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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18部分

小说: 穿越之路在脚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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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晨语点了点头,接过簪子,转身朝吴亦走。

    季白的长眉微微皱在一起,指尖轻轻搓动了几下,上面残留的热度才消散。

    在李晨语背对着吴亦的时候,他一位这是个逃跑的机会,试了又试,那股无形的束缚,裹的更紧了。

    此时见李晨语走过来,吴亦心里顿时一急,在心头滚了许久的话,张口喊了出来,“我要去见见老龟,要给它送行。”

    李晨语的眉头皱在一起,不悦的看向吴亦,一脸的冷意,“怎么,还想逃跑?你觉的你逃的掉吗?”

    吴亦呵呵冷笑,面带嘲讽,“我是想逃走不假,但我知道我逃不掉,我现在,只想去看老龟。”

    “厢房,”李晨语冷冷吐出俩字,口中哈出的白雾,冒着热气。

    她挥了挥手,困着吴亦的精神力悉数散去,失重原因,吴亦趔趄了一步,眼睛却一只在盯着厢房看,眸中流动的悲伤,似要蔓延出来。

    一步一步,吴亦走到厢房门前,手指搭在门上,迟迟没有推开。

    “老龟是我唯一的亲人,它陪伴了我百年,它被人害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为它报仇?”吴亦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呢喃,微微侧头看向身后跟来的李晨语,赤红的眼眸中,盛满了悲痛。

    李晨语移开目光,不看那双没有泪水,却有千万伤心的双眼,她眸光看向隐在云层后露出半张脸的月亮,看向不甚明亮的寥寥数颗晨星。

    她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的一般,带着一股凉意,“你说的那些,与我无关,与我有关的,是你不能在我手里是杀人。”

    吴亦回头,推开了那扇门,走进,哐的一声,门被从里面关上。

    李晨语盯着那扇门看了片刻,转身,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七章() 
压抑的哭声,从厢房里传出来,吴亦的双拳狠狠砸在浴桶边缘,放声痛哭,脸上是悲痛欲绝的神情,猩红的眸子里却流不出半点儿眼泪。

    久久,门才被再次打开。

    吴亦肩膀垮了,愣怔的走出来,缓缓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似是喃喃自语,“你失去过至亲吗?”

    闻言,清冷的眸子忽的合上,片刻,李晨语睁开眼睛,将簪子拿了出来,声音淡淡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吴亦回头看向递到身后的簪子,眸光浮动,“我要那人死。”

    拿着簪子的手指动了动,李晨语没有说话。

    “我要那人死。”吴亦重复了一遍,回身面相李晨语,一字一句道:“我要那人死。”

    嫩白小手翻转半圈,手里的碧玉簪子带着划破空气的嗡鸣,没有任何阻碍的尽数进了吴亦的身体。

    吴亦的腰,猛然被射的后弯了一下,红衣飘动。

    “一百二十年前,我附身在玉佩里,无意中被遗落在河水中,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待在水里,直到寂寞孤独到魂飞魄散。

    后来,玉佩被老龟吞到肚子里,我当时很生气,气一只龟也让我不得安生,我化出身躯,想要教训老龟,可我看到它懵懂的双眼时,我突然舍不得伤害它。

    一直,一直,无论孤独寂寞,老龟陪着我看日出日落,看云起云涌,我以为,那会是永远。

    现在,它死了,吴亦也跟着又死了一回”

    最后一缕黑雾随着吴亦的声音,一同消失不见,簪子缓缓飘回晨语手中。

    李晨语举着手掌,久久没有动。

    仰面看向走近的季白,“我想放了他,可我不能。”

    季白眉头微皱,看着李晨语红的通透的脸蛋儿,“放了他不是帮他,是害了他,早日入轮回,忘了前尘往事,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李晨语垂下眼睑,把掌心的簪子贴身收进怀里。侧身,抬脚朝季白身边走过。

    “晨儿,”季白一手抚在李晨语肩膀上,微皱的眉头又朝眉心拢了一分,似叹似怜,“你病得很重。”

    李晨语脚下顿了一顿,闻言,肩膀一动就挣了肩头的手,“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

    季白看着被挣开的手,面露无奈。

    整个身子贴着墙的赵半瞎,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李晨语走到他身前他都没发现。

    “伤到哪儿了?”李晨语拉住赵半瞎的腕子,微凉的指尖摁在脉上。

    “晨儿,明天就把吴亦送走把,不能在留他在身边了。”赵半瞎眯着看不真切的目光,侧头朝一旁咳起来。

    “先生可有伤到哪里?”季白扶住赵半瞎的另一只胳膊,目光快速的将他扫了一遍。

    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异常,身体冰冷,正在制止不住的颤抖,被划破的手掌也还在流血。

    季白单手掏出一方帕子,洁白的手帕束成一条,被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血淋淋的手掌上。

    季白抬眼,撞进李晨语冷冷的眸子。

    “先生如何了?”

    “这几天之内,把周神医请来。”李晨语一只没忘记季白曾说过的那个能医死人生白骨的神医,今夜赵半瞎被阴气侵袭,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这下更糟了,若不医治,日后的日子比他现在这个病怏怏的身体还要差劲,那样活着,成了受罪。

    季白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赵半瞎,点了点头,“我尽快把人请来,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他的身子怎么这样冰凉?”

    李晨语扶住另一只胳膊,抬脚朝正房走,“被阴气侵袭,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

    顿了顿,“以后在遇见这样的事儿,有多远躲多远,好奇心会害死你。”

    季白听到那句重则一命呜呼,心中一紧,“我大哥最初也在,他可有被阴气侵袭?”

    还有自己,现在同样是身体冰凉,僵硬的迈不动腿,这样是轻还是重?

    “方圆数十丈,在这个范围的都会被波及,你大哥,”李晨语无声的勾了勾唇,“你大哥少不了要大病一场,好奇心害人。”

    季白不理会李晨语的嘲讽,架着赵半瞎进了屋子。

    内室的临窗大炕下,赵半瞎盖着厚厚的棉被,双目紧闭。

    “先生可是伤的历害?”季白担忧的看着炕上昏迷过去的人。

    李晨语坐在炕边,脚还够不到地,脚跟轻轻撞在炕上。

    “死不了,顾好你自己把。”

    季白垂头看了看自己,长发随着的他的动作,垂落在面颊旁,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此时披头散发,多了一丝烟火气儿。

    “阴气要怎么治?”

    李晨语皱着眉头看向季白,只见他周身被一股黑烟环绕,那阴气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印堂发黑,俊美的容颜多了一股妖气。

    季白顺着她的目光也在看着自己,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回,望向面色阴沉的李晨语。

    叹了一声,李晨语望向整个快要被黑雾埋起来的赵半瞎,又叹了一声,看了季白好一会儿,拍了拍身旁的抗,声音木木的道:“坐过来。”

    季白的眉眼动了动,依言坐在炕上。

    一大一小,两人盘膝对坐。

    小手抓过季白放在膝头的手掌,湿热的温度,温暖了冰冷的大掌。

    “你是怕我利用你生病,害你性命?”季白的手掌翻转,将湿热的小手握在掌心,两根手指摸到李晨语腕间的脉搏处。

    “这么一点儿小病你就能把我害了的话,我早死一百回了。”李晨语任由他把脉,让他把了脉,这事儿是不是就不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了!

    指下的皮肤滚烫,脉搏却强劲有力,比之常人还有康健,这是她与常人的不同处?还是她不想让自己看出结果?季白收回手指,手心朝上,把李晨语白嫩的小手托在掌心。

    微皱的长眉下,是不解的目光,“你的脉搏很怪异,我看不出任何问题,相反,你很健康。”

    “一点儿小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李晨语并不想多说,薄薄的眼睑遮住了眸光,磅礴的精神力从掌中泄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八章() 
精神力顺着放在一起的手,不紧不慢的朝季白掌心钻了进去。

    季白诧异的垂头看向放在一起的手,一股风,不,更像是流淌的水,正在朝掌心里钻,被流水拍打的感觉,不痛不痒。

    看了又看,那股无形的力量没有丝毫的踪影,季白低头看着刚到胸口处的李晨语,“这是什么?你在为我驱逐阴气?”

    长而浓密,像是小刷子的睫毛动了动。

    过了片刻,看着李晨语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季白的目光意味不明。

    丝丝缕缕的黑气,随着精神力所到之处冒出体外,片刻后就化作虚无。

    季白看着空中飘散的黑气,呼的吹出一口气,一缕黑烟被吹散。

    修长的手捏着衣袖,轻轻点在李晨语布满水珠的额头上。

    “晨儿,”季白的手掌抚在通红的面颊上,拇指轻轻在柔嫩的肌肤上滑动,掌下的热度像是通过手掌,烫在了心上,他声音放的低低的:“停下吧,我已经没事儿了。散了很多黑雾,那就是阴气吧?我的身子也没那么冷了,停下吧,你还在病着。”

    闻言,紧皱的眉头动了动,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被水缓缓拍打的感觉缓缓后退,季白的目光随着那股无形的力量移动。

    看着那双睫毛抬起,又落下,带着倦意的眸光在眨眼间消退。

    李晨语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拭额头。身子缓缓朝下躺,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季白身子前倾,长臂一伸,就把李晨语捞住。

    一个略带紧张的目光,对上李晨语惊讶的眸子。季白把人捞到怀里,抬手抚在滚烫的额头上。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怎么样了?”

    李晨语眨眼,又眨眼,脑袋在季白怀里蹭了蹭。

    这是个大美男呢,躺在美男怀里也不错。这般想着,就又蹭了蹭。

    季白唇边缓缓勾出一抹笑,手掌移到黑发上,轻轻揉了揉。

    看她懒懒的像只猫,想来只是累了。

    一声长叹,李晨语支起胳膊,做了起来。

    “怎么了?”季白紧跟着问。

    低垂的小脑袋摇了摇,扭想赵半瞎的方向。

    季白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抬手落在李晨语头顶,轻轻揉了两下,叹了一声,“先生体内的阴气必定很多,晨儿打算怎么办?”

    “越快为他驱逐阴气做好,”李晨语回头,微微抬气下巴,“你先出去吧,我不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为何先给我驱除阴气?”季白早就想问了,与赵半瞎比起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如赵半瞎,为什么会先救他?

    “你身上的阴气少,比较容易清除,耽搁的久了,会很麻烦。”

    季白浅浅笑了一下,“你在发热,得用药,毕竟,你要帮赵先生清除阴气,身体撑不住,会更麻烦。”

    李晨语翻身下炕,活动了胳膊,边道:“等我出去了在说。还有你大哥,他哪儿不会有大问题,找个大夫吃这药,等两天再说。”

    “好,”季白应了一声,深深看了李晨语一眼。

    “你保重。”

    李晨语摆了摆手,送走季白插上了门。

    出了正房的季白抬头看向依旧是黑幕的天空,撇了一眼身后的门,才大步离开。

    几盏棕色的灯笼在不远处来回移动着,听到脚步声,洗墨面露惊喜,回头看过去。

    “爷。”

    其他三人的动作一致的回身看,急步迎了上去。

    跑的最快要数洗砚,砰砰砰的脚步声,震的万籁俱寂夜空下,都是回声。

    “爷,您总算出来了,”洗砚打着灯笼只看见一角衣服,就确定是季白无疑,担忧的话脱口而出。

    一双眼睛把季白打量个遍,“太好了,属下们只听见几声响,提心吊胆的等着,真真是急死个人了。”

    “我无碍。”

    “爷还说无碍,您是没瞧见您现在的脸色,苍白的很,眼睛也没神儿。”洗砚不客气的点评,忍住啐一口的冲动,他这一夜,不知道啐过多少回了,现在主子在跟前,还是算了吧。

    季白撇了一眼洗砚,抬眼看向另外几个规规矩矩行礼的人,“你们继续守在这里,明日我会派人来,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见什么,立马告知我。”

    四人齐齐应了一声是。

    洗砚提着一盏灯笼在前面带路,嘴里说个不停,“最开始我们四人守在院子外,隐隐约约的听到有说话声,但说的什么听不真切,最开始簪子爆开的那声响其他人也听到了,属下们赶走了几个人。

    不过,自从您出来在进去后,除了大老爷派过来看情况的人,就没别的人在来打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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