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1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他的笑容,齐昭月心中警铃大作,可这时候收手好像已经来不及了。他握着她的手在帮他解开裤上的细带,可要是从腹间解下向下…向下不就……
齐昭月面上淡定自若,心中还是不信江知佑,在这荒郊野岭的,让她帮着他将裤子褪尽。可手上的僵硬却是骗不了人的,他一直持续的动作偏偏不像是好玩,而是当真了一样。
这个认知让齐昭月瞬间收回手,护在身后。江知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看看细带。眼神都像是在问着她都已经解开了,该怎么办。
“不是要看看才能晓得衣裳干了没有么,阿月怎么半路就丢兵弃甲了。”江知佑说的坦然,齐昭月收回手却是怎么都不肯动。
江知佑想拉回齐昭月的手,后者却是恼了,“你明明晓得我同你闹着玩……”
“就算是闹着玩的,阿月也解开了系带。闹着玩解开,应该也可以玩着系回来。”江知佑看着齐昭月,她都快哭出来的表情,瞬然就泄气。
然后就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怎么都不肯伸出手。江知佑无奈起身,将人抓了回来,训人也是温和,和方才调戏人的神情一样温和,“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躲的那么快做什么。”
见齐昭月眼睛瞪大的望着他,控诉着他的罪恶般,江知佑就笑出声来,“不闹了就是,回车里坐好,我们回客栈吧。”
合着方才都是耍着她玩儿呢!齐昭月看着江知佑的笑容,随口就咬上了他的唇角边。这人脸颊都是纤瘦,咬起来没多少肉。齐昭月咬着就有些嫌弃的憋嘴,这动作无疑是加了把火。天旋地转的一番,她就觉得自己躺在了马车上。方才的姿势都倒了过来,换成江知佑将她压在身下,然后轻咬的唇覆了上来。
本来只是轻咬厮磨,最后却都因为身子间的磨砂缓热,越来越浅入,却深不得出。气息平缓隐约之中却有些急促,眸中的柔情泛起,对视也只能让人越来越沉浸。
衣裳解开,吻也随之挪下。竹林间却是一阵清风拂袖,吹着露出的肌肤,有几分冷意。这风吹去了热意,让人缓缓的清醒。
江知佑没了动作,齐昭月随后也推了推身上的人,“知佑。”
声音沙哑带着女子动情的娇柔,却更加让身上的人身子紧绷,“阿月,先不要说话。”
齐昭月咬唇,他压着她太紧了,也重还不能动。
过了半响,两人都没说话。江知佑松动起身,将她的衣裳系好。可就算是系衣裳她也不太敢动,就算如今江知佑神情悠然,可她还是能察觉他的气息不稳。
随后自然是一言不发,乖乖的回客栈。她到泉州城这么久,也就在京都的时候天不亮就起身。如今在天亮之前提前一个时辰起来看日出,如今回去却也是犯困。
坐在案几上杵着眯眯眼,养生作息在宫里十分有讲究,出嫁后就被她丢到不晓得哪个角落里去了。不过也没有白日入塌而眠的习性,且不说着阳光照着,看看都刺眼。客房也是简洁舒适为主,纱幔的遮阳也不似常日用的好。
齐昭月想着的却是此番前来,倒是忘记将那盆君子兰带上了。午膳过后齐昭月才见到江知佑,随后两人一起逛着青石板的小镇,出到不远处的河水中垂钓,一天也就这么嬉闹的过去。
只是晚上快入睡的时候,江知佑却是重来了一遍白日里的场景。喝个茶像是掀摊子般,不是手滑了,茶杯的水洒在衣裳上,就是茶壶没放稳泼了一地。总而言之就是不想让两个人干着衣裳上塌。
“阿月。”江知佑是笑着同她说的,一如白日里的温和,“客栈里不能随意生火烤干,也只能委屈你换新的衣裳了。”
齐昭月自觉的逃不过这一劫,刚起身吧果然就被他抱在怀里,先是以看看烫伤为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这样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复,着实有些幼稚。白日里的事情她实属不小心为之,她晓得今晚他就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
男人这方面的性子来了,就像她有时候蛮不讲理,是说不通的。
最后跌倒在床榻上,她才发现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棉被盖着身子,都让她发颤着。他白日里隐忍的事,在此刻变本加厉的还了回来。
就算他托着她的腿,她也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没了知觉。脚趾因为快意卷缩着,身子泛红的汗水浸湿了长发,和他倾泻而下的汗发交融一起,分不清彼此。
晚上折腾了一宿,怎么都唤不停。第二日齐昭月腰酸背痛的起来,看着人咬牙切齿。赌气般的,梳洗好后便带着景蓝,独自在小镇上逛了起来。
心情顺畅了才回去,却又被某人精心准备,烤着的肉香所吸引。然后几块肉吃到肚子里,就又一点气都没了。这点实属让景蓝暗叹,公主实属好养。
来这个小镇一转眼都三天了,齐昭月却还想继续待会儿,便备着后天回泉州城。因为算着日子,那时候公孙正名和昭明也都回来了。
只不过若不是碰上了一个人,或许日子可以依旧这么平静安和下去。
那日下午依旧暖阳高照,齐昭月想看看镇上有没有些好玩的杂货铺。毕竟上回江知佑带回来的香烛,她可是欢喜的不得了,只不过他不大愿意她碰,她也就只能换着东西打发时间。
在和江知佑成亲北上之后,她都不曾想过,她还会有这么闲的时候。
逛街东挑西拣,倒是看到些许用草折成的蝈蝈和蛐蛐,那特别逼真,看的景蓝在一旁都幕拧V徊还遣堇肓烁詈蠖蓟峥菸卜挪还柑臁K惭Р焕匆膊换崛パАK布淇戳丝淳兔恍巳ぁ�
“公主。”景蓝一直站在身后,此时却是出声唤着。齐昭月偏头,就到向不远处的人群。那里显眼的,莫过于公子佳人成双对。
只不过侧眼望过去却是熟人,一柄竹扇,翩翩君子的摸样,和身旁的那位姑娘倒是相谈甚欢,像是天作之合。
齐昭月看到这个人,却是怎么都欣赏不起来,眉目微皱随即平缓,却也走了过去,走到近处才确认人,“唐二…?”
“咦?”唐二似乎也觉着凑巧在这里遇上熟人,对着齐昭月一礼就道:“蒋夫人,真是凑巧在此处相遇。”
“一点也不巧。”齐昭月浅笑,眸中闪过一抹深意,“很远就看到英俊潇洒的唐二公子了,特意过来看看我是不是眼神岔了。我可没少听柳夫人唠叨念着,家弟没有成家之心。如今见到唐二公子和一位姑娘逛街,自然好奇。”
齐昭月在唐二的印象中,倒不像是欢喜说家常的人。不过在城郊这处虽然风景好,地势却有些偏,一般都不会在这里遇到熟人,偏偏江公子倒是将自己夫人,身旁的人全带来游赏了,倒也是很有情趣的人。
“蒋夫人是和蒋兄一起来的吧?”唐二问着,便邀请道:“怎么说我们都算是相知好友,不建议由唐二做东,请两位用膳如何?”
不等齐昭月说话,唐二就道:“蒋兄和蒋夫人来泉州城,我虽说先和正名兄熟识,可对两位也都不陌生。都是正名兄的好友,怎么都算是相识的,蒋夫人总会给些薄面赏光吧?”
“想当初去醉红楼,蒋兄起初不愿意进去,担忧蒋夫人会多想。”唐二说着,就笑道:“如今看来,也是太在意不过了。”
“唐二公子取笑了。”齐昭月也是笑着,便道:“说起来我们前天傍晚就到了这里,那时候还不曾看到唐二公子。今下若不是景蓝告诉我,说觉得你的身影远远看着像是熟人,我们怕也是不会在此相遇。相遇是缘,本该应许唐二公子的请求,可正名表兄多次受唐二公子款待,做东也该是由我们夫妻来请客。”
“不瞒蒋夫人,这也都看到,我是陪我身旁的这位姑娘来的。”唐二道着,就介绍道:“这位姑娘算起来,是唐家的远亲何姓。近日远亲家中有些事,我也是陪着她出来逛逛散心,也不方便走离她太远。再说来着是客,对这里,我从小游历至此就很熟识了。”
“唐二公子对泉州城应该是很熟的。”齐昭月点头,就道:“我听闻这一带有一座封山,山色人间少有,就是很容易出事。不过我却也想着过两日就上去游玩一番,就是不晓得唐二公子有没有兴致一同前往?”
“山色人间少有?”唐二的表情瞬间有些古怪,然后提醒般的道:“我还是劝蒋夫人不去那地方的好。”
“怎么说?”齐昭月微愣,唐二也每当齐昭月是外人,就接着道:“封山传闻之中是个山势险阻的地儿,说是真的吧也不真,假的吧的确很多人丧命于此。我儿时年幼,曾经慕名去玩过,回来可没招我爹的打。几乎是提一次打一次。”
这么丢人的事儿都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出来,唐二也委实是个人才。不过齐昭月此时却是没有那种感叹的心思。
“唐二公子幼时就去过,如今也是平平安安,可见那地方也并不是像人说的那么可怕?”齐昭月道着。
唐二看齐昭月的样子是真想去,想了想就道:“封山的路虽然也算宽,可骑马和御车却都是不能。我幼时去的时候,也是因为是走着去的,那一路上虽然坎坷,却也没有常人说的可怕,就是那坡陡,有些地方常有断崖般的地势。山间泥土松动,下个雨就是走路去那也是活埋。驾马御车很难停下来,所以一下子就是死一批人。”
“而且那里从前本是北上商路的捷径,可后来出事的越来越多,也就没人走了。”唐二道着:“封山也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有户商家的儿子顽皮,上山游玩之后就消失了。那是独苗,为了防止以后这样的事,山就被封了起来,寻常人是不会走那路的。”
“而且那地方风景也就那样,还不如这小镇上的,蒋夫人和蒋兄何必拿通官令去一趟,将自己给累着。”
“原来封山还没有这小镇有趣?看来我夫君的眼光当真是好的。我也多谢唐二公子的忠告,免得让我们白跑一趟。”齐昭月道谢,唐二倒是大方的摆手说不用。
“不过宴请之事,我们并没说就宴请你一个人,你带着这位何姑娘不也……”最后,齐昭月邀人道着。
可齐昭月刚开口,唐二就打断道:“说来说去,蒋夫人何必同我抢个付饭钱?”
“那不妨这样,如今离用膳的时候还早,我们约在酒家。谁先早到便是谁请,也都不用争执。”齐昭月想了想,索性也放开。如此随性随和的法子,唐二也是点头就应下。
“如今这时辰还早,现下我就不打扰唐二公子陪何姑娘散心了。”齐昭月说着,便带着景蓝告辞了。
回去后,齐昭月看到了江知佑就道,“今日我出门逛着,遇到了唐二。”
江知佑看书翻页的手依旧,“柳夫人的弟弟?”
“是。”齐昭月点头,房中静谧半响,齐昭月才开口道:“正名表兄当初是说,要和唐二和昭明一起去封山。可我遇见他,他幼时就去过封山这地方,和正名表兄说的完全不同。他如今就在这个小镇上,并没有和正名表兄、昭明一起。”
齐昭月说到最后,心都渐渐凉了一大截。
“阿月。”听出她的迟疑和麻木,江知佑将书放在一旁,还没想好怎么安抚她,齐昭月却是道着:“知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正名兄不会因为越一个座山就问我借九里。”江知佑靠近身子僵硬的人,拦着她的腰,“像你当初说的,他们几个男人,大可自己驾马或是走着前去。可如果只是普通越山,而不是探路的话。”
“那为什么当初不拦着,你若是知道其中的异样…”齐昭月有些不敢置信,“正名表兄为什么不能说实话,他应该不会特意瞒着我们……”
“正名兄不是瞒着,多半是自己也并不能确定。”江知佑说着,抬头却是一抹苦笑。
“知佑。”齐昭月瞬间觉得自己身在一团迷雾之中,她看不清,她当初放权不管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看清了。
可她并不急躁,他不会骗她。
“回泉州城的时间,本在一个月前我们就能见面,只是半路就收到了军中来的归令。”江知佑道:“那时候距离泉州城只有半天的行程,虽有不干,却只能返回。可回去,却只是军饷的归属问题的争执。尤家军虽然野蛮,却也不是蛮不讲理之辈,只是俘虏的叛军,都是锦国的子民,圣旨传达,只要是归属朝廷便是自家人。”
齐昭月愣住,这样的圣旨,于军中事她并不精通,可就单单面上她都觉得是在添堵。
“叛军没有生死之危,胆子自然大了起来,劫持了一位小将,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