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水晶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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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梅兰竹菊她们!王信脸色一变;猛然站起;大喝一声抢出屋外。
丁春秋自被王信用‘生死符’制服;表面恭顺;心中无时不着如何摆脱困境;谋取‘天山六阳掌’。他本逍遥派门人;自然知晓‘天山六阳掌’可解‘生死符’。今日初见苏星河;丁春秋便心中警惕;待得看到王信手上事带着的七宝指环;顿时脸色大变;知道里边是师父无涯子;若是等到几人谈完事出来;自己必然难以幸免。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何况是丁春秋这等凶人。
他这厢正要寻机动手;那边鸠摩智直接就对段誉动了手;鸠摩智一直觊觎段家‘六脉神剑’;如今棋局以了;便想捉了段誉再行审问。
段誉正痴痴地望着王语嫣呆呆出神;措手不及之下;眼看鸠摩智就要得手。斜地里伸出一根拐杖架住鸠摩智。鸠摩智大怒;却又对于段延庆出手救段誉很是疑惑不解;问道:“段先生这是为何?”段延庆一直在留心段誉;见得他遇险;不假思索就出了手;这刻面对鸠摩智的疑问本不在乎;只是一想若不解释;只怕传到段正淳兄弟耳里;引起二人生疑;便“哼”了一声;道:“你这番僧觊觎我家‘六脉神剑’;真当我不知?此人要是被你抓走;我段氏绝技岂不是要外流了。要是不管不顾;让你得了‘六脉神剑’;我便是重夺了皇位;他日死后又有何面目见历代先皇于地下;天龙寺众僧也不会来支持于我。狼子野心;真正该死!”
这番话说的却也合情合理;围着段誉戒备的大理护卫也放下一半心来。均想:“延庆太子好歹也是段氏皇室一脉;他如此想法却是正理。他若想重夺帝位;自然也少不了天龙寺众位圣僧的支持。他们兄弟相争;不管如何;这肉都是烂在锅中。若真能登上帝位;想来众圣僧也不会太过反对。可若是他今日任由段氏绝技外流;天龙寺圣僧那里便不好交代了。”
鸠摩智虽然还有些疑惑;也不再发问;二人过得几招;都讨不得便宜;就有了罢斗的心思。忽然听得几声女子喝骂呼喊;当下就各自退开;不再动手。
丁春秋见众人被鸠摩智、段延庆两人相斗吸引了注意力;悄然靠近梅剑;左手一掌击出;右手拂尘扫和;向梅剑腰间革囊。原来他一直注意到‘生死符’镇痛丸就在梅剑腰间革囊之中;心想:“只要取得她革囊之中的‘镇痛丸’;虽说不能解开这‘生死符’;却能迁延些时日;再想法子彻底解决。今日先取了这贼子心头肉的性命;权当利息;他日解决了‘生死符’再来报仇。”
他这番如意算盘打的好;没想到梅剑因练成了易筋经;武功大进。感觉有掌风袭来;仓促间不及多想;也是一掌应上;顿时后退了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腰间的革囊却落入了丁春秋手中。木婉清等人大为惊怒;吩吩喝骂;拔剑上前围攻。兰竹菊三人急忙取了灵鹫宫灵药‘九转熊蛇丸’给梅剑喂下。
函谷八友连忙过去帮手;薛慕华给梅剑搭了一下脉。顿时松了口气;笑道:“还好还好;梅剑姑娘并未伤到;只因仓促应对;一时气促;并无大碍。再加上‘九转熊蛇丸’又是灵鹫宫的疗伤圣药;服下后调理了一会儿就好了。”
阳天部众女这时到是帮不上忙;反被丁春秋利用添乱;便都退了不去;护着梅剑。
丁春秋本想杀上几人再走;急彻间却没能得手。没过二招;兰竹菊三人也围了上来;和着木婉清、钟灵二人;反打得丁春秋狼狈之极。听到王信怒吼赶来;说什么也不敢再逞凶;转身就跑。一晃身间,身子已在七八丈外。
“少主;奴的革囊被那恶贼抢走了;里边还有‘镇痛丸’。”梅剑见了王信;半是撒娇半是委曲的哭诉。王信见她无事;心中松了口气;搂住她的肩膀笑道:“你无事就好!革囊丢了就丢了;再做一个便是;又不值当什么。”梅剑与王信相处已久;也知王信说话不像童姥;顿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感受到王信话中的爱意;不由双臂紧搂王信的腰上;把脑袋埋入他的怀中;呜咽出声来。
王信这刻却是庆幸自己将丁春秋身上的零散收了;不然此时便是悔之晚矣!大意了啊;这段时间一直是顺风顺水的;都得意忘形了。
苏星河跟在后面见了满脸佩服;函谷八友过来向苏星河叩头,恳请他重新将自己八人纳入门墙。苏星河道:“本派此刻已有了掌门;如此大事;你们该请示掌门才是。”函谷八友忙转过来向王信磕头。王信本就有言在先;自然是从善如流,准八人重列逍遥派门墙,仍为苏星河座下弟子。
函谷八友尽都喜极而泣,连连拜谢。
这边众人说完;一转头间;只见慕容复、段延庆、段誉、王语嫣、慧字六僧,以及玄难等人过来告辞。王信见一和尚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木讷老实的跟在慧字六僧身后;知道此人就是虚竹了。心想:“如今我抢了这人的机缘;也不知他日后会如何?若是老老实实的在少林寺念经;便不来找你麻烦。若是此人气运强劲;还能学得高深功夫;却是不能留了。毕竟此人乃是天龙三大主角之一;自己与他又有杀母之仇;难说什么时候因果牵扯之下;阴沟里翻船。”
27 伏群雄()
丁春秋捉了又跑掉,苏星河却也没大在意。有‘生死符’在身;还怕他翻了天去!再说如今掌门武功又强了一大截;以前能捉一回;日后就能捉他第二回。想到这里转身向着木屋拜了下去,伏地大哭。王信也在他身边跪倒;又拜了几拜;函谷八友等人见了都跟在后边跪拜。见该走的人都走了,苏星河便请王信主持着安葬了师傅。诸事忙完,天色已晚,众人便宿在谷中。
第二日下山;苏星河却是留在谷中;只让函谷八友跟随着侍奉掌门。来到昨日停放马车之处;星宿派门人却都还在。见到王信等人下山;顿时回了上来又是一顿马屁加表忠心。原来丁春秋逃跑之后;因惧王信追来;见了众门人也不理会;径自去了。星宿派门人见丁春秋须发散乱衣袍破碎;显得狼狈之极;自然也不敢跟随;反是下定决心要来抱王信的大腿;这刻见了自是阿谀与奉承齐飞;谄媚共逢迎一色。
王信也不与他们计较;只让他们丢了那些个旗帜锣鼓之类的东西。依照之前约定;每日念诵祭拜‘逍遥天尊’即可。众星宿门人自是尊行不误;十分乖觉。
因有童姥之约;当下众人便往灵鹫宫方向而去。这一是飘渺峰将至时;前面投路之人却来回报;姑苏慕容公子一家正在前方山岭与人动手。王信听了便让车队随后;自己先行一步上去看个究竟。
原来慕容复等人一路西行,有一日错过宿头,夜行于一片荒山野岭之中,结果一头撞入一群神秘人物的聚会之所。双方一场冲突后,慕容复固是杀伤对方多人,自己这边的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也中毒受伤,连王语嫣都遭对方擒去做了人质。对方颇为忌惮慕容复武功,慕容复则是投鼠忌器,两边很有些“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意思,一时谁也不敢出手。
双方正僵持不下,武林名宿不平道人突然现身为双方调停。两边化解了纠纷后,慕容复在一旁渐渐听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原来他们都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所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好汉,因不堪天山童姥的暴虐统治,在得悉童姥可能伤病衰弱,遂决定奋起反抗,放手一搏。慕容复想到若能收复这些好汉,对慕容家的复兴大业大有裨益,于是主动提出援手之意。
众人大喜,此次大会发起人之一的乌老大当即提出自己冒着九死一生之险,从灵鹫宫中掳来的“女童”,要大家一起动手,杀之以明心志。为做表率,乌老大第一个提刀向那“女童”斩落。
刀未及体,那“女童”忽地斜向飞起,直飞出十丈以外,落在不知何时现身的王信怀中。却是关键时刻王信及时赶至;救下童姥。
在场的众人纷纷怒喝,不少精于暗器之人更是毫不客气地射出自己的独门暗器。一时间,漫天都是暗器破空的嗤嗤声响,足有百余件大小轻重不同、形制规格各异的暗器向着王信和他怀抱中的童姥射去。
王信左手抱定童姥,右手拔出腰间长剑,反手舞出一团冷光。那些暗器有的被长剑直接击中,有些却是被长剑击飞的暗器击中,但听得空中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百余件暗器竟无一漏网,全部反向射了回来。
在场的人数不少,站得又颇为密集,这一大片雨点般的暗器飞射回来,一些人来不及遮拦躲闪,只听一连串“哎哟”“哎哟”的惨叫,约有二十人被暗器射中。这些暗器中不乏淬了毒的,被它们射中的倒霉鬼又忙不迭地向暗器的原主人讨要解药,场面极是混乱。
那乌老大将兵刃在身前一横,怒喝道:“臭小子;坏我大事!速速报上名来,乌老大刀下不斩无名之辈!”王信笑道:“在下王冈;一无名小卒尔。你这汉子要杀人便上来;何必废那唇舌;显得色厉内荏!”
一旁的慕容复轻叹一声道:“乌老大。我劝你还是稍安勿躁。这位公子你便是未听过他的名头,总该知道‘星宿老怪’丁春秋吧。那丁春秋连他身边女子都打不过;见了他本人更是即刻逃之夭夭;连动手都不敢。”
群雄听了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实不敢相信眼前这青年公子能有这般厉害。一时间却又不敢冒失得罪;那不平道人看乌老大手横大刀进退两难。轻咳一声,上前几步拱手道:“原来是王公子,不知公子何故要和咱们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王信道:“我可没有心情与你等玩笑;天山童姥乃是在下师伯;灵鹫宫的姐妹就是我的家人。你要杀我家人;我便杀你。”听了王信的话;众人都知道不能善了了。一位长髯老者忽地冷笑开口道:“既如此;大伙儿便先斩了这小子祭旗。”
王信笑道:“呦!这位口气挺大;不知如何称呼?”慕容复听了笑道:“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剑神’卓不凡。”“剑神哟!真正是马不知脸长。”将长剑当胸平举,剑尖指向卓不凡,语调平静,道:“请!”
卓不凡胸中怒气冲天;听慕容复说起王信的战绩时,一旁的卓不凡在震惊之后便是怀疑。看面前的青年面相极其的年轻,即使从一生下来便开始练武,又能有多少多年的修为,怎么可能胜过丁春秋这种令他们这些成名多年的高手都谈虎色变的人物?但见了王信摆出的这个简简单单的起手式,他立时惕然而惊,只觉这看似平凡至极的起手式中似蕴含着无穷后招变化。站在原地看了半晌,他竟始终寻不到一个出剑的机会,只觉无论自己如何出剑,似乎都会堕入对方事先设下的陷阱而导致一败涂地。
一滴汗水从卓不凡的额头滑落,他忽地发出一声暴喝,长剑摒弃所有变化,中宫直进笔直刺向王信的心脏。在长剑刺出的瞬间,剑尖上凭空生出半尺长短、吞吐不定的青芒!
“剑芒!”后面观战的八人齐声惊呼。他们既吃惊于卓不凡竟练成如此绝学,单凭这一手,“剑神”之名便实至名归;同时也惊讶王信竟只用一个起手剑式,便迫得卓不凡用出了秘藏的压箱底绝技。
这是卓不凡想到的唯一一个破解对方剑式的方法,既然无法可破,索性以拙胜巧,凭着自己的数十年修为和无坚不摧的剑芒绝学正面强攻。他料想对方剑法虽高,修为却要受年龄所限,绝难当自己这倾尽全力的乾坤一击。
眼望着卓不凡带洞穿山岳气势的笔直一剑,王信长剑轻轻挥动;在身前画了个圆形。说也奇怪,他挥剑的速度并不快,却偏偏能在卓不凡这急如闪电的一剑刺到之前将这圆圈画完。卓不凡的长剑刺入圆圈;顿时感到空荡荡地毫不着力,剑芒与剑上的劲力尽被消于无形。
便在他情知不妙想要撤剑之时;王信的长剑自下而上在他长剑的腰身处轻轻一挑,卓不凡的长剑便脱手而出;高高的飞上了天空。王信长剑随即一点;封了他的穴道;却是用上了一阳指功夫。
王信收剑后退一步;不再看他一眼;对着群雄道:“还有谁来?”卓不凡的脸色忽青忽白,加上穴道被点;气血不畅;顿时一口热血喷出;昏到在地。
王信等了一会;见群雄都是迟疑还前;便点名道:“这位乌老大是吧?阁下不会是胆小如鼠;不敢与人交手吧?”
童姥自见了王信便放下心来;见了他与卓不凡交手情形;便知王信武功距离上次进步飞速;已经不下于自己。听他讥讽那乌老大;不由露出笑脸;开口道:“这贼斯胆子大的很哪!这不是趋着姥姥身子不爽利;便将姥姥我劫下山来。”在场群雄听了童姥熟悉至极的苍老声音;又见他说话时自有一股凌人的威严;神情更是老气横秋。顿时一个个脸色大变;惊骇之极。乌老大握刀的手都不由的打着颤;紧张的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