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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者的水晶宫-第7部分

小说: 穿越者的水晶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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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胆!二妹且让过一边;待我来杀了这个小子。”说完段延庆微微冷笑,不待他人接话;平胸一杖刺出。

    王信吸收司空玄、岳老三等人内力后;功力强横,横绝当世。长剑一绞架开铁杖;剑招趋势而出,剑法大开大合,端凝自重。段延庆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王信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王信的长剑刺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王信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那知王信对铁杖点来竟不躲不闪;伸手便向铁杖抓去。段延庆铁杖刚要点到;突然间掌心一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的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一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王信拇指和食指正捏住了铁杖杖头,段延庆的内力便由他少商穴而涌入他体内。

    段延庆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的化功*!”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一震之下;便将王信的手指震脱了铁杖。喝问:“小子;‘星宿老怪’丁春秋是你什么人?”“嘿嘿!我于丁老怪毫无瓜葛;你不用在这儿拉关系。”王信笑答道。段延庆听王信否认;也不多问;心想;“就算你‘化功*’厉害;我只不与你接触;你又能奈我何?”退开一步;手中铁杖遥遥点出。段延庆这一杖的手法和内劲都和一阳指无异,只不过以杖代指、杖长及远而已。

    如此一来王信的北冥神功就用不上了。王信得到北冥神功毕竟时日不长;需要双方肢体接触才能运用自如;方才隔了长杖就给段延庆一下震开。如今这番打法;就更加施展不开了!即便如此;王信也夷然不惧;施展凌波微步身形游走;跃前纵后左窜右闪;与段延庆一时斗了个不分上下。

    如此全力出手;却不同于之前。二十余招后,王信气息惭粗;感觉段延庆手中的铁杖似乎显得渐渐沉重,长剑使动时略比先前滞涩;有些难以为继。不由心中盘算:自己与这段延庆并无恩怨;如今与他拼死相斗又有何益;反而便宜了叶二娘!想到这儿王信口中轻声念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这十六个字说来甚轻;但在段延庆听来;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段延庆听到“天龙寺外”四字时,钢杖顿时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钢杖竟不住颤动;竟然似乎把握不住。段延庆心头大震;颤声道:“你……你知……知道观……观世音菩萨……?”

    王信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位观音大士却是好生了得;非但能够普渡人间;拯救他人跳出苦海;更是一位送子观音!”

    段延庆脑子中一阵晕眩;瞧出来一片模糊;似乎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

    原来段延庆本为大理国太子,后因大理内乱,被奸臣杨义贞谋国后流亡出外。因其身份,受到多方追杀,在湖广道上遇到强仇围攻,虽然用奋力应战而尽歼诸敌,最后却身中无数刀伤,不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连说话都不能了。从此面上木无表情,口不能言,腿不能走,只能以‘腹语’传意,以拐杖点地走路,连吃饭也只能用手扳开嘴巴把食物投下去。一路挣扎着行来天龙寺外,唯一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但此时大臣都以为他死了;于是拥立段正明之父继任大理国皇位;而后传位于段正明;而段正明又立段正淳为皇太弟。段延庆悲愤欲绝,恰好此时刀白凤因为段正淳的多情愤怒不止;于是刀白凤为了报复段正淳便和段延庆私通;在天龙寺外菩提树下给段正淳带了顶绿帽;更因此有了后来的段誉。正因这场露水姻缘;使其重拾做人的信心,更把‘段家剑’和‘一阳指’神功融入铁杖功夫之中;自此杀人如麻、恶贯满盈。

    当年他过得数日;伤势略痊;发烧消退;神智清醒下来;便知那晚舍身相就的白衣女人是人;决不是菩萨;只不过他实不愿这个幻想化为泡影;不住的对自己说道:“那是白衣观音,那是白衣观音!”如今听得王信所言立时便是信了。旋即又想到;“这人知道如此秘事;恐怕不会是好心要告知于我;必有所图。是了;他是如何知道这等秘事;难道……难道是白衣观音落入了他的手中?”虽然知道那女子很是可疑;心中却还是当她是观世音菩萨下凡;不愿有一丝一毫的污渎。

    “叶二娘杀我幼弟;害我父母双亡。此仇不共戴天!延庆太子请让过一边;不要阻我报仇。”段延庆听到王信称自己太子;心中再后一丝疑虑便也消了。对于王信所说的叶二娘杀他幼弟;害他父母双亡的事却是没有半分怀疑。想来岳老三、云老四的死;便是因为‘四大恶人’所至。是了;他以为‘四大恶人’是一伙的;所以处心积虑调查我等;也不知是如何得知我的事情;今日见武艺不能胜我;便以此相挟。罢了罢了!我便卖他个好。叶老二自己找死;须怪不得我!想到这里;段延庆也不搭话;径直来到叶二娘身边;一杖她手中婴儿挑向甘宝宝怀中;纵身到她身后站定;隐隐拦住了叶二娘的退路。

    这两下快得惊人;饶是叶二娘应变神速;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厉声大喝道:“段老大;你要做什么?”段延庆低沉沉地一笑:“二妹;你去和这位公子一战;我不插手。”

    叶二娘冷笑道:“段老大;你说我会信你嘛?”突然纵身而起,向山峰飘去。王信道:“慢走!”飞身追去。蓦地里眼前亮光闪动,七八件暗器连珠般掷来,分打他头脸数处要害。王信挥动长剑,一一击落。只见她一飘一幌;却始终被段延庆先行一步拦住去路。再瞧落在地下的暗器时,每一件各不相同,均是悬在小儿身上的金器银器,或为长命牌,或为小锁片。

    被拦住去路;叶二娘尖声叫道:“段老大;你让开!”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愤怒已极;却又不敢近前。“二妹;你老是去偷人家白白胖胖的娃儿来玩;玩够了便捏死了他;现在苦主找上门来;你跑什么!”

    去路被堵;叶二娘只好返身又于王信想斗。这回没了挡箭牌;不过三二招间;便被王信一剑挑到了腕间;手中柳叶刀把握不住;掉在地上。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叶二娘知道自己今日难以幸免;不由坐倒在地放声大哭;叫道:“你当我想要杀别人的孩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白天也想;黑夜也想念;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王公子;这位大娘也是可怜之人!《孟子》云:‘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她既以悔过;公子何不给她一条生路!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段誉看到叶二娘哭的伤心;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跳出来劝说王信。

    “这个女魔头;就因为自己儿子给人家偷去;便每天去偷人家的婴儿来玩;玩够了便捏死了他。心肠如此狠毒,每日残杀一个小孩;行为手段令人发指。让她活过一日,便有一个孩童被杀;如此罪孽你也当的起?看看;看看地上这些金器银器;这都是被她害死的众小儿之物。她到大理不过几日;便害的如此多的小儿性命;此害不除;不知更将有多少幼儿丧命。你身为大理王子;不思为民除害;姑息养奸也便罢了;却还要阻人报仇!你当我的剑不利嘛?他日碰到段正明、段正淳;我到要好生说道说道。”说完又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若是碰到当初偷你孩子的人;该当如何?”

    “那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儿;害得我母子分离不能相聚!要是找到这个狗贼;我便将他千刀万刮;斩成肉浆。”叶二娘听到问话;毫不犹豫的回答。显然这翻话已经在她心底转了千遍万遍;已经熟及而流;在她心中也是理所当然。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想想如今的情况!

    王信听了;嘴角微撇;冷笑一声:“说得好!别人抢了她的孩子因当千刀万刮;斩成肉浆。她抢了我的幼弟;害死我父母;我不千刀万刮了她;只一剑杀她已经够慈悲为怀便宜她了!依她的罪孽;千刀万剐犹是轻的;死后得挫骨扬灰!段公子;你让开吧;若再拦着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段誉还犹犹豫豫地不肯让开;旁边段延庆一把抓了他;喝问:“小子;你父亲是段正淳;伯父是段正明?”段誉因颈脖被抓;双手扳住了段延庆拇指。顿时段延庆内力流向他的体内。段延庆大惊甩脱了开来;看看王信又看看段誉;眼中惊疑不定。段誉还末曾来得及回答;那厢钟万仇叫道:“不错;他就是段正淳那狗贼的儿子?”段誉大怒;喝道:“你胆敢辱骂我爹爹?”钟万仇怒道:“我为什么不敢?段正淳;你这狗贼;混帐王八蛋!”

    段誉登时明白:他在谷外漆上“姓段者入谷杀无赦”九个大字;料想他必是恨极了自己父亲;才迁怒于所有姓段之人;凛然道:“钟谷主,你既跟我爹爹有仇,就该光明正大的了断此事。你有种就去当面骂我爹爹;背后骂人;又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爹爹便在大理城中;你要找他;容易得紧;干么只在自己门口立块牌子;说什么‘姓段者入谷杀无赦’?”

    钟万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似乎段誉所说;句句打中了他的心坎;只见他眸子中凶光猛射;看来举手便要杀人;呆了半晌;突然间砰砰两拳;打断了两颗树木;跟着飞腿踢出;将一块大石踢飞;双手掩面;叫道:“我是胆小鬼;我是胆小鬼!”说这话时;竟然呜咽出声。

    王信听到俩人对骂;讥讽道:“人都是事不关已;便说得风凉话儿!钟谷主只是骂几声段正淳罢了;还没杀人呢!便只你父母才是父母;这会儿到忘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了。”说完;不再理会他人;只对叶二娘道:“你自己了断;还是我来杀你?”叶二娘怔怔的坐在地上;不言不语。王信便也不再打问;一剑结果了。

9 明悟;细谈;梳理武学() 
段誉听了王信所言顿时涨红了脸;有心反驳;想自己所说的言语确是重了;刺得钟万仇如此伤心;深感歉仄;转过头来;只见钟夫人正凝望着自己。

    钟夫人和他目光相接;立即转开;苍白的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云;想要说些什么;又顾忌众人在场;最终没能出口。

    终于了结因果;王信紧绷着的心放松了下来;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元神一阵清明;就象是镜子被抹去了尘土;随即感应到了元神中的时空珠;明了自己这转来到天龙世界并非是转世重生;当神魂达到一定强度时;就能联系到在大宋的肉身。且王信在此世半年;大宋才过半日;心中振奋。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犹如佛陀拈花。

    忽然灵觉敏锐的发觉有一股股莫名的力量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瞬间隐没在时空珠中。这股能量与信仰之力类似;但又与信仰之力不同;还不待王信想完;能量便似乎没了来源一般;断了踪影。是了;这大概就是因果功德了!叶二娘残杀婴儿;多少父母期盼有人能除此大害;今王信杀之;于是有了功德。所谓‘千人所指;无病而死。’这便是天人感应!

    “王公子如今大仇得报;适才所言之事;还请言明?”段延庆见得王信已经杀了叶二娘;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延庆太子既然及欲得知;不如我等一边细谈。”王信心情正好;也不推脱为难;立即应下;又向着段誉作揖;“此处三人尸首烦请段公子安葬了!”段延庆听了;心想;“这俩小子所练内功相同;应是同门;此时不必逆了他的意思;反正大理段氏也跑不了;他日再来理会!”跟着王信向一边行去。

    此时天色渐亮;两人来到偏辟无人处;王信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了;“延庆太子被奸臣杨义贞谋国后流亡出外;想必心中无时不想夺回大位?”段延庆只是“哼”了一声;并不回话。王信也没在意;接着说道:“当年太子来到天龙寺外;指望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当时所遇的是一摆夷女子吧?”段延庆张了张嘴;眼中有着挣扎。王信不待他说话话;又道:“恰好当时段正淳之妻刀白凤因为段正淳的多情愤怒不止;于是刀白凤为了报复段正淳;要找一个天下最丑陋、最污秽、最卑贱的男人来和他相好;便和你私通;在天龙寺外菩提树下给段正淳带了顶绿帽!”

    “你胡说!”段延庆大怒;举杖便打。王信一面避开;一面又道:“当年刀白凤与你私通有了身孕;十月怀胎诞下了一子;便是段誉。你仔细想想自己年轻之时的形貌;是否和段誉有七八分相似!你毁容多年;只怕是早已忘了自己的形貌;要不然方才见到段誉也不会无动于衷!你去瞧瞧段正淳;再看看段誉;他俩一个脸方;一个脸尖;相貌全然不像。哼哼!别人只以为是肖母;却不知是他人所出!段誉颈中有一块小金牌;刻着他的生辰八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你仔细算算;是不是当时所出?”

    段延庆还真有些忘了自己的形貌;此刻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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