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女:重生之天才神算-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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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件旗袍不小心破损了,找人织补我检查一下是否和原来一样,过年的时候能不能穿出去,不让人看出来,这不是骗我是什么?这件旗袍根本就没有破过,谈何织补?”
廖婉秋面沉如水,神情不悦。
“啊!”曲清歌很吃惊,霍然站起,“根本没有破过?廖师傅,你确定?”
旗袍还是那件旗袍,独一无二,廖婉秋做这件旗袍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莫榆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手,送给自己。
林老太太淡淡一笑,她就说,只要权胜男有把握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
她对权胜男的手艺开始好奇了,真能把破损的顾绣织补得天衣无缝?
想到这几年权胜男的练习品,都是给大家做的衣服,她开始觉得理所当然了。
练习品都那么出色,何况现在学有所成。
廖婉秋正色道:“我廖婉秋一辈子不说半句谎言,这件旗袍确实没有破损过。”
她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如果当真破损过,得到织补,那么这位织补的一定是绝顶高人,以至于我检查不出破损的所在。”
曲清歌的脸色,从一开始兴奋的红润,慢慢变得灰白暗淡。
林老太太身为长辈,不好当面开口,权胜男就不用顾忌这些了。
她启唇一笑,慢条斯理地道:“曲女士,做这件衣服的廖师傅说检查不出有丝毫破损的地方,你是不是满意了?”
十四岁的她,面容尚存几分稚气。
但,她皮肤晶莹,脸泛红霞,一笑时,仿佛美玉生晕,令人目眩神夺。
她年纪轻轻,坐在厅中,却是气场十足,不逊莫老和林老太太二位老人。
但廖婉秋眼放精光的却不是她的容貌气度,而是她的衣服,她甚至起身蹲在权胜男跟前,低头观察她裙摆上的刺绣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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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月生梧桐2()
有条件享受,权胜男从不吝啬穿着打扮。
她的服饰一向都是精品,其中也有大家都娇养家里唯一一个女孩子的关系。
但不管她如何打扮,都没像曲清歌那样满身珠光宝气。
除了手腕上的一对赤金累丝喜鹊登梅镯,浑身上下,就只有乌黑的秀发间插着一支赤金累丝点翠嵌宝石镶珍珠梅兰竹菊的头花。
这是别人在古玩市场里当成普通的首饰卖掉,被她买了下来。
她请了金陵很出名的金匠,费了很多心思,才让这两件首饰重新焕发金珠宝石的光彩。
累丝是黄金中的一种工艺,就是把黄金拉成很细很细的丝,然后编成各种花样。
镯子上的喜鹊、梅花,头花上的梅兰竹菊,都是用金丝编出来的,栩栩如生。
头花的周边则是点翠,蓝色的点翠。
点翠也是一种传统的金银首饰制作工艺,把翠鸟的羽毛贴在焊接好的首饰底托上,起到点缀金银首饰的作用,同时会镶嵌珍珠、宝石、翡翠、玛瑙一类,更显得典雅高贵。
因为活生生地拔掉翠鸟之羽,过于残忍,保护翠鸟,清末选择用烧蓝的工艺代替。
现在会点翠工艺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传统工艺渐趋式微。
所以这几种工艺出现在同一支头花上,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这支头花工艺繁复,却没有丝毫俗气,反而因为点翠的衬托而显得十分低调。
夏佩玉,冬戴金,不管是林老太太和林晓雪,还是詹氏、李玉娴,都讲究这些。
然而,对于沉迷于艺术的廖婉秋来说,一切都比不上权胜男衣服上的刺绣来得令她激动。
月白立领斜襟的棉袄,锦缎为面,袖口和襟前绣着淡粉色的折枝梅花。
下面系着一条蓝里白绫的长裙,淡淡地勾勒着一幅远山红梅图,远山叠嶂,红梅苍劲,白雪纷纷而落,掩不住山之雄峻,梅之傲然。
只有就近看时,才会发现图案是以丝线绣上去的,而非印染涂画。
“全开的红梅、半开的红梅、含苞的红梅、凋落的红梅,多么的逼真,我仿佛闻到梅花的香气,仿佛感受到山风吹来的白雪落在脸上,仿佛置身在香雪海之中。”廖婉秋轻轻抚摸着裙摆上的刺绣,陶醉不已。
她的脸,很白润的一张脸,此时满是兴奋的潮红。
大家闻声见状,顿时傻眼了。
权胜男却是微微一笑,对她生出一份好感来。
光看她对待刺绣的痴迷程度,就知道她绝对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艺术的人。
曲清歌气得不得了,她不相信旗袍会被织补得天衣无缝,她拿起旗袍抖开,去看破损的地方,不管她怎么看,都找不出一丝痕迹。
“真的没有了!”那个被勾破的口子,损坏的刺绣,真的没有了。
曲清歌呆呆地站着,不敢相信林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莫老喝道:“莫榆,还不带你媳妇下去,在这里杵着干什么?”
真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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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月生梧桐3()
莫榆明白眼前的事情下去,丢人的还是自己,急急忙忙点头答应。
曲清歌显然没有眼色,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嘀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刺绣都刮花了!”
权胜男含笑道:“曲女士,我们已经做到了你的要求,不知可满意与否?”
“满意!满意!”她能说不满意吗?她根本找不出毛病!
这回,她突然变得聪明了,随着莫榆的拉扯,落荒而逃。
廖婉秋急忙站起身,开口道:“曲清歌,你给我站住,你还没说是谁替你织补好旗袍,如果这件旗袍确实破损过的话!”
曲清歌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话道:“人就在你跟前,谁补的,你问去!”
廖婉秋目光灼灼,瞅了瞅林老太太,又看了看权胜男,似乎拿捏不定织补高人的身份。
看林老太太似乎很像,因为没有多年的功力,无法达到这种地步。
可看权胜男也很像,衣服是穿在她身上,话也是她说的。
她就这么自顾自地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见莫榆和曲清歌连告退都不说一声就往楼上走,莫老眼里尽是失望,叹了一口气,对林老太太歉然道:“老大姐,真对不住,给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回头,回头我让阿桑和晓红亲自去跟老大哥和云家的老大哥赔礼道歉!”
在廖婉秋检查旗袍的时候,莫老和莫桑夫妇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莫桑和陶晓红也觉得羞愧,羞愧得无以复加。
林老太太摆手道:“道啥歉,本来就是我们小老虎闯祸。再说阿桑和晓红都是好孩子他俩给我们赔啥礼?不用,不用,用不着!”
莫老和莫桑夫妇都很感激,没怪罪他们就好。
他们莫家形势不如从前了,大约其中有莫桑和袁志红离婚的原因,仕途上受到了一点打击,那些人隐隐约约和袁老有些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真的不能再得罪林家了。
林家行事温和厚道,从不搀和党派之争,也不仗势欺人,他们很愿意与之交好。
“老大姐,多谢你们宽宏。老大姐你们这么厚道,我这张老脸啊,真是烧得慌!
唉,我这个小儿子被他娘给宠坏了。
在外头不经我的允许,红玉出车祸死了没几个月,就娶了这个不着调的老婆!”
为此,莫老特地设法把他调到京城的清水衙门亲自看着,免得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林老太太对莫家的家务事没有兴趣,起身笑道:“大兄弟,孩子年轻,好好教导就是,起先曲女士在聚会上很大方地原谅,显然不是不懂事。”
不懂事的是,事后几日突然变卦。
这其中她不相信没有猫腻。
这件事,他们必定会去调查,也得让莫老和莫桑夫妇心里有底。
莫老和莫桑夫妇,都不容易。
林老太太觉得,在曲清歌变卦前的几日里,肯定有人挑拨她,挑拨她闹事。
莫老和莫桑都是聪明人,心头一凛,身上微微生寒。
权胜男朝陶晓红绽放出一抹笑意,“陶阿姨,麒麟不是不送子,只是被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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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月生梧桐4()
生育,一直以来都是陶晓红的难题。
试问天下女子,哪有几个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莫桑膝下是有一个儿子,可那是袁志红生的,不是自己生的,纵使她善待孩子,不曾怠慢过,可谁知会不会养出一只白眼狼?
她今年三十多岁,心里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生一个孩子,去医院检查过,没毛病。
今日听权胜男一句话,她顿时吃惊地看向眼前的少女。
权胜男微微一笑,随着林老太太开口告辞,她道:“具体的,陶阿姨择日可以向我详细询问,过去未来,无所不知!”
陶晓红当即了然,送她们出门时,郑重地道:“小囡囡,多谢你,改日我一定登门。”
只要能让她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她都愿意付出代价。
这就告辞了?
廖婉秋从沉思中惊醒,匆匆地跟莫家道别,急忙追出来。
“老夫人,小妹子,别急着走,慢点儿!你们快告诉我,织补旗袍的高人,在小妹子裙子上绣花的高人,是哪位啊?”
林老太太驻足回头,饶有兴味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请教啊!”
廖婉秋满眼放光,激动地挥舞着双手。
“我二十岁出师,潜心磨练钻研二十余年。
我以为我的顾绣绝技已经很出色了,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管是织补的手艺,还是刺绣的手艺,水平都远在我之上!
不是写生画,胜似写生画。
这就是顾绣的意境!
老夫人,您不知道,小妹子裙上的图案,至少有十种针法我没见过!
顾绣,这可是顾绣啊!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顾绣的刺绣手法,这些针法肯定是几百年来已经失传了的!”
林老太太和权胜男含笑地听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崇拜。
权胜男笑道:“廖师傅,不嫌弃的话,不妨去寒舍小坐,同为顾绣传人,相互切磋,彼此都能增进手艺水平。”
“好好好!这就去!”廖婉秋迫不及待。
云深四合院距离莫家不远,早起时云家老小就回四合院了,林老爷子也跟了过去。
林老太太和权胜男回到家时,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七嘴八舌地询问结果。
听到连旗袍的制廖婉秋都挑不出丝毫毛病,大家笑了,放下一颗吊着的心。
林老爷子啧啧赞道:“真不愧是我的外孙女!我就说嘛,什么事只要问问囡囡,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众人会心一笑。
廖婉秋却呆住了。
她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大家的意思。
她愣愣地看向权胜男,“小妹子,那件旗袍是你织补的?衣服上的图案也是自己绣的?”
林老太太笑道:“廖师傅,你忘啦,我家小囡囡邀请你来时,说同为顾绣传人,理应相互切磋,除了她,还有谁?”
了解到廖婉秋和曲清歌不一样,在这件事上很公平,大家对她充满了好感,都点头称是。
廖婉秋立刻扑到权胜男跟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高人,你收我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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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月生梧桐5()
此言一出,客厅中一片寂静。
四十多岁的廖婉秋,要拜十四岁的少女为师?
这事,太出人意料了。
廖婉秋在刺绣这一行名气不小,对于顾绣的恢复和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权胜男好笑地道:“我只学七年,刚有小成,未臻大成,你要拜我为师?不怕别人看笑话吗?据我所知,你今年四十有四了。”
廖婉秋认真地道:“你学七年也好,十七年也罢,在我心里,是达者为师!”
达者为师!
众人肃然起敬。
她有这一份见识,可见她对艺术的尊重高于一切。
不是每一个搞艺术的人都有达者为师的观念,更多的人自重身份。
“你这么想,我却不能收你为徒。”
“为什么?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还是你觉得我不配?”廖婉秋急了。
“没有!”
权胜男含笑道:“师徒名分不能说明什么,师徒之间敝帚自珍的不是没有。我觉得,相互切磋、相互交流比较好,对于顾绣的针法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