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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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匠人们困苦!”,说到这里,汤隆语气一转,又道:“所以,只要哥哥厚待匠人,必定会有匠人举家来投哥哥。”,怕李衍不懂匠人家庭,汤隆又补充道:“匠户家之人,大多都是匠人,就算不是,也能打下手帮忙制作。”
李衍道:“兄弟只管去请,为兄定不会亏了他们,嗯……这样,但凡愿意上山的匠人,安家费五十贯,每月还有至少五贯的例钱,如何?”
李衍给匠人的待遇很高,不提安家费,一家有五七个匠人,一年就能收入三四百贯,丝毫不比那些拥有着自己作坊的匠人赚得少,而且还不用承担风险。
汤隆立马道:“定为哥哥赚三二百匠人回来!”
李衍喜道:“好好好,此事就仰仗兄弟了。”
突然想起方才汤隆话里透漏那些官吏和太监监守自盗私卖兵器,李衍问汤隆道:“兄弟,倘若我要买些兵甲,不知兄弟能搭上线否?”
见李衍动问,汤隆道:“要买些兵器、盔甲倒是无碍,只是那弓弩太过敏感,尤其是神臂弓,怕是有些难!”
神臂弓,又称神臂弩,弓身长三尺三,弦长二尺五,射程远达二百四十多步,号称其他器械都及不上,成为宋军弩手的制式兵器之一,完颜宗弼(金兀术)《遗行府四帅书》曰:“吾昔南征,目见宋用军器,大妙者不过神臂弓,次者重斧,外无所畏,今付样造之。”
可以说,神臂弓就是这个时代的终级大杀器,哪怕北宋朝廷再昏庸,这样的终级大杀器,也必然得严格控制。
李衍道:“神臂弓咱们可以慢慢图之,先买些兵甲吧,尤其是盔甲,咱们梁山泊急缺。”
汤隆道:“若是只买些兵甲,那应该不难办,只是不知哥哥想买些什么兵甲?”
李衍道:“兄弟是行家,我想问问兄弟的意见。”
汤隆并未加以考虑,就道:“兵器首推枪矛,便宜杀伤力大,如果哥哥决定用枪矛,不用买,我们可以自己打造。倒是盔甲,得哥哥拿主意,咱们大宋的盔甲大致分为铁、皮、纸甲三类。其中这铁甲最重,每副用甲叶一千八百二十五片,披膊含五百零四叶,共重八斤三两四分,甲身含三百三十二叶,共重九斤十一两四分,脚裙鹘尾含六百七十九叶,共重十九斤一两五钱五分,头盔帘叶含三百一十叶,共重四斤十三两五钱,以上再加头盔眉子等共重四十九斤,还可以临时再往上加叶,只是怕到时候士兵们使不动,这样一副甲打造出来,需费钱三十八贯!再说皮甲,这皮甲分为三种,犀牛甲一般使用七排甲片,兕牛皮甲一般使用六排甲片,合甲一般使用五排甲片,合甲产量最大,一件须钱十八贯!最后是纸甲,这纸甲用无性极柔之纸,与丝帛混合,加工锤软,叠厚三寸,方寸四钉,如遇水雨浸湿,箭矢难透,每件十贯钱上下!”
李衍在心中盘算了一会,道:“我若是买两千幅盔甲,兄弟有办法吗?”
汤隆先是一惊,随即就是一喜——从李衍要的盔甲数量上,汤隆已经隐隐看出了水泊梁山的实力!
压下惊喜,汤隆想了一会,道:“若只是三五十幅,很好办。两千幅……我得想想办法。”
……
第二十六章 谁赞成谁反对(上)()
…
梁山泊东边枕溪靠湖的一座精致酒店中。
意气风发的朱贵跟他面前一个跟他有五分相似的汉子说:“我估计这两日哥哥就该回来了,见哥哥一面,你就去济州府建酒店吧,休要心疼钱银,要开济州府里最好的酒店,这样才有利于赚钱和打探消息。”
跟朱贵有五分相似的汉子也就是朱富道:“这……会不会不妥?那位王头领可是多次说过山上粮食缺少,屋宇不整,人力寡薄……”
朱贵不以为意道:“不用理睬他,咱们酒店系统不归他统管,咱们只听命于哥哥,哥哥那人乃是干大事之人,不像王伦这般计较,而且这就是哥哥临走之前交代于我的。”
到底是他自己的嫡亲弟弟,犹豫了一下,朱贵推心置腹道:“我跟王伦皆是头领,并无太大的区别,他管行政,我管酒店,嗯……这么说吧,除哥哥,其他头领其实都无太大的区别,将来你若是立功当上了头领,亦是如此,所以,休看他王伦是负责山寨大小杂事的,你我并不归他统管,你我只效忠于哥哥,我不与王伦争辩,是敬他资格老,不是惧怕于他!”
听朱贵这么说,朱富心中火热不已,道:“哥哥真是发迹了,寨主真爱哥哥!”
朱贵笑说:“否则我焉能叫你过来!”,然后朱贵神情一正,又道:“君子死知己,你既然肯来,就当粉身碎骨以报哥哥对咱们兄弟的知遇之恩!”
朱富道:“这个自然!”
犹豫了一下,朱富又道:“哥哥,你信上说寨主有鸿鹄之志,莫不是寨主有意招安?”
朱贵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不像,我观寨主的种种举动,似有……唐宗宋祖之风。”
“咝!”
朱富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说:“寨主有谋反之意?”
朱贵心说:“到底是刚上山的良民,还不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然后说道:“咱们若是被官府抓住,只有杀头路一条,造不造反,有何区别?”,害怕打消朱富的积极性,朱贵又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在乡下开个小酒店,能有何等见识,不过是白白渡日罢了,哥哥乃当世人杰,定会带领我等干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朱富的神情瞬间坚定!
他之所以好好的良民不当,跑来跟他哥哥朱贵落草为寇,就是因为他不想再过那种枯燥乏味的日子!
朱富道:“若能干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活一日也快活!”
朱贵道:“是极!”
就在这时,有伙计来报:“来了艘大船!”
朱贵皱眉道:“水军没有出动吗?”
伙计说:“怎么没有,两营水军护送那艘大船往咱们这里来了!”
朱贵只稍稍一反应,就一拍大腿,道:“定是哥哥回来了!”
朱贵随即大喊:“你等快随我去迎接哥哥!”
……
在沧州托柴进的关系在京杭大运河上买了艘大船,过德州、临清,到聊城。
从聊城改道入黄河。
行不久,由黄河进入运河,逆流而上直接驶入梁山泊。
(在靠近清河县之地,武松辞别李衍等人下了船——武松临下船之际,李衍给武松包了一包金子,并嘱咐武松常来梁山泊走动。)
一驶入梁山泊,阮小五就率领几十只小船将李衍他们乘坐的大船团团围住。
不久,阮小二也率领数十只小船赶来。
得知船上之人是李衍,阮小二和阮小五想护送李衍直接回山寨,不过却被李衍以有事找朱贵为由给拒绝了,然后命船队直接开去东山酒店……
……
大船上。
给广慧、山士奇、竺敬、时迁、卞祥、汤隆等人与阮小二和阮小五相互介绍了一番之后,李衍就问阮小二和阮小五:“我走后的这几个月,山寨一切可好?”
阮小五道:“好!俺们水军现在已经有三百多人、一百七十多条船了!”
看着阮小五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李衍暗道:“只可为将。”
阮小五没有赌本的时候,把他老娘的钗都拿去赌,很多人根据此事就将阮小五定为不孝的混账。
实际上却是恰恰相反,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哥仨的老娘,跟阮小五在一起住,而不是靠有家室的阮小二赡养,仅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阮小五此人虽然好赌,但却是一个至诚的孝子,否则,哥仨的老娘断不会选择跟阮小五一块居住,而不选择跟同样很有孝心的阮小二和阮小七居住。
而阮小五之所以好赌,很大程度是因为不得志——一个人没有努力的方向,沉迷于赌博之中,很正常。
李衍离开水泊梁山之前,阮小五一直都在努力建设水军,一次都不曾上过赌桌,在李衍看来,循循诱导,阮小五也许能彻底戒赌也不一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阮小五戒了赌,他也只能成为一员猛将,不可能有更高的成就,因为他太单纯了。
李衍看向阮小二。
阮小二立即说道:“诸事都好,只是王伦头领曾找俺们弟兄吃酒,因忙于水军建设,俺们回绝了,请哥哥回头帮忙说合说合。”
李衍暗自点了点头,然后道:“这事我会替你们跟王伦兄弟说的……对了,杜迁和宋万两位兄弟在我走后可有懈怠?”
阮小五道:“整天操练那两营兵卒,将那两营兵卒练得嗷嗷直叫。”
说到这,阮小五搓了搓手,道:“哥哥,你那宝贝疙瘩能不能给俺们弟兄一些?”
李衍亲自练出来的这两营人马,单兵做战能力虽然并不十分突出,但胜在服从性强,可以说是绝对听指挥!
而且,在李衍有意识的调养下,他们的身体素质都极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是最好的兵坯子!。。
这也就难怪阮小五眼热了!
李衍道:“时迁兄弟的走报机密特种营挑完,就让你们弟兄挑。”
没等阮小二和阮小五高兴,也没等阮小二和阮小五搞明白为什么让最不像好汉的时迁先挑人,李衍就看似无意的问:“这段时间下山替天行道了吗?”
阮小五想都没想就道:“哥哥不让下山,俺们哪敢下山。”
阮小二心中一动,然后道:“王伦头领倒是提议过一次。”
李衍笑道:“哦?那谁赞成?谁反对?”
……
第二十七章 谁赞成谁反对(下)()
…
“哦?那谁赞成?谁反对?”
阮小二刚想回答,朱贵和朱富就带人出了东山酒店径直向梁山泊边迎来,船队也到了岸边。
见此,又见广慧等人在听自己和阮小七、阮小五说话,李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了!
念及至此,李衍顺势一指朱贵给广慧等人介绍道:“他就是朱贵,我跟你们说的咱们山寨管理酒店系统的头领,走,我为你们引荐。”
李衍率先走下大船。
离得近些,李衍才发现,朱贵的精气神虽然好了不少,但人却消瘦了一些。
李衍道:“朱贵兄弟辛苦了。”
朱贵心里一暖,然后道:“咱们梁山泊太大,四家酒店之间的距离远了些,又在初建阶段,吃些苦倒也正常,现在四家酒店具都建完,并走上正轨,今后就不需恁地忙了。”
这个时代没有电话,因此,哪怕只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得亲自过去面授机宜,尤其是在草创阶段。
而梁山泊方圆八百里,朱贵不论是坐船,还是骑马,来回在这四家酒店奔波,也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
李衍暗道:“得发展信鸽了,要不然就该耽误大事了。”
这个时代其实已经有信鸽了。
信鸽源于野生鸽子。在中国,据可考证记载信鸽是在隋唐开始用于通信。不过传说,汉高祖刘邦被楚霸王项羽所围时,就是以信鸽传书引来援兵脱险的,张骞、班超出使西域也用鸽子来与皇家传送信息。而在春秋战国开始中国南方就对鸽子有了一定的饲养和管理(但没用于通讯)。
历史文献方面有明确记载,在西夏与北宋的战争中,西夏军队就是利用信鸽做军事通讯。
几年后,也就是南宋初,大将曲端的军队中也使用信鸽传达消息召集军队。
不过现在的信鸽不叫信鸽,而叫“飞奴”。
想到该发展信鸽了,李衍立即想起一人——紫髯伯皇甫端。
皇甫端善能相马,通晓各种牲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愈,他上梁山泊之后,梁山泊马军更加强大,为梁山军建立马队立下了汗马功劳。
皇甫端既然通晓各种牲口寒暑病症,想必也应该懂飞奴的训养之法,退一步说,就算皇甫端不懂,也一定知道谁懂,再退一步说,就算皇甫端不知道谁懂驯养飞奴,仅凭他懂相马医马,那李衍对他也是势在必得!
李衍暗道:“得派个人去把皇甫端弄上梁山泊了。”
别人,李衍或许可以给他考虑上不上山的机会,但是像皇甫端这样水泊梁山必需的专业人才,李衍是不会给他考虑的机会的。
这不能怪李衍心狠,而是他们太重要了,而且很难找到替代的人选。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如果太过拘泥于形式,那无异于自缚手脚,最终必然是一事无成。
打定将皇甫端弄上水泊梁山的主意之后,李衍又碰到了一桩难事——谁去办这件事?
这时,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