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红颜,少帅的女人-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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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琉璃色的瞳孔里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扫过石家声那一脸失落的样子,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浮现在唇角。
“石少爷,不知道你和胡秘书,是有什么要事要谈,可以告诉我,我代为转告。”靳越声音依旧那么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表情。
石家声听了,一脸尴尬,想要开口说什么,“二少,这个。。”
“怎么,不方便说?”靳越脸色波澜不惊,那么平静,眼底却是波涛骇浪。
《军阀二:靳帅篇 》018你的味道,狼的点心()
“怎么,不方便说?”靳越脸色波澜不惊,那么平静,眼底却是波涛骇浪。
“不不不~”石家声被眼前的男人,弄得是没了底气,想了想,挠了挠头,开口道,“二少,我也不瞒您说,您也知道,我曾经和胡晴订婚过,后来因为我父母的缘故,一念之差,退了婚。”
“昨天我已经知道了。”靳越低头喝着茶,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石家声叹了一口气,“靳二少,退婚不是我的本意,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和胡晴退婚。”
靳越手中的杯盖重重一阖,冷哼一声,“石少爷这是打算破镜重圆,重修旧好?”
石家声没有注意到靳越眼底的愠怒,点了点头,“正有此意,我约胡晴出来,就是要说这件事。”
“呵呵~”靳越笑得阴测测,“这都已经退婚了,还想着和好,石少爷是寻不到好姑娘做媳妇了?”
“不是。”石家声笑了笑,挠了挠发丝,“二少,我就是喜欢胡晴,那时候订婚,见到她,我就一眼喜欢上了,我父母给我定的这门婚事,我很满意,就是没想到会被退了,我父母糊涂。”
靳越唇角的笑敛住了,朝着王大同比划了个手势。
王大同地上了一份协议书给石家声。
石家声莫名地接过了协议书,快速地翻阅起来。
“二少,这。。”石家声越看越蹙了眉头,脸色青了一片,“胡晴当你的秘书,是终身不能请辞的?”
“对!”靳越沉声落下,目光凌厉地射向了石家声,“在我身边做事,有很多事是机密的,她自然这一辈子都只能为我做事,石少爷可明白?”
话说到这里,石家声不可能不明白了,眉头紧皱,这摆明了自己是不能和胡晴和好,重修百年之好。
石家声深深叹了一口气,“二少,我明白了,谢谢提醒。”
“不客气。。”靳越缥缈的声音,看着石家声一脸落寞,心情大好。
“二少,烟。”王大同递上了一根烟,毕恭毕敬。
靳越伸手夹过那一支烟,微微侧头,王大同为其点燃了烟。
猩红的烟头冒气了一阵白烟,男人交叠的双腿落下,横跨着,抽着烟,一副慵懒的神情,冷魅的双目散发出邪妄的光芒。
靳越吞云吐雾,“石少爷,还有事吗?”
石家声回过神,畏惧眼前的男人,不好多说什么,毕恭毕敬地作揖,“靳二少,打扰您了,我没事了。”
石家声转身,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茶楼。
自始至终,靳越视线落在中央,看着说书先生,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吐着烟圈,勾唇深笑。
。。。。
入夜时分,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山雨欲来之势。
地下格斗室。
铁柱网成的外头,站着一脸骇然的胡晴,身后站着长期服伺靳越的四个保镖。
铁柱里头,靳越赤手空拳和两匹狼搏斗。
胡晴呆滞地看着这一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匹狼朝着男人身上扑了过来,靳越顷刻间被狼扑倒在地上,双掌遏制着狼的脖子,死死的掐住狼的脖子。
“二少。。”胡晴出声,焦急地想要上前。
“嘘~~”王大同在胡晴身后,低声提醒胡晴,“别去,不用担心!这些狼都不是二少的对手。”
胡晴扭头,看向了身后的一众保镖,每个人面目漠然,没有一丝表情,似乎已经见惯不怪了。
胡晴回落视线,这才发现那一匹狼已经被二少翻身压在地上,脖子被掐住,拳头一个又一个砸落。
直到狼呜咽一声,奄奄一息,胡晴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王大同上前,递过一柄锋利的匕首,靳越站了起来,那一双眼睛已经布满了猩红的色泽。
胡晴看着男人靠近了,伸手接过那一柄锋利的匕首。
男人那一双猩红癫狂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蹲下,锋利的刀尖刺进狼的脖子中,腥味的鲜血涌了出来。
胡晴瞪大了眼睛,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弯腰,趴下了脑袋,凑近唇瓣去吮吸狼的鲜血,一口一口的鲜血被他吸入。
“唔~~”胡晴伸手捂住了嘴巴,恶心的感觉涌上了心口。
“胡秘书,要不你出去一会?”王大同低声提醒道。
胡晴再也忍受不住,掩着口鼻冲了出去。
。。。
夜色沉沉。
二楼的书房外头。
胡晴双手握着那一串钥匙,犹豫不决地想着,真的就这样把二少关在里面?
可是这个男人发病的样子,她不是没有见到?她见到过,真的让人害怕,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胡晴回想起那一夜,似乎还是惊魂一场,自己铭记于心,他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胡晴在心里不甘心,她萌生念头,一定要让二少想起自己,就当赌一把也好。
胡晴转身,伸手转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头依旧是一片漆黑,窗外的闪电伴随着雷声姗姗来迟。
女人掌心捏住了门把,轻柔地一转,门从里头反锁了。
室内一片漆黑,远远地看去,胡晴就看见男人站在窗前,那一道黑色颀长的身影,他依旧只是赤膊着胸膛,只身穿着一件军裤。
胡晴踩着脚步靠近了男人的身后。
“轰隆隆~~”一阵雷声轰鸣的响声。
“啊~~!”男人嘶吼一声。
胡晴停下了脚步,那一双大亮亮的眼睛,那么水澄澄地凝视着男人的后背。
靳越抱着头,弯下了腰,陷入孤寂的那种状态。
胡晴双眸看着,心生怜惜,想起林成谈及二少儿时的记忆,越发觉得他很可怜。
胡晴一步步走上前,从身后,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腰板,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身躯。
“二少。。。”胡晴温柔的声音。
靳越混沌的意识下,低头,看着腰板间缠住自己的那一双手臂。
“二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胡晴低柔夹着深深情愫的言语,从唇瓣里一个字一个字溢出。
男人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微微划过一道微澜,转瞬即逝的意识。
窗外的雷声已经响过了,瓢泼的大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靳越转过身,那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脸蛋,意识在他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好似曾经有过这么一只猎物,可口的猎物,可口的点心。
男人凑近了俊美的脸庞,那一双狭长冷厉的眼睛阖上了眼皮。
男人高蜓的鼻梁顺着女人柔细的脖颈,自上往下嗅着那气味,女人身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
“呼~~”湿热痒痒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脸蛋上,热热痒痒的顺着女人的脖颈,流淌到她的全身,四肢百骸。
“你的味道。。很适合当狼的点心。。”一道沉闷的声音,夹着浓烈的炙热,从男人薄唇里飘出。
胡晴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是勇敢地反手抱住了男人的腰板,“二少。。我是胡晴!你记得我吗?上一次也是我?”
靳越听着女人呼唤的声音,剑眉蹙了又蹙,几分熟悉,又是陌生,他的意识一直是浑浑噩噩,不清晰的。
男人的铁臂猛然抬起。
“啊!”胡晴惊叫一声,惊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臂弯里。
那一双薄唇凑近了女人的唇瓣,嗅了嗅,低头咬了一口。
“嘶~~”胡晴倒吸一口冷气,好疼的感觉,唇瓣又一次被咬破了,血腥味弥散在口鼻间。
男人伸出舌头,舌尖撩过女人的唇瓣,撩过那一丝丝鲜血,溢满檀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人浑身血液沸腾。
“这味道很熟悉。。”靳越幽幽柔柔的声音,顺着女人的唇瓣,带着血的舌尖撩过女人柔细白嫩的脖颈。
胡晴浑身颤抖着,那种不可言喻的激动,双肩都颤抖了,“二少,熟悉吗?我是胡晴。”
胡晴又一次提醒男人,她期待可以唤醒他的意识,期待可以有惊喜,他能够记起自己。
“啊~”胡晴又一次痛叫出声。
靳越趴着脑袋,在女人脖颈处,深深地咬下嘴,嘴里血腥味顷刻间弥散开,浓烈得化不开。
“二少。。熟悉吗?我是胡晴!”女人抬起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脑袋,像是抱住了全世界,那一双眸子不停地闪烁,闪烁着泪光。
《军阀二:靳越篇 》019我心疼你,要好起来()
“二少,我是胡晴。”女人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靳越双掌扣住了女人的肩头,压在了书桌上。
“嘭~”的一声,脑袋重重地靠在了书桌上,那一双水亮亮的眼睛,布满了一层水雾,那么幽幽柔柔看着身上的男人。
“二少。”胡晴轻声呼唤。
靳越低头,双目猩红布满了混沌的意识。
胡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男人对她狂风暴雨的洗礼。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不停地在男人脑海里刺激着他的记忆,却是很纠结地停止了意识。
让人窒息的亲吻,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意识,身上一阵冰凉的冷意。
“二少。”胡晴吃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抱住了男人的脑袋。
“我是胡晴,求求你,记住我。”
胡晴那一对柳眉紧紧地凝住了,那一双眸子溢开了泪水,在男人混沌的意识中,她呼唤着男人的意识。
“二少,求求你,记住我。”
靳越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布满了癫狂,低头,堵住了女人的唇,将她的话语如数堵进了她的肚子里。
天亮之后的事情,胡晴不敢去想象,她害怕又一次面对那一双陌生凌厉的眼睛。
。。。。
夜色汹涌澎湃的黑,窗外电闪雷鸣,大雨瓢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楼下的大吊钟哐当哐当地响过了三声,午夜三点钟。
靳越趴在了胡晴身上,闷哼一声,像是如释重负的感觉,沉甸甸地闭上了眼睛。
胡晴额头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双手颤抖地抬起,抱住了压在身上的男人,那么深情地抱住,泪水溢出了眼眶。
“二少,天亮了,你会记起我吗?”胡晴喃喃言语。
胡晴感觉到浑身的酸痛,被男人压得沉甸甸,喘息了片刻,娇小玲珑的身体,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胡晴撑起双臂起身,不停地喘息着,眸子看向了趴在书桌上沉睡的男人,凑近了脸蛋,那一双大眼睛幽幽柔柔看着男人,眼底饱含深情。
小手抬起,抚摸着男人沉睡的脸庞,勾勒着他笔挺的鼻梁,一点点地滑动,那种不可言喻的情愫在心间滋生。
胡晴猛然趴下去,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二少,你要好起来,我心疼你,你真的要好起来,你好起来了,我就会很开心,二少。。”
胡晴哽咽着泪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硬实的腰背。
“二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和狼那样搏斗,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受伤,怕你被狼伤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二少,忘记过去,只有忘记那些不好的过去,你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胡晴泪水涟涟地滑落,抱着男人的身躯,轻柔地诉说,沉甸甸地想要抱起他,却是再也没有力气。
片刻之后。
胡晴擦抹了眼眶里的泪水,白希纤细的双腿落地。
“嘶~~”倒吸一口冷气,双腿间撕扯开的疼痛,好疼好疼的感觉。
胡晴回头看着书桌上躺着的男人,有看向了地上他脱掉的裤子。
胡晴伸手捡起裤子,吃力地为男人套上裤子。
直到凌晨四点,胡晴裹着薄被打开了房门,地上的破衣破布已经被她收拾了一遍。
胡晴朝着对面走去,那是客房,她的房间。
胡晴卷进了薄被里头,盖上了被褥,倒头就睡去了,真的太累了。
。。。。
次日天明,昨夜的雨还没停,变幻成缥缈的雨雾。
书房里头,书桌上。
靳越朦朦胧胧意识中醒来,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脑门,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