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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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嫡子年幼; 衡帝却已年迈; 难免有坏心之人蠢蠢欲动歹念丛生; 五皇子野心颇大; 但衡帝手中牢牢把持着朝政,又多疑独断; 没人敢轻举妄动。
于是五皇子举办了个宴会; 以邀请京城众公子小姐交流互动为由; 暗中探查消息和人心所向; 意图笼络获取声望。
重照重生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会会自己那些狐朋狗友,这封邀请函就递到了案头。
信中还指名道姓然他带他妹妹一同去,还说他哥也会来。
京城势力错综复杂,他哥当初就栽在了这件事上,他得去探一探。
重照换了衣服,淡青色长袍颜色素雅,衬着青年容色俊秀,气质儒雅,眉角一弯,年轻人的活力和朝气尽显,重照对他娘说:“娘,我今日和重琴可能会晚些回来,放心,我会照看好重琴的。”
钟氏吹了吹手中的补养汤,又觉得烫嘴放下了,道:“好,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别净想着和你那些朋友胡闹,做事稳重谨慎些。来,先把银耳羹吃了垫垫肚子。”
钟氏把补身子的营养汤喝了,重照喝了银耳羹,磨蹭着换衣服的重琴终于走了出来。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妆容清新,笑起来的时候显得俏皮又可爱。
重琴亲昵地拉着重照的胳膊,重照摸了摸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头,看着她单纯明亮的眼,和嘴角真诚的笑容,佯装生气说:“你怎么这么磨蹭?”
重琴笑着说:“女孩子出门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况且我也是为了哥哥能和娘多说会儿话呀。”
春和日丽,国公府的马车载着两人,一路往庆和园而去。
重照近几日都在大理寺忙,看似事儿不多,上手也不容易,他幼时在太傅上官老先生那里学的那些东西,全部还给了老师,近几日痛补治国齐家的经书,看的他眼酸头疼又犯困。
马车颠簸,不多时便到了庆和园门口。重照理了理衣襟和袖口,出了马车。
庆和园已经来了不少人,李重兴有自己人脉需要打理,一时没能赶过来陪同。
重琴拉着他哥的手,望了望,说:“大哥不在,我有点怕。”
重照说:“女诫内训没背过?仪表仪态没学过?怕什么,你是国公府出来的千金大小姐,可别给咱们国公府丢了面子。”
重琴偏着头,嘟囔说:“我是庶出,没你那么金贵着。”
周围声音嘈杂,重照一时没听清,侧着头问她说了什么,重琴却怎么也不愿重复了,重照见一人走过来,便没再问。
那人锦衣玉冠,袖口和领变秀着细密的云纹,容貌英俊,气质不凡,身后簇拥着不少敬仰的京城名士,宛如上位者的架势。
重照瞳孔微缩,双手一抬,“见过五殿下。”
五皇子允漳,贵妃所出,在京城皇子中是最有名望的那个。
众人看到五皇子亲自过来迎接之人,都是一怔。
国公府二公子李重照,不,现在他还有另外两层身份,昭侯侯爵兼任大理寺少卿。侯爵且不提,大理寺少卿是个有实权的职位,也就是说,看你一个不顺眼,转头可以带大理寺人来,以涉嫌罪案为由把你抓走。
允漳方才在几位白衣读书人面前的冷脸一扫而空,嘴角带着亲切的笑意,“小昭侯不必多礼,能请到小侯爷,是本王的荣幸。”
这里有不少贵公子身上一点功名都没有、全靠祖上荫蔽、就等着亲爹逝世承袭爵位,还有不少一事无成什么也得不到的,还有更多是白衣出身、自命不凡的读书人,见着李重照上来就受五皇子重视,不少红了眼睛。
有人酸酸的说:“不愧是国公府出来的,排场就是大呀。”
允漳冷眼扫过来,道:“本宫和小昭侯先行一步。来人,带着重琴小姐下去休息。”
重照摸了摸重琴的头,让人带着重琴先去吃东西。
春日的柳絮飘的满院都是,温度适宜,春花盛开,景色宜人,五皇子带着他绕着湖畔逛了一圈,直至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允漳说:“小昭侯对储君之位有何看法?”
重照回答:“按照礼法,嫡长子应当立为储君,不过一切还是得由皇上决断。”
允漳道:“本宫不想听这些,只想知道国公府对立储有什么想法。”
这是在问国公府的立场,前世因为十二皇子允琮为嫡出,皇上对一路扶持的皇后感情深厚,便立了允琮为储君,之后是否顺利继位重照倒是没活到那时候。
重照笑了一下,道:“殿下,立储乃是国家大事,恕臣不敢诽议,皇上英明果决,臣相信皇上不会辜负天下。”
允漳眉头一挑,转身看着他:“你这是怀疑本宫有不臣之心?”
他们走到了一座亭子下面,后面就是深红色围墙,周围树木茂盛,春花盛宴,允漳看着面前人温顺的眉眼,淡青色长袍勾勒出匀称修长的身材,他双眼微微眯起,仿佛豹狼看见食物。
重照刚说并非有此意,不远处有下人通报,说陆家和韩家的公子都到了。
陆韩两家都是京城名门望族,允漳不敢轻怠,忙告辞离去。
步伐有点急,重照从绕到假山前,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了,正要抬脚追上去,后头有人一人勾住他的脖子,后背靠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胆子越发大了,和五皇子在幽深无人的小径里密谈,嗯?”
长延把人揽在怀里,手心贴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到异于常人的偏高体温。
重照咬着牙,一只手撑着凉沁沁的石板,一只手捏着许长延的衣袍,因为膝盖处疼的发抖,他的手指指骨仿佛使劲了全部的力气,都微微泛着青白色。
长延捏着他的脖子,目光落在他侧身扭曲的姿势,和泛红的脸颊,便觉察出了问题。
长延把人抱起,走回别院,只是别院荒僻多年无人居住,连个软塌都没有。长延把人放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转身出门去找被衾,铺在床铺上。
重照侧卧着,头发散乱铺在枕头上,他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来压抑呻|吟声,身体难受到要发疯,他不自觉地蹭着身下的被衾,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长延忽然把他托起,把他咬出血痕的手臂拿了出来,重照微微喘了口气,忽然抓着他的手,微微捏紧,断断续续地说:“你若敢……若敢……”
明明前世还破罐子破摔地去对方跟前献|身求对方救自己家族一马,转头此时却装作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是为了哪般?
长延按住他的手臂,忽然对门外高喊了一句话。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夫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神色有些慌乱,盖因为他刚刚还在静安寺下的医馆里给人看病,一转头就被这些天杀的九龙卫拎着衣领给提了上来。
老大夫聪明无比,眼观鼻鼻观心地给重照诊脉,一脸凝重地说:“情况有些不妙……”
长延被重照蹭得有些冒火,声音不怎么平稳:“快说。”
老大夫说:“这催|情|药本就是烈性药,况且服用过多,拖延的时间越长,这情形……老夫是解不了,就算硬解,也得用猛药,怕是要伤这位小公子的身子。而且我看这公子脉象……有些古怪,体质阴寒,内火旺盛,不利之兆啊!”
长延问:“你是说……解不了?”
老大夫肯定说:“没错。这药药性过于霸道。只能疏解,无法压制。若是硬要压制,怕是有后顾之忧,导致身体阴阳失衡,无法挽回。”
长延眼中冰冷阴寒,这样下流的东西,究竟是谁要害重照!
长延让九龙卫把人送回去,把怀里的人的脸按在胸口,九龙卫使通通跑出了别院,窝在草丛里放风。
重照呼吸急促,眼角甚至渗出了泪水,脸颊泛红,神情隐忍而难以自抑,眉眼都是情动的神色。
长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重照几乎是他求而不得的十年来的执念,顿时气血上涌,一冲动就抱着人压在床上。
重照一阵晕眩,没忍住一声呻|吟从嘴角溢出。
长延呼吸一顿,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我没什么不敢的,想来唯一不敢的就是动你,你若是要恨我,那便恨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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