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制霸人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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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犬,走。”
拿了信,诺诺拍了拍那条白色大狗,回宿舍。
诺诺的几个室友都回家了,宿舍里很安静,诺诺坐在窗户下,那条叫啸犬的白色大狗就趴在她的脚上,诺诺拆开信封,掏出信纸,然后怔了一下,信上的字迹飘逸洒脱,很好看,是顾北的,顾北写给她的信。
诺诺没多想,摊开信纸看了起来。
诺诺:
此刻是凌晨三点,夜很静,我坐在房里,时间慢的如同刀割。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多日,我时常感觉心情憋闷,几个室友人都很好,有搞笑的有臭不要脸的,特别有趣,但我的一些心里话是无法向他们倾诉的,一个人的时候就写写,或者是弹弹吉他。写很枯燥,始终无法静下心,弹吉他倒是个不错的消遣方式,近来尤为钟情《卡门序曲》中的前奏曲,如果有机会,我想弹给你听。
说起来,我个人其实并不热衷音乐,我只是知道你喜欢,所以就学了,或许你会在心里笑话我,讨好你而去做一件没有意义且愚笨的事情,但我始终认为,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爱赋予了意义,就象你爱画画,而我爱上了你。
我的家庭出身并不好,背着巨额债务,父亲是摩托车司机,母亲在烟厂当会计,不出意外明年会被炒鱿鱼。作为人子,我有替父母分担压力的义务,因而有了创业的想法,打算做一家传媒公司,但遇到不少挫折,尤为厌恶与官场中人打交道,这时候我就会想,生活总不是那么纯粹的,好在还有你是纯粹的。在现实的世界里,没有谁比谁更真实,只有谁比谁更复杂,但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比谁更复杂,只有谁比谁更真实。诺诺,我爱你的真实,还请务必保持这份初心。
诺诺:
你时常问我,喜欢你是什么时候。
我想是一瞬间。或许你会以为这种说法是可笑和轻浮的,也就会质疑我的真诚,爱情怎么可以是一瞬间的事呢?对于这个问题我更认可米兰·昆德拉的见解,他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说过这样一段话:“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源于将她以隐喻的形式,留存在大脑诗化记忆的一瞬间。”
我想就是在那一瞬间,在悦方时代广场,在那个暖秋沉醉的午后,你坐在广场上给别人画素描,而我看到了你的侧脸,专注、干净、清澈,仿佛不是属于这个污浊的世界。对我来说,
爱上你,那一秒已经足够。
诺诺:
你听我说。
十七岁生日那天你说的那番话我明白你并不确信我对你的感情,我也无能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但是,我深信我对待这份感情是认真且诚恳的。或许你不知道,我渴望见到你的心有多么强烈;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时的心有多么忐忑。喜欢代表恐惧,爱就是失去力量。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足够坚强,事实上,我时常沉溺在感情的旋涡里无法自拔,吃饭想你,上课想你,半夜醒来甚是想你。
我爱你,诺诺。
这句话不是宣言,这么说也不是要挟你,更不是死缠不放,妨碍你的生活。对于你的选择,我会心怀尊重, 我爱你,但我誓死捍卫你爱我或者是不爱我的权利。
这封信要说的就是这些,心里的话是难以言尽的,最近气温越来越冷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少吃泡面和奶茶,王德尔说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但我总以为你是不大爱惜自己的,天寒路远,艰辛且长,我深爱的女孩,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顾北。
——2001。12。26于西泽龙岭。
看完最后一个字,诺诺放下了信纸。
宿舍里冷飕飕的,诺诺心里却很暖,她眯着眼睛望向窗外,不经意间瞥见窗台上的一盆绿萝,在寒冬腊月的季节里那盆绿萝依然郁郁葱葱,上面的叶子娇嫩欲滴,和国庆节顾北送她时一模一样。
诺诺伸手打开窗户把绿萝抱了进来,然后拉开抽屉,抽屉里面的东西很少,两本《独唱团》,还有一本黑色日记本,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她把顾北的信夹在日记本里放进去,然后拿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备注为“诺德北”的电话码,拨打了过去。
三秒钟之后,电话通了,那头的人问:“诺诺?”
诺诺“嗯”了一声:“在做什么?”
“准备上火车,今天回家。”
“几点的车?”
“11点的。”
诺诺抬手看时间,已经10点半,于是她挂了电话,伸手抱着那盆绿萝,带着啸犬冲出了宿舍,这个一向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女孩好像有点着急,急着出门,急着下楼,急着穿过风雪走过大半个晴川,去见那个深爱着她的人。
第84章 追火车()
顾北和田恬一起回石林。
那天大清早顾北就给田恬打了电话。
田恬说她在她舅舅家,报了具体地址,叫顾北过去。
顾北开着车,到了田恬舅舅马庆刚家楼下,没上去,打电话给田恬,等了会儿,田恬就下来了,她舅舅马庆刚跟在后面提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另外还有一个女孩,是田恬的表妹马琳琳,长得倒是挺漂亮的。
马庆刚见顾北开着一辆崭新的别克君威,不免多打量了顾北几眼,心里也特别的稀奇,脸上笑呵呵地,说好几年不见了,顾北你都这么大了啊。
每年过年马庆刚都会回石林给他那个姐姐马丽拜年,顾北以前见过几面,但这个马庆刚跟他姐姐性格都大不相同,挺和善的一个人,顾北觉得他为人还不错,笑着说:“几年过去,马叔叔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呵呵……小伙子越来越会说话了,不错不错,路上好好照顾小恬,”马庆刚拍拍顾北的肩膀,说道:“你和小恬呀,我是看着你们从小就腻在一起的,现在十多年过去了,你们都长这么大了,还在一个学校一个班,难能可贵啊,好好珍惜这份感情。”
站在旁边的田恬俏脸红了下。
顾北点头说好。
这时候马琳琳凑上来说,笑眯眯地说:“顾北是吧,我表姐等你一起回家,可是在晴川逗留好几天了,你要好好待她哟。”这个晴川小姑娘性格大胆开朗,说话的时候,还对顾北使劲地挤那双乌黑油亮的大眼睛。
顾北笑笑,没说话。
田恬拉了拉马琳琳的衣袖,扭头对顾北说:“我们走吧。”
顾北点头,把田恬的行李箱装进后车厢,上车启动引擎,等田恬和她舅舅表妹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便朝着晴川火车站飚去。
田恬坐在副驾驶位置说道:“小北,好些天没在学校看到你了。”
顾北道:“最近有些事,挺忙的。”
田恬问:“在忙什么?”
顾北笑了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打算开一家公司,遇到了很多问题。”
田恬一怔,然后说:“挺好的,问题解决了吗?”
顾北点头。
田恬又问:“你开什么公司?”
顾北说做广告传媒的。
田恬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一路沉默着,顾北开车到了火车站,然后给廖建新打了个电话他把车开回去,然后提着田恬的行李箱,一起去了候车室。
候车室里到处都是人,大江南北的人流全部汇集在这里赶着回老家过年,又脏又乱跟菜市场似的,堂堂的西泽校花田恬的出现,不可避免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不过她紧紧跟着顾北,打消了不少人的歪念头。
顾北找了个座位让田恬坐,叫她注意安全,然后去上厕所。
上厕所的时候响了起来,顾北掏出一看,然后剩下的半泡尿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连手都来不及洗就接了电话,刚说一句对方就挂了,顾北拿着嘟嘟嘟响个不停的电话呆了很久,直到后边排队上厕所的人拍他的肩膀,才让出坑位,回到候车室。
“小北,怎么了?”田恬发现顾北脸色有些不对劲。
顾北摇头说没什么。
田恬“哦”一声,从包里掏出和一瓶牛奶递给顾北:“等下没得中饭吃,会肚子饿的,吃点东西。”
顾北早餐都还没吃呢,接过嚼了起来,
嚼着嚼着发现田恬盯着他的侧脸看,于是扭头说道:“你怎么不吃?”
田恬抿嘴笑:“你吃就好。”
顾北哑然失笑,吃,很快广播里传来他们乘坐的那辆火车检票的声音,于是顾北提起田恬的行李箱和田恬排队进站,排队的时候,田恬发现顾北拿着翻来翻去,又不时地朝候车室门口看。
田恬忍不住问:“小北,怎么了?”
顾北收回目光,笑笑说没事,然后提着行李进了站。
花了18分29秒,诺诺到了晴川火车站。
这一路上,诺诺是在不停催司机师傅度过的,到了火车站,诺诺直奔候车室。
这时候的候车室已经没什么人了,诺诺从地上捡了一张废火车票,走过去递到女检票员面前,女检票员扫了一眼,诺诺就若无其事拿着火车票往进站口走,只是没走两步,就听到背后的女检票员说等一下!
诺诺没等,她跑起来冲了进去。
旁边的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喊了声站住,立马追诺诺。
诺诺跑得很快,她顺着通道跑到火车站台上,乘客都已经上了火车,站台上空空荡荡的,于是诺诺一边跑,一边掏出打顾北的电话。
那个时候顾北已经上了火车,田恬上厕所去了,顾北一个人坐在卧铺上,拿着的通讯录翻来翻去,不晓得为什么,他有点心神不宁,直到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出“诺诺”这两个字,他想都没想就立马摁了接听键。
诺诺说顾北,你在那个车厢?
顾北没有回答,他把头伸出窗外,于是看到了空空荡荡的站台上,有两个工作人员正在追一个女孩,女孩穿着蓝色衬衣,外罩黑色毛呢大衣,ww。knshu头顶倒扣黑色棒球帽,耳垂上的纯银三叶草坠子摇摇晃晃,上面镶的碎钻如惊鸿闪烁。
那一瞬间,顾北的脑子里响起了推土机一样巨大的轰鸣!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是真的,喜悦和感动让他的心涌出一股热血,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天灵盖。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喊:“诺诺,这儿!”
诺诺听到声音,看到了顾北,于是她往顾北的方向跑。
这时候响起火车鸣笛声,火车突然启动了,速度由慢变快,越来越快,渐渐地拉开了诺诺和顾北之间的距离。
诺诺没有停,她还在跑,她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头上的棒球帽被风吹落,露出那一头精致利落的短发,和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在寒风中轻舞飞扬。
“你瘦了。”诺诺大声说。
顾北大声回答:“那是因为我的饲养员不要我了。”
诺诺说我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要你咯。
“没关系,我养你。”
“可是我已经有人养了。”
“他是谁?”
“反正不是你!”
“丫头呀,你骗下我会死吗?”
“骗了啊,没死!”
诺诺眯眼笑了起来,然后停下脚步挥手。
顾北就这么看着诺诺,看着她挥舞的手和脸上的笑渐渐缩小,渐渐缩小,变成了一个圆点,最后和漫天飞舞的雪花一起,被风吹着慢慢零落,就像长大的孩子要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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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她的城·终章
·,,。请:
第一章 人在囧途()
从晴川到石林要穿越大半个中国。..
田恬买的是卧铺,12个小时,最坑爹的是没有空调。这也是顾北的疏忽,本来就是春运,火车票紧张,顾北耽搁了几天,后面田恬买票的时候已经没票,这辆火车还是临时加的老式火车。
顾北那个隔间卧铺有四个人,除了顾北和田恬,还有一对青年男女,长得普普通通,像那种农村出来在大城市打工的,那个男的并不长时间留在隔间里,而那个满脸麻子的妇女倒是热情的很,操着一口闽南普通话和田恬聊些毫无营养的话题。
顾北心情不错,坐在窗口。
这时候火车上的广播响了起来,一名妇女钱包掉了。这已经是顾北听到的第三起掉钱包的消息,火车上接二连三有人掉钱包,顾北估计钱包是被小偷扒了,马上过年,小偷也要弄点钱置办年货。
“小北,吃东西了。”
田恬掏出一盒奥利奥饼干递给顾北,火车上的东西不好吃,田恬自备了饼干和水果还有一些绝味鸭脖鸭翅,顾北是石林人,喜辣,他不要奥利奥,拿着绝味的鸭翅膀啃的津津有味:“绝味不是石林的特产吗,小恬,你在晴川哪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