在,别说无声无息的倒了一只野鸡,就是倒了一只猛虎,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若不然,他不会就带这么几个人进这大山,此时正是野物繁衍的时期,也最是凶猛的时候,若遇见猛兽,说不定就出不去了。
李晨语好奇的看向季白,道:“你一个大家公子,怎么还知道这些个?”
季白接过野鸡,提在手上,边跟着李晨语身旁,边道:“我年少时在京城长到十四岁才算彻底回的金陵,在京城时,每年都要邀三五好友,去山上打几回猎,也读过不少闲书,读的起了兴致,就骑马跑去山上打猎,待上个三五天尽兴了再归,期间各式野物也都打到过。晨儿打过猎吗?”
李晨语勾唇笑了笑,“让我打猎纯属是欺负是猛兽。”
顿了顿,抬头看向月亮,似是感叹:“我也没打过猎,无猎可打啊!”
季白没问她为什么无猎可打,说起了别的,“等先生的身体恢复一些,我们就去平丛打猎,哪里地势比起这山来略显平坦,其中猛兽却也不少见,到时去游玩一番,有兴趣就拉弓射几箭,没兴致就去桃花山摘果子。”
李晨语没有不应的,两人说着话,就捉急三只野鸡,以后在看见又野鸡飞快的跑过,李晨语也没在动手。
想着换个口味儿,眼尾处就扫见季白身子一晃,轻呼了一声,倒了下去。
李晨语脚下一错,快如闪电般出手,拽住了季白的腰带。
季白半截身子都悬在一个黝黑黑的洞口上方。喘了几声,定了定神。
扑簌簌的落土声响,李晨语的手用力,猛然一拉。
呲啦——
季白瞪大眼,倒抽了一口凉气,手臂胡乱挥动了几下。
李晨语有点傻眼,又连忙一步夸上山,挥手朝往下扑的季白去,堪堪碰到衣角,手指紧紧拽住。
噗通——
一阵尘土飞扬,洞底的季白面朝下,身子扑在地上,支这脑袋鼻尖擦地,呸了几声,咬着牙,扶着土墙站起来。
李晨语看着手里暗紫色的外袍,嘴角抽了抽,连忙朝洞里看,只见季白扶着墙,一张俊脸黑的不能再黑,双眼燃这一撮小火苗,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身上的白色里衣上占满了灰尘,半弯着腰,怎的一个狼狈了得。
李晨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差点儿笑出声,衣裳不整面色黑成锅底的季白,还是头一次见呢,怎么看,都好像笑。
扭过头,嘴角上扬,笑眯了眼。
笑了一会儿,换了张严肃的脸,道:“你没事儿吧?摔坏了没?”
说这话儿,就跳了下去。
季白侧过头,不看她,刚刚月光就在她头顶,这家伙扭过身子笑的肩膀都抖了,当他瞎,看不到呢,真是,真是气死了。
“给,”李晨语将拖拽到地上的锦袍拾起来,捧到季白身前,目光顺着半敞这的衣领朝下看,只见精致的锁骨下,是肌理分明的白嫩皮肤,再往下只见紧贴这身子的里衣胸膛处微微隆起俯下,那下面,是胸肌。
这家伙的身材相当不错哦,应该有腹肌和人鱼线的吧。
李晨语一路望下去,下面的衣服就遮的严实,只见两腿笔直的大长腿了。
离的这样近,李晨语的目光灼灼,季白低头朝身上看,又看向明显一脸垂涎的李晨语,顿时气儿就喘的粗了,这个,小丫头,她看什么,一脸的色相。
气的季白抬手就把半开的里衣拉好,解开里衣一侧的带子,重新绑了一遍,气的指尖都在抖。
李晨语清了清嗓子,抬头望天。
季白压这气,道了一句:“衣裳给我。”
李晨语也不转身,伸展手臂,把衣服递过去。此时到是君子的很,仿佛刚才用眼睛揩油的不是她。
季白抖开衣服,拎这对月光照了照。衣服腋下处,左右都被撕破,下摆也沾了不少的灰尘,衣裳这样了,他们是找人的,这下子可怎么见人啊!
烦躁的揉了揉额头,没法,只好将就这穿上。
穿上了,垂下胳膊朝腋下看了看,若是这样保持不动的话,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可,那可能吗,见了人,总是要见礼的,那还不是被看到!
季白泄气了,他真的连气的力气都没了,这能怪谁呢?怪李晨语因为救他,而扒了他衣服?还是怪有人在这里挖了陷阱?
只能怪自己太倒霉吧。
“束腰呢?”季白绕到李晨语前面,朝她手上撇了一眼。
李晨语朝洞口看了看,她记得,束腰好像被随手扔到一边儿去了。
“束腰上边儿呢,咱们上去。”李晨语一脸的笑,伸出左臂,一把揽了季白的劲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六章()
季白身子一僵,就又想起那双目光灼灼的眼,斜看着李晨语,片刻才道:“走吧!”
李晨语一脸的笑,揽这季白腰的手又紧了紧。
“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吗?”季白不自在的动了动,他真的不喜欢这个被揽着腰的姿势。
“姿势?”李晨语眼睛一亮,眉眼动了动,呵呵坏笑两声,“你说啥姿势,没有我不会的,包君满意。”
季白心里一僵,他要是听不出来那句荤话是什么意思,那就见了鬼了。这个鬼东西,她还有没有点廉耻。
气的干瞪眼,季白错着牙,道:“赶紧走,别在胡说八道,让外人听见说你轻浮。”
李晨语撇嘴,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不屑,“这就轻浮了?这是只能干不能说咋的?”
闻言,季白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瞪这眼气的呼哧带喘。
看他气呼呼的样子,李晨语反倒笑了,道:“是等你气完了再上去,还是现在就上去?”
唰的一甩衣袖,季白看着天,面无表情道:“走吧。”
姿势到底是没换,李晨语依旧揽着季白的腰,膝盖微曲,精神力同时朝脚下去,这一弹一跳间,风吹在脸上,吹的季白只好半眯着眼,眨眼两人就回到地面了。
李晨语松了手,走了两步,捡起地上的束腰。
野鸡也还在地上扔着,李晨语捡起来递给季白,“你拿回去,我去那边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
走了两步,又扭过头问:“你认得路吧?要是在掉陷阱里,你就大声喊。”
季白眉头微蹙,看了看来时的路,提起手上的野鸡示意了一下,道:“有这些尽够了,不用别的吃食,一起回去吧。”
李晨语略一犹豫,就依言与季白一起往回走。
走到半路,李晨语就道了一句不好,季白忙问。
李晨语道:“你仔细听,有虎啸声从哪边传来。”伸手朝正前方指了指。
那是他们来时的方向,季白心里一紧,道:“不好,他们出事儿了。”
“这样,”李晨语拽住季白的胳膊,道:“我先走一步,没事儿的话我在拐回来,你慢慢走,有事儿就大声喊。”
没功夫计较大不大声喊的问题,季白当机立断的同意了。
李晨语凌空飞起,呼的一下,就消失在夜色下。
空中只留一道残影,季白看着空中出了片刻的神儿,加紧步伐大步朝回走。
李晨语仔细听了听,虎啸声中,没有带着怒气,这说明宋庭他们几个还没跟虎对上。就算对上了,他们三人中有两人有武功,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吃多大的亏。
想了想,她就没用瞬间转移,只催发精神力,快如闪电般,不一会儿就到了落脚处。
只见一只黄斑猛虎约有两米长,甩这一根蓬蓬的尾巴,四肢粗壮,爪子又粗又硬,爪尖朝里弯曲。
它一爪子下去,可以把人抓出个血窟窿。
黄斑猛虎也在打量李晨语,忽的皮毛炸起来,前身伏低,嘴里唔唔的发出警告声,眼神映这月光,灼亮灼亮的。
洗砚宋庭提着剑,都贴身趴在不远处的山壁上,见李晨语迎风负手而立,心里激动无比,顿时不觉得怕了。
李晨语唇边露出丝丝笑意,背着手,朝猛虎走了一步。
黄斑虎嘴里唔唔声变响,猛的张大嘴,“呜,”就是一声咆哮,同时后肢朝后退,又是,“呜,”的一声,将身子一缩,对着李晨语这面来了。
山里,这时本没风,这时直听风声呜呜的响,人面上劲风棱棱的割。其他几人早吓得面无人色,屏住呼吸了。
李晨语抬头望,只见一窜而过的猛虎腹下的黄毛脏的结在一起,上面还挂着泥巴,落了点儿灰尘在脸上。
黄斑虎一跃而过,落在石头上,缩这身子一弹,头也不回的跑了。
李晨语一笑,道:“算你识时务。”转而看向还傻呆着壁虎似的贴着上山壁的人,“下来吧,老虎走了。”
亲眼目睹猛虎长大嘴扑身而就,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眼看着猛虎走了,都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腿有点软。
两人下了山壁,就走到一处石头处,从缝隙里拉出浑身瘫软的福伯。
福伯扒着洗砚,哆哆嗦嗦道:“我这是,活着死了?”
“活着活着,”洗砚咧嘴一笑,连忙给他顺气儿。
“活这好,活这好,那虎是怎么走的?”福伯被硬塞进石头缝里,只顾着怕了,又老眼昏花,就见老虎扑上来,就吓得心里不得劲,眼一晕,没看见咋回事儿。
洗砚双臂半收起,啊呜了一声,脚下跳了一下,道:“就这样,那猛虎一窜老高,跟两个人加起来哪么高,就在那块石头上,砰的落在哪儿,又一窜,嗖的不见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福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道:“不能在有了吧?这,一只就吓的我腿软了,可不能不能再有了。”
“怕啥,”宋庭在一旁接话,“有少爷在,那些个猛兽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们看那只猛虎,不就叫唤了几人吓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