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红颜,少帅的女人-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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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晴脸上有点窘迫了,她心底很失落,她原本以为,自己和二少独自用饭,是因为二少已经把自己当成不一样的人吗?
胡晴心里头一团乱,想要问昨夜的事情,可是又不让问。
两人依旧只是这么吃着饭。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的红光印染了大半片天,街面上的小摊小贩开始收拾摊子。
成王阁。
汽车停靠下,靳越下了汽车,身后跟着胡晴,朝着成王阁里头走去。
就在这时候,里头跑出一位管事,上前恭敬地开口,“二少,三小姐和齐小姐来了,在里头等候,我已经吩咐张嫂上了茶。”
管事口中的三小姐自然是指靳柳儿,过世老督军的三女儿,那位靳家三十岁还未嫁人的老姑娘。
(备注:民国时期,三十未嫁绝对老姑娘,不要代入现代。)
靳越沉了沉凤目,轻应了一声,朝着里头走去。
胡晴自然跟在男人的身后,她听见齐小姐齐柔也来了,心里头隐隐不快,这齐柔是二少的未婚妻,而自己和二少这关系,不明不白,却是逾越了男女大防。
成王阁的客厅里头。
靳柳儿和齐柔喝着茶水,两人虽是差别了十岁,却是极好的朋友,因为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自诩清高。
“柔柔,你说少越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位女秘书?真的假的?”靳柳儿大有几分不信。
(少越:靳越的小字,忘记的亲可以回顾。)
“小姑姑,是真的啦~,不仅跟着,也住在成王阁,我问过这里的管事,说是和二少住在同一层。”齐柔忧心地开口。
靳柳儿听了,脸色为之大惊,“这孤男寡女同住一层,这就算少越把持住了,说不准你口中的这个女秘书,难保不会去勾引少越?”
齐柔忧心地点了点头,“小姑姑,就是这个理,二少年轻俊朗,贵为督军,虽然羽翼未丰,却依旧是单军大督军,很多人都要忌惮三分,多少姑娘定是会对他芳心暗许,那女秘书,着实让我不放心。”
靳柳儿听了,笑着拍了拍齐柔的手背,“柔柔,不用担心,这次我一定跟少越说,要他把那位女秘书调派出去,至少不能再住在成王阁了。”
齐柔听了,欣喜地笑了,“小姑姑,真的吗?二少他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靳柳儿斩钉截铁地落声,“柔柔,还真别说,整个靳家,少越最会听我这个小姑姑的话,我只是比他年长三个月,从小一块长大,说是小姑姑,更似姐姐。”
“说起这少越,小时候真是可怜~”靳柳儿回想起靳越小时候的事情,忧伤地感叹。
“小姑姑,为什么这么说?能不能多跟我说些二少小时候的事情?”齐柔好奇了,焦急地追问。
靳柳儿听到外头的动静,“柔柔以后再说这事,少越来了。”
齐柔听了,欣喜地扭头。
大门外,通往客厅的前院,她看见了身材挺拔颀长,容貌俊美的男人,唇角情不自禁地漾开了笑。
当齐柔看见在靳越后面跟着的胡晴,唇角的笑意敛住了。
这个女人总是跟着二少,真是碍眼,这次一定要把她赶走!
靳越军靴迈入客厅里头,看向了沙发上的靳柳儿和齐柔。
“少越!”靳柳儿站了起来,笑得灿烂,“今天小姑姑带着柔柔一起过来你这里吃个便饭,不会不欢迎吧?”
靳越闻言,柔和的脸庞,“小姑姑你又说笑了,你想来吃个便饭,来几次都行,随意!不用和我客气。”
“呵呵~”靳柳儿走上前,伸手挽过靳越的胳膊,“少越,我就知道你对小姑姑最好。。”
说话间,靳柳儿瞥了一眼那一身军装的胡晴。
其实从刚才胡晴进门开始,靳柳儿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女人,长得恬静温婉的模样,很乖巧,和当年那位叶嫣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人。
提及当年叶嫣然,靳柳儿是及其排斥,那个不干净还带着别人种的女人,幸好少越没有把她带回成王阁。
“少越,这位小姐是谁?穿成这样?你的属下吗?”靳柳儿装成不懂开口问道。
胡晴抬头,对上靳柳儿那一对犀利的眼睛。
“她是我的笔录秘书。”靳越平静地回落。
下一刻,靳越朝着胡晴开口,“胡秘书,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先退下。”
《军阀二:靳帅篇 》027这狐狸精,立刻弄走(第二更)()
下一刻,靳越朝着胡晴开口,“胡秘书,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先退下。”
胡晴没有再说什么,微微点头,“是!二少。”
胡晴余光扫过靳柳儿和齐柔,平静地退出。
直到胡晴离开了,靳柳儿挽着靳越坐了下来,拢了拢身上的水貂毛披肩,笑着开口,“少越,你那秘书,我听这里的管事说,住在你这儿?”
张嫂上前,端了一杯茶落在靳越跟前。
靳越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那杯茶,用杯盖滤了滤茶沫,云淡风轻地落声,“对!”
靳柳儿拍了靳越的胳膊一下,“少越,你也真是的,怎么让,没有其他地方给她住吗?这要是真没地儿去,我还有一处小宅,给她住!”
靳越轻酌茶水一口,清隽的眉澈微微起了一层波澜,脸上异常平静。
“私宅我多得是,是我让她住在这里,方便我差遣。”
靳越很是自然地回答。
靳柳儿听了,似乎狐疑,看着眼前这个只是比自己小了三个月的侄子。
“少越,这一位女秘书,有什么大能耐?需要你随时随刻差遣,你这里这么多手下,就算林副官出事了,不还有王副官?都不能任你差遣吗?”
靳越落下了手中的那杯茶,伸手抽出烟盒,“小姑姑,你说这些话,莫不是要?”
“小姑姑就是这个意思!”靳柳儿直言不讳,“少越,你和她男女有别,共处一室,难免落人闲话。”
靳柳儿说话间,挽起一旁的齐柔的手,“少越,柔柔很快就要嫁给你了,你这从天忙到晚,没有多陪柔柔就罢了,这还让一个女人住在你这里,你说这合适吗?”
靳越手指间夹着烟,旋转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西洋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了烟头,火星子猩红了一片,亮了骨态华美的手指头。
“小姑姑,合不合适,我说了算!她是我的笔录秘书,我自有我的理由让她住在这里!这是我的公事,小姑姑你不要插手相管!”
靳越吐着烟雾,最后的口气加重了,明显不悦。
靳柳儿为之一震,她完全没有想到从小看到大的少越,竟然第一次不顺自己的意思,不过就是一个女秘书?难不成真的如柔柔所说的,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至始至终,齐柔一直安静地听着这姑侄两人的对话,不发一言,脸上挂着很委屈的神情。
靳柳儿缓和了口气,想了想,“那少哪里?”
“二楼客房!”靳越直接回落。
齐柔一双小手,在身后微微攥紧了,那种嫉妒火焰盈满了胸腔。
“少越,她要给秘书,住在二楼?岂不和你朝夕相对?这。。”靳柳儿叹了一口气。
“少越!你这事若是让奶奶知道,让柔柔的父亲齐老板知道,这不是给你找麻烦!”靳柳儿激动了。
齐柔连忙开了口,“小姑姑,您放心,我不会跟我爸爸说这事,这胡秘书,二少肯定有分寸。”
齐柔看着靳越,笑得温柔,“二少,其实我今天来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靳越深吸一口烟。
齐柔鼓了一口气,“二少,我就是想说,现在四月了,婚期定在五月,婚期在即,现在就让我搬到成王阁,我们好好相处,如何?”
“呵呵~”靳越忍不住低沉地笑了,目光锐利地射向了齐柔,“齐小姐,你还未出嫁,就打算和我同住,这对你的名节?”
“二少!我不担心!”齐柔焦急地开口,笑得几分羞涩,“反正我迟早都要是你的人。”
靳越脸色暗了下来,唇角的笑敛住,手指间的烟弹了弹。
“齐小姐,我暂时没有和你同住的打算,若是我们真的成亲了,再从长计议!现在你想要和我好好相处,可以约个时间过来,现在就住在成王阁,不可能!”
靳越声音严厉了几分。
靳柳儿见着,开口道,“少越,你怎么这么和柔柔说话,真是的!你看看,多委屈柔柔?”
齐柔好似红了眼眶,伸手拉着靳柳儿的手,“小姑姑,别说了,不怪二少,从长计议,待成亲后吧。”
。。。。
夜色深了。
靳柳儿和齐柔用过了晚饭,离开了成王阁。
马车上,靳柳儿拉住了齐柔的小手,“柔柔,别担心,那个什么秘书,我回去告诉我娘,一定想办法把她弄出成王阁。”
“小姑姑,她叫胡晴。”齐柔提醒道。
靳柳儿听了,蹙了眉头,“姓胡?”
“对!姓胡!有人说,她是二少从聚香楼里头赎回来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二少的秘书。”
靳柳儿听齐柔这么说,震惊地挑高了声音,“聚香楼?那不是男人寻欢作乐,下贱胚子呆的地方吗?”
“对啊!小姑姑,我也想不明白,二少怎么想的。”齐柔连连点头。
“我看就是个下贱的狐狸精,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都是脏得人狗不待见!竟然还能够待在堂堂大督军身后,招摇过市?”
“对啊!小姑姑,我觉得二少待见什么女人,都不该是这样出生的女人!”齐柔继续附和道。
靳柳儿越发觉得焦急,“柔柔,你这么说,我越来越急了,这么个下贱肮脏的女人,跟着少越,不行不行!赶紧和娘说去,这个狐狸精,立刻弄走!”
齐柔见着靳柳儿激动的情绪,很是满意地勾唇,看来自己只要隔岸观火就可以了,很快那个胡晴就会离开二少身边。
。。。。
成王阁,夜深人静。
胡晴沐浴后,还没拉暗壁灯。
“叩叩叩~”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了。
胡晴一惊,下意识,第一个想到是二少。
“胡晴,开门!”门外,果不其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二少,你。。你等一下。”胡晴说话都有点发颤,心里头惴惴不安,该不会二少今夜又要和自己?
胡晴有几分不安地去开门,心理打定主意,这次若是二少又要和自己温存,一定要问他,问明白。
胡晴门一拉开。
门外,靳越一身黑绸睡袍,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白希,理肌分明的胸膛。
男人单手托着朱漆托盘,上头放置着一盘糕点和一蛊瓷罐。
“张嫂说,你今晚没去后堂吃饭?”靳越率先开了口。
胡晴愣了一下,明显的诧异。大大亮亮的眼睛,纯净得令人恍惚,呆呆地看着男人,有点错愕。
靳越看着女人傻傻的样子,想要蹂躏她的冲动越发深了。
靳越二话不说,直接挤进房间里头,一托盘落在茶桌上。
“桂花糕和银耳莲子羹,过来吃吧。”
靳越异常平静的声音落下,胡晴回过神,转身。
男人已经落落大方地坐着椅子上,用那种深邃邪魅的眼神端倪着自己。
胡晴走上前,看着那托盘上的糕点和甜汤,都是自己爱吃的,看着才知道饿了。
胡晴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一双冷魅的凤目如此端倪自己,慌了神,“二少。。你。。你是特意来送吃的给我吗?”
问完话,胡晴的脸红透了。
“嗯。”靳越不可知否地应了一声,“你先吃,吃饱一点,我去凉台抽支烟。”
靳越站了起来,手指头叩着烟盒,朝着房间的凉台走去。
“二少,你不吃一点吗?”胡晴脱口叫住了男人。
靳越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灯光下,那一头零碎的发丝下,那一双琉璃色的瞳孔流光溢彩,黑缎的睡袍松松垮垮,撑在他颀长精瘦的身躯之上。
看得胡晴一阵恍神,总是这么傻住了脑袋。
“你先吃,你吃饱了,我再吃。”靳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目光扫过女人刚刚沐浴过的短发,衬着她的脸蛋。
男人转身去了凉台。
胡情听不太明白男人的话,心理想着,意思是自己吃一半他再吃一半吗?
片刻之后。
胡晴吃得差不多,朝着凉台走去。
凉台,春末四月的夜晚,十分寒凉,胡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二少。”胡晴站着不远不近,环抱着双臂,哆嗦了一下身体,喊了一声男人。
靳越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