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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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莽汉,就不会小点声,吵醒了柯儿怎么办?”
“那我进去看看吧,不然,我又要回大河北岸,拉陶器去了。”
“好吧,可别出声啊。”姒娘勉强的放行了。
“等等,我也进去,我在这里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你们两个都进去了,柯儿还能睡吗?”
“那不行,凭什么他就能进去,我这柯儿的哥哥就不能进去啊?他算老几啊?”
“你个憨子,个头不小,先把嘴放干净了,看清楚了我是谁,再说话,这大河之上谁不认识我混江龙,管好了你自己的舌头。”
“混江龙姒莽原来就是你啊,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呢,怎么样?咱们是在路上,还是在水里比试比试,看看谁是真正的混江龙。”
“来人,取我的弓箭来,咱们就先射这远处的桅杆,谁要是能把这风帆的拉绳射断了,就算谁赢,行吗?”莽叔极富挑战的说道。
“那好,我这就回去取弓箭,你这莽汉等着我。”说着,船哥就跑了出去。
“哈哈哈,让我姒莽略施小计,就把这个憨牛给哄走了,姒主妇,现下,我可以进去,看柯儿了吧?”
“莽叔,不用进来,柯儿已经站在这里了。”我用手遮着刺眼的阳光,直截了当的答道。
“我说嘛,有飞翔的神蛇保佑,咱们的柯儿怎么可能倒下呢?是吧,柯儿。”
姒娘狠狠的瞪了一眼莽叔,知道再看也看不住了,看着我已经基本上恢复的身体,这才放心的招呼着几个健妇,忙活其他的物事去了。
“姒娘,请等一下,柯儿还有话说。”
“姒娘知道什么事?不就是把健妇们都组织起来吗,对吧?”
看着我一个劲的点头,姒娘继续说道:“昨日,你置叔已经和姒娘说了,姒娘这就去办。先组织一个护幼营,由怀着孩子、体虚病弱、年纪较大的健妇们组成,一方面看护孩童,一方面照顾自己。我们计算了一下,大约有三十名健妇左右,由赵婆婆负责。”说着,健妇一指她身边一位年纪较大的健妇说道。
姒娘再看了我一眼,收住了脚步,接着说道:“这位健妇就是助耕营主事,柯儿你给起个名字吧。”我看着体格健壮,性格开朗的健妇,随口说道:“就叫赵爽吧,就是我的爽姨。”
“助耕营都是南都体格最好的健妇,现下大约有六十来人,既可以助耕,也可以助建。”
姒娘想了一下,又说:“对了,将来柯儿的两个姐姐身体好了,一个分管织务,一个分管食务。”
说完就急匆匆的带着两个健妇离开了。
我望着姒娘的背影,内心涌出了无限的感激之情。
都说万事开头难,看来,只要有一个得力的管理系统,千难万难都不在话下。
“柯儿,看咱们多有福气,有了姒娘,这部落内部的物事完全不用操心了。现下这大河之上,暂时平静。我们可以仿照东渚国的技术,造大船,为将来的大战做好准备。我看这塘头可以当这造船坊的船监,柯儿你看呢?”
我仰头看着莽叔,非常明确的点着头。
这莽叔表面上看,是个‘大老粗’,其实内心里非常明白,任何物事都在事先筹划好了才实施。就说这次水战吧,在大河之北,莽叔就已经潜心的琢磨东渚国战船的弱点,当我们一但有了帆船的优势,莽叔就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在水战中,充分采用机动灵活的战法,扬长避短,最终取得全胜。这就是勇士和勇将的区别。
“哈哈,我回来了,哎?柯儿怎么出来了。害得我跑了一圈,才取出了弓箭。”
我和莽叔听闻后,都哈哈大笑。船儿却是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
“好吧,说归说,练归练,咱们也别放箭去射船帆了,到时候还要再接上,太费事了。我看还是射广场旗杆上的那面红色旌旗吧。”说着,莽叔就弯弓搭箭,向着有三十围远的旗杆上方瞄准起来。
但见半人多高的弯弓,弓弦绷得紧紧地,莽叔特意选了一只响箭。就听‘嘣’,嗖的一声,‘瞿……’,带着哨音的响箭,划着优美的弧线,向着旗杆上的旌旗飞去,只听‘噗’的一声,旌旗的一角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广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这刺耳的响箭声所吸引,抬头望见旌旗被响箭击破后,都大声喝彩着欢呼起来。
再看船哥,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弯弓,那弓背都有棍棒那么粗,也选了一只响箭,弯弓搭箭后,就听‘嗵’的一声巨响,紧跟着侧耳的响箭声,划破了天空,再看旗杆上的旌旗,顿时就被扯下来了一大块。
“啊?”广场上异口同声的惊呼之后,雷鸣般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好啊,真不愧是河中之国的第一勇士,姒莽我佩服啊,哈哈哈哈”
听到莽叔的大笑之声,船哥反而有些不要意思起来。
“你们这两个没正行的,好好的旌旗,让你们给毁成啥样了。”姒娘疾步赶过来,瞪着杏核眼,气愤的说道。
“莽叔,这不算数,咱们都射中了目标,不如咱们比试摔跤如何?这也不会毁坏物事,省着姒娘发火。”船儿憨声憨气的说着,偷看了余气未消的姒娘一眼。
“那好吧。”莽叔说着,就走到了广场的中间,再看船儿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原来在这个年代,衣物遮身也就是那么一裹,再一系绳子,这要动起手来的确是很碍事。
就见两个赤条条的猛汉,相互对视着,申头弓背,张开双臂,双腿岔开,不停的移动着。
广场上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加油的呼喊声,那是此起彼伏。“快动手啊,别老转圈了,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呐。”有人带头喊着,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大喊。
还是船哥先出手了,船哥利用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试图抓住莽叔的右胳膊,再用身体别住莽叔的腰胯,把莽叔顺势摔倒。但是,身形更加灵活的莽叔,一侧身躲过了船哥的长臂,顺手抓住了船哥伸出来的右臂膀,跟着就想来一个拉臂侧摔。船哥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大步跟进,用另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莽叔的肩膀,使得莽叔一时难以侧身。机警的莽叔,用另一只手,一把搂住了船哥的右大腿,一碗腰就想把船哥扛起来。那曾想,力大无穷的船哥全身用力一沉,竟然把壮如牛犊的莽叔给压了下去。眼看着弯腰受压的莽叔就要摔倒在地上,所有旁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说时迟那时快,但见,莽叔就着船哥下压的力量,弯腰一个滚翻,顺势把身大力沉的船哥也带倒在地。两个人在地上都是就势一个翻滚,又迅速的站了起来。
所有在场的族人见此情形,都热烈的欢呼着,叫好之声响彻全场。
“哈哈,好一个憨牛,力气不小啊。”莽叔一边用手胡噜着身上的土,一边大笑着说道。
“莽叔您是把船儿第一个放倒的人,我佩服您。”船哥真诚的表露着心声。
“哪里,船儿这么大的力气,莽叔我从来就没见过,算是开眼了。真是强中更有强中人呐,哈哈哈”
我兴奋的走到两个大汉的中间,一人拉住一只手,开心的说道:“好了,两位就别在这英雄惜英雄了,大家说对吗?”
“对,太对了,两位都是燧明国的大英雄”
就在大家欢呼的档口,这两个大汉,一人攥住我的一只手,把我给高高的举了起来。大家看到此景,欢呼声和欢笑声响成一片。
我被举着,两只胳膊抻的生疼,一个劲的呲牙咧嘴,赶忙叫着,让莽叔和船儿,赶快把我放下来。
还是莽叔先发现了我的痛苦,示意船哥赶快放手,船哥则顺势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别无选择的蹭了一身船哥摔跤的时候,在地上滚翻的尘土,灰头土脸的落到了地上。近处的族人,看到我狼狈的模样,都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莽汉,没看到柯儿还是个孩子吗?”走上前来的姒娘说着,一人给他们当胸一拳,两个人都歉意的嘿嘿笑着。不过姒娘的拳头,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挠痒痒而已。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你们两个真行,咱们现下是忙的前脚掌打脑后跟,你们却在这里添乱,都赶快给我干正事去。”姒娘看着我,愤愤的说道。
我一想也是,这也有点太不像话了,赶紧歉意的对姒娘说道:“这事都怪我,只顾着高兴了,姒娘您放心,绝不会再有这样的物事发生。”
边说边朝着看热闹的置叔一吐舌头,赶紧溜到了置叔的身边。
“柯儿,我正要找你呐,咱们这山北到大河南岸的地图都绘制完成了,是不是到溶洞里好好的探讨一下,也为下一步的物事有个谋划。”置叔趁机说道。
“这么快,这才三天的时间,就绘制出来了,现下咱们的敢战军可真是了不起啊。”
在这个年代,别人打仗主要靠力气,我们打仗靠智慧。什么是智慧?前提就是知己知彼。这一个‘知’字,就是后世信息化战争的核心所在。
“好吧,我和姒娘说一声,咱们这就过去。对了,把探查队长也叫上吧。莽叔要组织这造大船的物事,船哥要照顾他姐姐们,他俩就别去了。”
说着,我来到姒娘、莽叔和船哥之中,把我马上要做的物事说了一边,大家都点头同意。
“柯儿别太晚了,注意身体。”姒娘关切的跟了一句。
接着,又赶着我心爱的鹿车,跟着置叔和敢战军头人们的骏逸,往溶洞方向疾驶而去。
在火把的照明下,看着铺在溶洞里天然形成的华盖石桌上的地图,仔细听着置叔在介绍情形。
“柯儿你看,我们这地图的范围,仅仅是这南都萯山脚下以北,大河以南的地形地物图,我们估算了一下,大约只占南都全部地域的三分有一。”
“我的天哪?这南都可真够大的呀”看着地图,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估么着,应该比大河之北的燧明地区,还要大一些。
置叔用手比划着,继续说道:“柯儿你看这地图的最西边,就是这萯山之首的傲岸之山。据说当天空放晴的时候,可以看到几十里外,大河鬼门关腾起的雾霭汽彰。站在山峰上,就像是傲视在大河岸边。”
说着,置叔的手又向东边一指,接着说道:“这东边的山尾之山又叫合山,因九条河水同时在这里发源而得名,我们经仔细探查,现下,这溶洞西边的水流,就是这九水之一的一水,与这部落的造水,仅隔着一座由南向北不断隐没的山梁。”
置叔接着有些兴奋的说:“如果利用一水河比造水河地势略高的特点,在这河滩林的南沿,开挖一条渠,联通一水和造水,我们的舟筏就可以从一水顺利而下,直达造水所在的部落码头,然后又可以顺着大河回到这一水的入河口,这样往来运输,岂不是方便了许多。”
“置叔说的太好了,这样,从一水到造水,这河滩上面的林地带,就是我们南都的所在地了。置叔你看,这南都的东侧有这溶洞栖身,还可以做库房,冬暖夏凉。南都的西面有涛涛的造水,正是我族人造船、捕鱼、耕田之所在。而在这林的中间,我们可以建设房舍区,即隐蔽,又可以借助这茂密的林,抵挡冬季从大河方向吹来的寒风。如果再从北面新开的主渠上,开出一条支渠,流经林中心我们的房舍区,生活保障就更加的便捷了。”
我和置叔看着地图是越说越兴奋。置叔看着我,激动地催促我,赶快制定具体的图案,趁着现下还没有全面恢复建设,马上开始进行,以免二次重来。
“那好吧,置叔,咱们就沿着这一水的岸边,围着河滩的林,走上一遭。”听我如此说,置叔一挥手,几名训练有素的敢战军壮,跟在我们的身后,牵着置叔的骏逸和我的鹿车,随行前往。
这可是我大战之后,第一次有‘闲心’逛逛风景。
我们沿着一水西岸逆流而上,信步走在河岸边,看着林阴里高大的树木,去冬长成的长长的豆荚果实,还挂在树上。
什么情况?看着二、三十围高的大树,细枝上对生的小树叶,难道这是皂荚树吗?我急忙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干豆荚,拿在手里一撮,二、三十粒紫红的豆子暴露了出来。‘呼’,我用嘴吹掉了干碎的豆荚皮,定睛一看,没错,这就是后世常说的皂荚树。
“置叔,柯儿手中的豆子可是好物事,把这个碾碎了,用来洗衣物非常的干净,用它洗饭碗一点油污都没有。”
“真的?军壮们过来,按照大统领的吩咐,把这种豆夹都收集起来,交给姒主办。”置叔挥手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