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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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娘回来了,看来人还不少”,我低声说道。
两个妹妹赶紧把找到的麻布织物系在腰间,我急忙把其他物放入箱内。
刚盖好箱盖,就听到娘的声音“柯儿,快出来,大祭司来了”。
我赶紧钻出茅舍,一看姨正端着洗好的碗筷也站在其中,身后站着一个瘦骨伶仃的老者,手拿一根飘着五颜六色羽毛的魔杖,花白的头发零散地披在头上,被一个镶嵌宝石的头戴箍住,上面还插着几根漂亮的羽毛,脸上描画的五颜六色,遮住了一脸的皱纹。赤裸着上身,项上挂着一条皮绳连接起来了项链,前面坠着一片黄绿色的玉佩,下穿虎皮短裙,腰围一条兽骨穿成的饰物,脚弯处系着兽骨串成的环圈,赤足而立,身上和手臂都有纹身。
“快来拜见大祭司”娘催促道。
我口里一边说着:“柯儿拜见大祭司。”一边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恶魔离去了,规矩都忘了,要双漆跪下。”娘急切地斥责道。
大祭司轻挥了一下魔杖,怜爱地说道:“无妨,无妨。神佑柯儿,今后必可成大器。”继续说道:“来,来,来,随我前往神殿,本祭司还要指派小儿福礼之事。”
“我现在连礼节规矩都忘了,别让您失望”,我胆怯地应声。
“失去忘记不紧要,小儿可知,上神已赐福与你神粥之汤,用以驱魔,此为要紧。”大祭司捋须而言。
原来‘失望’在这里变成失去忘记的意思了,看来以后说话要格外小心。
看眼前这阵势,不去是不行了,再说了,不就是一碗姜汤吗,兴许还能找到同样患病的有才、名望和大中。心中一喜,点头应允。
“柯儿,好生去,听大祭司的话,为娘在家等你回来。”娘说道。
“娘,您不去吗?”我低声问道。
“不懂规矩,此种神礼,女人怎能去得”,娘怪罪道。
我只好转身,随着大祭司一行沿着茅舍居住区前河边的土道朝东边行去。
我边走边观察着周边的环境,眼前的这条河大约有十来米宽,河上有粗大的木桩支撑的木桥横跨两岸,桥面估计不到两米宽,用兽皮条和麻绳混合的编织物捆绑起来。
河对岸也就是南岸是一片粟米地传说神农氏发明的农耕种植技术,其实在这之前,先人们就已经开始农耕生产了,看来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有一些人正在弯腰劳作着,还有人牵着耕牛在犁地。
什么情况?已经不是刀耕火种的年代了,比我想象的要先进得多,后世的历史记载需要完善,中华文明史肯定更为久远。就从我们身边的语言来看,虽然形容词不多,但已经是十分完整的体系了。
继续前行,来到一片开阔地,人们正在忙碌着,有人从牛背上取下麦垛,有人在木槽里摔打麦穗,有人将摔打后的秸秆捆成小捆,整齐地摆放好。还有人从木槽里取出粟米用木铲在长垣上借用风力筛选麦粒,有人将筛选好的粟米粒放进陶瓮里,装满后在上面盖好竹编的盖子,真是一派祥和的丰收景象。
但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和谐的场景,只见一个头发扎着发带,腰围兽皮的壮汉,手拿皮鞭正在抽打着一位腰间仅存遮羞布的老者,老者奋力扛起装满粟米的陶缸,摇摇晃晃地坚持到地点,用尽全身之力放下陶缸,倒在了地上,壮汉又举起了皮鞭。
我赶忙喊道:“住手”快速跑过去护住老者。
壮汉一看我这个只穿遮羞布的小孩,厉声喝道:“走开,再不走就抽你。”
“放下你的皮鞭。”大祭司举起魔杖颤声说道。
所有人立即跪地,低头朝向大祭司,我也不自觉地跪了下来。
“他们是俘虏,为了后世的性福不是幸福,那时的人繁衍后代是头等大事,活着就应该劳作,这是大神的旨意。柯儿,你被恶魔附体,失去了记忆,本祭主不怪你,起来吧。”大祭司颤声说着。
在这个时代就已经相信有来生了,宗教的影响力真是不可小觑啊而且还有奴隶就是俘虏,谁说上古社会是一个没有阶级、祥和的社会,我只能无助地随着大祭司沿着向北的主路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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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我是个有身份的人()
第七章我是个有身份的人
道路估计有三米宽,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桑树,行进了大约三百米,来到了一个大殿前的广场。 大殿建在夯土高台之上,有十二根粗大的柱子和横梁穿插衔接那时候就已经有榫卯结构了,不过是圆孔的形状,不是后世的方孔,再用兽皮绳子绑住固定。屋顶成人字形,用竹条正反搭接捆绑盖顶做骨架,上面覆盖着粟米秸秆,一层层地捆扎铺盖其上,能够进一步防雨、防风。
大殿正中的石质基座上矗立着四边雕有兽形图案的木质牌位,上刻有四个大字,刷成白色。字体笔画简洁,笔锋刚直,自成一体,应该是后世发现甲骨文的鼻祖了。可这还在燧皇时代啊,起码距今七千年。事实上这个时期就已经有文字了,看来后世的仓颉造字的传说,也只是继承先贤的功劳了。
我正想的入神,被一阵鼓声打断。抬头看大祭司已经站在高台大殿之上,几名壮士正用木槌咚咚擂鼓,悠扬的骨笛声呜呜的响起,大众纷纷跪伏于地,当然我也不例外。
大祭司高举魔杖,仰天长啸,声音颤粟着,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口中念念有词。
当听到姬柯前来的呼唤时,我抬头一看,见有人起身到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领着我来到土台的第一层台阶上站立。
“今柯儿有授神助,取得神汤,驱走恶魔,特封为一柱男,上神柱”大祭司颤声宣布。
这时有人拿来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粘糊糊的白粉,用捆好的小毛刷挺硬的,可能是动物的鬃毛,蘸着白粉在我的脑门正中央刷了一道。
“上配饰。”大祭司再说到。
有人拿着一个兽皮绳穿着一个土黄色的玉牌估计材料就与后世的大理石差不多,挂在我的胸前。配服,给我一个竹编的箱子,估计里面是服装。什么情况?这个时代就有级制度了。
“柯儿尚年幼,不施身礼就是纹身,礼成。”大祭司挥了一下魔杖颤声说着。
然后缓步而下,来到我的面前,用干枯的手摸着我的头说:“好生用你的神汤驱魔去吧。”
说完沿着土台外围,向大殿后面缓缓走去。在场所有只穿遮羞布的人纷纷朝我跪下,其他人手高举,高呼“乌啊”
什么意思?不会是俄语的“乌拉”吧。
我端着小竹箱,不知所措地沿着来的路,稀里糊涂地回到娘的茅屋前。娘激动地窜出茅舍,一把接过竹箱放在地上,然后把我紧紧地抱了起来,不停地亲我的脸。姨也拉着两个妹妹跑过来,兴奋地直拍我的后背,两个妹妹在那傻看着我,一脸惊诧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娘累了,我终于能双脚着地了,我急忙用手擦拭着娘亲我脸上的口水,不小心把脑门上的白道也擦花了,两个妹妹看着我,笑的直不起腰来。我估计自己的形象和后世京剧中的丑角儿差不多。
这时娘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回屋取来湿布和装着白粉的小陶罐,先用湿布把我脸擦干净,然后又用陶罐里的小毛刷帮我画好白道。
我看着娘紧忙乎,就问道:“娘,这白道是干什么的?”
“掌嘴,应该叫白柱,这是你身份的象征,有了它,你就有了比你级别低的人生活更好的权利,将来长大了,就有了和低级别的女人进礼的能力。”
什么?进礼的能力是靠这个东西,不是靠我的身体机能啊我听后是目瞪口呆。看来,我要是没有这个身份,想传宗接代都难啊。再看两个妹妹,朝我挤眉弄眼坏笑着,我气得瞪直了眼睛。
转脸看着娘脑门上的三道白杠的图案,忙问道:“娘,您和姨头上的白柱是什么意思?”
娘自豪地捋着头发,一脸幸福的答道:“为娘和你姨是大首领的内妇,当然是最高级别的女人了,不过,女人头上的不叫白柱,叫白叶。”
“那娘干嘛还和四叔进礼啊?”我轻声问着。
“那是大首领的兄弟,当然应该进礼了。”娘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不用看,我的两个妹妹吃惊的表情,必定是显露无遗。
这时,娘低头从小竹箱里取出一件兽皮的腰围,当场解开我的遮羞布,在我很不好意思的表情下,换上了一件灰白色羊皮的腰围。看来这就是我的“官”服了。
“娘,我也要,我也要”两个妹妹奶声奶气地吵嚷着。
娘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和姨分别爱抚的摸着她俩的头,看着她们穿的麻布围裙笑着说:“都会有的,别着急”。
看来女孩没有这么森严的等级,只要有条件就行。我一咬牙,心里念叨,看我的,一定让娘、姨和妹妹过上最好的生活。
我们一家正聊着,四叔带着两个手持梭枪,抬着东西的壮汉走了过来。
“内妹,姜尚带来一点吃食和用物,先收着吧。呵,小妹也在,咋样?肚子可有动静。”四叔问道看来四叔叫姜尚。
姨满脸愁容的摇摇头。
“别急,尚晚上就去你房舍与你进礼,等着我。”四叔爽快的说道。
“那太好了”姨高兴地叫起来。
看来在那个年代的人,对待夫妻生活和生育看得比什么都神圣,我们后世太虚伪了,真是惭愧。
“对了,我还要先办一件事,”四叔又接着说。“柯儿你还有神汤吗?我的几个壮士也恶魔附身了。这样吧,为了能快一点,这两个壮士先留下,内妹做好神汤让他们带过去,我先带着柯儿过去,为他们驱驱邪”。
娘很认真地点着头,我随四叔快步离去。
向西走了几百米,离开了这片茅舍区,走过一条小溪上搭建的小石桥,来到了一片类似于后世地窨子那样的半地下的棚舍区,棚舍一排排的坐北朝南,北、东、西三面是土坡墙,棚子内间隔矗立着一些树干起支撑作用,棚顶是用树枝、竹子和麦草等搭建的单面斜坡式的房顶,南面用编织的草帘子捆绑在枝干上作为门窗,倒也很实用。说白了有点象我们的蔬菜大棚。
守在门前的壮士掀开草帘,我随四叔一进来,差点被夹带着体臭和汗味的气息熏倒,为了行使人道主义救援,我强忍着,在棚内右侧地榻上躺着几个男人盖着粗布被单,哼唧着。我走近蹲下来,看着他们干裂的嘴唇,怜悯之心驱散了一切不适。我要求赶快给他们喂点热水,挨个儿地摸摸脑门都滚烫,心中暗骂着,靠巫师跳大神儿那不是扯淡吗。喝了热水以后,让他们都躺下。
四叔吩咐了一下,对我说还要和我姨进礼,就不多待了。吩咐完事以后,让身边的壮士带我回去。这时,外面的壮士捧着姜粥进来了。
“很好,快分给他们。”我吩咐着让他们都把神汤喝下去别看年纪小,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每个人都喝了三大碗姜粥,我暗想,这时候的人也不挑食,有吃的比什么都强,即便是贵族也没有太多的特权。我站起身,让壮士带我到外面走走,确实需要透透气,我都快憋死了。
我一出到外面,深吸了几口气,那个壮士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围着棚舍区转悠起来。走到北面,看到不远的山坡上一排排的洞窟,我就问道:“这些是谁住的?”
壮士答道:“这些是女俘虏和小孩儿住的,我们需要进礼时,可以住一夜。”
我看着那简陋的洞穴,时不时进出的身影,无言以对。这片洞穴的东侧有一条篱笆筑起的分界线。
“这是干什么的?”我指着篱笆墙。
壮士急忙说:“篱笆墙的东面洞窟是存放物的,我们的各种物都放在那些洞窟里,那边归大祭司领管。”
原来在这个年代大祭司还兼任财政部长。
“那山脚下有人站岗的栅栏门干什么用?”我问道。
“那是祭祀神灵时,大祭司挑选女俘时才用的。”壮士解释着。
我想那一定是大祭司为自己留下的方便之门。
“想来山顶上,盟旗猎猎的,就是咱们的防守阵地了?”我问。
“那是我们敢战勇士的防围就是阵地,那里都是猛士。”壮士自豪的答道。
这一带我是心中有数了,好了,往回走吧。
往回走着走着我突然问:“那男俘虏住在哪呢?”
“他们住在南边河对岸饲养牲畜的地方。”壮士指着河对岸说。
“那他们要进礼找谁呢?”我好奇地问。
壮士一脸不屑地看着我答道:“他们不能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