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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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树林埋伏的主事棚长答道:“秉小军旗,按车撵行进,应该还有两个时辰,定可到达。我是今日上午饭后离开二部落,部族人等没有太大变化,可见有一营毗熊胡壮因为胡子大而得名,看来后世汉唐的胡人称呼盖源于其脸上的胡子而来正在用饭,估计房舍区当有此数,再加上洞舍区看守的胡壮,总数应在百五十壮。至于东边与大部落衔接部是否有胡壮就不得而知了,想来似应有敌才是。”
早已凑过来的大祭司颤声开口道:“棚长此虑老朽以为然也。想毗熊人口近五千,壮勇不应少于八百,留两百参与汇猎,两百守卫,还应有四百壮勇可用。由此推断,东边应还有两百以上的壮勇无虞。柯儿,速差人向南,过河绕道传与四盟主和六盟主,不得有误。”
随即一名勇士和一名参与树林战斗的二部落壮士,策骑向南而去。
“祭祀大人,现在我们这里有壮勇十八士,且将士同心。孩儿以为到房舍区时最好天已黑暗,可借夜色不辨人脸,又便于举火,不知然否?”我畅言道。
“然也,柯儿此计甚好,我等在此再停歇一个时辰,但不可太长,长则生变。”大祭司沉声说完,登车歇息去了。
我命放好警戒哨,也自寻地点歇息一下。
不一会儿,警戒哨来报,西面有两骑疾驰而来。
二部落的棚长起身道:“无需担忧,这是边关换岗的壮士,大人放心,我来处理此事。”
很快两名壮士被带到我的面前,一看均是本族壮士,讲明情形后,壮士们都大义凛然的准备出战接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坐卧不安起来,看了一眼车厢里的大祭司还在寂静的垂目歇息,此景不得不令人敬佩。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祭司打个哈气之后,沉声说道:“柯儿,可以启程了。”
我急忙跳上车,赶着牛车,在众人的护卫下,往二部落行去。天渐渐的黑了,在我的命令下,众人摸黑前行,直到看见前方的点点火光。
我命众人停下来,将情形报与大祭司后,我吩咐道:“众壮勇听令,决胜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有功者赏,有罪者杀。二部落棚长何在?”
“罪职在”有人大声答道。
“命你联合四名勇士,率领六名壮士,保护大祭司和车撵,不得有误。”
我接着说道:敢战军棚长何在?”
“下职在”一个果敢和响亮的声音答道。
“命你带两名勇士,外加四名壮士,纵火焚烧大房舍,不得有误。好,现在随车撵的壮勇点起火把,照常前进。准备点火的壮勇摸黑趁机潜入大房舍,出发。”我奋力一扬皮鞭,举火把,驱车前行。
两路人骑分路前行后,我们很快就被一群凶恶的胡子们围上了。
“各位壮士休得动手,我有二盟主示令,将大祭司带到大房舍,令符在此。”二部落的棚长说着,举了举换防牌印,趁天黑权当令符其实那有什么令符啊,可惜毗熊人不知我族的规矩。
毗熊人碍于二盟主与毗熊国主的姻亲关系,未敢妄动,我们在这里吸引着毗熊壮士的主力。想来另一队人骑,应该会顺利的抵达大房舍,毕竟带队的棚长是二部落的人。
很快,大房舍方向火光冲天,但闻河边是喊杀声顿起,敢战军棚长趁着敌贼一愣之时,举枪直刺,当场我前方的贼敌大叫着翻身落骑,我急忙策动车骑往河边方向疾行,本队的壮勇奋力击敌,只一击便毙命敌贼六七个。
敌贼缓过神来,聚三四十敌挺枪追来,五名敢战勇士乘骑往来冲杀,六名步行的壮士护着车撵且战且退。有一敌骑突破拦阻,追上来,敌贼举枪向我直刺过来,我赶紧倒卧躲避,车撵随之转弯,恰好挡住了刺杀的枪茅,但不幸的是,敌贼枪茅直接刺中了奔牛的屁股,奔牛暴怒,狂奔着向前冲去。我被甩下车来,当即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过来时天已大亮。慢慢睁眼望去,模糊的场景渐渐地清晰,看见四叔那焦急的脸庞正直视着我。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四叔,四叔赶忙答道。
我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事情,想起车撵翻了,再轻声问道大祭司如何,四叔说大祭司摔得不轻,虽神智清醒,但全身难动。我急忙想起身看看,身一动一阵晕眩,又躺了下去。
这时,就听到四叔轻声说:“柯儿,放心吧。房舍区的贼敌均已肃清,你六叔正在配合大盟主追杀东边的残敌,北面山坡下的洞舍区已被我敢战勇士夺回,二部落军将均已被解救。我族损失甚微,敌贼百十多人尽数被杀,只有二附逆不知去向。”
我微动嘴唇以示听到了。看来战果辉煌,二叔走脱了也无妨,毕竟是两次背主之人,不过就是一只丧家之犬。想到这里,我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有人在给我擦脸,然后擦手,接下来是擦拭我的身体,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张温暖又亲切的脸,虽然有纹饰,但我现在看来,那就是锦上添花,这就是我娘。
我激动得轻声喊着娘,娘示意我不要说话,外娘正在小心的给我擦身子,娘说我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和血迹,不擦都不知道哪里受伤?擦干净后,虽然皮外伤不多,但是全身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上还起了一个大包,脸也磕青了一大块。
我微微的笑着轻声说:“娘,我没事。”
娘哼了一声说:“有事就迟了。”
我问道:“祭司大人现在如何?”
外姨说:“用带兽皮的竹门片抬到茅舍里去了,我刚给祭祀大人擦过身子,浑身有很多青紫,大祭司说外胸痛得厉害,不能摸,喘气都疼。”
我想是肋骨断了,看来大祭司三个月之内行动会受到限制。
这样一想,我就问:“父主的伤好了吗?”
娘说:“听说已经好了,但受伤的左臂还使不上力气。”
看来肌肉有些萎缩,再过个把月就需要加强锻炼了。“行了,别问东问西的了,来吧,喝点肉粥,我儿都两日没进食了。”娘说着,接过外姨递来的热粥,拿勺崴着,用嘴吹着,一口一口地喂着我。
我喝完粥,脑门上渗出了些许汗珠,精神也好多了,我在娘和外姨的帮扶下,起身坐定。
看着门外有人跪着,我不解的问:“娘,门外跪着的是何人?”
娘说是一个棚长,怎么说都不起来,已经跪了一整天了。
“快让他进来。”我说道。
外姨出去唤那人进来后,见到我就大哭着,哐当一声跪下来说道:“下职没有保护好小军旗,有罪。”
我仔细一看是那个敢战军的棚长,不禁怅然的说道:“你只有功劳,何罪之有?能以一敌十,誓死冲杀,我都看在眼里,不愧是敢战军的勇士,应有封赏。”
我再仔细一看,棚长身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伤痕累累。我说声:“起来吧,赶快和我说说那天的战事,我可是一晕百不知啊。”
棚长擦干眼泪,跪坐着说道:“我正被两个贼敌缠着,就见车撵向河边竹林狂奔,开始我以为是小军旗策骑摆脱之举,等我杀退贼敌,再看,发现不妙,车卡在竹林里,牛还在奋力向前,蹄子踹的竹木沙沙直响,我这才知道大事不好,奔牛惊了。好在四盟主的大军已到,杀散了贼敌,我急忙向林子赶过去,但始终不能靠近车撵,无奈之下,我只能招呼壮勇将奔牛毙命,我身上的划伤大都是在解救车撵时,被竹木划的。从车里解救出祭司大人,但是因为天黑,四下里找不到小军旗,呼唤也无人应。无奈之下,只能先找门板,把祭祀大人抬进房舍歇息。为此,我跪请祭祀大人治罪,祭祀大人轻轻抬抬手,我明白不让我跪着。看着祭祀大人痛苦的样子,我赶紧四处找四盟主,以求良策。四盟主差人看后言道,祭祀大人只能静养,生命无虞。我心里才有些许安慰。接下来组织壮勇,举着火把在战场上仔细查找小军旗的下落,最终在敌贼尸体的下面发现的小军旗。我一摸,小军旗鼻息尚在,急忙命人抬进房舍。此时,四盟主来了,探视后讲,现在还不能判断小军旗性命几何,只能上天保佑。我闻言万分焦急,按照四盟主的示令,分几次禀报了大祭司和小军旗一路上的情形之后,门前谢罪,以求大神保佑小军旗。现得见小军旗建在,下职使能心安。”
“好了,起身先忙你的去吧,我这里没事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听罢此言,敢战军棚长慢慢地起身,步履瞒姗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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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再经水患千疮百孔()
第二十六章 再经水患千疮百孔
屋子里其他人都出去了,我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歇息一时了。 我试着慢慢地活动了一下脖子,看来问题不大。又动了动四肢,虽然有些疼痛,估计都是磕碰伤,不会伤筋动骨。还好,再加把劲,试着坐起来,看来腰椎也没问题,就是屁股疼痛难忍,想来甩出去的时候,是屁股先着地,保全了身上的零件。接着用手支撑着站立起来,身体晃了晃,我急忙扶住门框,定了一下,身体两日没进食了,还有点虚弱。
这时候娘端着食物钻进来,一看扶着门框的我,慎声怪道:“又开始逞强,柯儿,你还是个孩子,哪能像大人一样冲杀,真让娘操心。”
想一想也是的,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四岁的孩童,可是,我的心里年龄已经二十四岁了,怎么可能遇事像孩童一样思考问题呢?但又不能和娘明说,真是郁闷啊。
我赶忙接过娘手上的物食,大口地吃了起来,娘反身取来一碗热汤,我是边吃边喝,就像是饿了一生似的,娘看着我的吃相,本想劝说什么,看着我身上青紫的伤痕欲言又止。吃饱了饭,体力明显有所恢复,我欲出门被娘阻止住。
“柯儿,又要去哪?”娘不快的说。
“娘,我想去看看祭祀大人。”我说道。
“娘陪吾儿去。”娘说着牵着我的手就出了房舍。
走不远,来到大祭司养伤的房舍,进去看到大祭司躺在一个铺着兽皮的门板上,闭目沉睡,外姨跪坐在大祭司身边打着瞌睡,双手还轻轻地握着大祭司的一只干枯的手,放在自己润滑的腿上。看样子,外姨这两天也是疲劳过度,勉强支撑着。外姨听到进门的响声,回过神来,看到我进来了颇为吃惊。
“没办法,柯儿,非要来看看祭司大人”,娘解释道。
“哦,是柯儿啊,坐吧。”一个犹如发自地狱的颤声吁了出来。
外姨轻轻地放下大祭司的手,站起身来,给我腾出地方,我忍着伤痛慢慢的跪坐下来,望着大祭司布满皱纹和纹身的脸,悲悯之心油然而生,一众人就这样默默地静处着,一切情感的交流尽在不言之中。外姨忍住泪水,低头钻了出去,娘则站在我身后默默地注视着我们。
些许时间,外姨端着肉汤近来,跪坐在我旁边,开始一点一点的喂着大祭司。为了不打扰大祭司进餐,我轻轻地起身,随着娘慢慢的离开了房舍。为了避免娘为我担心,我还是乖乖的回房舍歇息去吧。娘见我躺下后,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尿憋醒,急忙起身看来身体是好多了,推门出来,往河边行去,解除掉后顾之忧,看着天色已临近傍晚,低头往回走。却被四叔声音叫住:“柯儿看来是好些了,过来到你娘这来”。
原来四叔和娘正跪坐在院里说话,我尿急走得快,没注意,娘也知道我的去向,没出声。
我过来坐定后,四叔说道:“我正和你娘说着你二叔的事。”
“哦,二叔现在在哪?”我忙问道。
“听闻你二叔现正在毗熊国内,已经改名叫司马缶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二叔了,”娘叹声道。
这不是后世被鄙视的三姓家贼吗?原来上古就已经有了。
“他是怎么逃出去的?”我问道。
四叔看了我一眼后说道:“经俘获的毗熊军旗交代,司马缶原本是想借助毗熊人的势力,占领二部落,自立为主。但毗熊国却想吞并二部落,结果双方是讨价还价。最后定明二部落归毗熊国所有,毗熊人帮助司马缶,借五部落受灾立足未稳之机,击破五盟主,改为司马缶所有。司马匹夫长远又可图谋其原主莒国之位。”
四叔接过娘递过去的陶碗喝了口水,接着说道:“由此,司马缶早就收罗亲信随人,做好了移迁的准备,暂居到洞舍区,并提前与毗熊人交接了管制,只是二部落下面的人都蒙在鼓里。只有几个部落头人知晓。副军旗与驿畜办商议,决定往大部落报信。据此,立即联合两个营总,及上大农办、